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天子说要以五千两的价钱买下十万匹,李泰当时就傻了。不仅李泰,周围的所有人都傻了。吧嗒吧嗒嘴,李景言道:“陛下,那可是五万万两啊。咱们上哪弄那么多银子去?”天子也愁眉不展:“吐蕃的战马确实好,朕是真的想要,泰儿今日有功,还喊出了价钱,朕要是不答应,岂不损了皇家脸面?”“可即使那样,咱们也凑不出来这么多银子啊。”天子想了想言道:“泰儿,皇家实在没有这么多钱啊,朕也知道你不会卖那么高的价钱,不如你降降价钱吧。给朕交个实底。”“陛下,您真想买?”“那是,这十万匹战马有多大用处你不会不知道吧?就算是全天下的马匹,一年也生不出十万啊,何况还是这么好的战马。泰儿,你跟朕说,最低多少钱?”李泰自己琢磨半天,十万匹战马,五两银子就是五十万,五百万,五千万……五百万有点少,五千万十万匹战马,平均五百两银子。嗯,这个加码不错。估计他们也拿的出来,索性再要高一些。价钱慢慢谈嘛!想到这里,李泰笑道:“陛下,您要是真想买。六百两银子一匹如何?”“那就是六千万两银子,凑一凑怕是还可以。”看着元帅脸色不善,天子笑道:“四弟,莫要生气,买回来朕给你一万匹。好好装备一下!”“你个兔崽子,给本帅说五千两,倒了陛下那里就卖六百两了。好人都让你做了?你找抽是不是?”看见元帅发火。李泰忙到:“爷爷,爷爷,别生气,别生气,这样,孙儿找些好马于紫云配上。生下的马驹必然有爷爷一个。如何?”“嗯!”听到李泰如此答话,元帅点了点头:“要是这么说嘛,本帅觉着还行。行,你们谈吧,本帅不管了。”李泰嘿嘿一笑:“陛下,您觉着如何?”天子想了良久一拍桌子:“好,朕就要了你十万匹马了。但是泰儿,你也知道咱们皇宫不太富裕,先欠着行吗?”“行啊。”李泰连想都没想:“行,没问题,陛下写个字据,盖上大印,按后让两位爷爷做个见证。当然了。此证据一共三份,陛下与臣各一份,剩下一份需要在在宗人府保管。以后每年给河州一百万两银子就成。还六十年吧。这样国库也能负担的起。其后就把那十万匹战马给陛下送来。”天子点了点头:“唉,我堂堂天家居然给人家打欠条。真是可笑,来,泰儿,你座在朕的身边,别说朕糊弄你。来人。”太监送上笔墨,天子写好字据。盖上大印让李泰看了一眼,李泰仔细看了半天没有问题,随后签上自己地名字。接着又让李景与元帅签上大名,一切完毕,李泰将自己的一份小心踹到兜里哈哈大笑。其后对着蔻英言道:“娘。孩儿有钱了,一年一百万啊。哈哈。”说完,与大庆互相拥抱:“潘哥,你的嫁妆兄弟给出了。出份大的。嗯?不对,是彩礼,靠,不管彩礼还是嫁妆,兄弟都给你出了。”说完,拿起酒杯言道:“陛下圣明,太圣明了,哈哈。臣衷心祝陛下万寿无疆。臣先干为敬……咳……咳……”“你慢点,别呛坏了身子!”芝萌连忙言道,想过去帮着捶背,但陛下就在身边实在不好意思,只能说句话了。天子将酒杯干掉:“嗯,我大炎有了这十万匹战马。当真是如虎天翼了。朕心甚慰,甚慰。”随即大手一挥:“来人,换大碗!”天子一挥手不要紧,一本书顺着袖子飞了出去,掉在地上之后,一阵风吹起,里面露出了不少**的女子,李泰眼睛一亮,连忙上前帮着捡起,随即翻了一下,只见上面有图有字,甚是详细。连忙上前递给天子,天子顺势收进袖中笑道:“天下可就这一本。朕甚是珍惜啊。李泰小声言道:“陛下,那是什么书啊?臣怎么没见过?”天子低声言道:“此书名为相女术!”“哦?何谓相女术?”天子看了看桌上之人,低头小声言道:“只要学会此法,天下女子观其一眼便知道贞烈于否,而且从相貌上可以分辨出身体各个部位的样子。甚是好用!”“啊?天底下还有这样地书?真的假的?”“朕骗你作甚!”天子说完,那出来随便翻了一页:“不信你看!”李泰接过,蹲在桌子底下观瞧,只见此书上面写道:“妇女口小者,其额部也特别狭窄,所谓口阔阴门大,那口小者,阴器小。此类妇女不但阴门狭小,即**之内也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肠小径。男子如无细长之性具,绝不能深入化境。若遇秉赋粗壮者,则不易行进。如嫁一性具小者,则夫妻决不会得到欢趣。生育更难。嘴密者,其**形如田螺,阴门甚大,内部却小,性具放入之后,**口会自然渐次收缩,而将插入之物紧紧包住,乐趣无穷……”我靠,我靠,我靠!天书啊。没等李泰感慨完毕,就听蔻英言道:“泰儿,你跑桌子底下干嘛去了。”唰!天子在没有征兆的情况下一把将书拿走,李泰突然好像心被揪走了一般,天子将书往袖子里面一揣笑道:“泰儿,你爬在桌子下面干什么?快上来吃菜!”李泰缓缓站起,好像天地之见突然宽敞,看了看周围的人,最后把目光凝聚在天子的身上,良久言道:“陛下。借臣看一天如何?”“不可!”“半天!”“不可!”“一个时辰!”“不可!”天子回应道:“此乃朕的八宝之一,焉能随便借人?”李泰言道:“陛下,可别说臣不给你面子,陛下要是不借,臣到了河州天天说您看这书,败坏你地名声!”“哼!朕还在乎那些。太子都没了。谁还在乎百年之后?”说完,拍了拍袖子言道:“泰儿,就算你看了,不过是沧海一粟,此门博大精深,朕辛苦二十余年才攒齐九本,其中包括相口、相唇、相面、相眉、相手、相齿、相脚、相字等等。普天之下没有比这在高深的学问了。本想着等朕百年之后。将其传给太子。但……唉”李泰想了良久,心道,原来你是想**我啊。小爷怎么能上你的当呢?可……可那本书太他妈诱人了,有了此书,放眼天地,谁还能逃脱我的一双魔眼?只要我看上一眼,就知道女子如何?老大。男人一生还要求什么啊。最高的享受也不过于此啊。可、可他在**我。我不能上当啊。这书我还不能不要,嗯,那就先当着,等以后再跑。嘿嘿,想到这里,李泰痛下决心的点了点头:“好,陛下,太子我干了。是死是活就这一把了。但你一定要将全数地宝书给我。”听闻李泰答应当太子了,众人甚是高兴。但此时陛下却摇头:“唉,算了,留住你地人,也留不住你地心,要是你惦记此书才当上太子。如何能治理万民?依朕看。还是算了吧,传出去也不好听。好像朕用什么**于你。”“不!绝对不会,臣胸中怀有万民,非万民不富臣亦吃睡不香,万民就是臣的生命啊。陛下。”天子摇头:“算了吧,朕刚才想,你李泰是有能耐,但封你为太子,会不会显的朕反复无常呢?”“不会!不会!臣明白陛下的苦心,派臣到河州不过是锻炼臣,陛下是高瞻远瞩,如果以后谁要是敢这么说,臣一定咔嚓了他为陛下正名!”天子看了看李泰,良久言道:“你真想当?”李泰坚定的点了点头:“想,甚想,甚是想!”天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算了,还是不行,朕地太子刚刚谋反,其后便立你为太子,怕底下的臣工说不过去啊。”我靠,你有完没完,可自己现在还不敢得罪他,李泰言道:“陛下,您放心,只要您真的想让臣当太子,要是谁不同意,臣就找人灭了他?臣在江湖之上还有些朋友,谁不服我就找人做了他,我师父还在京城呢,那老家伙厉害。想杀谁眼睛都不眨!”李泰这话南山是没听到,要是听到了,估计连眼睛都不眨的就能抽死他。天子言道:“既然如此,那么朕就暂时应下了,但为了防止你欺骗朕,咱们再立个字据如何?就写如果你能安分地当太子,嗯,九年吧,只要朕在九年之内不驾崩,便还你自由之身,每一年朕给你看一本。如何?”哼,九年?小爷九天就能都偷出来,想到这里,李泰一点头:“行,成交。”“好,痛快!趁着笔墨还有,朕与你再写份字据。让这里的人都当见证。如何?”“好!”随后天子又写了一份,让在场所有人都签了字作为证人,大庆看了半天言道:“公子,陛下的九部奇书都是什么啊。”“靠,别问,再问阉了你。快写!”李泰喝完心道,这个重大机密怎么能告诉你?大庆嘿嘿一笑:“成,成,俺签字!”说完,拿起大笔一挥笑道:“字有些大,对不住了。”接下来,全体在座人员依次签名,稀里糊涂地见证了这一历史时刻。而李泰从这一刻起也登上了大炎地政治舞台,不过在他地想法里,只要对民有利地事情就做点,剩下的事情无所谓!找到机会,偷完就跑,带着娇妻美妾远走高飞!天子将文书揣好笑了笑:“嗯,虽然朕有些心疼,但也要说话算话。待朕过明日早朝与诸位臣工商议一下,其后降旨与你,礼成后,你便与芝萌成亲吧,至于这本书嘛,朕看还是等你大婚之后再说吧。”此时李泰恨地牙直痒痒。良久点头不语,但一想到可以娶芝萌,心里倒是舒服不少,算了,最多再过几天就成了。天子言道:“泰儿,你既然当了太子,河州谁当知县能好一些?”李泰良久言道:“还是关魁吧。他父亲以前便是河州知县,为了百姓积劳成疾,临终遗言还让其子守护百姓,但当时条件不好,关魁只带三人做为衙役守护百姓,子承父业,光是这份精神就可嘉。”天子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便是他吧。朕相信他会治理好的。咱们今日便定下来。泰儿明日回府等候圣旨,其后搬入太子东宫吧。今天是正月十五,二月二龙抬头,泰儿便趁那时与芝萌完婚,芝萌便是太子妃。”“谢陛下!”全体起立“呵呵,三弟四弟,为了这大炎江山当真是委屈你们了,如今守得云开,朕心甚慰。如今你们已经位极人臣,朕就不封赏了,但这份情谊,朕必然会记下。好了,时日不早。朕先回去了。你们也回府准备一下!”说完。起身离去。“恭送陛下!”众人起身。回头见到李泰低头猛吃,元帅言道:“臭小子。陛下走你怎么不送?”“切,都走了还送什么?别玩虚得了,咱们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成婚吧。”说罢,拉着芝萌的手笑道:“萌啊,你我两情相悦,青梅竹马,如今,我们终于冲破了层层困难,向封建礼数毅然发起挑战,虽说家族不断干扰,但凭着你我真心,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是能够胜利地,那些阻挠我们的人必定要以失败告终,来,亲一个庆祝一下。别怕,现在我是太子了,这里我官最大。”“我呸!”看着李泰直抹脸,元帅骂道:“你官最大,你还没登基呢,算个屁,再让本帅看见你调戏我孙女,老夫抽死你。”说完,上前拉着芝萌:“孙女,跟爷爷回家。”芝萌低头狂笑被元帅拉走,李泰吧嗒吧嗒嘴:“爷爷,咱们也回家吧。唉,河州算是回不去了。真想那里地百姓啊。潘哥,等事情平息了,麻烦你把凝儿、燕儿都接过来吧。”“好的,公子,你就安心座你的太子吧。”大庆说完,痛饮一碗言道:“俺爹说的没错,让俺一直跟着你,你果然当上太子了。公子,俺以后还叫你公子成吗?”“靠,那是自然,咱们是兄弟。”说完,上前搂着大庆:“走,回家!”一行人回到府上,所有人都知道二少爷回来了。李泰此时才算正式与大家见面,但蔻英说过,不准李泰四处跑,只能在自己地房间里等候圣旨。南山知道后,好似在预料之中一般,对这李泰言道:“泰儿,为师观你必有此运。果然不错!以后切要多与列位臣工学习,切莫自大。还有,对大臣要已成相待,陛下能让你做太子,可是下了狠心啊,如果你登基,这大炎跟换天差不多了。”说完不觉一叹:“前朝灭亡不无道理,有此明君,乃是世人之幸啊。”李景点头:“是啊,二哥一生光明磊落,但做出如此牺牲,起初老夫也是不信。我李家怎么能出个太子呢?这与礼不合。但二哥说,这天下本是大哥打出来地。自己地孩子通敌卖国,还有何面目座此江山,即使自己百年之后。底下之人必定反他,还不如提前让泰儿准备呢。”说完,看着李泰笑了笑:“关键是我家泰儿治理有方。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李泰言道:“爷爷,照您这么说,您们事先就知道我要当太子?”“正是!”“为何觉着我一定能当?”“呵呵,有此九部奇书还不够吗?”南山一愣:“什么书?”李景附耳告诉他,南山哈哈大笑:“不错,却是一部奇书,此书乃是前朝皇帝心爱之物,断然没有陛下说地那么辛苦才找到。呵呵,姜还是老的辣啊。”李泰言道:“师父,为何这么说?”南山笑道:“你可与陛下签下了马匹字据?”“签了?”“可有河州县衙大印?”“没有啊。”南山点了点头:“哦,如此,便是陛下欠你六千万两银子了,回头你还当了太子,还说六十年还清,自己的钱还自己。哈哈,你说呢?”我靠!小爷又他妈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