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送走了?”见郭嘉走进大厅,张梁道。“是的,国师大人。”“阳翟这边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没有跟他们一起呢?”“其实我觉得阳翟的战斗并不会那么简单,凭我的直觉判断,阳翟这边一定还有更多有趣的事情会发生,况且我也想见识见识国师大人的无边法力。”“奉孝啊,你这种心放松的态我非常欣赏,不过你要记住,这是战争,人命不是儿戏,希望你这种心态不要带到战场上去。”“是的国师大人,奉孝明白。”“好了,趁还有几日才会开战,我们去后面喝一杯如何?小肚小曼她们的舞跳得非常不错哦。”“恭敬不如从命,郭嘉怎么好拒绝国师大人的美意?”“我看你是早就想看看我的护教圣女的歌舞了,你小子喜欢沾花惹草的事文若早就偷偷告诉我了。”“这个荀文若,怎的如此多嘴,战后我定要他送我几坛好酒赔罪。”郭嘉的性格用现代说法讲就是很前卫,很开放,这个人虽然洒脱不羁,但那只是他的外表,张梁觉得自己跟郭嘉相处很自然,给人一种很放松的感觉。这样的人当朋友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七女的舞姿的确诱人,张梁还是第一次看她们跳舞,她们的舞步中不似大汉这边,讲究柳腰轻摆,柔弱如棉。反而像是西域胡人的舞步,给人一种激烈的动感,如果能配合现代的电子音乐,定然更添精彩,把张梁和郭嘉看的如痴如醉,叫好连连。直到月上枝头,这次酒宴才结束,张梁派人把郭嘉扶回住所,在众圣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准备就寝,张梁的卧室内并没有床榻,古时的床榻由硬木打造,不但就低矮还很窄小,睡起来非常的不舒服,张梁干脆让人撤去床榻,弄来许多兽皮铺在地面上,这样软绵绵的就舒服多了。自从七圣女归顺张梁以后,干脆也跑来跟张梁住在一起,七女百名了心思是要勾引张梁,每天有女人给自己暖被窝,张梁只能看不能吃也当作是享受了。漂亮的女孩谁都爱,尤其是七圣女这么漂亮的,只见张梁盘膝坐在兽皮上,七女穿着淡薄暴露的衣物,分工明确,有的给张梁梳头,有的给张梁按摩,有的给张梁剥水果,把张梁伺候的跟老佛爷似的舒坦。张梁本就唇红齿白,再加上洗浴后清爽无比,那股秀气潇洒劲儿就别提了,坐在那里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磁场,深深的吸引着众女的目光,她们恨不得一口把张梁吞下去。可是张梁却像木头一样,跟她们嬉笑打闹,甚至对她们**部位摸摸碰碰,但就是不跟她们做进一步的接触,反而把众女挑拨得春意荡漾,一脸无法忍耐,每当张梁接触到她们眼中熊熊的欲火,就马上如老僧一般悬崖勒马,恐怕连佛祖都佩服他这份定力。夜色如水,窗外淡淡的月光撒进房间,照射在地面众人的身上,张梁**着上身,小兰像一只猫咪一样蜷缩在他的怀中,嘴角还留着点点口水,霸占了张梁右手的小鱼用手在睡梦中摩擦着张梁胸口的伤疤,两边睡态各异的女子在月光下,如绸缎般光滑的皮肤,泛动着诱人的光辉,让夜色添加了一份朦胧的美感。可是张梁却睁大了眼睛,因为修炼了法术后他几乎很少睡觉,在调息修炼中他的精气神不但不会枯竭,更是可以自动增长,张梁现在的法力是什么阶段他从来不直到,他就是一个修炼界的法盲,连张角都是个法盲何况是他,从修炼开始,他就不知道自己属于什么阶段,张梁非常想遇到一些真正修道有成的前辈高人,可以向他们请教自己修炼上的问题。可是偏偏那些修道人好似地沟里的老鼠,从来不在凡世露面,唯一出现的一些修道者,不是仇家敌人,就是邪派修炼者,见了面不以死相拼才怪,更何谈请教交流之说?就在这时张梁忽然产生了警觉,他轻轻把赖在身边的圣女弄开,披上衣物走出了房间,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远处天空犹如流星般闪过几道流光,这么远张梁就能感到法力的激荡,这时候黄尸虎从黑暗处走了出来道:“看来远方有修道人在交手,我么是否去看看?”“当然要去,打得这么大声,也不问问此地的主人,这些人太也无礼了。”张梁拉起黄尸虎飞上了天空,急速向修士拼斗的方向飞去。随着距离的接近,张梁已经能感到拼斗之人的法力高低,这些人的身手用现在的张梁眼光去看,实在是太低微了,不过他么用的类似法宝的东西倒是强劲非常。张梁已经分辨出在天空打斗之人好像是十几个修士在用强大的法宝围攻一团黑烟,从黑烟的阴沉之气判断,这又似乎是正道中人又在行那降妖伏魔的“义举”。正在激烈打斗之人见远方飞来的张梁,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法宝,只是把那股黑烟围在中间,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张梁是敌是友,谁都不喜欢自己正在拼斗的事后,被人背后偷袭。只见一名儒士打扮的中年人退出了包围圈,站在外围向张梁道:“不知道是何方道友,我等乃是轩辕山和嵩山的修士,正在联合诛除妖孽,打扰了道友清修是在万不得已,待消灭此妖魔,再向道友赔罪。”只听被围在众人之间的黑烟却发话道:“一群小辈,老夫天极路过此处,与你们无怨无仇,竟然仗着师门法宝对我苦苦相逼,要不是看在你们师门长辈的面子上,你们早成老夫掌下亡魂了。”“无耻妖人!你深更半夜偷偷抓捕年幼孩童用来修炼魔功,当我们不知道吗,这嵩山脚下一十二户百姓的孩子你交是不交出来?否则我们定要打得你形神俱灭!”一名红衫女子疾言厉色道。这个女子就像一个红红的小辣椒般说话都带着泼辣。“原来如此,我说天极道友,偷人家孩子练功怎么可以,毕竟用活人练功有伤天合,孩童是无辜的,何不把那些孩子放走,免得大家伤了和气。”张梁正义凛然的说道,一脸正气配合他英俊的相貌,顿时让在场的修道人对他大生好感。“哼,又来了个多管闲事的,看来今天不杀几个人是走不掉了!”天极怒吼一声,浑身爆发出一股股黑气,化成无数道黑色触手向四周飞射,天极老道忽然发难,让一众围攻他的修道者措手不及,顿时几名手中法宝货色一般的修道者被黑色剑气缠住,法宝上的光芒渐渐变淡,法力低微的几人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一股黑气窜上了额头。其余使用上等法宝的修士顿时把法宝打出,把冲向自己的黑气化解,但是法宝却无法伤到天极老道的分毫,天极老道狂笑道:“凭你们这些小崽子,还想拦住老夫?等我吸干了你们就远遁而走,就算你们师门想找我麻烦也寻不到我在何处,多谢你们送我这么多上等法宝!”说完天极老道身上的黑气汹涌的窜起,和天空中法宝的光芒互相交击,竟然把一些上等法宝的光芒抽得支离破碎,法宝的使用者口吐鲜血坠落地面。“那位道友快快助我等诛除这个妖孽,否则谁也逃不出这老魔的手掌心!”穿红衣服的小辣椒急忙对张梁喝道。“道友莫慌!我来了!”张梁等的就是有人向他求救,张梁甩手就是一记许久不用的天雷,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天空中闪耀着令人战栗的光芒,一道粗大的雷柱犹如决堤的大坝,声势骇人的从天空倾泻下来,天极形成的黑雾顿时被天雷炸了对穿,黑雾顿时烟消云散。“天哪,是仙术!”小辣椒尖尖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等天雷消散,天极老道已经从黑雾中露出真身,一副瘦狼狈的样子,头发根根竖立,身上还飘着轻烟,仿佛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烤肉味道。“这……这是真正的仙术,为什么人间会有人使用?”天极看着张梁喃喃道。“妖孽,你是马上束手就擒,还是让我再送你一记天雷?就凭这点能耐还敢出来做坏事,你也算是魔头吗?”张梁居高临下的道。“老夫纵横天下数十……啊!!”还没等天极老妖继续废话,张梁已经一个闪身靠近了他的身体,右手如刀般砍下了他的一条胳膊,痛的天极老道一声惨嚎,肩头的断口鲜血狂涌而出。“我再说一次,把你手中的孩子交出来,下次我砍你的头。”张梁伸出他洁白如玉的手掌道,在天极眼中这个狠厉的修道人比魔头还要魔头。至少正道中人不会折磨俘虏。“我……我要……痛死老夫了!!”天极老道明显脑袋秀逗,张梁这次又削掉了他的一条腿,虽然天极老道修的是邪法,可以断肢再生,但是被砍断手脚的疼痛还在,修道人平时在打坐修炼,少有修炼肉体,就算拼斗的时候也有法宝护体,疼痛这个词好像离他们很遥远。天极见张梁神色不渝,马上拿出一个脏兮兮的小布袋,落到地上后打开一抖,从布袋里飞出十几个孩童,每个年纪都不过四五岁大小,全都沉睡般闭着眼睛。天极刚想把小布袋收入怀中,却发现了一对犹如狼一般闪烁这贪婪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手中之物,张梁笑眯眯的走近天极,吓得天极连忙后腿几步。张梁指了指天极的布袋,勾了勾手指,意思不言而喻,他想要!看天极犹豫起来,张梁一脸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天极见了连忙把布袋扔给了张梁。几个正在查看孩童的修道人,见了这一幕,也都有点发懵,不过天极是魔头是坏人,人家刚救了自己,收点好处也没什么吧,况且那布袋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在修道人很多都拥有。“这位上仙,天极有眼无珠,先在已经把孩童交出,是不是能我离开?”天极见张梁在一旁也不理他,自顾的研究小布袋的作用,小心翼翼的道。“那怎么成,这么多人不是我说放你就行的。”张梁低头随口应道。天极见张梁没有理自己,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掉头拔腿就想御风逃跑。“喂,天极老魔要跑啦!”一直注意张梁的小辣椒跑过来急道。“哦,哦,那呢?”张梁抬头一看,天极已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飞得很远了,眼看就要跑出众人的视线。“喂!你再不回来,我可要放天雷了!”天极老道充耳不闻张梁的话,一心一意的向远处飞去。“哎,冥顽不灵,给我下来吧!!”张梁一声断喝,只见远方的天边雷光一闪,天极像被箭簇射中的小鸟,直挺挺的落回地面,砸起一片烟尘。等张梁和众人来到天极坠落的地方,天极躺在坑中带着哭腔,说了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你胜之不武,你用仙术天雷轰我……。”“还未请教这位仙长的尊姓大名,日后我等好登门拜谢。”开始跟长老说话的中年儒士道。“我是大汉国师张梁,诸位如果有事就到阳翟城找我吧,后会有期。”张梁拱了拱手,飞上天空转瞬即飞出众人的视线。“原来他就是太平道的大贤良师,我说臭书生,你师傅不是要联合天下道门对抗董卓手下的邪道修士吗?这个张梁正跟董卓交战,或许可与他合作,共讨妖邪。”一直被张梁叫做小辣椒的红衣女子道。“虽说我们不是同门,毕竟我也算是你师兄,你不要总叫我臭书生好不好。”中年儒士仿佛用商量的口气道。“不,我就喜欢叫你臭书生,臭书生臭书生臭书生……。”红衣女子的刁蛮样子惹得周围一众修道者笑了起来,中年儒士无奈的叹了口气,抓起天极老道飞走了。“张梁,似乎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小辣椒看着张梁离开的方向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