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打鸟

屋里几人听门外陆小青没动静，红玉和吴丽华早被陆小青乱七八糟的唱功，给折服的窝在椅子中笑的不行，李君轩哈哈笑着走上前去开门，别真气跑了就无趣了。门外，陆小青退了七八步远，深吸一口气，我撞，迈开大步势若火箭的就向那道门撞去，门里李君轩才把关上的门拉开，就见一道身影疾如闪电的飞来，什么反应都来不及，条件反射的一把抱住撞过来的人，那料来人来势又快又急，站立不住的连连退了好几大步，一跤坐倒在地。寂静，沉默，半响哈哈哈哈声大起，天宇坐在上位上指着李君轩笑的说不出话来，一旁靠在椅子上的红玉爬在扶手上笑的气也喘不过来，吴丽华本来想喝口茶平息一下笑意，现下一口茶水呛在喉咙上，脸涨的通红边剧烈的咳嗽，边忍不住呵呵而笑。早做好准备要摔一跤的陆小青，感觉自己身前还有一个软垫垫在身下，心中甚是安慰，睁眼一看，面前一张放大了的脸正在自己眼前晃，太近了只看见两个鼻孔，伸手把这张脸往后推了一把，才看清是李君轩。此时李君轩恼也不是，笑也不是，坐在地上一手抱着她，一手摸上下颚，这陆小青的头是铁做的，牙都要撞碎了。陆小青咦了一声高兴的夸奖道：“还是君轩好，知道我撞进来摔着肯定痛，就给我当肉垫，呵呵，有前途，有前途。”边说边撑着李君轩肩膀站了起来，一不小心又在李君轩腿上踩了一脚，痛的李君轩连连眨眼道：“小青。”陆小青却像个没事人的瞪了李君轩一眼道：“干什么？你垫着我的脚了，还叫我。”边还是很大度的伸出手，李君轩挑眉轻笑的伸出手拽着陆小青站了起来。看着旁边的三人笑的没个人样，陆小青不由沉着脸重重咳嗽了几声，天宇方边笑边道：“小青，今天跑哪去了？听说那万人追跑的奇观，可是扬州难得一见的盛况，可惜可惜，我却没有见着。”陆小青白了天宇一眼道：“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边一转头见李君轩已经坐了下去，忙跑到他旁边坐下伸出手道：“给钱，一万五千两。”李君轩正揉着下颚，闻言瞪着陆小青道：“给粮，七十万担。”话音未落一挑眉道：“你不会告诉我你筹集到了吧？”陆小青哈哈大笑拍着胸脯道：“我陆小青是什么人，我是神，我出马还有什么问题难的到我，区区七十万担粮食，弹指间手到擒来。”天宇和李君轩闻言顿时收起嘻笑的神态，详细问了起来，陆小青得意的挑自己认为可说的说，一旁红玉和吴丽华也惊讶陆小青才出门一天，就办成了这样的大事，不由倾耳听去。转眼过了一日，这日便是龙子羽与陆小青约定的日子，一大早龙子羽亲自登门拜见晋王，俩人说了一些为国为民的话，陆小青在一旁听的牙酸，丢下天宇和李君轩，拉着红玉坐在门外，就觉得这吹着风，就比听着里面虚伪的话好过的多。几顶八抬大轿把天宇，李君轩，陆小青和红玉给抬到林仙园，下轿一看林仙园门口站满了高矮胖瘦的各色样人，一个个见到天宇又是跪拜又是鞠躬，陆小青在旁也白受了好些，一张脸乐的是眉开眼笑，旁边李君轩好笑的斜眼看着她，今日来便是为天宇扎场子，要不然以他的身份还是与这些人撇开点的好，不过也好在他早表明的身份，只是一个商人，不与官家挂勾，所作所为不代表河间王府一丝半点的意思，不然还真不敢来。这林仙园端是扬州数一数二的园林，吸收苏州园林的特色，夹呈杭州山水的美景，一山一石，一水一木，无不彰现出主人的品位和富有，细微转角处尤其雕琢的细致，这园林断不是那些暴发户所建，实在是高素质。陆小青陪着天宇跟那些盐商客套了一会，席间见龙子羽俨然是这些人的首领，仔细一听下，方知道这龙子羽便是江南盐商商会的会长，一个多月前才接过上任会长的会旗，说来这上任会长乃是这龙子羽的老爸，不过这商会会长并不是一家执掌，而是靠实力说话，也不知道这龙子羽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开了盐商商会的一个先例。酒过三巡，陆小青只听这些人一个个天南地北的与天宇说着闲话，半点不提筹粮的事，陆小青不由鄙夷了一声，老滑头，一个个比鬼还精，不露半点风声，既不给晋王找麻烦，更是给自己留了N多条退路，我鄙视你们。听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兴趣，拉着红玉就走了出去，李君轩见陆小青走开，知道在这个园子里不会走失，也就没有跟去。陆小青和红玉走在一条碎石铺成的小径上，看着左手边一汪湖水清澈见底，湖面叽叽喳喳的小鸟飞来飞去，湖旁的柳树深绿的颜色，映着湖水更加翠了，红玉不由道：“好奢侈的园林，居然比我们王府都还要胜上三分。”陆小青眼睛发亮道：“要是我有钱我也修一个，人活着干什么？就是要享受，一辈子累死累活不就为个吃的好，穿的好，别人羡慕，等哪天我有这么多钱，我修一个比他更大的，更好的，哼。”红玉一阵轻笑，正欲说话见前方走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人走到面前一脸笑意的行了个礼，便欲擦身而过，陆小青也不在意，反正这园子里人多了去了，客人，主人，下人的走几步就可看见一个，抬头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真美，跟那蓝丝绒一般美丽。空中一只鸟儿飞过，啪，陆小青只觉眼前一花，一物正砸在鼻尖上，伸手在鼻尖一摸，低眼看去，手指间一团又白又黑间中夹杂着丝丝粘稠的**，下意识的伸到鼻子上一闻，好臭。旁边红玉见陆小青突然停下挡在路中间，不由奇怪的转头看去，只见陆小青正看着手指头发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由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该死的死鸟竟然敢在老子头上拉屎，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还居然给我拉到脸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气死我了。”一道尖利的声音瞬间划破苍穹，暴跳如雷的身形在碎石小径上轰然发飚。红玉先被吓了一跳，见陆小青鼻尖上端端正正的落着一堆鸟屎，不由强忍住笑意的掏出手巾，快速给陆小青擦拭了下来。那旁边被挡了道停在一旁，欲等这俩人过后再走的小厮，忙转过头去肩膀快速的耸动。陆小青破口大骂一阵，抬头见那惹事的罪魁祸首，正停在身前不远处的柳树上，正对着自己等人叫的欢，不由恶从心中起，怒向胆边生，转头向着小厮咆哮道：“给我拿个大炮来，我要轰死这个杂碎。”那小厮一楞，大炮是个什么东西？好在人很机灵，听着是要打鸟，忙答应一声就快步跑了下去。不一会小厮在陆小青喋喋不休的对着小鸟叫骂中，快速跑了回来，手中握着一个弹弓和一盒子大小一样的小石子。陆小青上前一把抢过弹弓，抓起一颗石子瞄准停在柳树上的小鸟就打了过去，嘴里边叫嚣道：“老子打死你个王八蛋。”嗖，石子来势劲急，去势如电，饱含着陆小青的愤怒和怨恨，只见小石头朝着小鸟的方向准确无误的飞了过去，眨眼功夫，停在柳树上的小鸟……依旧停在柳树上对着几人叫的欢，那石子正式宣布去向不明中。陆小青不信邪的抓起一颗石子再来，瞄准，射击，去向不明。再来，不明，再来，不明。只听见空中嗖嗖之声大震，无奈，小鸟依旧我行我素，在柳树上正兴高采烈的唱着歌，完全无视地面有这么一个杀神存在。这厢席间，天宇转头见陆小青又不知野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么久都不见人，于是对着李君轩道：“又跑什么地方去了？”李君轩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多半见这里景致好，逛的乐不思蜀了。”龙子羽听在耳里往旁边看了一眼，站在席间伺候的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忙上前一步，低着头不敢注视天宇，恭恭敬敬的答道：“王爷是问陆大公子吗？”天宇微微点头道：“你知道他跑哪里去了？”那小厮连连点头道：“知道，刚才小的正从脆园那边过来，见陆公子带着红公子正在湖边打鸟。”天宇奇道：“打鸟？”小厮忙答道：“是的，因为……因为那鸟把屎拉在了陆公子的脸上，所以……陆公子正在打鸟。可是，陆公子的准头好像不是很好，已经用完了一百颗石子，还是没有把鸟打下来，偏怄上劲来不许其他人插手，现在估计还在打鸟。”边说边肩头微微颤动，想来憋的辛苦。天宇哈哈大笑道：“我真是佩服她了，走我们去看看。”边说边站起身来，李君轩也听的面露微笑跟着站了起来，各盐商们听见了，嘻嘻哈哈的站起身来跟了上去看热闹。湖边，陆小青扎了个马步，头歪在右手上，弹弓拉的笔直，瞄了又瞄咬牙切齿道：“我到不信还打不死你。”两指一松，皮带快速弹出，石子嗖的一声再度飞出，鸟鸣依旧，柳树依旧，湖面依旧，一切都依旧。陆小青裂了裂嘴角，再来，扎了弓步，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弹弓交左手，拉弦，瞄准，射击，这次树上的小鸟没有在依旧，而是朝着陆小青叽叽喳喳的一通乱叫，叫完，高昂着头望着天空，对地上气的不轻的陆小青完全无视，这鸟要是有智慧能说话的话，估计绝对来一句，你丫认真点行不？我站在这没动你都打不着，白吃干饭的。天宇领着一大路人站在不远处看陆小青表演，见柳树枝上的小鸟那副不避不让的气势，再看地面陆小青左一个马步，又一个弓步，间或来两个交叉步都搞齐了，无奈鸟鸣依旧，一切都没变化。唯有身旁的红玉已经从靠着假山，滑到蹲在地上，瞧那双肩耸动的，像打摆子一般。这厢，陆小青正打完自己的一百九十发子弹后，那小鸟很有气质的低头叫嚣了一番，腾的一跳跃到离陆小青啊近的树枝，你丫还打不中别活了。陆小青一阵欣喜，靠，再打不中，我洒把耗子药毒死你。一众盐商在身后笑的前仰后合的，各息压抑着声音怕把小鸟给陆小青惊走了，他找自己等算账，一个个像是演哑剧的捧着个肚子，张着个大嘴巴，脸上的肉都挤到一团去了，连一向冷的可以的冷扬，也不由嘴角微翘，这个女人真是个活宝。无奈，这种纯眼力和腕力的技术活，真不是人干的，陆小青在打完一百九十九发的时候确认。看了一眼身边小厮已经开启第三盒子弹，陆小青突然有一股欲哭无泪的冲动，鸟儿，你要是那么体恤我，你就一头撞到我子弹上来吧，我的技术实在是需要再练练。边流泪边不甘心的继续，空中石头乱舞，不过鸟儿依旧完好无损，只是可惜了这大小一样的石子，不知道要再挑选多久。天宇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不由边摇头边走上前去道：“小青，别打了。”陆小青怒气冲冲的道：“不打不足已平民愤，我今天跟它耗上了，我看打不死它。”边又是一颗子弹飞不明中。天宇笑着道：“我帮你打好不？你这要打到什么时候？”边说边上前去拍了拍陆小青的肩膀。陆小青唰的回头道：“不，我就要自己把它打下来，我到不信了，我打不死它。”边一脸怒气的回头跟天宇说话，边手中弹弓拉久了，一滑，一颗石子再度起航。此时那一直停在柳树枝头上的鸟儿，不在耐烦陆小青的毫无准头，双翅一扇，昂首向天边飞去。扑哧，一物从空中快速落下，一直看笑话的众人顿时全体沉默，陆小青回过头，再度上了一颗子弹后，瞄准：“咦，鸟呢？给我飞了？”四下一张望，确定鸟不见了，没道理飞的这么快啊，怎么影子都不见了。旁边的小厮一呆下顿时欢喜的叫道：“陆公子，你终于打中了，你终于打中了。”边说边激动的流下泪来，快步跑上前去把这只罪恶的鸟儿，从柳树旁捻了过来。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我对天发誓这只尸体就是刚才那只毛鸟，陆小青顿时一脸激动的转过身拉着天宇道：“我打中了，我打中了，神啊，我终于打中了。”旁边那小厮更早已经激动的哭了出来，大哥，为了等你打死这只鸟，我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我负责的茶水都烧成灰了。天宇哈哈大笑道：“不是吧，这样也行？”那身后一瞬时沉默的盐商们，顿时一个个开怀开笑，有些靠在身旁同僚的肩上，有些实在是直不起腰蹲在地上，笑得那是一个眼泪长流，还有一个更夸张，本来已经笑的无力的靠在身旁的人身上，没想到这人也无力了，一个不稳退了一步，咕咚，那人就睡到地上去了。李君轩一指揉着眉心，面上笑意盎然的看着雀跃不以的陆小青，神啊，居然有自己撞上枪口的，自己实在是无语了，真不知道该说是这小青狗屎运好，还是这鸟死期到了，这样的事也能遇的到。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陆小青一把抢过小厮手中的尸体，满意的看了N多眼后，一挥手塞给小厮恶狠狠的道：“给我烤了，我要下酒。”说完，径直拉着天宇向李君轩等走去，身后捧着尸体的小厮难以置信的捏起那小的可怜的尸体，这一两重都没有的小鸟，烤了还有个什么东西，这……这好为难人。小径本来狭窄，这一往回走反到天宇等三人落在了最后，没有办法人太多让不过去，前面挤着的盐商忙一路小跑的往前走，好为天宇等让出路去。天宇也无所谓，笑呵呵的与陆小青等走在最后。李君轩见天宇转头正与龙子羽叙话，便对着陆小青一坚大拇指，强。陆小青满脸得意的看了李君轩一眼，突然伸出手来小声道：“我的一万五千两，拿来，今天这事可是铁板钉钉的事，不会有变了，所以你在敢给我代借口，我……我就把你推到湖里去。”李君轩呵呵而笑，见陆小青一脸威胁的看着他，轻声笑道：“你的高昂出场费我敢赖帐吗？放心，回头就给你，不过你这家伙也好像没安什么好心啊？为了一万五千两出卖晋王。”陆小青一瞪眼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出卖天宇？”李君轩微微一笑道：“你打的如意算盘我还猜不到，这龙子羽可不是因为当日你酒楼上的一番话，念旧情答应给你筹粮，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心里可明白的紧。”陆小青见昨日晚间的一席话瞒不过这老奸巨猾的李君轩，不由嘿嘿一笑道：“那你们今天还来？”君轩淡淡一笑，神情既傲气又从容道：“没有金刚钻就不搅着瓷器活，他在强不过也是一个盐商，不过份便罢，要是……收拾他也是很容易的事。”顿了顿看着陆小青神态一变戏谑道：“不过，就让你在中间得了不少好处。”陆小青早知道天宇和李君轩，今天敢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听了李君轩的话也不觉得有多意外，龇牙咧嘴的看着李君轩道：“我哪有得什么好处？你别诬陷我。”李君轩见陆小青副要吃了他的表情，轻笑道：“往后你就知道的什么好处了，这盐商……”这话说一半留一半看着陆小青微笑。陆小青一听有好处捞，当下也不和李君轩计较了，转头盯着与天宇说话的龙子羽嘿嘿直笑，好处？难道说有大笔的银子可以捞。陆小青和李君轩说话，俩人是压低了声音，旁边的天宇和龙子羽便没有注意到，此时龙子羽眼角见陆小青盯着他笑的好猥亵，不由转头道：“陆兄什么事笑的这么高兴？说来大家也乐上番。”陆小青嘿嘿一笑正欲答话，旁边一溜烟的跑来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朝天宇等行了个礼后，退到旁边对龙天羽道：“会长，明州和越州的海盐到了，会长看收到哪个库里为是？”天宇和李君轩自持身份，不欲打探这盐商的内幕，便相携的朝前走去，这陆小青却不是个什么人物，好奇的放慢脚步竖起耳朵，龙子羽虽也见到陆小青副滑稽的模样，不地就两艘船盐而已，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便也不避讳陆小青，沉吟了一下道：“开南库的仓，叫手下的兄弟去码头搬回来。”那人正答应了一声，旁边陆小青顿住脚步回头堵住龙子羽的身前，一脸笑意的道：“码头上不是有专门帮商人搬运货物的人吗？干什么要你们自己的人搬，叫那些人去，又省力又快。”见陆小青阻路停下脚步的龙子羽，看了陆小青一眼道：“那些人一盘散沙没什么用，虽然听说这几日有一个什么姓陆的，组织了一批人专门做这门生意，不过那些手下太少了，我两船盐要搬到什么时候，再说……咦，姓陆的，你不要告诉我正是你在做这笔生意？”本来龙子羽还说的好好的，见陆小青青着个脸瞪着自己，心中一动顿时明了了。陆小青也不避亲的道：“就是我做的生意，你看着办。”龙子羽看着威胁他的陆小青，半响微微一笑道：“既然是你做的生意，那我们好商量，这样，你两艘船你先别动念，叫你的人来看着该怎么搬运，明日我们好好商量下这事，既然做了码头的生意，那就再做大点，做大与你与我都有大好处。”陆小青一听，感情是要谈大生意了，心中转的也快，顿时点头微笑道：“那好，明日在谈。”俩人相视一笑的走上前去。第二日，陆小青带了红玉和吴丽华就去了龙子羽家，龙子羽，武修，冷扬正在厅中商量什么事，见陆小青来了便停了下来。陆小青也不跟龙子羽客套，当先就把话挑明，龙子羽见陆小青爽快，便点点头道：“你既然做了码头的生意，何不一举拿下整个码头？要是这扬州的码头攥在你手里，对我，对你，可是有莫大的好处。”武修见陆小青沉默不语接着道：“既然你抢了先在码头上抢了地盘，那就好好利用这个资源，你想想要是一个码头的进出船只和货物，全部由你说了算，你不想要它进港就进不了港，你说东他们不敢往西，你能在码头上一手遮天，这样岂不比做个搬运的生意强。”陆小青面上虽没什么反应，心中却急速的打着算盘，这俩人的建议不就是要把这个码头垄断在自己手里，可是对于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到时候我不要你的盐船进，你们又怎么办？心中正在理会。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吴丽华突然道：“龙会长，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当我大哥垄断码头之时，便是会长有些货物肆意进出之日。”龙子羽等三人诧异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吴丽华，武修打个哈哈正要说话，陆子青突然一拍桌子道：“私盐，只有私盐才不能正大光明的运，我一旦拥有整个码头，你就会没了顾忌。”本正在想龙子羽有什么好处，听吴丽华一说，脑海内顿时灵光一显，私盐，拥有最丰厚的回报，却最顾忌光天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