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一节 登基(一)被上次吕布、马腾造反搞怕了,上次还好歹有点端倪连消息都没收到过,收集情报的人都他妈干什么的?就在我心惊肉跳准备放手一搏的时候,大队的禁军出现在周围,隔着我的车驾三十步外围了个圈,把拥上来的人全部挡在外面,这时候我才发现围上的这些人根本没拿武器,一个禁军值日将领靠到马车边上来禀告到,“丞相大人,这些都是皇家崇文学院、皇家军校、皇家医学院、皇家农林畜牧学院、皇家财政学院和皇家工艺学院的学生,一大早就聚集在此处,末将……末将……这个……”靠!明白了!一群学生跑到这里游行示威,因为有崇文院和军校的学生参与,又没犯什么事,禁军不敢随便捉拿驱赶,毕竟这些学生很有可能就是将来的同僚和上司!我的心也稍微安了点,这些涉世未深的学生普遍都有愤青倾向,毕竟老子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也搞过这些玩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说上几句好话安慰一下,应该很容易就能打发走。想到这里我掀开车帘钻出了马车,环视了一圈后大声说到,“你们这些学子不好好在学校求学,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此处乃皇宫禁地,岂是随便能闯的?你们老师没教你们什么是礼、什么是仪吗?一大帮子挤在这禁宫门口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刚等我说完,一个学生代表模样的就高喊到,“老师教了我们礼和仪,但也教了我们理和义,我等虽为黄口孺子,但也知道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皇位虚悬已久,丞相大人文滔武略、泽被苍生。数日前在下等多人亲见丞相府邸有五彩神光降下,可见丞相上应天心、下承民意,今日我等聚集于此正为天下大义!”说到这里,这学生带头跪倒于地,“恭请丞相大人早日登基!”“胡闹!”我现在是迫不及待想当皇帝了,但现在正是骑虎难下的时候,成也五色石、败也五色石,如果现在就当了皇帝,肯定要把五色石拿出来当国宝供奉,但我到哪里去拿五色石出来?我现在必须要赶紧想个办法让五色石在我当皇帝以前合理的消失。如果是当了皇帝以后再消失,那就会让人联想到逆天登基。被老天回收了!不过这学生政治觉悟还真高!他能成为学生代表,肯定不会是卤莽的愣头青。能够发动学生今天跑到这里来挡车请愿,说明这小家伙的政治敏锐性很强,只可惜没把握好时机!“你叫什么名字?”那学生答到,“在下宜城马良。皇家崇文院学生!”马良?马禝的哥哥?“抬起头来!”等他抬起头来,果然这家伙如历史记载一样长了一对白眉毛,我扳起右手,耍个掐指一算的神棍招牌动作,“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马禝?”马良嘴巴惊得张成O型,“丞相神算。小弟马禝今年正打算报考皇家军校!”我靠!马禝考军校会害死一帮人。算了。以后地事谁知道呢?说不定马禝读完军校以后变成名将也说不定,还是转回正题。“谁当皇帝不是你们现在该想的事,回去好好读书,早日成为国家栋梁报效国家!”“国之无君不为国,即使他日成材,我等又报向何处?”马良说完磕了个头,突然转身和后面几个学生拿出一件衣服,一件龙袍,“请丞相更衣!”这也搞得太大了吧?皇袍加身?陈桥兵变?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虽然很想去穿那件龙袍,但心底反复告戒自己时机未到,时机未到,深吸了几口气后一掌拍在车辕上勃然色变吼到,“尔等欲陷某于不忠不义?”马良将龙袍举过头顶,“忠有大忠小忠,义有大义小义!丞相岂可因一人之忠义而不顾天下万民、江山社稷之忠义?”“尔可代表天下万民?”“这……”马良一时难以接口。趁这时机我赶紧喊了声,“典韦!”“末将在!”“点一营禁军,将这里所有学子押回学校,禁足十日,这马良几人私制龙袍,乃违制之大罪,念尔等非有谋逆之意,杖三十以为小惩,下次再犯,定斩不赦!”典韦领命,“诺!”马良听完命令后非但不惧还在心底暗爽,私制龙袍只是杖三十,显然是丞相有意开脱,他明年就要从崇文院毕业,这次却抓住机会在丞相面前留下了一个深刻印象,以后的前途?嘿嘿,杖三十?值!不过典韦走到马良身边的时候小声自言自语嘟囓着,“好久没动手了,等下亲自动手一定打个爽!”“……”马良无言的望着典韦,泪往肚里流……等到把这些学生赶走,我进了禁宫,虽然已经误了时辰,但刚才有大半的官员都被挡在了外面,朝议只能等到此时再进行。作为最高的官员,朝议当然由我主持,“何事要议?”“某有表奏!”一老头走了出来,谁?张昭!历史上孙策、孙权手下的第一内政高手,很可惜,我先一步把江东给打下来了,绝了孙策和张昭的缘分!自从荀彧被我丢去广州以后,贾诩代替荀彧走上了主政之位,但贾诩跟唐朝地李林甫很相似,阴狠狡诈、虽然善于政治斗争却不擅政事,郭嘉也同样如此,荀攸虽然擅长政事,但我不希望荀家在朝政影响力太大变成另一个司马昭,所以把张昭这老家伙找了出来,但我对张昭并不了解,相交也不深,不可能完全相信,所以让他做了贾诩的副手。“何事?”“敢问丞相大人,皇位久悬,不知丞相以为何人可为帝?”这句话好熟,荀彧上次好象就是这样问我,今天还来?“某不知!子布莫非认为有人可登帝位?”张昭立起身板,环视了周围同僚一眼,直视我说到,“丞相当日曾说,为帝者不可为孺子,其人当坚毅果敢、仁德博爱,此话然否?”我望了望贾诩,贾诩耸了耸肩膀回了个茫然不知地眼神,再看向张昭,我只能慢慢的点了点头,“正是!”这老头到底想干吗?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