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采补?前院那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某偏院这边却心急火燎。十三郎携着据说有十万火急事务相商的某女来到一个隐秘的假山石洞中。“喂,女人,这里够隐蔽了吧,有什么话快——唔”十三郎话没说完,已被凌悠然猛地压在洞内石壁上,背部磕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隐隐作痛。“死女人——”正欲发飙,女子柔软芬芳的唇忽然覆了上来,十三郎霎时如遭电击,身体剧烈一颤,脑海里瞬间空白。双拳不自觉地紧握,僵硬地垂在身侧,从未有过的紧张感与愉悦感涌上来,让他不由自主地轻轻战栗。夜夜梦里与她纠缠的情景无比清晰地闪现,呼吸渐渐急促,胸中涌动的情潮让他快要爆炸,手臂猛然扣住她的纤腰,凭着本能笨拙地回应她热烈的吻。凌悠然却忽然离开他的唇,一把捏住他的下颚,哑声轻笑道:“笨十三,你那叫啃,不叫吻。这,才叫吻——”温热的唇再次贴近,灵活的舌羽毛般来回刷过他的菱唇,趁他不备,一个**,狠狠撞入他的口中,恣意翻搅,卷住他湿滑的舌,肆意纠缠。十三郎只觉得舌根一阵阵发麻,有些疼然而更多的是欢悦,强烈的**汹涌澎湃,让他涨得生疼,温热的手掌情不自禁沿着她动人的曲线慢慢游走……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炙人的热度,凌悠然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一发不可收拾。在他或轻或重的抚摸下,渐渐软成绵化成水,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双手开始胡乱撕扯他的衣衫——十三郎却轻轻按住她,喘息着问:“女人,你究竟想干什么?”仰头,深不见底的黑瞳直直望进他的眼底,娇艳如花的唇缓缓轻吐:“强了你!”话已出口,却不见动作。她在等着他的回应。这本是两情相悦的事,若他不愿,绝不相强。彼此目光胶着,十三郎的呼吸一紧,一字一顿,如同誓约般,道:“爷也想强你!”话音落,裂帛声随之响起,凌悠然只觉得身上一凉,惊觉旗袍已经被他从侧边撕裂开,化作布片飘然落地。还未及哀悼“阵亡”的衣衫,滚烫如火吻如疾风暴雨般落了下来,长着薄茧的手掌在光滑的背部轻轻滑动,茧子摩挲着娇嫩的肌肤,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心跳如狂。十三郎有力的臂膀猛地将她向上一托,凌悠然一声嘤咛,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到他身上,双腿顺势盘上他结实的腰身……一场淋漓尽致的缠绵,让人无法自拔地沉溺其中……“嗯?”凌悠然闷哼一声,睁开眼睛,发现洞内一片昏暗,才惊觉天色已暗。有灼热的气息呼在头顶,抬起下巴,十三郎微嘟的菱唇如同一抹艳色落入眼中,简直秀色可餐,忍不住轻轻咬了下。十三郎咕哝一声,却并未醒来。他似乎正在做梦,卷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时而嘟起时而微翘,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向谁撒娇,褪去平日的桀骜,显得有些孩子气,却很可爱。一头栗色的长发又细又软,凌乱地铺散在地上,偶尔几缕粘在**的胸膛,衬着那麦色的肌肤,说不出的性感。“还是睡着了可爱!”凌悠然亲了亲他的下巴,随即爬起身,只觉腰酸背痛,不由地低咒了声,“Y的,小十三也太猛了些,姐腰都快断了。”看了看地上的狼藉,自己的旗袍已经没法穿,伸手捞了十三郎的外袍,胡乱套在身上。看看十三郎还在睡,想了想,慢慢舒展肢体,练习双修功法。突然神色一动,似乎感觉自己体内有一缕细若发丝的气息在脉络之间游走——“你在做什么?”十三郎不知何时已睁开眼睛,惊异地盯着她奇怪的动作,好奇问道,**后的声音充满了性感的沙哑。“嘘,别吵!”凌悠然头也不回,继续自己的修炼,一面凝神仔细感受,果然,一缕若有还无的内息沿着经脉一路游走,最后缓缓沉入脐下丹田之中。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内力?思及此,内心一阵狂喜,凌悠然抑制住激动,继续修炼,直到把所有的动作走做完。才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十三郎穿着被弄得皱巴巴的单衣坐在她身边,并不敢打扰她,见她目光转来,脸上荡漾着明艳的神彩,忆及刚才的疯狂欢爱,不由地脸上一热。只是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又有些不安,低头小声问道:“为什么?”“什么为什么?”凌悠然正苦思自己怎么突然有了内力,听到他莫名其妙的一句,下意识地回了句。刚才如此狂烈,此刻却漫不经心,十三郎又是伤心又是气恼,涨红脸低吼:“就是刚才,你为什么那样对我?你不是最不待见爷的么?”生气了?凌悠然无辜地眨眨眼,见他羞恼交加,一脸伤心失落的样子,忙扳过他的脸,只见他一脸倔强,颤动的眸光充满了委屈,如同要不到糖的孩子般,心头一软,柔声哄道:“小祖宗,这又怎么了?莫非你不喜欢我刚才那样对你?”柔腻的声音,温柔的目光,令他不禁想起刚才的**,十三郎脸上一红,赌气似的别过头,“哼”了一声。凌悠然愣了下,目光落在他微嘟的唇上,偏头“波”地亲了口,随即贴到他红得滴血的耳垂上,暧昧轻笑:“都说年少贪欢,十三郎莫不是、欲求不满?要不、你我再来大战三百回合?”刚才将功法练了一般,现在是神完气足,精力充沛。初尝**地十三郎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虽极力压抑,然而渐渐急促的呼吸却出卖了他。轻轻啃着他红得透明的耳朵,凌悠然觉得自己的欲念似乎又上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修炼那个功法会让自己变得如狼似虎?自己忽然拥有了内力,是否和刚才的欢爱有关?想起自己所修的功法,“采阳补阴”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顿时浮现在脑中,脱口问了句:“十三郎,你还好吧?”十三郎忽然将脸埋到膝盖间,气急败坏地低吼:“死女人,明知故问!”男人的第一次当然会有些不适。凌悠然莫名所以:她只是害怕自己的采补如同吸星**一样对人造成负面影响,出于关心询问一下,他这是想哪儿去了?“对了!”十三郎忽然抬头,惊问:“现在什么时辰了?”“酉时。”已经过了一下午了,那寿宴早该散了,十三郎有些着急:“玉瑾他们?”凌悠然斜睨他,似笑非笑:“现在才想起来嗯?”十三郎有些窘迫地别过脸。“放心。妻主我都安排好了。”凌悠然笑道,“妖孽的人自然会安全将玉瑾带回别院。”那几个美艳少年可不止烟雨楼头牌那么简单。又是妖孽!十三郎觉得像被人灌了醋般,酸得厉害。忍不住道:“那人来历不明,恐非善类。”凌悠然淡淡一笑。十三郎那点醋意表露无遗,她自然察觉,却不点破。她与妖孽之间,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先去找点吃的吧。等天黑了,我们再行动。”想到吃,十三郎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两声,顿时窘得满脸通红。凌悠然邪恶一笑,凑过去:“莫非,妻主我没喂饱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