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公子何时到达翼城,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小妹也好前去相迎啊!」弄玉边说边做了个请的手势,带头步入卧云亭。「我是刚刚到达,本来不想这么晚来打扰公主,可……」励无厘说着眼睛扫向重耳和季槐。特别是他看季槐时那眼神的变化,让重耳气恼不已,不由自主的靠近季槐,以示亲昵。励无厘这才微微一愣,仔细的打量起重耳。弄玉连忙介绍说:「这是我的侄儿,重耳公子,这位是我的朋友季槐。」重耳听到这介绍,有如针黹刺耳般难受,侄儿?不是一直喊我重儿的吗?想到这里,心便愈发的下沉。励无厘的眼睛再亮,连忙施礼道:「励无厘见过重耳公子!」重耳本待不与理睬,给他来个下马威,呵斥他为什么不行参拜之礼,可此人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让他不得不转换念头,上前握住励无厘的双手,脸带坏笑,说道:「重耳可是久闻励公子大名啊!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说完,手上一紧,再仔细的打量着他的反应。要是按照东周礼法,重耳还得向他行参拜之礼,自天子以下,唯有家臣与诸侯为大,重耳只是一个诸侯之庶子,当然比不上励无厘天子家臣身份,好在他没有傻呼呼的喊叫出来,不然就得出大洋相。「那里,那里,倒是励某久闻公子大贤,又在秋祭上威名远扬,今日得之一见,是励某之福啊!哈哈。」随着他的一声大笑,重耳暗呼一声「好痛」他觉得握住自己手的虎掌变得如烧热的烙铁一般,蕴含的凌厉内劲好象要将自己的手骨捏碎,便知在内力方面自己绝然站不了任何的便宜,看来传闻中的新生代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虚传。于是重耳也干笑一声,苦苦支撑的同时也逐渐加大劲道,虽然知道自己没有足够的实力让其屈服,但也绝不能就妥协。励无厘脸上继续保持着迷人的微笑,手上也逐渐加力,当他认为这力道足以压下重耳时,突然感觉到对方手上传来一股极为柔和的内劲,雄厚而悠长,到这时他才觉得有必要重新估量这个男子。季槐和弄玉皆为眼力高明之人,当然看出两个的异常之处,连那萌丫头也似乎看出了什么,眼睛扑闪扑闪的紧盯着两人手掌的相结部。弄玉发出一声轻笑,双手轻轻拂向两人手掌结合部……重耳和励无厘徒然间虎躯微震,握在一起的手便分开了励无厘眼中神光一闪,哈哈笑道:「今天总算领教了公子的风采」重耳心有余悸的发出几声干笑,道:「励公子的确是名不虚传!」「励公子!请进!」乖巧的萌丫头打断他们的话道。几人随之进入这个主人的专属之地,四下一看,均露出惊奇之色。「好!太美了!三面临水,背仰翠山,显得空灵雅致,配上这个月夜,别有一翻风味。」季槐忍不住赞道。「哎!如不曾到这卧云亭一游,我如何才知世上竟有如此美景呢,单是这构造旷奥收放,抑扬错落,已非凡品,转折处再配上石凳石几,主次分明而又富于变化,精巧幽深之至啊!」励无厘迈着方步侃侃而谈,神形飘逸,显得潇洒之至。两个女子均面露赞许之意,很显然被他的意境所打动。重耳呆住了,他何尝不想也这般露上一手呢?但他真没觉得这卧云亭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就是个亭子吗?和那『彩凤楼』的亭子也没什么区别嘛,他们竟然能罗七八嗦的讲出那么多的废话来。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为励无厘的气质风范所折服,如若他是个女人,绝对会选择励无厘,而不是重耳。至此,他对季槐和弄玉所闪现出来的惊叹眼神毫不埋怨,心底升起了一股深深的哀愁和自卑感,自己毕竟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有些东西装是假装不了的,这样下去露出破绽只是迟早的问题。想到这里,重耳突然叹了口气,道:「我想走了,去休息,??们继续玩吧。」季槐娇嗔道:「你不陪我吗?」刚才重耳还硬死皮赖脸的贴近她的身边,现在却神情木然。励无厘也接口道:「重耳兄想必是天天面对这美景,也就不感惊奇,励某要是有此福气,立愿丢弃身外所有之物。」重耳听到此话,气得血往上涌,肚子里把他的祖宗八代都骂遍了,如不是弄玉的一翻话,他也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拔剑相向也是有可能的。「重儿既然想休息,那姑姑就不留你了,记得明天你还得替姑姑去赴宴呢,让萌儿送公子吧!」弄玉见他精神不佳,也就没做挽留。见弄玉竟然没有丝毫想要挽留的意思,重耳刚涌起的一股豪气瞬间消失,整个人就像是刚死了亲人似的,无精打采,灰心失意之及,垂头丧脑的转身便走,连季槐的叫声也不理不睬。「公子!你…准备走到那儿去啊?」不知道过了多久,重耳发现自己竟然在胡乱转中走进了翠园竹林,萌儿也一声不响的紧随其后,直到前面实在是无路可走时才出声提醒。我这是怎么了,终日待在妇人美女之间,於群芳中风流快活,对于武学和其他的学问没有全心投入,如何配得上自己身边的美女呢,如果不改变自己以前的坏习惯,纵是季槐恐怕也有离开自己的一天。励无厘那一双闪着智者般光芒的眼神在重耳面前重叠闪烁,周而复始,无不刺痛着他的心。重耳经过一番内心挣扎,明白自己唯一可以依恃的,便是『回天诀』与『子牙兵书』,也只有勤修内功,苦读兵书,才能让自己不再畏惧任何人,才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才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爱上自己。想到这里,重耳的眼神忽然变得明亮而锐利,虽然说他还没有找到具体的出路,但比之先前的有若盲人骑瞎马般,混一天算一天的日子来,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公子!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萌姑娘看着重耳的眼神不住的变换,忽而皱眉,忽又面露喜色,不由得吓得小脸煞白。看到萌儿粉脸上流露出焦急之态,重耳心中一动,这竹林平常就人迹希少,现在更是连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如若自己放过这天赐良机,那以后一定会为此而后悔终生。想到这里,重耳便把所有的一切均抛到久宵云外,决定全力以赴先摆平这个美姝再说。也可补偿其主人带给自己的不快。「呀——我的头——」重耳运起内息让自己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同时也装做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样子。「公子!你可别吓我啊!」萌儿边嚷着边上前扶住重耳。此举正中重耳下怀,那肯轻易放过呢,暗地里偷笑着就势一倒,靠进了萌儿柔软的怀抱里。萌儿开始稍稍一愣,随既便脸上霞飞,虽然她自认为很了解这种事情,可毕竟从没有过和一个男人这样紧密的依偎,全身就像突然有只虫子钻进衣服似的不自在,加之又闻到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强烈的男性气息,更是不堪,心也不争气的砰砰乱跳起来,浑身发软,也不知道是她在支撑着重耳,还是重耳在支撑着她。重耳暗自感叹道,这萌儿也也太过**了吧,自己都还没发动进攻呢?就全身瘫软如泥,如是自己现在就要了她,恐怕她也是不会反对的,想到此,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由小腹处顷刻便蔓延至全身。他感到若不把积郁的不快情绪发泄出来,他便会立刻爆炸。他趁萌儿呼吸急促,神智迷糊时,突然伸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紧挤她那鲜嫩而又不失丰满的肉体。「啊!——」萌儿好似猛然清醒过来似的,张口欲呼。重耳嘿嘿一笑,心道如不趁热打铁,便是煮熟的鸭子也也可能飞掉的。于是腾出一只手来紧按住她奋力挣扎的身体,重重吻在她那丰润而又柔嫩无比的小嘴上。同时也借着身体间的全面接触,摩擦着这个青涩少女最经不起挑逗的**部位。只是片刻,萌儿便仿佛全然失去反抗能力,身子一硬一软,便再次瘫软了下来。这一切都恍若梦中。重耳这时又想起了在卧云亭里所受到的打击,心中涌起强烈的郁闷之火,再转化成狂野的欲火,一对手也猛的滑入她的衣襟,肆无忌惮的在她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领地上游弋。到这时,重耳试着移开嘴巴,让萌儿喘口气,而她的反应正如重耳预料到的一样,并没有立刻大呼求救,只是不住的喘息,面红耳赤的,很显然她亦因这种强暴似的侵略行为而情动。重耳的另一只手突然穿透她的重重防卫,悄然下滑,来到她的大腿间——萌儿不由得颤声惊呼道:「啊!不——公子——不能——求你——」这句话有如火上浇油,更加点燃了重耳心中的欲火。他一把握住她丰挺的酥胸,另一只手在她的大腿间挥兵而上,同时又睹住了她张口急喘的小嘴。萌儿的情欲之火终于全面的爆发了,一直紧揣的双手猛的上扬,缠绕着重耳的脖子,香舌狂列的回应起来。语言在此已是多余的,只有最原始狂野的动作和两具肉体间的摩擦。萌儿在他一双魔手的逗弄下,娇喘吟吟,身体的温度急骤上生,脑中一轰,终于全面崩溃。重耳的一只手已解开她的第一道衣襟——就在这欲焰熊熊燃起的紧要关头,不远处传出一道清脆的呵斥声。两人猛然一震,分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