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八节 疑泰山贼臧霸困于东莞,战不能胜,进退无路,粮降。……………………虎牢。马休疑惑的望着虎牢关下与其说是进攻还不如说是防守的荆州军,不知领军的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叫魏延的将领到底在搞什么鬼。半个月前,马休领着两万人马早一步占领了空虚的虎牢关,还没得意多久,晚到半天的荆州军立即发起了玩命般的车轮攻关战,不到三天,占有地利的西凉军就付出了伤亡五千余人的代价;也就是这三天,马休在丢了二两肉半斤血后认识了那个每战冲锋在前的领军大将魏延;同样是这三天,长期与胡人做战历来以凶悍著称的西凉军第二次感到了恐惧,第一次还是遥远的从前拜另一个同是西凉军出身的贾诩所赐,但那并不可耻,可这种感觉现在却表现在了矮小温和的南方人面前,这让所有的西凉军都感到深深的耻辱。幸好,就在西凉军士气逐渐低靡,马休已经准备向父亲求援的时候,荆州军突然停止攻击了,虽然让人不得安宁的擂鼓、呐喊、白天挑衅、夜间偷袭等骚扰还在持续不断,但前三天那种近乎疯狂的血战似乎一下把荆州军的勇气彻底抽干,这些南方人竟然在大营前立起了密集的木桩,挖出了一条条防止骑兵冲击的堑壕,整个摆出了一严密防守的架势。这种不正常的气氛已经整整持续了十多天,马休虽然好奇但却很谨慎,立即派人快马回报了父亲,但得到的答复是静观其变。所以马休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不管荆州军耍什么花招,他就是不主动出战,甚至命士卒搬来石块将关门彻底堵死,就算魏延偶尔偷袭成功也让他难以打开关门。当然。尽可能的收集荆州军的消息,满足一下好奇心还是有必要的,所以他决定这几天亲自守夜,争取抓几个夜袭的活口。……“进度怎么样了?”“一切顺利,已经完成近半了,还需要时间!”城关下,虽是一脸冷笑的魏延心中其实也非常郁闷,他镇守虎牢关差不多近十年,当年十八路诸侯反董卓时虎牢曾被破坏,后来重新修建虎牢地工程他差不多全程参与。关上关下的一草一木他几乎能闭着眼睛找到,曾当着丞相的面夸口能在此挡住百万雄兵。结果万万没想到这该死的马腾竟然好死不死的趁他出关作战的时候跑来占便宜,这不简直就是站在他魏延的头上拉屎吗?是可忍熟不可忍。魏延一得到消息后立即就率兵往回赶,虽然晚了一步,但魏延想都没想就仗着关防熟悉发动了猛攻,虽然伤亡有点惨重。但他相信十天之内在丞相主力赶到前能拿下虎牢,结果才第三天就接到了新的命令,虽然心有不甘,但他现在还不敢公然抗令,只能兢兢业业的完成丞相交代的每一项工作。“哼,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死!”……………………古城。“妈XXX地。这些南方佬是不是吃错了药?一个比一个不要命!马休不是说他那边基本都没战事吗?怎么我们这边打个不停?再这样下去。我要第三次向父亲求援了!”马超走下城楼接过亲兵递来的毛巾。把脸上地血水匆匆抹了一把,在亲兵的服侍下一边换下粘满鲜血肉沫地盔甲一边愤恨的漫骂。司马懿捂着鼻子躲得老远。“这个……估计是人品问题!你几次偷袭荆州军,他们不打你打谁?”马超抓着刚摘下来的头盔对着司马懿就一把砸了过去,“你***才人品有问题,每次偷袭都是你出地鬼主意!”“马超小儿,有胆出来一战,别人不是称你吕布第二吗?现在吕布本人已经伏首称臣了!我看你还是快快投降的好!”马超这几天两只耳朵几乎已经麻木,城外的荆州军差不多把他全家都问候过了,现在外面夏侯惇的挑衅对他已经毫无作用,“三条腿,你看荆州军的动向是不是有问题?虎牢和潼关才是关键之地,没道理你看得出来,手下谋臣如雨的陈平会看不出来!可我怎么觉得现在这古城却越来越象主战之地?”开始是号称‘鬼才’地郭嘉带来了一万多援兵,马超一开始也有点发,幸好司马懿一句不变应万变,任他郭嘉在外面搞什么鬼,马超就是不出去,一时之间郭嘉也拿他没办法;接着又来了个于禁带着近万刀枪难入地铁甲兵,幸好西凉军有一只投枪部队,对行动缓慢地铁甲军有不小威胁,从父亲那调来这只部队后把铁甲军的嚣张气焰也压下去不少;结果前几天又来个不知所谓地夏侯惇,领着三万多兵力(其中一万多是炮灰级泰山贼)在城下叫个不停,可马超每一出战,他们几乎都是一触即溃,马超又不敢追,搞到现在他已经懒得理会这些杂碎。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荆州军向这里聚集的兵力越来越多,大有在此主战的迹象。司马懿此时也抓得头皮满天飞,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天知道他们是打什么主意,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吧!起码现在既没看到虎豹骑也没看到陈平的帅旗,暂时还不能就这么肯定古城是主战场,只要我们自己不露破绽……”“少将军!”突然一个传令兵慌慌张张的从城楼上跑了下来,“荆州军又在外面挑战!”马超浸在水里眼睛都懒得张开,不耐烦的说到,“这才停了多久?他们烦不烦?不必理他们,挂免战牌,告诉他们明日再战!”传令兵没有接令,原地迟疑了片刻才吞吞吐吐的说到,“外面……外面挑战的是虎豹骑,上次……和少将军不分胜负的那个……那个胖子正在外面叫骂!”司马懿听了一下子愣住,嘴巴张得老大象见鬼一样,“你说外面挑战的是什么人?”“虎……虎豹骑!”“三条腿,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乌鸦嘴!”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