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震撼

“哈哈，您能够这样说，我们会很高兴。特别是吴凤她们，因为，这是您对我们海华在计算机领域方面的实力的一种肯定。不过，这里毕竟是海华，不是你们已经习惯了的华夏。如果，你们生活等等方面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告诉我，我会解决的。如果，你们没有时间来找我。那么，你们找曾经理也行。曾帆啊，以后如果院士有任何要求，你都给我满足喽。这个，应该不用我吩咐吧。如果，哪天让我知道院士他们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后果，你应该清楚。”“少爷，您放心，我会安排好他们的一切的。”曾帆赶紧回答。开玩笑，眼瞅着王安电脑就要投入市场了。到时候，他这个闲置了很久的海华软件就会热闹起来了。要知道，虽然以前王安电脑公司也制造出来过类似于PC机的早期型号的个人计算机。不过，那些用的都是传统的西方的软件，和海华软件一点边都不搭。曾经有次，海华软件终于编写出了一个能够在现阶段的处理器上面使用的软件，性能要比美国的同类产品优秀那么一点点。可把曾帆给乐坏了，当即兴冲冲的直接就飞到美国去找到了王安，要把这款软件推销给他。而对于王安来说，美国的个人计算机市场几乎已经被IBM等瓜分完毕。虽然，依靠王安电脑公司以前的一些业务，也成功的推销出去了一些产品。可是，在质量没有取得明显优势的情况下。想要从IBM等计算机领域的巨鳄口里，夺取食物。显然，希望非常渺茫。这个时候，曾帆找上门来了。海华软件是干什么的，王安可是非常清楚的。曾经，李刚带他去参观过。里面那一款款软件，让他相当吃惊。而在李刚告诉他，这些软件全都是含有汉语字符的时候，就更是让他的震惊达到了顶点。然而，他的震惊很快就转化成为了疑惑。他自身在计算机领域的造诣也是相当的高，当然能够看得出来。在海华软件里面，大部分的软件，在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根本就没有能够和它相匹配的处理器。对这，他也问过李刚。不过，李刚只是笑笑，没有给他任何答复。后来，在他购买了大三角处理器，开始研发自己的个人计算机的时候，曾经找李刚要过软件上面的支持，不过，都被李刚以各种理由推脱了。而这些理由当中，最让他信服的一条就是，现在的处理器还不合格。而今天，曾帆却自己找上门来了，这让他不仅生出了一丝希望。难道，几年之后，海华软件终于开始务实了，不再研发那些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能用上的软件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一阵阵的火热了起来。海华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了什么叫奇迹，现在，他就希望老天再让他见识一次奇迹。让曾帆带给他的是好消息，能够提供给他性能远超市面上其他所有的软件就好了。而接下来和曾帆的会面，就让他犹如钻进了糖罐里面的小蜜蜂。那个能够提高性能的软件就不说了，最让他兴奋的是，只要海华软件愿意，完全能够编写王安电脑公司所需要的一切程序。这样一来，产品的成本也就能够降低很多了，和IBM等公司也就有比拼的本钱了。好在，关键时候，王安想到了他以前找李刚要软件上面的支持的时候，李刚都是顾左右而言他的给推辞了。当时，他就有些疑惑。既然海华软件能够编写出现在用不了的程序，那么编写一些现在能用的程序应该不成问题吧。这里面，肯定有着什么原因。好在，王安毕竟是搞学问出身的。本身没有那许多的弯弯道道的，根本就没有往岔了想。如果，换一个心眼多一点的，肯定会觉得李刚是对王安电脑公司有所保留，不愿意把海华软件编写的程序拿出来，给王安电脑公司用。这样一来，虽然两方不一定会闹到马上决裂的地步。毕竟，一直以来，几乎都是大三角集团在提携王安电脑公司。可是，肯定会在王安的心里面埋下一根刺，对双方以后的合作，肯定会有很大的影响。至少，要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那是不可能的了。想到这里的王安才从兴奋之中回过神来，给李刚打了个电话，询问这件事情。当然了，也不乏有那么一点点兴师问罪的意思在里面。接到电话的李刚从语气里面听出了王安的不满，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还是耐着性子听了下去，听完之后大出一口气。好在，是王安，换了一个人，虽然不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不过，李刚想再等几年，计算机技术腾飞的时候，再推出海华软件，当作杀手锏的想法肯定要破灭了。毕竟，汉语字符虽然是高难度。不过，只要有人见识了，那么就不再是秘密了。而那时候，海华的软件实力，根本不足以保持领先的优势。所以，不推出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听完李刚的解释，王安也释然了。为这，曾帆被狠狠的教训了一次。如果，不是那几天李国柱夫妇在家。而苏珍看在曾帆母亲的面子上，帮他求情了的话，他的海华软件的总经理职位肯定不保了。尽管如此，李刚可是说过了，如果再有一丁点的把柄被逮着了。那么，自己领罚。所以，李刚对这些华夏来的程序设计员所做的所有许诺。也许很多人会当作客气话听，不过曾帆可不敢。而这也是，李刚不亲自过问的原因。他知道，曾帆不会，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面耍滑头的。“不麻烦了，不麻烦了。总统先生，我们现在的一切都很好。吃的好，住的也好。更关键的是，在这里，我们能够无所顾忌的进行程序编写，而不用迎来送往的，看上司的脸色。而且，您给予我们的待遇实在是太高了，高得我们都不敢往家里寄了。您看看，能不能少点？或者是换一个方式，比如说，把我们的成果和国内共享？”郑大勇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开什么玩笑，已经够好了。至于在这里，为这个事情浪费时间吗？真是命苦啊，怎么就被选成了领队呢？李刚被郑大勇的话搞得一愣，真的还有一批这样的人吗？还嫌自己领的工资高了，自己不是在做梦吧？难道，这些人不只是书里描绘得那样好，而是实实在在的存在过？想着，想着李刚有些愣神了。对李刚的愣神，郑大勇毫无反应。对他来说，李刚不开口更好，趁着这会儿时间，自己可以好好的想想，刚才那个程序应该怎么才能够达到目的。而其他人的反映就精彩了，特别是任勇他们。如果郑大勇是说他们有多敬业，任勇十分乐意相信。毕竟，现在已经见识过了。他们已经在门口站一半天了，根本没有哪个搭理过他们。可是，嫌弃自己的待遇太高，不信。再说了，貌似还没有来海华几天吧。就算发工资，也没有这么快吧。而李刚愣神的反映，让他们以为，李刚自己本身也不怎么相信。最后，还是一个守卫海华软件的眼镜蛇队员，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开口说了一篇让李刚他们震惊的话。“少爷，事情是这样的。虽然，院士他们没来海华几天。可是，他们在编程方面的基本功相当扎实。而且，汉语上面的造诣，那就不用说了。这个，吴凤所长知道。他们只要了一天的功夫，就把用含汉语字符编程的原理给搞清楚了。没过几天，他们就编写出了一段新的程序。虽然，还不是完全由汉语编写的。不过，已经比我们海华最好的还要更进了一步。为这，吴所长还在她们的办公室里面吼了半天呢。后来，按照您订的规矩，吴所长就给他们奖励了，每人五万元。是不是啊，吴所长？”“是。支票还是我亲自交给他们的。”吴凤有些恨恨的说道，看来，这个队员说到了吴凤的痛处去了。不过，一是李刚在这里，二是这里安静的环境让吴凤难以发火，也只能忍住了。“在吴所长把支票给他们之后，这里面就第一次打破了安静，出现了说话声，还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激动。我觉得奇怪，就过来听了一下。原来，他们在搞清楚我们海华币和美元的汇率之后。被手里的支票给吓着了，正在讨论怎样处理。这是他们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讨论与编程无关的话题。最后，就是由郑院士提议，只给家里邮寄了一千元。其他的，一半被他们捐给了各自以前的单位，用作研究经费；一半被他们捐给了国家。”不过，这个眼镜蛇队员，以及李刚等等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郑大勇院士，他们留给家里的不是一千海华币，而是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