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子画,我们行**吧 [ 返回 ] 手机“太子殿下,莫小姐到了。”这时嫣然领着莫云浅来了,今日的莫云浅穿了一身鲜艳的桃红色长裙,发上插了一只桃花簪,双眸盈盈有着情意,看来是花了些功夫打扮了,确实不错,非常美,她没有看任何人,似乎是极怕容子画,福了福身子行礼,“云浅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十四王爷。”容子画把手一抬,淡淡有着疏离的冷漠,“平身。”莫云浅这才抬起头来,她首先是望着容子画,但凡是女子,看见心爱之人都会脸红,莫云浅也不例外,一张瓜子脸红的像阳光下暴晒的红富士苹果,让人看着直想咬一口,她不敢一直盯着容子画看,随后把目光移到子尘身上,她小时候见过子尘一次,十多年未见,自然是多看了两眼,而子尘俊朗丰神,也是个男得的美男子,她多多少少也会脸红心跳,等她目光移到君莫倾身上时,忽然心里一跳,只觉得眼前雾霭深深,天高地阔。莫云浅直勾勾盯着君莫倾看,她眼角的泪痣深深的吸引了莫云浅,只觉得这个人如风一般简单潇洒,又仿佛笼罩着云雾深深,忧愁浅浅,让人一眼就挪不开视线。嫣然极其机灵,她上回看过君莫倾男装打扮,自然知道这个是自家太子妃,君莫倾也特别交代过嫣然,于是嫣然便走到君莫倾身边,福了福身子,甜甜的说:“君公子,太子妃出府之前特别交代过奴婢,让奴婢好生照顾您的生活起居,您可还有什么欠缺的?奴婢这就去办。”君莫倾心道嫣然这丫头机灵,脸上淡淡一笑,让嫣然去泡壶好茶来招呼莫云浅,而莫云浅方才听嫣然这么一说,也立即明白眼前这个公子就是自己的拜师对象,心里不由惊讶这人如此年轻就拥有那般高的天赋,实在是天才,忙不迭垂眸下跪行了大礼,“徒儿莫云浅,给师傅叩首。”三个响头叩下来,直让子尘目瞪口呆,这姑娘委实爽快了些,说拜就拜,君莫倾瞥了眼子尘那即将掉下来的眼珠子,心里不无得意,她伸手扶起莫云浅,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触摸到莫云浅时,莫云浅身子微微颤了颤,“在下还未想好是否收你为徒,你大可不必如何。”莫云浅不起来,依旧跪着,“若师傅不收徒儿,徒儿长跪不起。”容子画看了看君莫倾,示意差不多了,君莫倾也打算见好就收,便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双手扶起莫云浅,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为师就收了你了。”“徒儿叩谢师傅大恩。”莫云浅又是一个扣头,让君莫倾十分不自在,说实在的,两人年纪差不多,被这样拜着颇有祭拜祖宗的感觉。莫云浅已经来到太子府了,且拜了君莫倾为师,接下来的事情其实就没什么好说,无非就是君莫倾时不时画一些现代建筑给莫云浅开开眼界,又拿了一些学校里教的建筑课材料来胡诌一堆,更多时间她都装作高深莫测的在房间里沉思,可闷坏了。这么几天下来,君莫倾看见莫云浅就掉头躲起来,莫云浅实在太过热情,老缠着她问一些建筑方面的时,还提议要在京城里建一座酒楼,由君莫倾来设计草图,让君莫倾大为头疼,这一日君莫倾干脆就躲到自己原来的房间里,容子画正躺在**睡觉,君莫倾溜进去后立即就关了房门蹲下身,动作一气呵成,把容子画惊了一跳。“莫倾,怎么了?”容子画睁开眼睛坐起身子,他睡觉时十分规矩,被褥未乱,一切都平整,君莫倾苦着脸爬上床,把被子往脑袋上一拉,闷着不说话。容子画轻笑一声,拉开被子,“与谁赌气?子尘气你了?”“子尘若有那本事,我倒还觉得欣慰,那莫云浅委实难缠,白天一整天不离开我,晚上还要缠到半夜三更,我都没睡过安稳觉。”君莫倾委屈了,她这是干嘛,非要揽这个苦差事。容子画正经的说:“这个我知道?”君莫倾抬起眼看他,“你知道?你知道我半夜睡不好?”“嗯。”容子画替她把长发拨到一边去,随意说:“你搬过去的这几天,我每天晚上都在你窗外。”额,君莫倾一怔,有些诧异,容子画每天晚上都在窗外看着自己么?为什么自己没发觉?容子画见她疑惑,笑了笑,“我怕琉妃与右相会对你不利,不敢离你半步,莫倾,搬回来吧,或者每晚我去你那。”君莫倾鼻尖一酸,狠狠的感动了,难怪容子画最近白天总是让子尘跟在她身边,而自己则躲在房间里睡觉,原来是夜晚的时候在她窗外守了一整夜,从来没人待她这样好过,从来没有。“子画……”君莫倾声音有些哽咽,眼眶酸酸涩涩的,像的要哭,容子画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忙道:“你不开心?若是觉得辛苦,明日我便将莫云浅赶出去。”君莫倾摇着头,眼泪瞬间就滚了下来,她一直摇着头,留着眼泪,弄的容子画慌了手脚,怎么擦了擦不干她的泪水,突然君莫倾靠了上来,抱住了他,窝在他怀里像只小猫,声音依旧哽咽的说:“子画,我们……我们行**吧,我……我……我。”容子画一下子就呆了,狠狠的呆了,身体瞬间僵硬到了极点,君莫倾把自己的身子向容子画怀里又贴近了几分,突然昂起脸吻了下去,不是蜻蜓点水轻轻一吻,而是深深的吻住了容子画双唇,一点点舔着,生疏的把小舌头伸进容子画嘴里,小心的,一点点的碰着容子画的舌头,她没有经验,只有在电视上看到情侣接吻,她努力模仿着那个样子,把手搂在容子画脖子上,小心翼翼的吻着。容子画手脚僵硬,坐在那傻傻的任君莫倾吻着,直到君莫倾不小心咬到他的嘴唇,痛让容子画反应了过来,而君莫倾也知道自己咬到了容子画,一下子就放开他,小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说:“对……对不起,我……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