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也是真的拼命了,部队发动了好几次冲锋,但是每次冲锋都被日军特工队队员用精准的射击给打了回来,部队损失很大,算一下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自己已经损失了三十多个弟兄,而顶多只打死了对方四五个人。而对方似乎还剩下十几个人,要是按照这个交换比,那未免也太赔本了。“他妈的,这些家伙还真他妈的难缠!“李司令员一咬牙,告诉旁边的警卫连连长“不用留了,把咱们压箱底的家伙都给我抬来,特种部队特种部队,我他妈的打得他们没有种!”很快他偷偷留下来没有上缴的两挺“岩石”大口径机枪和一挺30毫米ASP17榴弹机枪被抬了上来,而四门82毫米迫击炮也用马车拉了过来,“司令员,炮弹打几发?”李司令员眉头一皱,手一挥“他妈的,老子不过了,咱们还有一百发炮弹,都给我打出去,我就不信,这帮特种部队都他妈的刀枪不入!”事实证明,这些日军特工队一个个也不是钢打的核桃,而是爹妈生养的血肉之躯,随着这些重武器的加入,日军特工队立即陷入了困境,89式掷弹筒很明显不是榴弹机枪的对手,而岩石机枪发射的12.7毫米子弹令他们的掩蔽物全都成了纸壳箱子。如果是在一般情况下,这些日军特攻队应该立即撤退,因为特种兵和正规军打堂堂之阵是很不明智的行为,现代战争中这么干的指挥官要么是傻逼——很显然,日本特攻队的指挥官不是这样的人,另一种,那就是另有目地,比如为了达成更大的目标,付出这样的牺牲当然就非常合算了,而眼前的日军就是为了达成这种目的而留下的死士,而这目标就是被他们绑走的四位穿越者。当最后一个日军特工队员被愤怒的八路军战士用刺刀挑着从一堵墙后面给扔出来之后,所有战士发现,魏元坤他们还是不见踪影。“他妈的,上鬼子当了!”李司令员愤怒的把手枪扔在了地上。“飞机!鬼子的飞机!”这时一个战士喊道,顺着这个战士手指指的方向,大伙发现远处天边有几个小黑点飞了过来,而引擎发出的隆隆声也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准备放空,司号员,吹防空警报号!”李司令员喊道。很快飞机渐渐近了,打头的是四架大个头两个发动机的大飞机,而后面则跟着几架一个发动机的小飞机。而魏元坤在养伤期间特意从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里调出了日军飞机的相关资料让军分区的战士学习了一下,通过特征对比,李司令员知道这大个的是日本的100式运输机、而小飞机则是日本陆军的97式轻爆机,很快97式轻爆机就朝八路军飞了过来,一架接着一架开始朝他们俯冲并丢下了挂载的三颗100公斤炸弹,而八路军也不甘示弱,架起机枪展开对空射击。此刻所有的人都注意到,在97轻爆的掩护下,那几架100式降落在了不远处一片小树林后面的旷野上,虽然距离不远,但是因为鬼子飞机轰炸扫射的缘故,八路军明知道要救回来的人就在那边,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追击。“把迫击炮给我架上!那边有条公路,鬼子的飞机肯定是降落在公路上,给我照公路轰!”很快几发炮弹就飞了过去,不一会的功夫,对面就冒出一阵黑烟来,很明显是有飞机被打中了。“我操,这李司令员真是实惠人,我当年只不过是说说,没想到他真拿炮轰我啊!”魏元坤此刻被两个日本特工队员死死按在地上,浑身上下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此刻他正后悔,当初不应该告诉李司令员那些话,这下可好,对方为了保密,真的敢用炮轰了,“我他妈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魏元坤嘟囔了一句,押着他的两个日本特工队员还以为这小子是在骂街,当下骂了句“八噶”照他脑袋就是一拳,只打得他脑袋里好像开了重金属音乐会,吉他、贝司架子鼓一起响。很快八路军的炮声停了,至于原因魏元坤倒是知道,肯定是李司令员害怕自己宝贝疙瘩炮兵被鬼子的飞机发现,而且肯定是他的炮弹也不多了。鬼子特工队见炮击停了,赶忙把这四个穿越者押上了一架飞机。上飞机前,魏元坤特意问了一下日军特工队领头的:“哥们,你是叫山本一木吧!”而对方则是一惊,旋即用一口纯正的汉语回答道:“看来你们这些人果然有些门道,难怪军部派我们指名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你们给抓来,不过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叫横路径二,而山本一木是我长官的名字。”说完一挥手,旁边两个日本特工队员就将他一把扔上了飞机。“横路径二,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魏元坤上了飞机还在琢磨。总的来说,日军这次突袭非常成功,无论是攻击的突然性,攻击目标的侦察还是空地的配合等等,都可以堪称是完美,可以列入特种兵教材,但是随后发生的以外事件却让这次成功的突袭功亏一篑。………………………………………………………………………………………四个穿越者连同从他们屋子里搜出来的装备全都扔在了一架飞机上,飞机顺利起飞,而赶上来的八路军只能徒劳的朝他们打枪——毕竟这不是玩抢滩登陆,用轻武器打飞机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飞机之上两个日本特工队员用冲锋枪看着这几个“贵重货物”,王鹤张昕全都垂头丧气——毕竟在中国人的观念当中,当俘虏可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而王芳园因为被卸了下巴,连疼带吓,此刻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众人当中只有魏元坤一个人发扬了他一贯“自来熟”的性格特点,他也不管两个日本兵理不理他,主动上赶子和两个精通汉语的日本看守人员攀谈起来:“……你们不要误会,我知道,我这一去肯定是没好果子吃,估计小命就交代到哪里了,所以我想在临死之前教两个朋友而已,其实我也知道,你们也不愿意打仗,你们也不愿意杀人,毕竟,人都是有慈悲之心的,不同的只是,中国人是中国人的母亲生的,而日本人是日本人他妈的、不对,是日本人他妈生的……”一边的王鹤和张昕听完这话当时就吐了出来,心说这小子怎么连《大话西游》的台词怎么都上来了?而两个日本兵此刻也受不了他的唠叨,听完他的话隐约觉得这小子好像是在骂人,但是又觉得不是,出于眼不见心不烦的目的,两个人全都扭过了头。而此刻魏元坤却不依不饶,继续穷追猛打“我说二位,不要往外面看了,你不知道吗,坐飞机的时候往外面望容易晕飞机,你们晕飞机是小事,外一你们忍不住吐了,吐在这飞机里,总共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说说让我们怎么办?你想想,不管我们是怎么来的,好歹也是你们的客人吧,你说你吐一飞机,我们这些客人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那就也得跟着你们吐,你也吐,我也吐,你说这飞机还能呆吗,差点忘了说了,我昨天晚上吃的是臭豆腐……”听到这里,两个日本兵差一点就吐出来,而王鹤张昕由于跟魏元坤是从小玩到大的,忍耐力非常强,因此一点感觉没有。而王芳园和魏元坤也相处了很长的时间,对于这些虽然感到有点恶心,但是并不严重——更重要的是,她的下巴被摘了下来,就算是想骂也说不出来。最后两个日本兵是强打精神才稳住了情绪,没有开枪毙了这个小子,同时心中暗骂自己当年为什么倒霉催的学的是汉语,要不然今天怎么会受这个小白脸子的言灵攻击,不过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魏元坤的言灵攻击还在继续进行当中,而且有越来越猛的趋势:“我说,二位,你们能不能给我松松绑啊,你看看你们,给我胳膊给绑的,这我得批评你们教官两句,他是怎么教的你们?别的功夫都挺好,就是这绑人的技术,你看看,这捆得是前重后轻左宽右窄,弄得我很不舒服,将来要是被中立国的人知道了,也会说你们虐待俘虏违反日内瓦公约的,不过我认识一个卖盗版书的老陈,他那里专门有捆绑绳艺方面的书,而且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同样的书只卖市场价的三分之一……”“够了!”两个日本兵同时喊道,此刻他们已经面色铁青,一张脸扭曲的已经没有了形状“你要是在这样,我就一枪毙了你!”说这话的同时一个日本兵已经将手中的冲锋枪上了膛。“枪毙我?那你就来吧!”说这话时魏元坤昂首挺胸,一副标准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态,“所谓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等到战争结束之后,你就会理解我说的话的。”听完这个两个日本兵再也忍不住了,轮圆了胳膊就是好几个大嘴巴子“你给我闭嘴”,不过魏元坤虽然挨了打,但是仍然没有放弃他的“劝说工作”,“干嘛打人呢,打人是不对的,我知道你很生气,因为我说的可能和你从小受到的教育很不一样,但是你也不必这么生气吧,生气是会犯嗔戒的”说到这,两个日本兵当场抓狂,其中一个用颤抖的手将手中的冲锋枪上膛要毙了魏元坤,万幸另外一个还尚存有一丝理智,当下拉住了他。“你们杀了我吧,当我的鲜血喷洒在你的身上的时候,我就已经完成了我自己的救赎,成为了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一个拖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到时候,我是勇士辉煌化金星,而你们将会被永远钉在人类历史的耻辱架上,还要被踏上一万支脚永世不得翻身……”说到这,魏元坤虽然表面上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态,可实际上他此刻的心里也有点发毛,虽说他分析认为,鬼子抓他是另有所图——很可能鬼子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来历,如果是出于这个目的,那现在就绝对不可能要了他的老命,毕竟出动特种部队抓来他们肯定是有重要作用,但是外一这个鬼子是个愣头青,真的实惠到让他杀他就杀的地步,那自己可就要交代到这飞机上了,眼见这对方脸色发青发黑,但是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魏元坤料定,自己肯定没有生命危险了“你看看你还牛逼上了你,你小时候你爸妈怎么教育的你?杀人犯法你不知道吗,要是警察叔叔抓你怎么办?就算是你逃拖了法律的制裁,那你把我们这位姐们吓坏了也不好吗,我这妹子天生胆小,外加模样长得不怎么样,要是让你们给吓疯了嫁不出去怎么办!”说完这话连王芳园都很不得活撕了魏元坤的那张烂嘴,敢说本姑娘嫁不出去?我看她纯粹是活腻歪了!当旁边的日本兵想起王芳园的下巴没有被安上而帮她复原之后,她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魏元坤我跟你没完!要不是因为她的双手也被捆着,她肯定会上前抽魏元坤两个大嘴巴子。而她的这一设想却由两个日本兵得以完成,很快两个人同时用日语大喊了一声”我受不了啦!“接着手中的枪托就没轻没重的砸到了魏元坤的身上,而魏元坤则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他妈的,你们不能这样,我小学初中当过三好学生、我高中当过副班长、大学新生会上我代表新生发言,在电台我是优秀主持人……你们他妈的不能打我脸……我是弱者啊,你们欺负人!”“弱者?我看是窝囊废才对!”两个日本兵一边打一边恨恨的想,“你小子个头比我们高出一头多,居然还说自己是弱者,我打你个……”这是两个人突然听到下面传来两声轻微的“啪啪”声,接着就觉得四肢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而意识也渐渐的离开了自己的躯体。他们想要用最后的力量扣动扳机打死魏元坤,但是他们发现自己的手突然一空,枪已经被魏元坤夺了过去,“对不住了二位,有什么话,咱们下辈子在说吧,哈!”这是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现在其他三位总算明白魏元坤为什么总在野战靴里cha着两管钢笔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这是两把钢笔手枪,虽然这种东西威力不大射程很近,但是在今天却派上了用场,刚才两个日本特工队员先是被魏元坤一顿忽悠给弄得晕头转向,接着又被他气得半死,在上前殴打他的过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委员困已经用藏在屁股兜里的半片刮胡刀片将绳子割断,就在他们打得正爽的时候魏元坤猛地掏出钢笔手枪照他们的心脏来了一家伙。这两个特工队员从来都是干自己暗杀别人的买卖,却不曾想打了一辈子雁最后让雁钎了眼,被魏元坤这家伙给偷袭成功。魏元坤先是抽出鬼子身上的佩刀丢给王鹤和张昕,接着抄枪在手,此刻飞机上的后射机枪手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刚一转身就和魏元坤打了个照面,两个人先是一愣,接着同时掏枪,而魏元坤早就握枪在手,抢先打死了还在从枪套种拔枪的对方,杂乱的枪法把飞机后舱打得全是窟窿眼,飞机上两个飞行员也不是聋子,听到枪声知道情况不对,赶忙抽出了手枪——此刻王鹤仗着自己干瘦的优势已经挣拖了绳索,见飞行员已经发现了自己,赶紧拿起落在机舱地上的冲锋枪照着驾驶舱横扫了过去,很快驾驶舱中一股鲜血就流了出来。委员困此刻感觉到自己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一般,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仿佛是有若神助,实际上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根本没有多想,只是想怎么打死对方逃出去,事实上整个过程中自己的漏洞太多了,事后一想,若是自己的计划有一点疏漏被发现,自己恐怕就要变成笊篱去给人捞面条用了,这一切只能说是自己人品到位,外加上帝宙斯老天爷保佑,想到这些,魏元坤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在自己的胸前画十字一面默念“阿弥陀佛”。这时一边张昕的喊声惊得魏元坤心惊肉跳:“我操,我说王鹤你是傻逼吧”那一边虽然张昕的手还没有解开,但是他还是跳着脚骂,“你他妈的把飞行员都给打死了,谁开飞机去!”“不用怕,不用怕,飞机上一般都有降落伞,咱们大不了跳伞。”但是找了一圈,他们发现这帮日本人没在飞机上装降落伞,“操,这下傻逼了!”王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听到这个消息王芳园一下子哭了起来“我可不想死啊,我要回家!”不过危难时刻魏元坤突现英雄本色,只见他一拍胸脯,“几位不用怕,我会开飞机!”说完他走进驾驶舱,推开死掉的飞行员,接过了操纵杆,由于惯性的作用,刚才虽然飞行员被打死了,但是由于惯性的作用,飞机在一段时间内仍然保持稳定飞行——只不过是机头向下,眼看着飞机就要触向地面,魏元坤这时候猛拉操纵杆,这架飞机一下子又扬起了头,此刻魏元坤看了一下高度表,妈妈的,距离地面只有不到一千米了。“魏元坤,你小子本事不小吗,什么时候学会开飞机了?我记得你没跟人学过啊!”对于魏元坤这小子能有这个能耐,所有人都感到好奇,“我说,你小子不是咱们中国的国产007吧,特意打入我们内部的,要不然你怎么什么都会呢?”王芳园哭的快好的也快,此刻见自己不必死于坠机事故,顿时小女孩心性的她好奇心又站了上风。“我呀,我可不是什么007,”魏元坤一边开飞机一边说,“我也没上飞行学校学过开飞机,但是你们别忘了,咱玩过一个游戏,叫《捍卫雄鹰LI2》,在那里面,咱可是空战王牌!”“我操”王鹤和张昕一起骂道,“说了半天这小子也不会开……”而“飞机”两个字他们还没有说出口,脸蛋就已经贴到了飞机的机舱上,魏元坤用他的实际行动证明,开真的飞机,他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