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所谓君臣!”“而根据本王的了解,东方苍身边支持的大臣,基本上都是廉洁自律两袖清风的官员,他们看中的是东方苍的品行,但是一旦参与皇位的斗争,谁的手中没有血?”东方冥月继续言道,“本王的话就放在这里了,里面是否有什么诚心,诸位喜欢怎么掂量就怎么掂量。”阔步离开蘅芙宫,就留下了这些话,连右相也不禁的想,难道之前针对东方苍却针对错了?“荒唐!”柳氏立刻道,“我看这个东方冥月他就是没安好心!指不定他就是假意投诚想要我们对瑜王和云家动手,这样他好扶持东方苍上位!”东方苍再怎么不用手段,他也是嫡子,是皇后唯一的儿子!柳氏心中本就对东方冥月和沐筱荨不怎么样,如今更不愿意相信东方冥月投诚的话!“妹妹,镇国摄政王的话不一定全是假话。”右相道,“毕竟谁在一开始都不会对一个人掏心掏肺,但是他说的关于瑜王的事情却不一定有假。”“母妃,若说东方卿,您也不是没有查过,而且他有云家的帮助,云家从始祖帝君开始便是龙跃的第一世家。”东方澈道,“相比之下,我们只要留一些防备着东方苍便是。”“妹妹,你只安心想着如何博得帝君宠爱就好了。”右相心中有数,东方卿肯定要防,最好还能除去!“淮王,有些事情我们出宫再谈。”右相道,他这妹妹,原来也是好好的一个美人,后宫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拿不起放不下斤斤计较?“听舅舅的。”东方澈道。马车咯噔咯噔的跑在大街之上,路边的行人纷纷避让,喧闹的大街还是和以前一样,小贩照常买东西,百姓正常生活。“吁——”车夫突然勒紧了马缰,转头道,“王爷,有人拦住了马车。”帘子微微掀开,“是谁?”侍卫模样的人在马车前面,“镇国摄政王安好,我家主子想请镇国摄政王一聚。”东方冥月紫眸微眯,样貌陌生的很,“带路吧。”马车停在了京城一杯醉前,这个地方异常的出名不止是因为特色的吃食和酒水,还有就是保密和隔音的效果特别好。很多人都会选择在这个地方谈论事物。东方冥月被侍卫带上了楼上的隔间,里面坐着两个人,看样子是专程等着东方冥月的。“堂兄,许久未见了,坐下聚一聚吧。”青灰色的长衫,浅金色绣团密的纹路,东方卿可以说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堂弟。”东方冥月坐下,“怎么这个时候找本王?”“毕竟是堂兄弟,不来喝两杯么?”东方卿倒了两杯酒,推了一杯到东方冥月面前,“有些事情东方澈不清楚,但是堂弟我清楚的很。”东方冥月端起酒杯,仰头灌入喉中,“那么今日中午便蹭堂弟一顿饭。”“欢迎。”东方卿道,“对了,还没有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在下乔烨,镇国摄政王还记得在下吧。”熟悉的面容,微微带着笑容伸出手。东方冥月紫眸微眯,“原来是不殇商团的乔烨公子。”“稍微有些让本王惊讶啊。”东方冥月仿佛一点也不介意一样,“不殇不与鬼灵圣殿合作之后,不是投靠了皇叔吗?怎么乔烨公子会出现在这里。”“堂兄不比这么惊讶,现在这京城的一杯醉,归本王管。”东方卿也没有别的意思,眼底的挑衅被毫不保留的放了出来。东方冥月眸子一眯,原来是这样……“那么这顿饭吃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告辞!”微微一丝怒火从东方冥月眼底露了出来,“不过本王劝堂弟一句,随意倒戈的人,还是不要信任的好。”“多谢堂兄提醒。”东方卿命人送东方冥月出去。坐上马车,东方冥月立刻道,“去,命人到乔烨管理的地方弄些事情出来。”“是,主子。”鬼道,不过乔烨不是主母的人吗?难道乔烨背叛了主母?主子这是生气了?“主子……乔烨他……”“让你去做别多嘴。”东方冥月道,“另外,让影一他们几个再加快速度。”鬼不好多问,只得吩咐去按着东方冥月的命令来做。离开一杯醉,东方冥月了两个好看的簪子出来,然后又去茶馆坐了一会儿。“看来……他也不是特别在意不殇商团的事情,不过……沐筱荨又在哪里呢?”东方卿接到侍卫的跟踪道。想一想的话沐筱荨好像总是玩失踪啊。“不过……不是有一句话叫做趁人之危吗?”东方卿的笑容特别狰狞。茶馆,东方冥月特意包了一个雅间,随意要了一壶茶,倒是很久都没有来过这个雅间了,靠着窗户总是可以看见外面大街上繁华的来来往往。那次好像是第二次和阿筱正是见面吧,一脚断了人家的子孙根救了一个路边的卖身丫头。“哎呀,很少见你约我在外面见。”雅间的门被大刺刺的推开,唐风启懒洋洋的在对面一坐,“天天在禁卫军里都快要累死我了!”“毕竟王府里没有这么多人手了。”东方冥月捏起茶杯品了一口,“这个算是额外的产业,在这里谈比较放心。”“你当初不是把所有的产业都并到不殇里面了吗?”唐风启大刺刺的躺在椅子里,“毕竟水晶令在这里也可以用。”不过可惜现在都不能用水晶令了,所有的商铺的人包括赚的钱,都被帝君替换了个便,哪敢随便用水晶令。“揽轻居的账是单设的,为的就是万一有一天变成这样的情况,还有一个地方比较安全。”东方冥月道。“那你们还真是未卜先知。”唐风启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一封厚厚的信,“喏,给你,安袭白的信。”安袭白一家被无故抄家流放,生死不知,但也唯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安袭白并没有死。一封封的信讲述了安袭白现在的状况,逃离了追杀之后南下逃到了荒漠,混进了奴隶的队伍之中。为了不引起怀疑,安袭白用刀子把脸上的刺字生生用刀子剜了,样貌也做了改变,现在也总算顺利在匈奴脱离了奴籍。“我与袭白与你,先是君臣,再是兄弟。”唐风启跪地,“对于扶持你,我不会有怨言,袭白也不会有怨言,臣为君王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等君,君临天下之时,愿吾,免受兔死狗烹。”这是臣对君的付出,和臣对君的愿望。最近觉得自己挺无聊的,想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