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穿越者的金手指和美国人的援助之下,解放军的装备水平虽然有了很大提高,但在进攻的时候却依然是“炮停——开枪——冲锋号”的老一套,可以说战术上非常落后,甚至一战水平的的那种“跟着弹幕往前走”的水平都做不到。 这也难怪,部队扩充的太快了,而步炮协同的培养需要长期的演练配合,对步兵和炮兵都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而攻山的解放军基层官兵的养成时间比较短,虽然思想觉悟高、主动性强,但在战术协同方面缺乏足够的默契,军事技术与日军甚至是国民党的老牌部队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当时,解放军的攻击模式通常是“机枪在两侧掩护、步兵在中间猛冲,这样进攻的速度很快、也便于实现前点突破,但与之俱来的缺点是队形过于密集、进攻的线路十分容易被判断。 当时,对付这种战术的办法有两个,一是尽快打掉进攻方的机枪阵地。 蜂拥而上的“人海”如果失去了火力的掩护,其后果可想而知;二是尽量把攻击的队形打乱。 “人海战术”在进攻的时候呈一个正梯形,梯形的两条边就是机枪射击的弹道,如果这个固定的形状被打散了,重武器就很难进行有力的掩护,攻击的效果也会遭到破坏。但此刻在山上的日军却已经压制不住共军的机枪火力。 这是因为驻守要塞的日军主要据点都已经被炮火摧毁,碉堡里地机枪和机枪手不是被炸得稀烂就是被冲击波震翻。 而攻山的解放军在进攻的最前排却给机枪和无后坐力炮加了“盾牌”。 那盾牌是一米高、一米宽的双层木板,底下装轮子、里面填土、中间用竹筒做了个洞,机枪手和无后坐力炮手可以直接推着那玩意到碉堡附近进行射击,而日本兵却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发起首轮攻击的部队这一次也是全都投了进去,好几个师的号手都被集中了起来,排成一长溜,把冲锋号吹得震天响。 解放军冲上高地之后。 在高地之上除了日军零星的抵抗之外,再也没有像模像样地阻击了——在之前没良心炮和各种卡桑火箭。 已经摧毁了山上日军的工事和意志。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地时候,人已经冲到碉堡门口了。 攻山的解放军除了带着大量的无后坐力炮卡桑火箭和炸药包,还带了大量的燃烧瓶,而且多得不得了,有的用篮子拎着,有的前胸后背挂得浑身都是。 那玩意在打碉堡的时候要比手榴弹顺手多了,只要发现有什么地方地情况不对。 立刻铺天盖地的飞过去一大堆,将日军碉堡和地道口给砸成一片火海,经常能看到有日军在密集的“魏元坤鸡尾酒”的攻击之下,浑身冒火从地洞里面跑出来。被这么一通狠炸,然后又是不计代价的集团冲锋,日军的要塞终于挺不住了,牢不可破的防线被撕开一个大缺口。 虽然金光大佐在解放军冲上来之后亲率士兵全力反击,试图重新夺回子高地。 终因寡不敌众。 不得不退至松山顶上残存的要塞中死守。 现在地要塞守军已经是四面楚歌——不,称为罐子里的王八好像要更恰当一些,所有的表面阵地都已经被占领,而日军只能猫在要塞当中苟延残喘,一直没有放弃的抵抗,对于他们来说也仅只是延缓死亡的到来而已。 金光司令官明白大势已去。 毅然于当晚十时给一直关注松山战况的能仁天皇发出了诀别电报。天皇陛下∶1从中共军开始进攻以来,我所部健儿英勇奋战,浴血杀敌,然卒因卑职指挥不力,又加共军使用威力巨大之超级重炮攻击,我工事掩体完全被毁,将士大部战死,所余五百七十四人,能持枪作战者,皆以派上前沿。 后方诸人。 无一不带伤者,目前表面阵地全失。 我军困守要塞下层,所以未能做到支撑全军攻势,深感内疚。 为此我已下令焚毁军旗与密码本,准备全体殉国。2承蒙总司令官、师团长阁下长期特别关怀,全体不胜感激。 今后尚乞对阵亡官兵家属多加关照。 我等将在九泉之下,遥祝大日本皇军取得胜利。腊孟守备队司令官金光惠次郎大佐在收到电报之后,在东京地能仁天皇半天无语,说实话,刨除其他因素,能有这样的士兵为自己战斗,是每一个统帅的荣幸。 但是眼看着这样优秀的官兵就要玉碎,哪怕能仁天皇是铁石心肠,也不免为之感慨。 沉思了片刻,能仁天皇立即回电:松山守备队司令官金光大佐:你部英勇奋战,所作所为实为大日本帝国军人之楷模,朕虽远在东京,亦为尔等之拼搏精神感动,尔等之作战任务已经完成,如情况允许,可在破坏武器之后向敌军投降,为帝国保留有用之身。能仁天皇当然,能仁天皇发出这样一份电报也是尽了一下人事而已,事实上,信奉武士道精神的日本军队,即便是得到了这样的电报,也都全部战死无一投降——当然除了败不怕的第四师团之外,这个师团在朝鲜战场收到了天皇的电报之后是忠实的执行了这一命令,整个师团投降的时候齐装满员,人员精神饱满地就进了解放军地战俘营。 当然,松山守备队的人自然不会像大阪商贩们那么不要脸。 在收到日本天皇地电报之后,守备队的全体成员还是决定继续战斗下去。 在焚烧了军旗,烧毁了密码本之后,整个松山要塞的最高指挥官金光惠次郎大佐整合了一下部队,然后将要塞中的慰安妇全都强行从碉堡当中架了出去——在他看来。 这些女人已经做到了她们能做到地一切,现在到了玩命的时候,她们犯不着跟帝国的武士一块送死。 “女人们,你们听好,我最后一次劝告你们,”大佐的声音听上去生硬, 冷淡。 像铁块一样不动感情。 “快逃走吧,下山去投降。 请珍惜生命回家去。 很快我们将和这座要塞一起不复存在,我们要和敌人进行最后的决战。 ”听到这句话,女人们中间起了小小的**,但是没有人站起身来响应。“你们一直给士兵带来很大的欢乐和安慰,他们永远不会忘记你们。 请赶快走出要塞,去吧,外面地中共军也是真正的武士。 他们不会为难你们这些女人地。 ”军医也催促道。但是金光大佐的好意被这些女人们拒绝了。 之前的战斗中,她们留在阵地上,白天做 饭,洗衣,搬运弹药,晚上还要“安慰”士兵,用肉体鼓舞士气。 这些女人已经将自己同士兵和阵地结为一个整体。 这时候一个来自日本的慰安妇仰起脸来,代表大家回答∶“长官。 我们不下山。 让我们同士兵一起去死吧。 ”军医斥责道∶“胡说!我们是军人,军人必须按照天皇的命令去死,可你 们是女人,不是士兵!”少佐不耐烦了,命令军医∶“没时间了,冲外面的中共军发信号。 然后带几个人把她们给我架出去!”就这样,历史在这里拐了一个小弯,这些慰安妇并没有像历史上一样,成为松山守军的殉葬品。 当打着白旗,驾着这些慰安妇地日本士兵走出要塞,跟外面的解放军说明完情况之后,转身走回了要塞。 而解放军也上来了好几个人,将这些坐在地上放声大哭的女人给拖到了安全地带。 仗打到这个份上,双方几乎都是心照不宣的遵守了这一规定——战争,让女人走开。 走出要塞的日军慰安妇自然也是得到了良好的照料。 没有人为难她们。这是帝国军队历史上一个最惨淡的黑暗之夜。 所有守在要塞中的日本军人都僵立著,轻伤员搀扶重伤员。 躺著地人被扶坐起来,默默望著司令官手中那面象征大和民族胜利和征服精神的旗帜被一团鲜艳的火苗无情地吞噬著。 火光忽明忽暗,映亮士兵们一张张被硝烟熏黑的肮脏的面孔。 他们的表情无比沉重和黯然,虽然也有人流出了悲痛地泪水,但是更多的人早已麻木。 护旗官木下冒纪中尉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我看见司令官的手在微微颤抖。 军旗点燃了,火焰慢慢腾起来。 司令官很平静,一直坚持让火焰在手上燃烧,我们都嗅到皮肉烤焦的糊味。 火焰熄灭时,司令官的手已经烧黑了。 ”“我们深受感动。 有人唱起军歌《爱国进行曲》……”而这歌声在从要塞当中传到上来视察的魏元坤耳朵里面的时候,惹得魏元坤非常生气。 此刻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刚刚那帮日军地慰安妇被从要塞口拖下山地过程中正好被他看见,当这些日本女人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让这位看惯了立花里子、苍井空、神谷姬、沙耶香等等等等日本女优地男人顿时有了一种“好似凉水泼头,怀里抱着冰”的感觉——这日本女人也太他妈的难看了!不但身材矮小,而且脑袋大的不成比例,一个个跟棒棒糖一样。 虽然这么长时间一通折腾,但是在憔悴之余这些女人还不忘了化日本传统的脑袋扎面口袋里似的浓妆,刚才这么一哭,更是在脸上留下了好几个白道子,看上去那就是阎王爷的三闺女都没这么吓人。 而要塞中的鬼子兵一通鬼哭狼嚎。 更是让受了日本女人刺激的魏某人不爽。“我让你唱,我让你唱!”此刻站在要塞顶上的魏元坤一眼就看见了一个隐蔽在石头后面的要塞通风口,当即解下了裤带,掏出家伙冲着通风口就来了一泡热尿。 这淡黄色的**从通风口流入,正好滴在正在唱歌的金光惠次郎大佐脸上,当时这位还在感慨万千:外面看来是下雨了,难道老天也因为我们的忠勇而感动?不对,这水,他怎么这么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