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风很平缓,宫灯把木柱树影拉得悠长悠长。阴暗的楼阁与跳跃的荧光交织相印,懒洋洋的泛起一片死寂的气息。整座彩凤楼一片寂静,唯有亭院廊灯暗红色的光芒在微弱的跳动,早一个时辰偶然还能看到三两个兵甲在庭廊间游晃,现在则人影尽无。一高一矮两道人影从院角飞逝而出,其中矮个子紧挽住高个的肩膀,无声无息的在院中移动,空气中飘过淡淡的暗香。矮个子是个女人,有暗香流动也就不希奇了。旬生指了指右边门廊,欧阳倩身影一晃,就像道朦朦胧胧的幽灵般突地消失,只是眨眼般的功夫,人影立现,就如同从无消失过,一直站立在旬生身侧般。看到欧阳倩做了个没人的手势,旬生大喜,侧身对欧阳倩小声道:「你就在楼下为我放哨,我去接了小凤儿我们就走。」欧阳倩正待说话,旬生的身影早已经进入庭廊之中,她大感不适,暗暗道:「今天我是怎么了?竟然帮这个小贼去偷香,而且还乐此不疲?」旬生一路畅通无阻,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小凤的窗前。自从一年前与凤儿有了关系后,这扇窗户便成为旬生的专用通道。一道幽暗的烛光从窗户缝中传出,隐隐约约可见绣床的尾部,一双白嫩光滑的玉足在薄纱的影印下分外迷人。旬生不做丝毫停留,推窗而入。顿时他面前闪现出一道亮丽的风景。洁白纤细的脖颈,高高耸起的玉乳尤如新剥鸡头在烛光下显得柔弱动人,还有那不堪一握的柳腰,白皙丰满的躯体侧转着,神秘的花间幽径下两条修长而肥嫩的大腿伸展着,丰满且圆韵的臀部微微上翘……虽然旬生不是第一次看她的**,可每一次都让他心神具动,欲火大起。不由分说,旬生爬上床来,对着她的小嘴就吻了下去。「嗯!」身下美人立刻展开激烈的挣扎,待看清眼前的人儿后才突地软了下来,翻手抱住旬生,微闭上眼,享受着他带来的香甜热吻。旬生等待她的情绪由反抗转为接受后,才放开她的婴唇,双眼放射出柔情的光芒说:「我想??!我的凤儿,两天没见??,真担心??出什么事,又不能来看??,楼下全是兵甲,出什么事情了?」未等她回答,他的手由她的香肩滑落,在她的酥胸游移,一只手瞬间滑进她的身体最深处,最柔嫩的部位。「啊!」小凤缩着起,曲转,伸展她那丰润的大腿,抬起腰颤抖……「旬……我要……啊……」看着已燃烧成一团火焰的小凤儿,旬生不由得暗暗得意起来。这具丰满的人体早就经过他的开发,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性感地带他都了如指掌,只是稍做动作,她就不堪刺激,嘿嘿!要是自己稍一加快节奏,那她肯定软成一团泥了。小凤已是浑身滚烫,**着的无限娇美的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口中**声大起。旬生总算还存有一丝理智,知道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刻,稍不留神,可能谁也走不了,匆忙下只得用口堵上了她的小嘴,避免声音外泄。小凤已是媚眼如丝,秀目中充满情火,从身体的扭动情形看,已到了不可自持的地步了,只到旬生手指的进攻停了下来,滚烫的大嘴也离开时,才稍微恢复一丝的清明,眼波流转道:「出大事了,楼主已被抓,我们所有的歌舞姬都不能自由的出入。」说到此她的面色突然转白,面带焦急,眼中透出一丝的恐惧说:「你快带我离开吧!听葵娘说我们会全部卖入妓寨……我一直在盼望着你能来救我。」旬生再次亲了亲她的小嘴后道:「??放心,我不是来了吗,我们会永远不分开的。」小凤搂紧了他的脖子,欣然道:「我知道不会看错你,也不枉我爱你一场。」说着说着眼眶都红起来了。旬生伸手握住她那酥胸上两点焉红,轻声道:「我们要在天明前的那一刻离开,??现在稍做收拾,等待天明。」「现在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你……」小凤说到此似乎想起来什么来「咦」了一声,面色绯红的道:「你知道那个犬戎族的美女吗?听说要被青元公子拿去送人,哎!那个人竟然是色名传天下的卫国之君卫恒公。」「哦!」旬生眼神一动道:「??见过她吗?」「是的,我和葵娘被请去劝过她的,哎!真是我见忧怜啊!」说着小凤长叹了口气。旬生想了片刻道:「??这里不是有条暗道通向地下室吗?哼!就算为了楼主出口气吧,咱们把她一起救走如何?」小凤温柔的道:「我听你的,一切都你说了算。」旬生大感得意,再次亲了亲这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子,豪迈的道:「好吧!就气死青元这个王八蛋吧!」旬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通过暗道偷入地下室,反正他也没什么印象,因为每一次都让他大失所望,里面不是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就是一看见他就吓得昏了过去,不过这次该昏过去的是旬生。看见了什么?旬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映入眼帘的一个令他魂牵蒙绕的绝代佳人,她美得象天上的艳阳般令人不敢注视,那双使他不忍离开的眼睛放射着圣洁的光芒。轻而易举的在他心底烙下深深的印记。这是他梦中的女人,如果欧阳倩的美丽像皎洁的月光,那么她的美就像天上的太阳。死了,我要死了,天啊!她在干什么?旬生感到一阵昏晕袭来。她竟然一丝不挂的端坐在床头,诱人的身体曲线夸张而充满媚惑的力量,坚挺的**上耸立了两颗坚硬的樱桃,面色苍白,光洁如玉的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那双明亮的凤目中,更是神光暗淡。大腿中间那茂密的黑色绒毛,沿着丰腴的大腿蔓延,无力的大腿轻分,在微弱烛光的影印下,美丽的花园中那一点焉红清晰可见……她在干什么?好像不太对头?旬生发现她的脑门开始出现一阵轻雾,伴随着阵阵幽香轻轻飘荡在空中,只是瞬间的工夫,旬生的两眼便崩射出红光,顷刻间全身沸腾了,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美的**,他感到这个女人像是一团火,烧得他燥热难当,欲焰倏涨。不管那么多。旬生也失去思考的能力,一把便抱住了她。那知他的手刚接触到她的身体,她就立刻有了反应,而且反应还非常强烈,就如同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搂住他,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不由自住的张嘴吻去。旬生的脑中突然轰然一声,整个人好像被抛到苍穹深处,浑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有她那甜蜜的津香在流淌。这时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她的皮肤在变幻,由白变红,再由红转青,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着。他感觉自己都快迷失了,脑袋中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个念头,要进入她。旬生的手极为自然的来到了她那丰润的双臀中,顺着这条路线,他的右手自然而然地滑进了玉门关。手指触处彷佛是一团火焰,滚烫之极,火候到了,他知道该做什么,飞快的掏出玉棒,挺直地刺向她双臀中的裂缝处……「哎呀!」他大喊一声,原来玉棒就象是遇到一块铁板,疼痛之极,使得他不得不抽回长枪,天啊!这是什么名器?再看看她的反应,下身紧紧在纠缠住旬生的身体,不停的向前摩擦着,双目喷出欲火,全身都在颤抖,脸上流露出饥渴的表情来。怎么办?他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运起真气不就可以进入吗?于是他毫不迟疑地把真气运行一周天后指挥着那一股真气来到自己下身泥丸处,直到溢满他的长枪,紧接着便调整好角度,猛的刺入。「啊!」随着旬生的破体而入,她终于大叫一声,那声音中透着舒适和轻松,旬生每一次的进出都给她带来极大的快感。旬生再度加强了气势,把已经湿淋淋的长枪完全插入她湿润的花瓣中,确定他已经进入到最深处,忽然将长枪缓缓拔出,当整只玉棒退到花园的门口时,突的又重重的插入……「啊……」就在他猛地刺入的刹那,一道亮眼的白光发自两人的结合部,忽起忽灭。旬生突然控制不住,他感觉到那花瓣在收缩,甚至感觉到一股气流在吸璇,于是一股温热的**如万马奔腾般**……旬生眼前的轻雾尽散,白色的光芒逐渐转为暗红色,慢慢的融入她的身体,突然间她的身体像弓状般弯起,一股透明的**由深处疾射而出……「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大喊,一起到达快乐的巅峰。旬生脑袋一片混乱,他到如今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发生。他一直都坚信自己的控制能力,连欧阳倩送上嘴的肉他都可以吐出来,可刚才他怎么会如此冲动?「……」「哎!」一声幽幽的长叹声响起。旬生一眼望去,立刻便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正在想该说点什么时,她一开口便让他更加糊涂。「我的主人!你终于来救我来了。」那美女边说着边跪了下来。「……」旬生目瞪口呆。「请您听我说完后便明白的。」那女人微微抬起头道。旬生形同木纳的点了点头。原来这美女名叫雪丹清,是犬戎族的三圣女之一,三百多年前犬戎一族虽不能说强大无比,但一直是一个团结的民族,不像现在分为东犬戎和西犬戎,甚至还分为几个小的部落,原因是他们失去了犬戎族的镇族绝学—《易天大法》,从而让犬戎族从母系社会时代突变为男人掌权的时代,因而战争纷起,战乱年年。雪丹清是东犬戎族的圣女,她从小就被指定为上一代圣女的接班人,条件是她得参透失去上部的《易天大法》,但是谈何容易,几百年都没人能参透,她当然也不例外,她也因此在强行施法的过程中丧失内力。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她没能得到族长的同意,所以就只能离开戎族在外偷偷修炼,以至在深山被人所擒,直至被人卖往彩凤楼。也许是命中注定。让她遇到了旬生,而且是在她既将走火入魔之时。老刘头教给旬生的练功口诀其实就是《易天大法》的上部,《易天大法》最关键的就在于上部和下部的结合,当练习下部的女人功到一定程度时,便必须和练习上部的男人结合,阴阳调和之下方能完功。所以圣女虽然是犬戎之主,但是她的生命泥丸随着她的阴火泄入男人的体中,因而她永远也不可能离开那个和她结合的男子,直到那个男人离开这个世界为止。旬生现在便是她实际意义上的主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旬生死,她也不能独活。听完她的话,旬生还是如同梦游般不敢轻信。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每一件都是那么的希奇,再加上又是这样的好事情,平百无故的就多了个女奴,而且她还是那样的美丽。雪丹清突然俏脸绯红,轻声道:「主人一定是觉得我很下贱,因为我……那时的举动的确不堪。」旬生暗自笑道:「嘿嘿!??如果只是对我一个人这样,我倒觉得很妙,而且是妙不可言。」雪丹清见旬生没有做答,面色转白,神情不安的道:「刚才是因为我强行发功的原因,如果我不做努力,明天我将送往卫国。这种做法很危险,以前有几位前任圣女试过的,都被阴火焚烧至死,一旦运起功来,体内所散发出来的香气甚至比世界上最厉害的**还要强一倍不止,而且发功者本身也控制不了自己,如果主人不是身怀《易天大法》,也许早就在接触到我身体的瞬间一命呜呼,我也将**爆而亡。」旬生基本上明白她所说的一切,虽然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但他总算弄明白他为什么面对她时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原因,这样他才释然。再加上她又是这么的温顺,心中当然一阵狂喜。「??听够了?出来吧。」突然雪丹清语气转冷。正当旬生莫名其妙时,从房角钻从一人来。「欧阳倩???怎么来了?」旬生不由得大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