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柬埔寨战场上,飓龙特种大队第一次有目的地对越南叛军进行面对面的生死较量。在昨天晚上,虽然越南叛军见识到了飓龙特种大队战士们的厉害,可是没准这些家伙心理都特别不服气,他们可能很大的程度上认为是中**队的武器太好,再加上夜战能力也强,两强相加那他们自然得失败了。但是,现在可是白天,而且双方都是在站在同等条件,更让越南叛军可以自傲的是,他们还将飓龙特种大队的战士们围了起来,就算飓龙特种大队的战士们向下冲锋,可是实际上阻击在面前的敌人绝对不比他们少,越南叛军在得到了密林中同伴的支援后,他们也的近三百人。可就算这样,越南叛军还是无法面对飓龙特种大队的狂攻。单单只有第四中队的战士们要想撼动近二倍多越南叛军占领有利地形的阻击,在越南叛军看来这无异于是一场天方夜谭的奇迹,可是实际上他们太高看自己,为了整个飓龙特种大队在柬埔寨的需要,文风觉得还是让越南叛军早点绝望比较好。文风带着一帮狙击手,第一目标是袭击敌人的指挥官,让他们的军队失去指挥,变成没有脑袋的苍蝇,就算敌人的兵力再强大,防御的越南叛军士气要大受打击不说,就连他们的进攻也会缺少三分威力。当然,仅仅有这些安排还是不够的,第四中队战士们的队伍分散开来,同时对敌人的阻击部队和守卫阵地的部队进行全面强攻,给敌人造成到处都有飓龙特种大队的错觉,让他们束手束脚,惶惶不可终日此次计划的目标之一。在战机瞬间即逝的沙场征战中,敌人一旦信心受挫要想再起来那可就难了。很快,英勇无畏的第四中队战士们就冲进了敌人的阵线里,越南叛军一个个脸上露出恐惧,他们在柬埔寨和政府军打得顺风顺水,那里见过这么勇敢的士兵?瞬时间哭声和吼声夹在一起,虽然冷血,但第四中队就这样像捅穿一张纸似地如一把利剑刺穿了敌人的阵线,也刺穿了敌人本就不足的信心。这时的敌人的攻击阵地群被飓龙特种大队准确的射击打得一片狼籍,泛起了一片翻江倒海似的狂澜,炮不时有大批的越南叛军受不了压力,他们纷纷地向密林中退去。不过,越南叛军里也有打得很顽强的,文风倒是早就发现了其实打得最镇定的还是他们开始追击的那一伙越南叛军,不用说这些越南叛军一定是文进勇手中最精锐的部队的,这些家伙逃的时候像模像样,打起阻击来竟然也能给飓龙特种大队的战士们造成一定的威胁。文风的火力一直重点在关照这些人,看谁抵抗得最顽强也就别怪他的子弹最先找上谁,子弹一枪一枪地打出,山下冲锋的战士们就听到了敌人发出了的一声所惨叫。“第六中队出击,第四中队就地火力压制!”第四中队已经冲进行了敌人的阵地中,在敌人的阵地上已经撕开了一道口子,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们也会面临敌人最猛烈的攻击,在这个时候让他们就地找地方掩护对敌人进行攻击完全是有必要的。但是对敌人的压力不可能减少,让已经拖在后面的第六中队继续冲击敌人的阵地,就相当于对阻击的越南叛军形成了两面夹击,这样敌人的压力更大,而且更加的容易崩溃,而同时会让我方的战士们减少伤记,经过了好多次战场撕杀后,文风发现他越来越享受战场,他已经溶入了这个时代,战场指挥也越来越有章法了。“明白!”“第六中队,随我出击!”第一个随着第六中队站起来的人,并且向第六中队战士们高呼攻击口号的人竟然是刺刀,这家伙真是铁打的,文风看到刺刀强壮的身体在喝了几口水和吃了一点干粮后竟然又爆发了,如果那支部队全部是这样的超人,那简直会战无不胜啊,这样的战士实在太让人眼馋了。叫嚷之声越来越近、炮声,哭声,飓龙特种大队战士们冲锋口号声渐渐地在刺刀的耳边响成了一遍!“妈的,老子赚大了,回去要给祖宗多烧几柱香,这可是神仙保佑啊!”刺刀都寻思这条命是赚来的,忘掉了伤痛,铁人一样的刺刀竟然爬起来就冲锋,那里有一丝伤员的模样,说实话看他披着一身的子弹,然后学有凶悍的眼神和带着鲜血的峥嵘面容,他更多的像一个战场上的不死战神!哒哒哒,刺刀和巩固带着三个人第六中队的战士一冲进密林就看到几个伏地向他们攻击的越南叛军战士,此时他们已经被炮火吓破了胆,又听到了恐怖的飓龙特种大队冲锋号声音,立即拼命地向大队方向聚集。此时的刺刀他们那里知道手下留情,一连向他们开了好几枪,让他们连头也抬不起来。让这些越南叛军感觉到更为郁闷的是,他们的侧边还有第四中队战士们的身影,第四中队的战士们躲在暗处将子弹和手榴弹弄得到处天空飞翔,将亡命逃窜的敌人一个个摞倒,犹自活着的越南叛军完全已经被打得不成阵形。战士们甚至看清了敌群那一张张一闪即逝的慌乱的脸孔,文风他们放肆地将手中的枪弹发泄到敌群之中,看到敌人一个个的倒下,越南叛军在第四中队和第六中队的夹击之下堪称溃不成军。“大队长,我们已经攻破了敌人的阵地!”可是,当文风带着狙击手战士冲到敌人攻击阵群时,第四中队和第六中队的战士已经在丛林里向敌人进行追击了,巩固一张嘴说出的一句话让所有的飓龙特种大队战士们感觉到兴奋,似乎这些越南叛军占领了有利地形打起来也不怎么样啊。“停止攻击,第四中队和第六中队交替阻击后面的敌人,我们边打边撤,去与大部队汇合!”“明白!”敌人并不是笨蛋,其他两面再也听不到枪声后,这个方向的却是枪声大作,而他们的人又被打得到处乱跑,那是傻瓜也知道飓龙特种大队的战士们想干什么了,于是追击出去的战士们很快就退了回来,因为丛林里面已经看到了大部敌人的影子,而前面的火力也变得密集起来,飓龙特种大队目的就是为了突围,现在已经突出来了,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与敌人进行死磕了。“向353高地的阵地上方前进,与大部队进行汇合!”----------------后面有错误,这章已经写完了,我去办公室拿一个小时后改过来,请书友们原谅,明天早上来看吧,请原谅——————————————————————近了,更近了,一缕夹杂着炸烟味的山风洗卷着阵地上空,这让文风不禁在心里生起了一股凉意,但突然间一个身影冲过了他的身前飞快地向敌人的阵地前进,他勇猛精进让敌人惶恐不已,也让文风感觉到惊讶。冲过去的战士似乎已经根本不顾自己的安危,迎着弹雨他的身形左右闪避实在是险象环生,但一枪一枪的射无比精准,阵地上正在扫射的枪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在他的精确射击下两个越南叛军惨叫着倒在地上,但同样他一时就吸引了敌人的所有火力,如果不是他机警地跳进了一个弹坑,他可能就已经牺牲在阵地上。文风惊疑不定,是谁的这样的不顾性命进行冲击?是谁的呼吸如此的急促?是谁的枪托一直拖着大地发出不停的撞音?难道说是什么事情刺激了他?让他进行了几乎是自杀式的攻击?为了什么?但还没等文风想明白,紧接着又有三名战士在弹雨中紧跟他的步伐冲向了阵地,文风能感受到同样冲上阵地的战士们紧张且怒意十足的心绪,他也能更准确地抓住自已内心深处不断升腾的惊畏!这是刚才跟着一起在密林中战斗的四个353高地的战士!他们全部疯了吗?为什么他们这样的不顾危险的向阵地上冲锋呢?难道说不是353高地主动撤退了,难道是阵地上的353高地真的被敌人全部消灭,所以他们怀着强烈的复仇意念向阵地上的敌人发泄的心里的怒意?但是,文风已经无暇地再想这些,他感觉到我军的炮火在向下面的敌人射击时变得逐渐微弱,敌人已经发现了阵地上的变化,似乎开始在集结指挥军队,如果等他们反应过来,再向353高地的阵地进行增援,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在敌人的前后夹击之下,他们不可能有活下来的机会。不能再等待了,所有冲锋的战士们也似乎明白了此时的处境,刺刀那一组再次吹响了冲锋,在号声的激励下,柬埔寨353高地在前的四个战士一跃而起,扑向阵地的弹火一阵紧似一阵,所有的流星战士们也不顾一切地向敌人的阵地发起了英勇无畏的攻袭。哒哒哒,越南叛军在阵地上有一挺高平两用机枪还是作出了反应,火力猛烈的让人不得对它产生了强烈的畏意,冲在最前沿的一个353高地战士发出了一声怒叱倒在了阵地的前沿,机枪更是压制着战士们对阵地的冲击。黑夜为进攻战士们提供了一定的保护,对于进攻中的353高地和流星战士们来说,他们无须照明弹的光亮作为攻击指引,看到敌人疯狂地吐射枪火,文风他们迅速地被压制在阵地上,要想冲过去,就必须将这个机枪射击点拿下。文风很快就判断了越南叛军机枪手的来处,就在敌人的火力关注突前的353高地之际,就在第二个射击间隙到来的时候,文风滚出了他所在的掩体。山风,硝烟,空气,还有惊险地从身边擦过的飞翔子弹,文风的心在瞬间忘记了战争,忘记了死亡,忘记了危险的存在,他急停,他抬头毅然抬枪射击,瞄准扣动板击,只看到敌人的枪火肆虐,无法判断敌人在阵地上到底露出了多少身形,在强烈的信念驱使之下,文风对着敌人机火上面约三分的目标发出了砰的一声枪响。敌人的机枪瞬间哑火,文风似乎在那一刻看到了敌人死亡时的最后垂死挣扎,机枪突突变得毫无目标乱射,但也几乎是在同时,阵地上陡然异变产生……“咚咚咚―――”随着一种刹那就在山岭间引起涛天撼浪般回响的射击声骤然而至,一长串可怕的锋利的尖锐的弹丸拖着金属的颤音,划破空气犀利地撞击过来,在高地表面在坑道口周围在仅存的一截战壕被复层上掠起无数道死亡的青烟。文风还来不及为射杀敌人的机枪手而喜悦,陡然飞来的数发炮弹突地落在了越南叛军的阵地前沿,强烈的爆炸有着瞬间山崩地裂的威慑,面对这种突然的攻击文风象一只惊了枪的兔子,更确切的说,所有攻击的353高地和流星战士们都象一群炸了窝的耗子,被这突然而来的炮弹吓得迅速隐蔽了身形。没人可以抵挡炮弹的袭击,到处都是炮火中挟着的弹片在肆虐,无论是进攻的战士还是防御的越南叛军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是那里的炮火在向阵地前沿倾泻的着弹药,是越南叛军还是飓龙特种大队炮弹袭击?没有人想被击中,没有人想就此死去!不但是攻击中的353高地和流星战士们一脸的惊畏,就连阵地也传来了某个越南叛军因惊恐而变调的干嚎音:“上帝,不……这些狗杂种在向自己人进行炮袭!他们疯了吗……”没有在乎越南叛军发出了声音,一发一发炮弹自北方飞来,啸叫着扎在高地的上方,剧烈地爆炸声掀起了死亡的浪潮;还没进攻和防御的双方缓过劲来,又一发,不,应该是一排,一排拖着清亮啸音的炮弹夹风带火地砸落在前沿不远处,整个山体都在震动,整个大地都在颤抖,文风他们近距离地感觉到敌人炮火的肆虐,更是体会到了群袭炮弹让人心惊胆寒的超级威力,掀起的泥土纷纷落在他们潜伏在阵地下方的身体上,几乎瞬间就能将他们掩埋!阵地的上方又传来那个美国大兵惊慌失措的喊叫:“上帝,这是飓龙特种大队的炮火,大卫!我们完了,我们完了……”又是一排拖着让人惊魂的啸音落在了阵地上方,文风的前后左右都响起了枪声,在敌人的绝望声音之中,353高地和流星战士们终于也发现了这一事实,这是我军的炮火在进行火力支援,一旦集合了对敌人营地和敌人阵地下方的攻击群轰炸的炮火,落在阵地上方炮声是如此的密集,越南叛军在阵地上的数个火力点迅速被清除,越南叛军防御炮火的能力远不能与长期生活在炮击中的飓龙特种大队相比,面对如此密集的炮火,他们只能绝望的在阵地上方发出了惨嚎。就在第三排炮弹终于砸落在越南叛军阵地的时候,几乎周边越南叛军所守卫的阵地上各类轻重武器的射击声就再也听不见了,看不到飓龙特种大队的攻击,又要面临如此密集的炮弹攻击,越南叛军的防御终开始瓦解,惶惶不可终日发出了绝望的嘶哑叫声如同面临世界末日来临。而文风他们也深知我军的炮火不可能会像越南叛军炮火一般提供无限的支援,所以他们也趁着这个机会小心地向阵地前沿匍匐接近。无畏于炮火炸起的尘将战士们的身体掩盖,战士们勇猛地向敌人的阵地上前进,阵地上敌人抵御的枪声逐渐稀弱,终于由于炮火引起的大地颤音也在猛烈的炮击中归于平息了。文风再次抬起被尘土淹没的头颅,思维也随之活跃起来,敌人的恐惧依然,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所有的353高地和流星战士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怒吼,带着胜利的喜悦冲向了越南叛军卫卫的阵地。眼前的一切依然是黑色的,但对飓龙特种大队建立的防御阵地无比熟悉的文风他们迅速就找到了射击的目标,死亡本来就是战争特有的产物,有了上级炮兵大哥的坚定支援,文风他们仿佛身体里面被注入了无尽的勇气,更是一股作气地向阵地上已经被轰得损失惨重的越南叛军发起了最后的冲击。这是死亡的高地,到处都是死亡的士兵,战场的残酷无情在阵地上体现的无比淋漓尽致。353高地战士的遗体,越南叛军将士的尸体,横七八竖地躺在阵地上,一夜的激战消耗的不仅是双方士兵的生命,消耗的更是军人的精神与勇气,还有较量着交战双方的精神抵抗能力。文风他们甚至在阵地的前沿无法找到一具完整的双方战士遗体,被炮火切割的**早已零碎不堪了,各式各样的残躯断肢散落在阵地四处,还有枪支弹药被炮火肢解的痕迹。防御阵地的越南叛军没有想到他们也会有这一天,也终是体会到了被大炮轰炸的恐怖结果,但现实残酷无比,此时他们血肉的模糊的尸体只能无奈地倒在孤寂的阵地上,没有人为他们收尸,他们的魂魄只能永远在异国的土地上飘荡得不到安息。但是,在冲锋的路上流星战士们和353高地战士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本就小腹中弹的王国法在进攻的路上几乎是流尽了最后一滴鲜血,一棱子越南叛军的机枪子弹射来,他根本无力再去闪避,胸前被三发子弹击人,近乎是在瞬间夺去了他的生命。贺由来也在战斗中永远闭上了眼睛,他的牺牲其实是在冲上阵地之后发生的,当他从阵地的战壕冲过后,一颗罪恶的子弹从他的身后射来,黑夜里敌我双方打得极其残酷,如果没有越南叛军射击时的枪火进行定位,甚至要等敌人到近前才能发觉,这颗子弹正好击中了贺由来头部,他只有无奈地倒下,但偷袭的越南叛军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的身体几乎被随后愤怒跟进的刘立国打完了一棱子的弹药,越南叛军悲惨地被打得稀烂的头部脑浆横流,就算越南叛军能把他的尸体拿回,他妈妈恐怕也不再认识这个奇形怪样的生物。353高地的四名战士也有了伤亡,一发重机枪子弹洞穿了一个353高地战士的脖子,鲜血浸透了身下的大地,他的手扯抓在胸口,可以肯定的是死亡是在历经痛苦后慢慢降临的。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因痛苦因悲哀因绝望而完全扭曲,浑浊而失神的眼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血雾,他有求生的**,可惜那颗子弹却完全断绝了他所有的生机,庄建国抱着他的身体几乎是看着他死在怀中,这个像铁塔一般的汉子不得不再次看到战友的性命从他的面前逐渐流失。还有一名353高地战士也受到了重创,敌人的一枚手雷在他的身边炸响,他避之不及半个身子被手雷炸到,无弹的爆炸几乎将他的一只右腿完全撕裂,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他血流不止的右大腿上已经失去了半边的血肉,截肢是他唯一的出路,但在这个战场,没人敢这样做,只能尽量帮他止血,面对这样的重伤,难得的是这个战士依然没有晕迷,他苍白的脸上有虎目里浮现的战斗的**。文风的心揪的紧紧的,激战过后的高地深陷在浓墨似的夜暗中,他不忍再用手电筒巡梭烈士的遗体,每个活下来的人都经历了太多的感情起伏,死亡不再是惊心动魄,他们深深地知道,他们绝对没有时间去为战友们的牺牲而哭泣,严酷的未来还在等着他们,没人知道下一个倒下去的将会是谁。“你们的战士呢?我只发现了十余具红色特种支队战士的遗体,你们其他的人呢?!”我军的炮火已熄,文风甚至想到这是史东来他们看到353高地的阵地已经失守,并且有流星战士们在向阵地上发起冲击,所以给炮兵大哥重新指定了炮袭的地点,但纵是这样他们还倒下了三名战士,匆匆地用手电筒扫视过阵地,阵地上已经没有发现活着的敌人,可是文风心里却是越来越冷,强烈的愤怒促使着他终于来到了庄建国的面前发出了难以压抑的怒吼。这是一种犯罪,这是一种可耻的临阵脱逃,文风他们绝对没有想到,他们辛苦地,甚至不顾一切危险地冲到353高地的阵地上来对友军进行支援,可是却会发生哪些让人恶心的一幕,阵地上的353高地突然消失不见,而为了这片阵地倒下去的却是王国法和贺由来的遗体,这一切又如何让人可以接受?不是得让人勃然大怒,文风义愤填膺地瞪着眼看着身后的庄建国,心里泛起了难以抑制的恐怖,难道说流星战士们不顾一切地来解求对面的353高地红色特种支队,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说是柬埔寨353高地守不住阵地,文风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结果,如果他们守不住阵地,那么怎么还有能力派出九名战士冲下悬崖?只是文风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点什么,难道说353高地红色特种支部队的战士冲下的悬崖的目的就是为了逃跑?否则,为什么没有看到红色特种支队的指挥员文进勇?“我……我不知道,我接到的命令是作为先遣队到悬崖下面来探路,看是否能找到撤退的路线,但我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手里依然抱着牺牲的烈士,庄建国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353高地曾经守过的阵地,又看了看牺牲的流星战士们的遗体,他的眼里露出了愧疚,他的声音很低沉,深深地看着这片他们守卫过的阵地,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回答的口气却是如此的无力。“不!不!我绝对不认可你的解释!文进勇要你们来找撤退路线?为什么?难道说你们接到了上级要求我们撤退的命令!为什么我们就不知道?!”文风愤怒已极,庄建国的回签绝对不能让他有丝毫的满意,这一下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四个353高地在方才的战斗中如此不顾一切地进行冲锋,也许是他们心里感觉到了愧疚,还是根本就是那个狂妄而怕死的文进勇在一意孤行,从而让这些铁血战士心里极其无奈地遵守丧尽天良命令?“难道你们不知道这叫临阵脱逃,难道你们不知道在战争中逃离阵地要军法从事吗?你们这是在犯罪,你们还是英勇的柬埔寨战士吗?”看着庄建国眼里飘忽的愧疚,文风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他一直在奇怪为什么353高地阵地防御的情况如此危急,可是文进勇竟然还派了九个353高地战士到悬崖下面来,原来……原来这些家伙早就做好的逃跑的打算,说不定就是在文风和庄建国他们在对付埋伏的越南叛军之际,文进勇就已经逃离了战场,想到这里文风实在气不打一处,他狠狠地揪起庄建国发出了愤怒的狂吼。“我……我们没有犯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的直接领导是文进勇大尉,他命令我们寻找撤退路线,可我们并没有逃跑,我和你一样在战斗,我们也是无畏的战士!”听到文风的愤怒狂吼,庄建国眼里闪过了一丝火花,他可能知道了点什么,他可能明白了些什么,但他绝不愿意别人说他是一个逃兵,他绝不容忍别人说他不敢面对越南叛军的攻击,这是对一个战士最大的侮辱,他死死地用目光瞪着文风,就像一只斗红了眼公牛,他的脸上竟然写满了痛苦。“你们是无畏的战士?!有你们这样不坚守阵地,看到敌人就逃跑的无畏战士们吗?你们私自放弃阵地,置友军而不顾,这是要上军事法庭的!”看着庄建国发出怒吼,但文风毫无畏惧,不怪他咄咄逼人,任何人看到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兄弟倒下在完全不应该发生的战斗,绝对不会有人还可以保持一颗平常心。“我想……我不会上军事法庭的!”看到了文风的咆哮如雷,却不能不说文风讲的很有道理,作为一个战士临阵脱逃是一种无法饶恕的犯罪,庄建国突然冷静了下来,他心情复杂地看着本应353高地防御的狼籍阵地,最后眼里闪过一丝坚决,一阵山风吹来,他的语气就像这高地上的尘土般苍凉:“我们还没有放弃阵地,虽然这得多谢你们协助我们重新夺回了阵地上,但是请你放心,从现在开始纵使我们的阵地上有一息尚存,那么阵地就绝不会丢失,那怕我们只有三个人!”“兄弟们!你们有没有勇气和我一起坚守阵地?”庄建国返过了头,缓缓地看着后面两个353高地的战士,一个353高地的战士虽然已经重伤,但他的眼里犹燃烧着战意,另一个353高地的战士听到了文风和庄建国的谈话,他的眼里也有着羞愧,可是但看到庄建国的目光转了过来,望着庄建国眼里的那一丝坚决,他的眼中立即涌出了绝死之意。“告诉飓龙特种大队的战友们,我们红色特种支队也不是孬种,我们也是无畏的战士!你们有没有勇气守卫阵地!”“有!”受伤的353高地战士强忍伤痛站直了身体,另一个353高地战士更是有着大声吼出了自己的声音。“就让我们用鲜血来捍卫我们战士的荣耀吧!”说出了这一切,又面对着眼里燃烧着炽热战意的战友支持,庄建国转过头来看着文风带着不容否决的口吻说道:“请飓龙特种大队的兄弟部队退出阵地,请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轻易的让敌人将阵地占领!”“我佩服你们的勇气,可是你们能拿什么来防御阵地?就你们三个人吗?你认为这现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