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穿透??!然后再去穿透虞国。」重耳是咬着牙齿说出这句话的。而这时晦暗的月光也仿佛羞得躲进云层,甚至于大胆如琉璃,也不堪刺激似的娇躯一震,散了头发,宛如身边那潭流泉般倾泄而下,在她那秀美而不失丰韵的蛮腰间飘洒。或许是惊喜交加之故,樱桃小口半张着急促地喘气,浑圆的翘臀斜靠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高耸的胸口随着呼吸急剧地膨胀,黑暗中宛如两道起伏的山峦。重耳受到的震撼似乎更大、更强烈。惊异的同时又有一丝的怀疑:不会又在耍什么手段吧?这个女人好似与一般女人特有的温柔与柔弱绝缘,但一举一动中又显示出那种美到及至的娇柔,**间又透出一股贵族般的高贵气质。不可否认,她具备摧毁所有男人的能力。端庄而又略带妖冶的表情,那极具夸张力的肢体动作,第一眼就会燃烧起男人强烈的欲望。尤其那紧身而不约束胸的劲装打扮,让男人产生一探那覆盖下的鲜美肉体,更是在这个时刻产生出一种欲盖弥彰的魅力。「啊!」她竟然对我施展媚功。重耳欢喜中略带一丝惶恐,这样的动作和表情他早在最下等妓女身上看见过,完全是一种猥亵的暗示,但在她身上却体现出来一种有别于风尘女子的高贵。沉醉于她的艳绝风姿,重耳的呼吸都为之停顿。不只是手伸不出来,连一些习惯用语亦消失无踪。「公子今天怎么了?不是有事和我谈吗?」琉璃轻轻一笑。带着一股熏人欲醉的香风,摇动着夺魂的娇躯走向重耳。见他一副痴呆的模样,她那双迷人的美目中浮上深深的自豪和嗔笑,「如果没话说,那我……回去啦。」「不许走。」重耳情急之下,一把扯住她的衣袖。不知是有意还是重耳这一扯的力量过大,琉璃的身体夹着香风倒向重耳。重耳一把搂住她的腰肢。一股令人意乱情迷的少女体香扑鼻而来,巧合的是,那具圆滚肥腻的丰臀恰好顶向他的胯间,他感觉全身立刻燃起一团火焰,烧得他燥热难当,欲焰高涨。「嗯!」琉璃娇躯一颤,不堪一声呻吟,身体似想摆脱又好像是往这男人怀里钻,丰腴的肉体紧贴着他,似拒还迎。重耳脑中一轰,顿时心荡神摇,本来还犹豫是不是该松开的双手一紧,把那具妖媚的肉体扣得更紧。再也没有轻松开的意思。「公子……你……」琉璃仿佛从喉底最深处发出一道娇嗔,娇躯突然一弓,想要逃离。「啊!」的一声,她与重耳几乎同时发出轻颤。她发现此刻的姿势更是不雅,柔软的**深深的嵌进一个火烫的硬棍中间似的,虽然隔着两层衣服,可依旧烫得她浑身一软。这个时候,重耳好像突然找回自信,不仅探手摸向那两只柔软的肉球,而且出言调逗:「??刚才的威风哪里去了?我看??这媚功没多大用吧,媚住自己了?哈哈」虽说看起来是男人在用强,女人在挣扎,总体说起来,便是两具肉体在蠕动,在搏斗,看谁更有持久力罢了。琉璃原本皎洁的目光变得好似要滴出水来的迷离,凤眸半合半开,性感无比的小嘴好似受了极大委屈般微微喘息。言语间也失去往日那般从容,声音掩饰不住一种颤抖和心慌。「我的人就不远呢……公子……别动那里……啊!」重耳的手终于撕开衣服下襟,灵蛇似的滑了进去,揉搓抚摸着温软香玉,解气般坏笑道:「今天瞧我好好收拾??!哇!真大……」琉璃闻言满脸羞红,张嘴想说什么,突然又缩了回去,美目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一直如灵蛇般地蠕动的丰满身躯猛然静止,并且缓缓闭上被欲火烧得泛红的美目,娇魇紧贴着重耳的胸膛,梦呓般柔声轻诉道:「璃儿在街上看见你的第一眼时,就被你那双贼兮兮的眼睛给俘虏了,你……你那眼睛非常特别,就像在剥人家衣服似的,让人心神不安,既让人惊恐,又使人迷醉。」听到这样动人的表白,重耳心中狂喜。原来这妖女和自己一样,早就不堪情挑,只不过都在强忍罢了。为了报答美人深情,重耳温柔的向那两片微微张口的香唇吻去。「唔!」琉璃娇躯猛的一硬。一时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静悄悄的,便连那流泉也似乎羞断了声响,不忍打破这散发着甜醉暧昧的甜蜜。重耳灵活的舌头的在她小嘴里画圈圈般搅动,忽而又添向那仿若不知所措的小香舌,用力嗍吮起来。琉璃虽说打小修炼媚功,骨子里都透出一股媚态,实则还从未和男人这般亲近,往往这种女人,不动情则罢,一旦遇上命中的冤家,便永远都抗拒不了。正如她今天施展媚功那般,本想一展风情,灭灭那男人的威风,哪想却作茧自缚,自投罗网。如其说重耳在蓄意挑逗她,不如说是在挑逗自己。虽说怀中女人已全身心的投降,单凭那喘息和如丝的媚眼便可得,但她那生疏的接吻技巧突然间转化倒让重耳大吃一惊。这女人仿佛转瞬间便掌握重耳的接吻技巧,并且回击更狂烈、更缠绵而悠长。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几乎将重耳淹没,所有的套路动作皆失去连贯,双手只会做一个动作,使劲的扯着琉璃的贴身劲装。琉璃发出一声低婉的**,收腰提臀,配合着那双手的剥衣行动,娇声喘喘间,轻启勾人魂魄、好似要滴出水来的凤眸,贝齿轻咬中小手抚上重耳的胸膛,猛的一把扯开他的衣裳,让热得冒气的两片胸肌闪露在悠悠暗香间。重耳从没见过如此狂野的女子,如不是鼻间幽香流溢,手握**先硬后软,他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个梦。双手下意识的再次爬上那丰润腻滑的酥胸,使劲的捏了一把……「呜……呜!」琉璃发出一连串略带哭泣的声音,眼中的媚波也变得更加销魂蚀骨,宛如夜半盛开的花朵般妖艳。下体似有爆炸之感,重耳一只手狂野的扯下她的裹裤,另一只手毫不迟疑的插向她的胯间。以他的经验判断,只要是女人,一般都会抗拒这只手的入侵,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女人,也会忸怩那么几下,然后再开放。可琉璃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奇,她不仅毫不抗拒,反而顺势张开双腿,任凭那只手**,让坚守十八年不见天日的美妙之处湿润的开放。重耳激动地抱着她就地一躺,两具火烫的肉体甚至都感染了青石板上的苔藓,一接触,便脱离了清凉的世界,变得迷乱起来。对于琉璃来说,如果不是两个手下的受伤,这本是一个平静的夜,平静的树林,到日出时便再也记不起来的夜。可是就在这个平静的夜晚,她所有的骄傲与矜持却被这个男人的身体给彻底击垮。有了身体的直接接触,她才发现重耳那外似瘦弱的身体实则充满了矫健和勃发的活力。在热力的驱使下,她一边发出娇媚迷人的呼吟,一边伸出微颤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下抚摩,那刚毅的棱角无处不在,硬得像铁壁一般的肌肉实实的压迫着她**而娇嫩的躯体。重耳心满意足地肆意享受这得来不易的美味,全方位展开攻势,整个胸膛紧紧的贴着那宛如碗状的双峰,在她娇躯剧烈颤动下撕磨挤压,只到悠长的颤音从琉璃娇俏的瑶鼻中发出后,他又伸直右腿,左腿轻摆,两腿交叉间压上一对修长而肉感十足的美腿,而后五指朝着那布满蜜林的峡谷进发,轻拨慢弹……琉璃终于忍耐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给我……啊!」重耳的**狂舞着跳了出来,正在寻找着发泄欲爱之门时,空气仿佛陡然冷却,两具**的肉体同时感应到一股阴森。一种冰冷麻痹的感觉让重耳打了个寒颤,脱口低呼道:「有杀气……不好,快……」「哈哈!」幽暗的林间响起一道狂笑声,震耳欲聋,「今天你死定了。」伴随着声音是四周升起的一道道幻影,看不清楚有多少人,但凭那掠起的一阵阵锐啸,便知是高手无疑。琉璃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呼,她的确应该发出惊呼,因为她现在是身无片缕,即使对方给她穿衣服的时间也是枉然,地下只剩下重耳狂暴中撕成碎片的布条。重耳第一反应是抓住抛落在衣堆中的长剑,然后把琉璃挡在身后,心神绷得紧紧的,展开灵觉,四下查探。经过无数次大战与凶险的埋伏,他在武功上或许达不到超绝的水平,但在遇上危险时良好的判断力与冷静的心态却绝对进入超一流。保持灵台清明,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必须做到的,越危险,便越得清醒,甚至要比平常清明,满腔欲火全然化为一池无风吹过的春水,琉璃那娇媚的肉体仿佛突然消失,他甚至感受不到背后**娇躯的摩擦。「你们是什么人?」重耳长剑一横,沉声问道。「红龙!」一道声音从林间传来,又仿佛从天际发出,声音阴冷而略带嘶哑,「为了你,我几个月没接活,黄天不负我,终于等到你落单的机会。」「去死吧!」随着声音飘落,重耳的眼角一闪。右边林间划过三道影子,来得无声无息,唯一可以感觉到的是从空气中传来的一股漩涡般的气劲。「还我兄弟命来!」这道声音出自林子左侧。可以肯定不是树梢,而是地面。「轰!」的一声巨响,土草纷扬,两道人影从地底鹰一样的上跃,手中明晃晃的弯沟型兵器在虚空交织成一道严密的攻击网。这已是绝杀的布局,更何况还有伺机而动的红龙。再也逃不过宿命了,重耳暗叹一声,考虑到身后的琉璃,因此采取硬接之势,一式『晋王剑』的强硬守招硬生生地把前后五道刺击之力转化成横震,「锵!锵锵!」一连串兵器撞击,连退八步,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成功地把五道劲气逼回,劲风解体的同时,重耳「哇!」的喷出一口热血。空气又静得可怕,平静得有些像无有一丝的风,五道人影也仿佛突然间消失。见到重耳吐血,琉璃再也顾不得赤身**,尖叫一声便紧紧抱着那个摇摇欲坠的男人。「没事,宝贝!」重耳拍了拍怀中的裸肩,暗运真气查探,发现刚才一击已消耗了他近四成功力。就是全力也不是那红龙的对手,更何况这般光景。一股恐怖而郁闷的阴森杀气突然间蔓延至他们四周,仿佛空气全扯向他们两人身边,并将他们紧紧包裹起来。一层又一层……这压抑感几乎使重耳的感官凝滞,呼吸也慢了下来,显得每呼一口气都那么的艰难。冰冷的杀气仿佛惊动月光,层层乌云躲避着这股肃杀之气,月亮羞涩的露出了面孔。武道虽变化万千,也脱离不出自然之道……领悟了自然之道的某个关键之所,重耳心头涌起一丝希望,怕也死,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不怕而死呢?也许还能侥幸救得琉璃一条命了。红龙不过是利用强大的精神力想控制他的心神,但他的精神力只能在某个狭小的范围里有效,只要离开他的攻击范围,到他的气息锁定不了的空间,也就不会产生被他全然看透之感。让所有的颓废与绝望见鬼去吧。重耳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鼓起勇气和那股气息对抗,把自然之道的六识意能运转到及至。「咦!」琉璃几乎与红龙同时感受到重耳的变化。特别是近在咫尺的琉璃更是芳心暗振,此时的重耳就像一把出鞘的宝剑,全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剑气,仿佛他便是手上那只宝剑,或者说宝剑亦是重耳,剑在心中,心中亦有剑,再也不分彼此,完全达到通灵合一的境界。「恭喜公子!」琉璃虽说武道不途,但悟道的能力却是常人所不能比拟的。重耳露出一个有些苦涩却很潇洒的笑容,依然没有回头看她,虽然他好想看看琉璃此刻的娇艳之态,但那股暗气依然在增强中,强大得几乎可以扯碎空气。但他没有后退一步,这大概是他面临强敌时做得最成功的一次,或许他只在苦难中磨砺出才能产生这样高昂的斗志。「小心……」琉璃一声惊呼。红龙动了,看不到人影,唯一能看见的是那柄剑,或者说是剑芒,他的剑快到能刺穿黑雾,竟然在虚空的暗夜中暴闪,比之夜空的月亮还要亮丽、耀眼,有种剑未至便可夺人魂魄的感觉。重耳此时却做出一个出人意外的动作,他竟然任凭琉璃白美的**暴露在强光下,人随剑气的牵引而迎向红龙。「当当……」一连串的脆响,谁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下撞击,但这种声响的确够让人魄动心惊,至少让琉璃有种胆战心惊之感,她想就这样冲上去,即使身体没有任何遮挡,也要去和她的男人一起承担生命之灾,但她的速度与他们相差不止一个级别,别说去帮助他,自己也面临绝境之中。两道幽灵般的身影从左右向琉璃飘了过来,透过月光,琉璃能看见他们眼中的震惊之色,那是一种难以掩饰,也掩饰不住的震骇,为她的美丽和傲人丰姿。重耳与红龙在空中的撞击依然没有停止,但从重耳口中发出的一连串闷哼却告诉琉璃,重耳已落下风。因此她更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怕影响到激斗中的重耳。琉璃心中一颤,绝望的目光从重耳身上收回,心中做了个决定。望着两名直扑而来的杀手媚然一笑,那笑容仿佛引得百花齐放,又一股春风轻拂,醉人欲晕。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妖艳的光芒,犹如被暗器击中般,两道来势凶猛的人影就被这一笑给临空击落。「小心!是天媚功,不要看她……」红龙在空中急喊。却已经晚了,就在他们失神闭目的瞬间,琉璃娇笑着发出一阵使得重耳与红龙都为之失神的声音,整个身子泛着白晃晃的光芒疾如闪电向那两人猛扑,两条柔美而不失肉感的双臂竟变成最锐利的兵器,竟似双刀一般划破虚空横斩而去。像是被点了穴道似的,两个杀手丝毫不知避让。「轰!」的一声巨响,顿时雪肉横飞,两人身分四段,划着缤纷的轨迹向四周飞去。「??这妖女!」红龙看着两名手下毙命,发出一声让人心寒的狂喊。紧接着便朝琉璃扑去,人未至,那狂涌的旋风已然向琉璃美艳的肌体涌泄而去,使人窒息的恐怖压力使之琉璃的娇躯更是升华,美得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即便高明于红龙,也不得不微微一窒,闭上双目,全凭通灵的感觉继续朝琉璃飞去。尽管重耳早巳经伤痕累累,更是接近精菠力竭之时。「妖女!」这称呼也使得重耳有种想笑的感觉。我也喜欢这么喊,重耳脸上的肌肉**了一下子,「噗!」的连喷几口鲜血,完全是违反身体规律似的一飞冲天,仿佛从未受过任何的伤,战神般擎剑长空,剑气牢牢锁定红龙。一柄充满无限杀机的剑,狂澜一般奔涌不止的杀意,完完全全地超脱了剑的范畴。这一剑似乎告诉红龙,杀她,你必死。「哈哈!你上当了。」红龙一声厉啸,身体完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好像一只泥鳅,或像一只鹰朝回身朝重耳扑去,长剑回转,速度更快,力道更猛,务必一击而中。一时间,天在旋,地在转,剑在风中旋转,仿佛那被拉扯得支离破碎的夜也在晃悠。重耳与琉璃同时失色。他们都明白,重耳的剑势已然走尽,别无回旋余地,只有强接一击。「不!」琉璃惊呼一声,不顾生死的朝红龙射去。她知道重耳已是外强中干之躯,实难接那至命一击。重耳也想不到红龙会如此狡诈,虽终究免不了一败,但这样子死实在不甘心,连死前咬他一口都显得奢侈。璃儿啊!我保不住??了……「吼……!」在红龙的闪剑击破他的护身之气时,他猛的发出一声令苍穹变色的厉啸,剑势也因这一怒吼,变得更加狂野,完全是一副同归于尽的剑招。红龙轻蔑的哼了哼,长剑轻点,画了一个漂亮的弧圈,重耳那看似无与伦比的剑气被这弧圈绞得四散飞逸,节奏大失。重耳一声闷哼,全身仅有的真气已然失控,身形乱晃落地,一个踉跄,摇摇欲倒。琉璃一声惊呼,「啊……不……」她那美艳到及至的双腿凌空飞踢,也未能阻止红龙的长剑刺入。红龙的眼中射出一种冷酷得近乎没有人性的笑意,「我就成全你们吧,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重耳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剑尽数刺入自己胸膛……红龙不做片刻停留,一插一抽间,千朵剑花快疾撒向已陷入悲戚中的琉璃。「不……」重耳已经很难把这个字喊出声来,脑袋已经完全模糊,身体也不听指挥,甚至想伸手捂住血流的部位都不可能。琉璃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子,而后嘎然落地,美艳的身体似乎已经失去色彩,口鼻溅出的鲜血蔓延全身,整个一个血人。「嘿嘿!我要割下你的首级。」红龙慢吞吞的提剑向重耳走来,享受这来之易的喜悦。「死了!我就要死了,经历无数的轮回还是免不了……哎!」重耳望了琉璃躺处一眼,轻轻闭上眼睛……「休得伤我主人!」一道清脆的声音划破天际。「嘶——」一股强大无匹的杀气向红龙席转而至,空气似被撕裂了一般,整个树林都为之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