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诱击越往下写才发现真的不容易,如果下面写得不太好的话,请见谅!********弘农城,张济府中。张济正在调戏几个侍姬,这是他假借给董卓寻找美女,顺便给抢来的。“将军,城外三十里有敌军活动!”小校来报。“敌军?什么敌军?”张济还没有反应过来。“看旗号是许成麾下大将王越亲自率兵前来!”小校又道。“什么?”张济一惊,根本想不到许成敢朝他的弘农出兵,毕竟不管怎么说,许成还是董卓的属下,虽然有拥兵自立之嫌,可至少名义上还是听董卓的,而且,弘农现下有大军十万,许成又分兵去取并州,还要在虎牢、汜水二关驻兵防守,兵力上必有不足,难不成许成他又扩军了?他哪里来的人手?看来得派些探子好好去看看。“他此次带了多少兵马?”张济又问,王越阵前大败关张,庞德,威名此时已在吕布之上,若是对方的兵马太多,还真不太好应付。“只有大约一万人!”小校尽职的答道。“一万人?”张济挺起了胸,开玩笑,一万人我让你直接上城墙也能杀光你,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这时,一员裨将跑了进来,“将军,不好了,少将军点了三万兵马出城战王越去了!”“张绣?这小子逞得什么能耐?”张济大急,张绣可是他的侄子,是他张家万亩地里的一根独苗,要是有个好歹,他可会心疼死的,当下急急点齐五万兵马,追赶张绣去了。然而,张济大军不顾体力的奔跑,行进了大概已有五十多里地了,仍然不见张绣的踪迹。张济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突然,一面大旗挡住了去路,大旗颜色鲜红,上书一个大大的“王”字,王越竟然把他给挡住了。“我侄儿呢?”张济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噢?”王越也不怪罪对方失礼,“是个持枪的小将吗?”“废话!”张济叫道:“你把他怎么样了?快说!”老天保佑,可别让他张家断了后。“没怎么样!”王越平静地说道:“只不过他朝洛阳去了!”“你!……”张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张绣,他的侄儿,竟然被王越给俘虏了。“是许成让你来的吧!”张济顺了顺气,毕竟张绣只是被俘,还没有生命危险,目前要弄清楚的就是许成的目的。“我家将军想让张将军也去洛阳做做客!”王越说道。“什么?”张济感到不妙。这时,王越这边的一万大军突然分散开来,朝张济的军队扑去,竟然是一万对五万!“哼!”张济冷哼一声,“找死!我就先杀了你再去找许成算帐!”他手一挥,大军也迎了上去,但很明显,对方不会让他如愿,侧面突然爆出如雨的弓箭让他的大军乱成一团,长弓兵的大箭经过仰射之后,很轻易的就将西凉军的铠甲穿透。两面受敌,等看到后面的“徐”字大旗,张济更明白自己中了圈套,很有可能许成早就谋划着对付他了,可他不是别人,他在西凉就已经经过了无数的恶仗,良好的心理素质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并迅速指挥大部分士兵从慌乱中镇定了下来,可此时,对方的箭雨仍然在收取着生命,而王越,更是已经距离他的将士们不到五十步。张济立刻下令,分出一万军队解决侧面的弓弩手,其余全部迎向王越,毕竟,比起来,弓弩手一旦失去距离优势,就只有死路一条,要好对什的多,不用多少人就可以解决。可是,王越也让他很快就认识到了什么是“技击之军”,想当年,汉将军李陵,率五千“奇才剑士”与匈奴单于亲领的十余万大军做战,辗转苦斗三个月,粮绝之时,尚有三千剩余,其战斗力又岂是区区“强大”二字可以概述的?王越亲自训练,数百弟子身处其中,以为呼应,三人一伙,成三角形小阵,分散开来,长刀杀伤力达到最强,而两军现在纠缠在一起,王越他们的三人小阵正可同时面对任何一个方向,可是,西凉军就没经过这方面的训练了,明显发挥不出人多的威力来,数万人竟然被一万人压着打!这就是“技击之军”!缠斗最强的军队,只要一沾上,无论是谁,就再也跑不掉了。而此时,侧面徐晃的军队也让张济见识了弓弩手的最强力量,长弓手不再仰射放箭,而前面三排劲弩手的连续排射却让他分出去的一万人全部都留在了三百步之外,一个人,也没能突破这道生死线,虽然就算突过去也会死。这还不算,长弓手中一些人走到了前排,拉开手中巨大的长弓,在八百步外,开始对着张济军中所有穿着将官铠甲的人进行特别照顾,一箭一个,这些人,全是狙击手。张济面对两面的打击,一面对上王越,打又打不过,跑不跑不得,另一面,连接近都做不到,他知道,今天就算他再英勇,也无济于事了,而董卓的将军们很显然没有与士兵共患难的习惯,于是,他领着自己的亲兵们跑了,绕道。而张济一跑,他的手下们没了指挥,自然也就降了,这年头,士兵只跟着给饭吃的人,至于以前谁给的饭,不管!张济狼狈逃回弘农,对许成可谓恨入骨髓,可他也知道,此时若是要攻打许成,手中仅剩的二万兵马根本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他立刻写了一封信,命人火速带到长安。他要向董卓告状。可他正在写信的时候,屋外却传来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这个王越真是浪得虚名,我一到,他就带着兵马跑了,害得我追了好几十里,还是没追上!”这个声音很熟,是他的侄子张绣!*******“哈哈哈,”夜,长安城,司徒王允的府中,传出一阵张狂的笑声,可是,虽然张狂,却没人敢对此表示不满,因为,发出笑声的,是当朝丞相董卓。“真的不太不好意思了,”董卓握着王允的手,也不管对方会怎么想,只顾自己说道:“王司徒如此待我董卓,我董卓无以为报,以后,只要王司徒一句话,我董卓能做到的,一定不会反悔!”“哎呀!这怎么使得?”王允连连摆手,表示不敢,“区区一个歌姬,怎能让丞相如此厚谢,允实在是不敢当啊!”“这是什么话?”董卓显然高兴已极,说道:“貂蝉虽然只是一名歌姬,可是却与我一见钟情(诸位可以表示恶心,但这是真的,不信可以去问),司徒你可知,我找了她可是好长时间啊!今天蒙司徒抬爱,终让我得偿所愿,我怎么感谢都是应该的!”“好长时间?难道前段日子,丞相所找的……”王允故做不知。“正是,正是,”董卓又一次哈哈大笑,“她正是我一直思念的那名女子,李儒他们帮我找了好几个月,我都以为没有希望了,今日可多亏了司徒啊!”说罢,竟是一礼。“丞相折煞老夫了!”王允赶紧搀起董卓,“这可是王允的大罪啊,早知丞相钟心的是貂婵,我早应献上才是,竟让丞相苦熬这么多天,真是罪过!”两人又是一番客套,最后还是董卓耐不住一颗荡漾的春心,败下阵来,搂着貂蝉回府去了。而王允站在门口,望董卓的马车远去之后,眼中才射出沁人的寒光。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