(唉唉唉!明天要出去,这个事情没办法推辞,所以明天估计更新不了了,三生在这里跟诸位请个假,这可是三生大半年来请的第一回假,诸位海涵啊!明天估计一早能来得及发一章,没能更新的部分我周一一并发出来,周一一天五更大家看个过瘾也不错,不是么!三生告罪!祝大家周末玩的愉快!)嫪毐一副奇了怪了的表情盯着赵国使者看了半天后才道:“十万石还多?”赵国使者连连点头,其它国家的使者也连连点头不已。嫪毐摸了摸几天早上才刮得光洁无比的下巴皱眉道:“才十万石你们六国就叫多,你知道我大秦因为你们的挑衅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六国使者不知道嫪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敢接他的话茬,嫪毐顿了顿掰着手指头道:“我大秦为了抵抗你们六国的联兵足足动用了四十余万人马,这些人要吃粮食吧?耗费之巨我就不说了,军饷开支总要有吧?你六国联兵杀害了我大秦多少青壮劳力?没有了这些劳力我大秦的田地的荒废多少?荒废的田地的产出多少粮食?一个青壮劳力从小长到大的吃多少粮食?你六国攻打我大秦招致天下蝗灾四起,直接造成我大秦国的粮食减产近半,我大秦一半的粮食啊,你们知道有多少?我是不知道但是绝对比你们出的那区区的十万石要多得多,再加上之前那些我大秦因你们六国的挑衅造成的直接损失何止千万石,这还没跟你们算间接损失,叫你们出十万石粮食这么便宜你们你们竟然还叫高?”嫪毐越说越气,越说越动感情,说到最后几乎喊了起来,吓得六国使者一个劲的往回缩身子,秦国众官员原本还觉得十万石要得有些多了,现在看来一点都不多甚至都要少了,立时有官员开始叫嚷着要每国出一百万石。六国使者面面相觑,其中韩国的使者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道:“我韩国现在实在是无力出十万石这么多。”韩国被秦国打得连国都都丢了,半壁江山都姓了秦确实是无力支付这么多的粮食。嫪毐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但是却并不做通情达理的事掐着手指头假装换算了半天道:“我给你韩国测算过了,凭你现在的国力一次交出这许多粮食也确实为难了些。”韩国使者听到这里面色稍缓,嫪毐接着道:“不过一年一万石十年总还是还得清的。”韩国使者咕咚一下一口吐沫险些没喷出来,一年一万石韩国是交得起,但是交出来了自己的老百姓拿什么养活?六国使者此时完完全全的知道了秦国的目的,这宴请不是情人吃饭而是要吃人的命,吃六国百姓的命。六国使者都将嘴巴抿的紧紧地,脸上不住的变化着神采,时而愤怒时而羞恼时而无可奈何,确是无可奈何,谁让现在六国被秦国打败,元气大伤无力和秦国对抗来的,现在不是和秦国斗嘴的时候,他们也没资格和秦国斗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默不作声等宴会完后尽快将消息送回国内,由做得了主的来拿主意。嫪毐见六国使者都成了硬嘴的鸭子,不论自己怎么说怎么那话挤兑六国他们都不再开口,知道这些人也就这样了,他该做的也做得差不多了,不过最后他没忘再给吕不韦巩固一下这个欺压六国的帽子,嫪毐叹息道:“丞相,您看十万石是不是多了?”吕不韦心中暗叹,脸上不动声色的道:“不多,还嫌少了些。”“成!有这句话就坐实了你了。”嫪毐心中得意,“这儿就是拿我当枪使的下场。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ар.1⑥κ.(1⑹κ..文.學網”嬴政装模作样的又和心如刀绞如坐针毡的六国使者足足耗了大半个时辰才结束了宴请,六国使者出了王宫一个个快马加鞭的赶回使馆,没多久各国使馆的传信马匹几乎同一时间匆匆的驶出了咸阳。没几天的的时间而嫪毐的名声又传开了,几乎咸阳的老百姓们都知道嫪毐为秦王出谋划策,定下了朝六国索要赔偿的计策。还在秦王的宴请上舌战六国使臣,一时间咸阳乃至大秦的老百姓们都对嫪毐竖大拇指,而其它六国的百姓则咬牙切齿的诅咒嫪毐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等等。嫪毐知道这个消息后哭笑不得,这一定是吕不韦做的手脚,他当面给吕不韦脸上泼脏水,吕不韦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也不是善类,背后给嫪毐下刀子,现在六国要派刺客的话肯定不找吕不韦而是找他嫪毐报仇。这段时间嫪毐闲了下来,吕不韦等人都在忙着筹集口粮顺便和六国使者来来回回的讨价还价,期间楚国不同意赔偿粮食还被蒙骜出兵血洗了几座城池,给其它五国做了个生动的例子,不给粮食就得挨打。嫪毐这些事上插不上手也懒得插手,整天无所事事的往朝堂上一站,眼观鼻鼻观心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种感觉让嫪毐回想起了许久之前刚来到战国时站在赵姬身后偷窥的情形,所区别的是现在没有美女看罢了。其余的一众大臣通过嫪毐和六国使者的几乎无耻的对话知道了他不是好惹的,也就纷纷像嫪毐示好,不知不觉间嫪毐的势力又有所增长,这都是在嫪毐不怎么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这日嫪毐从秦王殿上回来,刚进了花园就闻到了一股血腥气,嫪毐一怔脚步逐渐放缓,刚走出几步许久之前和于缨王九一起离开的仇就飞了过来,一副慌张的样子,嫪毐骂道:“你不是和那两个娘们走了么?怎么有脸回来?我可不在管你这白眼狼的伙食了。”仇依旧一副慌张样,在嫪毐头上眼前飞个不停,嫪毐纳闷随着仇直奔园中,没几步就来到了自己的小屋外血腥气更浓,嫪毐不由得心中一紧,推门而入就见自己的**躺着一人,而旁边坐着的正是一脸惶急的王九,嫪毐再细看**躺着的不是于缨还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