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夜哥哥是何许人? [ 返回 ] 手机良久之后,冷面神抵抗不住美食的**,妥协了,但却憋出一句令君莫倾瞬间无语的话,“两个月的美食,两个月的小曲儿。”容子画开怀而笑,子尘也大笑不止,君莫倾这才狠狠捶了子尘一把,“敢情你们兄弟两合伙欺负我,待我告诉母后,让母后修理你们。”话一说完三人都笑的不行,容子画扶住君莫倾,温柔的看着,道:“方才你说平纱台上一舞,我也很好奇为何屏风后会有变幻莫测的风景,还有母后那一曲舞,以及你唱的歌和歌姬奏的乐,都是从未见过的。”子尘也跟了一句:“皇后娘娘说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那么舞蹈也是你教的,莫倾,你有多少东西瞒着二哥?”君莫倾分别瞧了两人一眼,清秀的小脸蛋布满了神神秘秘,“你从御山带回来的竹子和泥土,我与工人在太子府里加工过,做了一个屏风那般大小的长方形木盆,将泥土和竹子都固定在盆上,木盆下则做了小型的轮子,如此一来便能滑动了,屏风内你们看到的其余风景也是这么做成的,母后一边舞,奴才们躲在屏风下一边推里面的滑轮木盆,风景自然就来回变幻了。”两人仔细听,两两相觑点了点头,都觉得不可思议,既古怪又新奇,一副原来是这样啊的表情,君莫倾忍住偷笑,这在现代是最基本的,你们这两没见过世面的陈年乡巴佬,她继续说:“至于曲子,是我家乡的曲子,那些歌姬都极有天赋,教几遍就懂了,词是我即兴作的,唱的不好,让王爷与太子殿下笑话了。”说着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容子画与子尘都别过脸不看她,若这都唱的不好,那我容国歌姬岂非都是哑巴?君莫倾见两人这副表情,立即笑了起来,“小时候我常唱歌,熟能生巧,熟能生巧……”“那画呢?你还会作画?”子尘追问,“那幅画虽不算顶尖之作,但没个十年功力绝对画不出来。”提起那幅画,君莫倾心里也唏嘘不已,神色有些黯然,“夜哥哥对作画十分有天赋,五岁便学画,我与夜哥哥青梅竹马,常陪他作画,耳濡目染也学了些,若非那日匆忙,我定能仿几分夜哥哥的手笔来。”又是这个夜哥哥,几次君莫倾梦里会叫这个人,还是青梅竹马,那岂非莫倾和此人在一起时间很长?到底是何方人物?容子画心里有些不悦,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问:“夜哥哥是何许人?”子尘补充:“那日修罗山回来,你梦里也曾唤过这个人的名字。”君莫倾摇了摇头,不想让自己想太多,她微微一笑,道:“不管是什么人,现在都找不到了。”找不到?死了?容子画松了口气,但随即又被自己这种庆幸弄的有点不好意思,人家若真的死了你咋还能开心的出来?就算是无关紧要之人也不可这般幸灾乐祸,但他心里就是有一种瞬间放松的感觉,说不上来是哪种,子尘却没他那般委婉,直接就说:“找不到倒也好,省得你朝三暮四,梦里都叫着别人。”君莫倾一噎,白了子尘一眼没话说,三人又陆续说了些话,子尘几次想提关于澜止的事,都被容子画以眼神拦下来,君莫倾也知道容子画不想让自己想太多。“祖母卧床不起半月有余,父皇也精神恍惚,虽然七哥自小受宠,但十多年过去也该淡了,祖母这般思念倒在情理之中,父皇每日还需操心国家大事,为何还会这般颓靡?依我看当年只事必有内情。”子尘详细分析来,这几日他也进宫看过皇上和太后,看两人那样思念澜止,虽在情理之中但也似乎有点过了头了,澜止没出现之前怎么不见父皇这般要死要活?当年之事与皇后有关,相信这个没几个人知道,就算容子画与子尘感情再好,这种事也是不好随意说出去,君莫倾知他为难,便将话接了过来,“据闻莲妃颇得父皇宠爱,那么七皇子也一定是父皇掌中宝,多年不见也就罢了,如今皇儿死而复生,自然是加倍想念,王爷莫不是吃醋了?”她一句话就将话题引开,子尘也未发觉,只当她消遣自己,立即答来:“本王向来不像其余几位皇兄那般争风吃醋,就算要吃醋也是二哥,二哥贵为当今太子,如今这场面二哥最是难堪,何时论到我吃醋了。”君莫倾一听他说的也是很有理,容子画是东宫太子,一直备受宠爱,在外人眼里他也是皇上和太后最看重的人,如今皇上和太后为了那七皇子双双倒下,那些朝廷大臣后宫妃嫔还不背地里笑死容子画了?这么一算容子画如今的处境确实是最难堪的,君莫倾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气,口气冲了些:“那些迂腐之人整日只埋头钻研勾心斗角之事,不见得他们怎么风生水起光宗耀祖了,太子位处东宫,谁敢明里暗里说闲话,叫我听见了定是不留情。”她这护夫心切的凶蛮样子尘最是想笑,立即就刺激她,“喔?那么我们太子妃要怎么对付哪些嘴皮子停不下来的人呢?是否一个个耳光扇过去?”君莫倾瞥了眼子尘,做出要逢他嘴的模样,“扇耳光这种事还是太温柔了,想必王爷没见过我这太子妃另一面山村野姑的模样,若叫我听见谁背后说我闲话,本太子妃立即就拿起绣花针穿针引线在她嘴上逢只乌鸦。”“哈哈哈……本王服了服了,本王不敢说你与二哥的闲话了。”子尘哈哈大笑,容子画也被逗的笑声不止,他道:“皇宫争宠屡见不鲜,父皇共有十六位皇子,我若吃醋这么些年也已经是一个醋坛子里,这种事外人看着新鲜,我却是无甚所谓,你别听子尘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