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草叶子吹哨,我早就会了,不过迟迟没用,因为觉得吓唬一下楚辞实在不过瘾,非要等到重要的关头再显露这么一手,今天忽然之间就用在这上面了。如果紫苑不告诉楚辞的话,这手段,我还可以用好几遍。楚辞,楚辞,我跟这个人怎么这么熟啊。我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哼歌,歪头,高兴得一塌糊涂。人活了一段时间,总能总结点经验出来,譬如:来世我就要做什么,什么。看着水里月桂树的倒影,我隐约看见,年少的我,揉着肩膀皱着眉头,跟身后的红衣少年说,我说:“如果有来世,我就做一个小猴子。”为什么做小猴子呢,因为可以无拘无束地胡闹八方,任意表露自己的喜恶。猴子满山遍野地跑,伸手就在树上摘桃子,没事儿就在树桠上晒太阳,这该多美啊。来到金宫殿,流喧不在,我这只猴子就躺在软塌上,伸手拿了洗好的葡萄吃,吃着葡萄,我伸手去拿桌子上的小铁罐,把它打开,一股桂花糖的味道散发出来。我爱吃的水果,我爱吃的糖,我喜欢躺的软塌,流喧说不定真的把我当猴子养了。休息了一会儿,我就站起来进里屋书架上去找适合我现在看的书,这是我今天要做的正经事。在较场竞技开始之前,我就算是一个替补也要有所准备吧,吃着葡萄走进书房,一眼瞄到桌子上还摆着上次楚楚呈上来的《参加较场竞技赛人员名单》,我走了过去,想了想又退回来。流喧每天要处理很多事务。按理说这名单早就应该被其他文书替代了,可是为啥今天还摆在这里?流喧怎么那么关心较场竞技?还是要把这留下来做证据?想到这里,我顿时寒了一下。.Wap,16K.cn更新最快.越想越觉得应该把我做替补这件事告诉流暄,又摇摇头。不知道是流暄对我太好了,还是我觉得天不怕地不怕,反正心里总想着,不撞南墙不死心,告诉流暄。还是等流暄发现,这个问题干脆再放放吧。我是来找书看的,我发誓我是干正经事来的,可是我的手还没够到书架子,脖子就扭到后面去了。书房这里还有一个通道,不知道是不是通去流暄地寝宫。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书房的时候,就看见流暄从那里拎书出来。我往前走,继续走,是有点鬼使神差了。流暄批准我到这里看书。可是并没有说允许我参观他的寝宫。可是好奇怪啊,我怎么就知道这是通往寝宫地方向呢,既然我忽然有这么个想法。是不是该证实一下,自己是不是想对了。我觉得自己的理由很充分。我往前走。往前走,都忘记吃手里地葡萄了。寝宫。这里是寝宫,落地窗,柔软的大床,柔软的红色幔帐,阳光洒进来暖洋洋的。大**没有人,**铺得软软的被褥让人想扑过去,想想我睡地小床,哎呀呀,真的不是一个级别。流暄每天都在这里睡觉,真是太奢侈了。不过人跟人本来就不存在对比性,人家建了金宫,而我只是金宫里的小角色。呃,如果将来跟流暄混熟悉了,要问问他为什么要取《金宫》这个名字,如果再熟了,不如跟他讨论一下,我也叫金宫来着。看了人家的床,还看了人家放在**的白袍子,这种不请自到的行为已经远远超过“无礼”的范畴了。我应该见好就收,识相地悄悄退回去,然后找到一本应该看的书,扑到软塌上面当我的猴子。可是瞄到**地袍子,就是走不动,竟然研究起来,这袍子应该是内袍吧。流暄刚进来换了衣服?换了衣服去哪里了?我感觉人的好奇心真是无极限,那当然是在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地时候,我有好奇心,只能证明一点,我最近的小日子真地过地很好。尤其是近期,居然晚上也不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说到睡眠好,这就很奇怪了,前几天我地预感很强烈,当我感觉到一阵浓浓的阴谋气传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我晚上做梦会更多,结果反而睡的很香了。不但是很香,回想一下,还很暖,好像是被人抱着,周围都软绵绵的。大概是谁好心帮我换了一床被子,只有被子才是软绵绵的。一边想,我就往前走,寝室里一般都会有两个门,一个通外面,另一个通里面,通里面的那个,当然是主人更隐私的地方,主人隐私的地方能有哪里?浴室呗!四周烟雾蒙蒙,我接着往里走,手里的剩下的最后一颗葡萄掉落在地上,蹦蹦跳跳地往前滚。白玉石的砌的浴池,地上铺满了各种颜色的琉璃,潺潺地流水声响,就像仙境一样。最重要的是,池水中有一个神仙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神仙出浴图。流暄看看地上的葡萄,看看我的脸。我说:“主……主上……我不知道……我不小心闯到这里来……走错了路。”嘎,骗人,从寝室到浴室要走很长的长廊,而且在外面早就能听到流水声。流暄微笑着看我手忙脚乱。我的眼睛四处瞟,银蝉丝的长袍被放在边上,再想想他如墨的长发,不由自主往他脸上看过去,像花瓣一样的嘴唇,精致的脸颊,秀丽的颈项,流光四溢的眼睛比胸前的半颗珠子还要明亮,珠子下面有一块透明的软玉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仿佛和他的身体连为一体。他微微一动,皮肤上沁出的水珠顺着肌肤纹理流下,光是看,就让人心跳加速,手脚发软。然后他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弯起红艳的嘴唇,我的大脑就像充了血,当他轻轻侧头,我猛然看见他的脖颈上有两道抓痕。看到这种痕迹,整个空气暧昧地让人腿都打颤,还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充斥在里面,心里酸涨,很难过。我半闭上眼睛,规规矩矩地看着自己的脚尖。是什么人能在流暄身上留下伤痕,而且还是手指甲抓到的痕迹,抓在脖子上,好像隐含了一种暧昧。我说:“对不起主上,我先出去了。”说不定流暄是在等谁,我恰好不识相地走进来。可是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说要走了,我的腿却迈不动。心里难过的要命,明明是流暄被不知名物抓了,我难受个什么劲儿。一想到流暄的寝宫里可能还有其他人,说不定还要跟流暄一起洗澡来着,难受的让人想吐血。就好像你终于见到你至亲的人,刚从离别中慢慢熟悉过来,然后你就发现有人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而且还在他身上留下啥痕迹。然后你除了难受,就瞬间没有了其他的思维。前天昨天一直都在折腾着买回程车票。而且前天我老爷被车撞了,八十岁的老人家了,幸好除了崴脚没有其他的问题,然后全家人看护着,从头到脚检查了两遍才放心。最近没有什么人留言啊,是不是过年了,大家都米在看书呐。留言呦,教主都会回复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