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意钦,越南白虎警卫队的成员之一,在白虎警卫队这支骁勇善战的部队里,他和他的五个同事,有特勤六人组之称。为什么叫做特勤六人组呢?因为和其他绝大多数白虎警卫队的队员不一样。别的战士们执勤时都是轮换班的,而他们六人却是从没有换班这一说,自从他加入白虎警卫队三年后,他就成了黎笋二十四小时的贴身护卫。也就是说特勤六人组没有轮换这一说,他们相当于黎笋的一部分,黎笋走到那里,他们就跟到那里,那怕黎笋去红灯区临幸下区里的流莺,他们也得跟在屁股的后面,将这个流莺检查个清清楚楚。还好的是,他的这个长官没有这方面的爱好,不过从这方面也证实了黎意钦在黎笋和越南当局心目中的可靠程度。实际上,黎意钦知道他们这六个人都是黎笋的亲信从军队里万中挑一选出来了,他们中绝大数人都来自中析地区,他们对黎笋的崇拜程度甚至还要高于开国领袖胡志明,而黎意钦更是黎笋的远亲,听说长大时家里都得到黎笋的资助,所以黎意钦的忠诚性根本不容怀疑。黎意钦其实也做到了这一点,他即是黎笋的亲卫,又以黎笋的子侄自居,他自己也立下誓言,那怕是自己死也绝不能在有生之年保护黎笋的岁月里让尊敬的黎主席出现任何的伤害。可是,到了今天,黎意钦却感觉到困难甚至还有一些恐惧。他从没有打过这样憋气的战争白虎警卫队一百多号人啊,现在这些人已经损失旦尽就连他们六人特勤组也打得只剩下四个了,其他的白虎警卫队成员也只有八人,整整一支越南最精锐的部队打得剩下不到百分之十,这样的战斗结果谁能想到?而这还是不致命,致命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黎笋还没有脱离危险,后面紧紧跟来的敌人幽魂不散,似乎不达目的就决不罢休。“中国人想要我的命,但我们一定不能让他们如意!”“小黎,现在你指挥官我是兵,我全听你的我相信你们的战斗力!”还好的是首长并没有乱他的头脑依然清晰,说算没有参加战斗,他也立即判断出了对手是什么人,而且给予了他充分的信任和配合但是正因为首长这么说,黎意钦才威觉到压力无比的大,如何带领首长冲出去已成为他扰尽脑汁的事情直到如今他除了固守待援却想不出任何的办法。密林里四周都传来了枪声,他和三位同事带着仅剩下的白虎警卫队员在百余个越军紧紧环卫下保护着黎笋面对的袭击者他判断其实也应该只有不到十人而已,但这不到十个人的袭击者却给了他们巨大的压力,好像围上来的根本不是十个人,而是一百人,而是一千人。因为,在密林里同样担任着保护首长任务的越军不下百余名,可是他们却仿佛处处被压制,处处被袭击,他们不时地听到密林中传来惨叫声,和突然所至的枪响。给人的感觉是,那些袭击者一进入丛林后就仿佛成了山林的一份子,他们神出鬼没,一经攻击就必然会造成一个越军的死亡,而更让越军感觉恐惧的是,他们从来是一击即退,就算越军发现情况全部围了上去,进行激烈的攻击,可是等人赶到时却发现刚才的袭击地点什么也不会有。这是一些什么人?为什么刺杀黎笋?虽然他们穿的是越南人的军装,但是在公路上刚与他们进行殊死的较量,黎意钦心里基本可以肯定这些人一定是中国军队,而首长一句话更是下了定论,因为他们都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还有那支部队可以给他们白虎警卫队如此大的压力。“组长,我们怎么?是冲出去?还是在这里固守待援?中国军队攻击太猛了,我担,心……”枪声不绝,但在黎意钦的感觉当中,似乎攻击的枪声离他们越来越近,难道说是中国军队已经发现了他们吗?向黎意钦问话的是黄申元,他也是特勤六人组之一,作为六人特勤组的组长白长虎不在,黎意钦做为副组长,不得不负责起保卫工作的指挥。“等一等……”命令这些越军压出去,百多号人对付不了几个中国军人,他们干什么吃的!”其实在骂出这句话之前,黎意钦知道这样的骂并不一定有道理,进入了丛林后,他骤然发现这些中国军人的战斗力仿佛更加强大的,丛林作战他们如鱼得水,不知道他们会从那里冒出了进行突然袭击,而且一打即走的战法,也让这些普通的越军感觉到极大的压力,看到这些中国军人神出鬼没,他甚至在想就算白虎警卫队的人面对这些强大的对手,又能好到那里去呢?“再等十五分钟,希望援军能快一点到!”黎意钦看着黄申元,让他将那些城卫军的军官们将士兵组织起来,黎意钦再紧张地看了看表,实际上他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从河内派兵到这里来,基本上要半个小时的时间,虽然信号他们已经发出去了,可问题是现在他真不知道这些素质普通低下的越军是否能挡住那些中国军人十五分钟?“组长,晨”不行,中国人攻击太猛,我们的士兵都冲不出丛林,他们还有狙击手,一出密林就被狙杀,而且是远程狙击手,我们一时半刻根本不能奈何他们!”黄元申一直用他特勤六人组的身份指挥着那些越军们,所以在丛林里来回的次数很多,同样更能认识到面前那些同僚们面临的巨大的威胁。在他赶回来的路上,甚至看到一个神出鬼没的黑影突然在他侧身后三十米的地方出现,两个越军在那里落了单,突然间枪声大作,这两名越军连报警都来及就倒在血泊中。黄元申连忙向突然出现的中国军人开枪打去,可是陡然感觉到身体一寒,战场中的那种直觉让他只能眼瞪瞪地看着一名中国军人冉入草丛,他连忙向树后一闪,一发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眉心飞过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