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走进府中的大厅,厅中众人已经在等候,马元义张曼成和韩忠三人是张角的徒弟,见张梁出来,立刻就急着询问张角的情况,张梁对他们也没必要隐瞒什么,贾诩是张梁要拉拢的重要谋士,也没必要避忌他,张梁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几人一说,马元义等人听后都陷入了沉思。还是贾诩这个新晋谋士当先开口道:“将军,现在我们的形势不容乐观,朝廷已经征集和调动兵马,对太平道的占领地区进行了封锁,北方张宝的军队和幽州公孙瓒又形成了拉锯战,各地的黄巾军首领各自为战,现在我们必须整合手中的兵力,形成统一的指挥,这样我们才能抵挡住朝廷的进攻。”张梁点头道:“文和先生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个意思,你们几人也提提意见。”张曼成道:“将军,现在地公将军和几位师弟都在北方作战,在靠近洛阳治下的司州只有一些小方的统帅,这些人有多少是黑轮教的人我们一点也不清楚,他们会遵从巨鹿发出的命令吗?”张梁见贾诩神态自若,心道:“毒士贾文和也有装高人的时候,看他故意一副悠闲之姿,就差脑门上写上快来问我四个字了,既然你贾文和想表现自己一下,那我就给你个机会。”张梁对贾诩道:“文和好似胸有成竹,定是有了良策,我等何不听听文和先生的对策?”贾诩手抚短须,要是再配个羽毛扇就更有胸藏百万兵的驾驶了,只听贾诩道:“为了尽快整合黄巾军的部署,我有一计,不知将军愿听否?”张梁笑道:“先生但说无妨。”贾诩上前两步道:“此计就是收缩黄巾军的占领地,让在北方作战的地公将军回来,然后下旨让冀州青州的各地方帅齐聚巨鹿城,如果来巨鹿自然我们可以好好的收编他的军队,如果不来,那就是背叛太平道,背叛大贤良师,我们完全可以孤立他,到时候朝廷的军队来袭,这支孤军早晚要被朝廷剿灭。”张梁皱眉道:“先生之计虽然可行,但我有几点疑问,一、地公将军张宝撤回冀州,公孙瓒会不会南袭冀州,我们岂不是把背后留给了公孙瓒?二、收缩占领区后,众多的太平道部队都聚集在冀州,到时候只一个冀州的黄巾军光吃饭就能拖垮我军。”贾诩笑道:“将军不必担心,北方的公孙瓒乃是一方诸侯,是不会独自来袭我黄巾军的,他还没那么蠢,谁不想保存实力?打仗需要兵马粮草,他公孙瓒巴不得黄巾军撤出幽州呢。至于兵马方面,我们黄巾军现在机构臃肿,兵员复杂,老幼不齐,战斗力几乎可以说没有,将军可以下令让各地的方帅把老弱病残编成一军,在各路方帅齐聚巨鹿之际,用以抵挡朝廷军队的攻击,为我们的整编部队争取时间。这样我们只留下精壮之兵,又能排除一些无用的老弱病残。我们这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部队虽然多,但是战斗力却不高,严重影响了军队的战斗力,而且我们实在养活不起这么多人。”贾诩不愧为毒士之称,一个计策就要断送这么多黄巾军的性命,让老弱病残去抵挡朝廷的军队,简直与送死无异。如果这个计划实行成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掉。可是张梁还能说什么?现在黑轮教对太平道虎视眈眈,不收缩兵力谁知道太平道有多少人偷偷被黑轮教策反?但是收缩兵力后裁军是必须实行的,有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张梁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送这么多人去死,实在让他内心受尽了煎熬。贾诩对张梁道:“将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的情势妇人之仁只能让黄巾军走向灭亡。”张梁啪的一拍桌子道:“好!就依文和之计,今日之事你们不得外泄,我现在就去写书信给二哥和各路方帅。”其实贾诩也内心忐忑,不过他从张梁平时的处事手段来看,张梁并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从给黄尸虎施法到进入巨鹿的命令,无不显示张梁杀伐决断,所以贾诩才敢提出如此毒计,换个主公贾诩都不敢如此,那可是几十万的太平道虔诚信徒啊,一个不好主公震怒,他贾诩就要人头落地。也许正是张梁的如此行事作风,才能让贾诩的毒计更能有发挥的余地。贾诩跟随张梁来到后宅的一间书房,张梁在房中落座对贾诩道:“先生像是有事还没说完?现在就你我二人但说无妨。”贾诩道:“将军英明,贾诩还有一事没讲,将军在给各路方帅的信中让各路方帅向巨鹿撤军,留下裁撤下来的部队抵抗朝廷,同时一定要让各路方帅把军中所有传道的太平道弟子也留下统领军队。”张梁问道:“这又是为何?”贾诩道:“黄巾军大多是由太平道的信徒组成,如果留下传道信徒带领部队,可以让部队战斗力增加不少,以太平道的教义和信念,让这些留下的黄巾军去和朝廷军队的战斗,这样不但能争取时间,还能对朝廷的军队造成巨大的杀伤,消耗朝廷的兵力。”贾诩虽然说的婉转但张梁那还听不懂他的意思?无非就是让这些留守的老弱病残,以对太平道的狂热信念去拼命,留下的传道弟子起的就是一个煽动的作用,这些太平道的信徒大都有着狂热的信念,执着的相信着太平道,在战斗中这些悍不畏死的黄巾军有时候比朝廷的正规军更可怕和难缠。贾诩的计划不但送这些人去当炮灰,连死都要利用他们一下,的确够毒,但身为高位者,有时候是身不由己的,张梁还是在书信上写上了贾诩的计划。写完书信,张梁交给贾诩去送出,张梁斜卧在榻上假寐,脑中的思绪不断的转动,太平道的信徒的确狂热,史书上记载太平道起义失败,数十万人自杀和投河自尽,可见太平道对信徒的影响有多大了。正在张梁迷迷糊糊中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门嘎吱一声被人轻轻推开,张梁眯缝这眼睛看见一条婀娜的身影走进了房间,轻轻走到张梁榻边呼唤道:“将军,将军您睡了吗?”张梁只觉得问道一股迷人的香气从女子身上传来,张梁不禁深深吸了吸鼻子道:“你是何人,深夜入我房中做甚?”女子在榻边羞涩的道:“小女子是奉大贤良师之命来侍奉将军的。”张梁闭上眼睛转过身去道:“你出去吧,我不需要人侍奉。”过了一会榻边女子却没有离开,张梁转过身一看这名女子在榻边默默的落泪,晶莹的泪水好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吧嗒吧嗒直落,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痛的想把她搂进怀中好好疼爱。女子见张梁转身坐起来,急忙跪倒道:“将军,都是小女子不好,打扰了将军休息,可是小女子奉命来侍奉您,如果您赶我走,我会被大贤良师处死的。”说完女子又嘤嘤的哭了起来,这样的美貌女子苦苦哀求,如果张梁不心软还算个男人吗?事实证明张梁的确是个男人,所以他留下了女子,让她睡在外室的榻上。他告诉女子,让她天亮再出去,自己转身继续睡觉去了。可是过了不大一会,张梁只觉得一具滑溜溜的身体钻进自己的被子中,带着幽香的一双玉臂在自己身体上滑行,那刺激的感觉让张梁的身体不禁作出了男性的本能反应。这双小手越来越不老实,从张梁的胸口一直下滑,直到摸到张梁的禁区,张梁一把抓住这对作恶的小手,转身把它的主人压在身下道:“我已经让你在外室的榻上安歇,为什么又要来我这里?”女子被张梁压在身下,胸前的峰峦顶着张梁的胸口,双腿轻轻摩擦着张梁的**部位,媚眼如丝的道:“我难道不美?将军难道不想要了我吗?”说着女子手臂轻展环住了张梁的脖颈,闭上美目把粉嫩的小嘴向前递了递,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张梁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还能忍住,他就不算男人了,张梁从鼻中喷出炙热的气息,粗鲁生涩的吻上了女子的小嘴,双手不断的在女子滑腻的身子上抚摸,好像色中恶鬼一样亲吻着女子的粉颈和锁骨。女子承受着张梁的狂暴,妩媚的眼睛中闪过一道不屑的神色,一手搂住张梁的头按在自己胸口让张梁尽情的享受滑腻的柔软,一边悄悄拔出发簪,在淡淡的月光下,发簪尖锐的前端闪烁着蓝汪汪的光芒,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用发簪的尖锐部分狠狠的刺向张梁的太阳穴。忽然一双大手抓住了女子的手腕,只听女子的手腕传出了脆响,女子的手腕被张梁发力捏断,女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就被张梁捂住了嘴巴,张梁把女子压在身下道:“不想死就老实点,现在我开始问问题,是就眨两下眼,不是就别动。”“现在想让我张梁死的人很多,不过最想我死的怕是只有黑轮教了吧?你是黑轮教派来的?”张梁问道。女子很合作的眨了两下眼。“今天在大贤良师的房间里我见过你,想必你混进张角身边很久了吧?”张梁又问。女子又用那双妩媚的大眼睛俏皮的眨了两下。“看你似乎一点都不惊慌,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张梁笑道。女子用嘴唇拱了拱张梁的掌心,示意他放开自己的嘴,张梁松开覆盖在她小嘴上的手道:“看来你有话说,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女子道:“我是黑轮教派来监视张角的,想必你已经猜出来了,至于刺杀你,我只是看看有没有机会而已,没想到被你轻易识破,不愧是名震洛阳的张梁。”女子用修长的大腿轻轻摩擦着张梁的大腿内侧,撅起小嘴道:“难道我不漂亮?你这狠心人竟然折断女孩子家的手腕,我现在好痛~呜呜。”张梁暗道好一个妖精,被自己擒住,还在想方设法勾引自己,要不是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动,张梁真想把此女吃掉。“已成阶下之囚还在勾引本座,现在本座就杀了你,以绝后患。”张梁恶狠狠的道。“嘻嘻,你舍不得杀我的,你不知道有多心疼我呢。”女子笑嘻嘻的瞪着张梁道。张梁还真狠不下心杀这个小妞,看着女子漂亮的容颜,感觉着身子底下光滑的躯体,张梁忍不住又产生了男性的本能反应,这个女子实在是太妖了,越看此女越觉得她漂亮可人,越是无法下手杀掉她。张梁和女子对视着,渐渐的双眼迷离了起来,女子对张梁撒娇道:“你抓的人家手好痛哦,快放开我啦~。”张梁竟然依言松开了女子的手,女子用没受伤的手轻轻推开张梁的胸膛,扯起**的被子包裹住自己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子,用手抚摸着张梁俊秀的脸蛋,对坐在**发呆的张梁嗲声道:“记住我叫嫣儿,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嫣儿打开房门悄悄闪了出去,月光下拖出一道长长的倩影。此时发呆的张梁才清醒过来,刚才连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依照这名叫嫣儿的女子说的话去做,本来抓到的俘虏竟然轻易的被逃掉了。如果刚才此女不是要逃跑而是要杀自己,那岂不是……张梁不敢再想下去了,此女肯定习有迷魂或是惑心类的功夫,才在自己不注意的情况下迷惑了自己。被这名叫嫣儿的女子折腾了半宿,张梁也无心睡眠,盘膝坐在榻上运功调息起来,以平复刚才被嫣儿勾起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