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货在搞什么?想把未来‘伏卧撑’和‘躲猫猫’搬到现在来吗?”文风被李飞这货搞得异常崩溃,李飞这小子还真不简直,莫非他早就看死了这女人身上没有枪吗?否则怎么就这么大的胆子冲进去?可是,现在怎么办?女人惊恐的尖叫,还有仿佛肉体相撞发出的异响,再有明显感觉李飞在使劲的喘息,这立即让在场所有将士脑海里浮起了一幅极其YD的画面。年轻的战士们个个被那声音刺激得面红耳赤,就连副连长廖武扬脸色也微微变了色。这小子不会在那洞里玩起了QJ吧!文风真的很有冲进去看上一眼的冲动。但是,大家却都没进去,谁也不知道李飞到底在里面搞什么鬼,因为这洞实在是太小了,大家进去了也帮不了忙。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山洞里面的声音从开始非常的剧烈,到后来慢慢地变得缓慢起来。可对于文风来说,他仿佛从来没感觉时间有这么长过。李飞这小子到底干了什么?里面到底谁赢了?这小子不会色胆包天,在里面被那个越南女人给干掉了吧?“情况怎么样?”文风实在忍不住了,听到声音渐渐变小,应该是以经分出了胜负,他担心地大声问道。“好……好了……我抓……抓住了她,好厉害……我……我差点都顶不住了……”“啊……臭……臭婆娘……咬我……好疼……”这个洞看样子不算太深,里面夹七夹八传来李飞这厮的声音,可是他说的那些话,文风听了很崩溃,也让在场的将士们浮想连篇。“我……我看你还咬……妈的,你……你再咬啊……”李飞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山洞里面传来:“尼玛,咬那不好,还咬我脸!我满脸疙瘩已经很受伤了……现在……”“你小子到底搞定没有,搞定了就快抓他出来!”这货的疯言疯语搞得在场的将士们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而文风实在气不打一处了,要是这小子在面前,别说你脸上的疙瘩了,文风绝对很想让他跟佛祖看齐,不就头顶上的包多吗?“好……好了!马上就出来,好……好疼……嘿嘿……”山洞里面再次传来了嚓嚓的衣物与洞壁之间的摩擦声,李飞好像在把女的向这外面带,这让文风和洞口的副连长廖武扬仿佛松了一口气。大约过了二分钟,声音越来越近,在文风站在洞口瞪视下,终于看到了有人在洞内出现,不过前面那人衣不遮体,露出不少白肉,披头散发的应该是李飞抓住的那个越南女人,李飞似乎正在她的身后,将她从山洞里推了出来。“排……排长,我抓住她了!这女人力气真大,我看不像一般的越南女人,有可能是个越南特工!”等李飞将这女人推出来向文风报告时,大家看着这一男一女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李飞这小子满头是汗,可能山洞里面很热又与这个女人做了搏斗,所以看起来这小子格外的狼狈,身上的衣服到处是泥,还有几处衣襟明显被撕开了。更让人搞笑的是这小子的下巴上还有一个格外明显的牙印,血迹还未干呢,显然是那个越南女人给他留下的纪念,这一下咬得还真不轻。但更让全排所有将士非常怪异的是被李飞抓来的越南女人。一个雪白的肉体在大家面前扭动,女人整个上身的衣襟全部裂开了,露出了坚挺的胸膛,随着她身体的挣扎颤悠抖动在战士们的眼前,还好的是她的裤子虽然被撕裂了一些地方,弄得非常脏,但总关键部位挺到位,这让文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越南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年纪不大,长相应该也挺不错,但此时她的嘴角还有血迹,却是被一截衣服给堵住的,同时她的一双大眼满是恨意,死死地瞪着李飞,纵是被李飞用绑腿带缚住了手,她的身体倒在地上,可依然在使劲的挣扎,好像恨不得再起来给李飞狠狠咬上一口。“张锦云,从越南人身上弄件衣服给她披上!”文风没理李飞这小子的表功,反而是给张锦云下了个命令,这是七十年代未,可不是三十三年后的未来,在未来的网络世界里某岛国的**泛滥,别说十八九岁的小青年了,就算十二三岁的少年可能也有很大一部分看过女人身体知道是个啥样,要说有现成的祼女看,所有人的目光就都飞过去了,恨不得多长几个眼睛看得更清楚。可现在呢?这些单纯年轻的战士们看到这个半裸的越南女人,十个倒有八个闹了个大脸红,一个个虽然充满了好奇,但还是自觉得转过了头。“什么情况!”这个越南女人的衣服应该开始就已经很破烂了,嘴巴被堵上从开始李飞的话中可看出情况,再看到这女人的裤子完好,副连长廖武扬也松了口气,对李飞能将这越南女人抓住出来,倒是挺赞赏地问道:“这个女人手中没有武器吗?你怎么知道?”“副连长,其实刚才我观察过被我们击毙的四个越南士兵,发现他们手中的武器大都没有了子弹,身上连颗手榴弹也没有了,所以我就猜测他们可能是被我先头部队打散的士兵,并且弹药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看到了我们以为是来抓他们的,所以惊恐之下与我们交战!”还真别说,李飞这小子的观察能力还真有两下子,几句话一分析开来,听得副连长廖武扬直点头,这货此时倒也显得很是庄重又说道:“开始这个女人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逃进了这个山洞,我留意过她手中就没有武器,再看到敌人本就武器弹药很少,所以我判断这个女人应该是没有武器了,但是我也不敢确定,想到我们还有更艰巨的任务要去完成,所以我决定冒险去试一下,没想到我判断的没错,在山洞中这女人虽然身手不错竭力挣扎,但总算被我制服了!”听着李飞这厮在那里大放厥词,文风很是惭愧地低下了头,只求此时没有人在他身上写上几个大字,这货我不认识。文风非常清楚,那个在未来他无比熟悉的货色又回来,这厮最擅长的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然后将世界上最无耻的事说得冠冕堂皇,别人不知道,但文风也怎么看不到在那个越南女人身上某些关键位置的‘咸猪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