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百花宴会 [ 返回 ] 手机君莫倾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道:“你到外面等我,很快。”在嫣然的服侍下,君莫倾沐浴更衣,梳妆打扮换回本来的样貌,待这一切准备好,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内映出的自己,外批一件华丽的淡紫色外衣,一条绣了紧致牡丹花的披帛,内穿一身雪纺彩虹浅色长裙,勾勒出曼妙身姿及那纤细腰肢,胸前洁白的羽毛衬得七色蝴蝶结愈加美轮美奂,修长高挑的身材,洁白胜雪的肌肤,仿若陶瓷一般精致。嫣然一双巧手梳着她的长发,挽着最高贵的扇形发髻,中心佩戴纯白色花式发饰,两旁缀着琉璃样的金钗,额前戴着月牙形的饰品,风一吹来,即发出风铃一般的声响,迷人心智,待插上最后一根金步摇,嫣然看的目瞪口呆,羡慕不已,“太子妃,您竟是这般貌美,奴才若是太子殿下,便将你藏在屋子里,哪也不让去。”心情沉重的君莫倾反倒被她逗笑了,看着镜子里美不似凡物的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走吧。”嫣然打开房门,容子画回头看去,在君莫倾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他的心狠狠一紧,视线中的君莫倾精致的妆容,华贵的发饰,第一次打扮的这般的华丽,紫色外套,雍容披帛,彩虹七色的衣裙,飘逸的雪纺,纷扬的羽毛,仿佛脚踩着流云,要乘风而去那般飘渺,美的颠倒众生,出人意料。最后一抹夕阳打在君莫倾身上,镀着一层浅浅的光晕,容子画眼睫一眨,只觉得很不真实,像做梦一样。这时有侍卫过来,低头请示:“太子殿下,马车都准备好了,是否立即进宫?”容子画回神,上前扶住君莫倾的腰,道:“走吧。”太子府的马车进宫之前,所有大臣的家眷都已经在宫中了,待他们的马车进了宫,宫门就被关了起来,代表着今日只有活人能走的出这座皇宫。宫中灯火通明,到处都是官兵,太子府的马车被盯着一路前行,容子画握住君莫倾的腰,道:“为了稳住场面,右相不会公然昭告天下他的野心,故而今日母后和祖母都会出现在百花宴上,只是周围都布满了右相的人,而且父皇在他们手中,右相不担心母后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他造反。”君莫倾听着甚是在理,她俯在容子画耳旁,低声道:“我有办法救出母后和祖母,也有条件跟右相交换父皇,只是宫内到处都是右相的兵马,莫将军的人足够对抗吗?”“你有何办法?”容子画看向她,百花宴上到处都是高手,且玄音和玄兮也会在场,君莫倾手无缚鸡之力,怎能救得出皇后和太后?君莫倾挑眉,双眸间略过罕见的冷酷,“既然他们不仁,我们又何必有义?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必担心,我需要到高处去看看百花宴的整体布局,你有办法吗?”君莫倾向来都是有智谋之人,这点容子画深信不疑,当即也不再问,搂着她的腰以轻功飘出了马车,速度之快仿若只是一阵风吹过耳旁,宫中遍地的右相耳目竟然一个也没瞧见马车里飞出了太子和太子妃。容子画带着君莫倾飞上了坤宁宫顶,不远处就是御花园,百花宴即是在那里举行,两人望去,周围所有一目了然,只见宴会已经剧情,密密麻麻的人坐落有序,皇后与太后高坐,下面依次坐了皇上的妃嫔和各路王爷,以及朝廷大臣和家眷们,场面看过去十分热闹,宴会中心是一座圆形的高台,君莫倾认得那个高台,是皇后让她布置百花宴那日她画下来的高台,皇后立即命人去制作,想来就是这个。“那群文武百官既不中看也不中用,此次若是殃及池鱼,倒也是活该,竟还这等兴奋嘴脸,浑然不觉大祸临头。”看着那群人开怀畅饮,而高坐上的皇后和太后神色紧张,君莫倾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容子画握了握她的手,道:“这些天七弟的师兄带消息出来,父皇和母后以及祖母都被关在各自的寝宫中,寸步不得踏出,宫内外都有高手看着,父皇身体快不行了,故而七弟正在养心殿,暗中保护父皇。”澜止愿意去保护皇上,必然是容子画相求,君莫倾紧了紧容子画的手,风将两人发丝扬起,她看着容子画的眼睛,道:“子画,你一定费了不少功夫才劝动澜止顾全大局,是吗?”容子画轻抚着她的脸庞,浅笑着没有回答,父皇再不近人情也是自己的父皇,如何能在绝境之时弃之不顾?这容国的天下,万民的担子都在他一人的肩上,个人的荣辱,又能算的了什么?“既然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都尚未到,那么不如就请右相两位千金上台献舞吧?皇后娘娘您觉得如何呢?”御花园中,琉妃自信慢慢,唇边挂着讥讽之笑,眼睛根本不看皇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她把袖子一挥,像主人一样道:“玄音玄兮,当着终朝臣的面,可别失礼于人前。”右相哈哈大笑了几声,满面红光,虽然身受重伤,却一点也不像个病人,豪情满怀,道:“玄音玄兮,既然琉妃娘娘开口了,你们便上台献舞吧。”我的女儿,就是未来的公主!玄音和玄兮蒙着脸,由于被毁容,她们眼神里除了狠辣便再无其余的东西,在右相的催促中她们各自飞身上台,身姿清瘦,确实是难得的佳人,只是蒙着面,看不清容貌。她们在台上翩翩起舞,台下人看着,喝着,鼓掌着,琉妃和右相目无太后和皇后,如此嚣张,加之宫中突然重兵把守,这些奸诈的老沉们也似乎嗅到了那么一些血腥味,却又不敢确认,然而右相权倾朝野也不是一两天了,对于右相女儿献艺,他们自当是要给足了面子的。莫云浅坐在莫风旁边,两只眼睛像两把短剑,锋利的射向台上两人,“这两个贱人,活该被毁容,若是师父在他们手里出了什么意外,我定粉身碎骨也拉她们陪葬。”莫风叹了一声,他这个女儿他还会不了解吗?只是不明白女儿为何对那个君莫夜这般痴心,竟到了这等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