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七杀门杀千丈“七?”萧疏月看着令牌上的字,顿时皱起了眉头。“有什么问题吗?大小姐。”岳成贤看着萧疏月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这是七杀门的标志,我们有大麻烦了。”萧疏月声音冰冷,却是带着异常的寒意。“什么?七杀门?什么人居然会雇佣七杀门去杀害那些无辜的人?”岳成贤有些震撼,但是更多的却是不解,为什么七杀门要杀害那些无辜的百姓。“如果这个人是七杀门的人的话,那么我想我们已经不用在调查了,七杀门擅长用刀,并且打到这种地步的只有一个人……”“谁?”萧疏月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岳成贤,眼神中透着刺骨的寒意说道:“七杀门门主杀千丈。”“七杀门门主?”开什么玩笑,什么样的价格能够请动门主去做这样的任务,并且杀千丈杀这样一些平民百姓,难道就不会掉价吗?“封锁城门,全面抓捕杀千丈。”萧疏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连忙对岳成贤说道。“现在?”岳成贤惊讶说道。“对,就是现在,如果是杀千丈的话,那么他一定还没有离开京城,因为他杀人的根本目的根本就不是因为我,而是应为他需要杀害这么多人,他还会再次犯案,下一次……应该是达官贵人了。”听到萧疏月的话,岳成贤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满城开始搜查关于杀千丈的消息。一旦有任何消息,不要直接应对,将消息传回来,萧疏月必须亲自出动,否则绞杀这样的一个凶人,至少需要上百人的精英将士。一时之间京城之中个个人心惶惶,而岳成贤也将萧疏月猜测出来的事情上报给了皇上,皇上派遣了大量的御林军守卫京城,晚上全部进入戒严状态,没有要事不要随意外出。京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贴满了杀千丈的画像,只要有人提供线索,并且线索准确,赏金一百两。这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而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黑色长衫,头上带着一个斗笠的男子在看到这个画像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弧度。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朝着京城内部缓缓走去。第二天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刚刚照射在这片土地的时候,一件血淋淋的惨案就发生在了他们身边。一夜之间,京城一家布匹商人满门被灭,不同于之前洛水山庄被杀的人,这家商人还有一个贵族的身份,那是之前皇上南下的时候,这家人迎接皇上,让皇上龙颜大悦,所以给了个贵族的身份,拥有男爵的爵位,所以现在这杀千丈的做法就是再**裸打皇上的脸。萧疏月一大早就赶了过去,入眼尽是满目苍夷。一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排排的尸体,侍女的,家丁的,老人的,小妾的。血液还没有完全干掉,甚至这些人死了还有一定的余温,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找到杀千丈的下落,萧疏月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杀人的确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这家人却并没有做错任何诗琴,在整个京城,这家人的风评都很好,偶尔还会有一些慈善的行为,但是此时却是被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这样好无理由的杀了,或者说不是毫无理由,而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欲。这个杀千丈并不是一个人,他的背后……是汝阳王,如果汝阳王只是针对自己,那么会有其他很多种方法,没有必要坐这种事情,但是它最终的目的是皇位,所以萧疏月当时就反应过来,他还会出手。只是萧疏月从来没有想过,满门被灭,凭什么?萧疏月只想问一句,凭什么这些人的性命就只能作为他们权利争夺下的牺牲品。这些人草菅人命,滥杀无辜,她满眼的冷漠,让人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什么时候发现的?”“刚过鸡鸣。”萧疏月点了点头:“查看到逃跑路线了吗。”“御林军在北城发现了一些踪迹。”“顺天府的人,守好案发现场,御林军,给我追。”一声令下,整齐的踏云靴踏出,整个军队散发出凛然的杀伐之气。杀千丈还在不断的逃亡之中,这几天京城的守卫的确很严,但是杀千丈对自己一项很是自信,杀一群毫无武力的人,正常情况来说,自己应该很快就能够逃脱出去了,只是,这一次,听见身后的御林军一直在不停的追着自己,这样下去自己根本不能逃脱,想了许久,杀千丈决定赌一把,他没有再逃跑,而是选择了停下脚步,面对这一群御林军,御林军不是普通的百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人都会武功。杀千丈一人一刀,就这么站在御林军的面前,御林军一时之间都有些愣住,很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忽然停住。但是只是片刻,这些人就很有秩序的将杀千丈围住了。长枪再御林军的手中缓缓的往前突刺,而杀千丈确实是冷冷一笑,然后猛的一个旋转飞身,下面的人就被气浪给掀翻在地。冷冷的笑了笑,稳稳的站在旁边的的一个房檐上,正打算要离开的时候,却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就这么简单就想走了?”杀千丈猛的转过身,便看见萧疏月早就已经稳稳的待在了他的前面,面带笑容,只是嘴角噙着冷冷的笑容,讥诮的看着他。杀千丈看到了萧疏月,没有多说任何话,直接举起了自己的刀往前飞扑,看起来到有些饿虎扑食的搏命招式,萧疏月也没有任何的停留,唐刀直接拔出,运转内功,飞身上前。叮,两把刀发出叮当的碰撞之声,下面的御林军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刺耳,两人在空中不断的你来我往,精彩至极,只是两人的内功太过浑厚,一般人都承受不住,所以只是在听到他们的攻击声音的时候,就已经难受的快要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