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羽的指尖轻轻滑过柳如眉的手面,便觉得有一种异乎寻常滑腻,那纤纤十指晶莹如玉,却又幄幄犹温,端的是轻轻碰两下便已让人为之销魂。其实陈羽也知道,很大程度上自己是被心里一股情绪所支配。 柳如眉可能确实是非常好,非常的漂亮,但是却绝对不至于有自己感觉中的那么美,甚至于,她并不会比绮霞、杏儿,还有郁巧巧她们漂亮多少。 但是柳如眉是花魁,是琴神,她是整个长安乃至整个大周天下所有男人心目中至美的一个存在,这就使得陈羽下意识里认为她美到了让人心跳。教了好一会子,柳如眉竟然已经能够自己弹一些简单的曲调了,这让陈羽不得不感慨她对音乐,对乐器敏锐的把握力,看她那拿琴的样子虽然还有些生涩,但是已经似模似样了,好象,她开始有点儿理解吉他身上那种中国乐器所没有的,在自由上的张力。一个人,无论男女,在认真的时候是最美的。 柳如眉无比专注地操弄着那把在她眼中新奇无比的六弦琴,而陈羽却沉浸在她国色天香的绝世容颜里,直觉的那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优雅秀美,于是那心底便不由自主地痒痒得让他恨不得灌两口酒才好。小丫鬟婠儿端着新沏的茶走进来,柳如眉和陈羽都好像是没有看见似的,婠儿看看自家小姐,再看看陈羽。 便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引得陈羽和柳如眉同时看向她的时候,她才低着头给两人各自斟了一杯茶,只是那小脸儿上却还是忍不住挂着笑意。“死丫头,如此无礼,没来由地一个人瞎笑什么!若是再惹老师生气,仔细我可不饶你!”柳如眉瞪了她一眼道。陈羽却是笑眯眯地问道:“你且说说。 你笑什么呢?”婠儿恭恭敬敬地把茶递给他,然后笑着说道:“我刚才进来时看见我们小姐被那把琴给迷住了。 好象周围的什么东西都不在她眼里了似的,心里眼里便只有那把琴,但是老师却被我们小姐迷住了,心里眼里的,也只有我们小姐。 这可不是可笑么?”陈羽闻言哈哈大笑,柳如眉却嗔道:“死丫头,胡说什么!老师那是在看我出错了没有。 好及时斧正呢。 哪里就是你想的那般了!说出如此浑话来,真真的该罚,你且抄诗经去,再抄三遍,不,五遍!”婠儿闻言登时苦了脸,可怜巴巴地看向陈羽,陈羽心中觉得好笑。 记得第一次到这里来时,婠儿也是因为说话口不择言而被柳如眉罚抄三遍的诗经,没想到今天竟是往事重演,而婠儿这小丫头竟然还是一副心直口快地性子。 不过,陈羽很想跟她说,你这样太可爱了。 我喜欢。当下陈羽咳嗽一声说道:“诗经可是诗流之源,按说多抄几遍总是有好处的,不过,一口气抄五遍,倒未必能有什么作用,这样吧,就一天抄一遍,如此也有助于记忆和领会,如何?”婠儿闻言脸色一变,直愣愣地看向陈羽。 陈羽正自好奇呢。 柳如眉却笑着点了点头,又对婠儿训斥道:“以后再不可胡说了。 都是你这嘴,害得我得罪了多少人,一次次地,也不知道改悔,今儿是看在老师的面上,且容许你今天只抄一遍,余下几遍,以后几天里要抄出来拿给我看。 还不去谢谢老师为你求情。 ”婠儿“哦”了一声,然后走到陈羽面前,撅着小嘴儿瞪着陈羽说道:“谢谢老师。 ”陈羽看着她眼神儿便觉奇怪,怎么倒好像是跟我记仇了,当下他忙说道:“我说小丫头,让你抄书的可不是我呀,我是给你说情儿的,你怎么好象恨不得拿我五马分尸似的?”婠儿闻言小嘴儿撅得更厉害了,白了陈羽一眼说道:“老师没抄过诗经吗?一遍诗经就足够抄一天了,一遍一天和一天一遍又有什么差别!从现在起就得回房间去抄了,老师没有茶水喝可不要怪我!”孔夫子删诗书定礼仪,采周末民歌而加以损益,便有了《诗经》,自那之后,便有“不知诗,无以言”的说法,诗经凡三百篇,陈羽在陈府学里的时候倒还真是认真地跟着卫老夫子学过,但是,他为人聪慧,几乎是读上几遍便可背诵,所以,从来不用担心被罚抄书,而卫老夫子也从来没有罚人抄书的习惯。 虽然陈羽为了加强记忆也抄过一遍,但那是今天几篇明天几篇分开来抄的,却是从来没有试过一口气抄一本诗经,因此他听了婠儿的话便一愣,然后顿时明白了这小丫头为什么冲着自己撅嘴了。但凡真心要惩罚下人时,多是不当着外人,柳如眉却当着陈羽说要罚她抄五遍诗经,显然就是给陈羽留下了面子,等着陈羽垫一句话,然后这事儿便轻轻地过去了,这本就是个主客之间的行数,又何况是柳如眉深知婠儿秉性,断不会轻易因为这个责罚她。 但是陈羽一句话却坐实了婠儿要抄五遍,以这小丫头跳拖的性子,让她端坐在书房里抄五天书,想想便可知,直能闷死她了,也难怪那小嘴儿撅得是那样的红嘟嘟的,显得那么粉嫩可爱了。当下陈羽弄清楚了这件事,便说道:“原来是这样,眉儿误我呀!得罪了婠儿,我以后连口茶都吃不上了,那怎么行!罢了罢了,婠儿啊,眉儿是你地小姐,你该听她的,但是我又是眉儿的师傅,所以我可以跟你说,不必理你家小姐的话,这诗经,不必抄了,有抄那劳什子的功夫,你倒不如来给我捶捶肩膀呢。 ”婠儿闻言惊喜地问道:“真的?”陈羽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地。 骗你作甚!”婠儿连忙跑到陈羽身后为他捏起了肩膀,然后俏皮地看看自家小姐,却又赶紧得意地扭过了脸儿去,不敢跟自家小姐对视。 不一会儿她又使那小拳头轻轻地砸着,端的是把陈羽弄得无比舒服,不由得又是呻吟出声,弄得柳如眉的一个清音都弹得走了调。 滑音了。“好婠儿,就这么弄。 哎呀,舒服!你只要是这样伺候老师,那么以后老师给你撑腰,只要是你家小姐敢欺负你,你就告诉老师,老师来罚她!”婠儿在陈羽背后听得咯咯娇笑,柳如眉隐隐约约觉得很是不对劲儿。 但是她自小到现在,从未有过情事,一心用在了学琴上,当下虽觉得婠儿有点儿不对,却又说不出来那种感觉,便只好瞪了她一眼,也不管她看见没看见,便仍旧揣摩自己的六弦琴。天色渐晚。 陈羽毫不犹豫的告辞了,就跟下午答应过来时一样干脆。 柳如眉和婠儿都恭敬地送到了起鸾楼门口,然后目送陈羽上了马车,这才回去。 至于回去之后没有了陈羽在身边护航,柳如眉会怎么教训婠儿,那就是两个女孩儿之间的私密事了。 不足以见诸文字。单说陈羽回了家,自觉自己今天下午收获不小,其实男人有时候很奇怪,除去了那些兽欲勃发的时候之外,大部分时候男人好像也特别喜欢追求一种有些温暖地,有些暧昧的那么一种情调。夕阳斜照,屋内地毯上洒满了一圈一圈地光晕,佳人在侧缓抱吉他,琴音清越,入耳酩酊。 手中香茗一盏。 心中便觉无限舒适,那时心里一种暖暖地情欲。 直能让人如痴如醉。 而不知道为什么,跟绮霞在一起时没有过这种感觉,那是一种坚定地爱与珍惜,跟杏儿在一起时也没有这种感觉,那时更多的是一种浓浓地情和欲望,只有像下午那样跟柳如眉待在那间屋子里,看她款摆丝弦,才会突然从心底里生出那种感觉。陈羽的马车到了家门口,才刚下来车,门子已经来禀告,说是姑奶奶来了,陈羽一愣,问家里哪里来的姑奶奶,但是才刚刚问完他却突然想起来,下人们口中地姑奶奶,可不就是自己的姐妹嘛,而自己的姐妹,显然只有柳隐一人。当下陈羽穿堂越宅来到后院,柳隐果然正在后面院子里,正从绮霞屋里出来,与她话别呢,可巧的陈羽走了过来,口中笑道:“我才一下午的功夫不在,姐姐怎么来了,你瞧,这可失礼了不是?”柳隐淡淡地微笑着看着他,听他说完便笑道:“你倒是说说,你有哪一次不失礼了?好不容易来一次,便都是不见你,还是绮霞好,倒陪我说了大半天的话儿,我心里这恨你才算是轻了些。 ”陈羽闻言呵呵一笑,问道:“姐姐可是找我有事儿?”柳隐笑道:“没事儿便来不得你这里?这可是我弟弟的家,我什么时候想来都来的!不过今儿来倒不是为了你,主要是来看你媳妇地,她怀了这么长时间的身孕了,我这个做姐姐的,好歹也该来看看才对,只因为前些日子事懒,所以一直没来,今日里钻个空儿,便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媳妇,顺带着也要告诉你一件事儿。 ”陈羽闻言一愣,问道:“却是什么事儿,也值得姐姐亲自跑一趟?派个人来传句话,我自去姐姐那里听吩咐就是。 ”柳隐闻言哼了一声道“少拿你那些客套话来摆弄我!不是说了嘛,只是顺带着来告诉你一件事儿,主要是来瞧瞧你媳妇的,你哪里就来的那么些废话了!”陈羽呵呵笑了两声,便不说话了,柳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又自己笑了,然后听她说道:“其实来看看你媳妇主要还是因为以后想看看她怕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这才赶着来还债,真是遗憾哪,不得亲眼见到我侄儿出生了,等到他生下来,过上几个月能出门子了,你们可一定要抱来给我看。 ”陈羽闻言一想,便面lou喜色。 问道:“姐姐可是要入宫了?”柳隐闻言指着陈羽对绮霞笑道:“你听听,你听听,可不就说了这是个没良心的,你还只是笑着不信,现在可知道了?那终年不得见人地地方还是什么好去处,可是听他那话里的意思,倒是巴不得我早日进去了似的。 真真是恨的人牙痒痒。 了不得便想要生生嚼了你!”虽是玩笑话,但是陈羽也知道。 皇宫可不是轻易就能进得去的,进去难,但是想出来却更难,其实那已经不是一个难字可以形容的了,那基本上就是没有可能。 所以,看来柳隐此来竟是告别来了,以后她进了宫。 两人再想见面可就难如登天了。不过陈羽还是一躬身做了个礼,口称,“恭喜姐姐,贺喜姐姐”,然后说道:“虽然说是姐弟之间轻易见不上面了,但是那里毕竟才是姐姐的去处,也是姐姐地舞台,等到姐姐在里面站稳了脚跟。 要再见面,倒也不是难事。 不过,姐姐此去倒也凶险,一切还宜小心在意为上。 ”“这些我岂有个不知道的,又要你来叮嘱?罢了罢了,天都黑了。 我且去了,改日里你来观里为我送行吧,到时候凭你有什么话儿要嘱咐地,我一体地听着就是了。 记着在家里要疼你媳妇,要是让她受了委屈,我可不依你,仔细耳朵给你拧下来呢。 ”柳隐说着又转身对绮霞道:“好了,你也回屋去吧,外面冷,你怀着身子还是不要呆在冷风里。 有什么事儿便差丫鬟们去做。 不要什么事儿都自己动手,那样要她们来还做什么了?你自己看看这都多大了。 还乱动,仔细出点儿事儿,到时候可不心疼死我。 行了,陈羽你送我到门口,其她你们都站下吧!”陈羽也明白有些话确实是不合当着自己妻妾地面儿说,自己心里吃点惊吓无所谓,但是这些朝廷争斗的事儿,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了,一则知道了也没什么帮得上地,二则徒然跟着担心。 所以刚才柳隐拦下了他的话头,他便也不多说,此时柳隐要走,陈羽便老实地命绮霞她们都在后院儿就站下吧,他自己却送柳隐到了家门口。“我这次进宫,要先封做昭仪,不过倒是给了我一处宫院,日常上也不委屈的,就是行动上要吃紧一阵子,毕竟皇宫里是个有天有地地地方,哪里皇上虽然也还是皇上,但是却不得不顾忌到很多东西,纵然是再宠我,也得一点一点儿的来。 我进宫之后,你自己在外面切宜小心,凡事不要急躁,不要老动不动就刷你那风流性子,你要想要,等到咱们都站稳了脚跟,便是皇家的公主郡主的,也凭你要去,但是现在还是老实一点儿的好,做事不要太出头,记得要紧紧的跟着陈登老儿,现如今他是你最大的……,你笑什么?!”就在家门口的台阶下,下人们都远远地站着,那柳隐坐的马车也离了好几步远,柳隐便小声地向陈羽交代几句话,也是个临行前叮嘱的意思,但是陈羽虽然知道她是一片真心的为自己着想,但是却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也叮嘱她来着,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柳隐见状先是娇嗔了一句,继而好像是想起来自己刚才还呵斥他来着,现在自己却也啰唆起来,便不由得白了陈羽一眼,但是自己却也笑了起来。其实两个人都不是小孩子了,陈羽说不定比自己还聪明呢,还有什么好叮嘱的。 不过柳隐就是觉得有很多话非得亲口告诉了他,自己才能放心似的。 否则就老是觉得心里不踏实,生怕他有个考虑不周地地方,现在好了,被陈羽这一打扰,她心里气呼呼的却又暖洋洋乐呵呵的,什么也不想说了,便想着还是等到他来送自己的时候再慢慢说给他吧。送走了柳隐,陈羽慢慢踱回来,情知或许自己现在的悠闲生活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了,柳隐入宫,代表着一种席卷朝堂的斗争马上要正式展开了,而自己,显然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厨房里来问是不是要传饭了,陈羽当即便命端了上来,一家人围着吃饭。 饭后喝茶的功夫。 绮霞等人又把下午柳隐来地事儿都说了说,丫鬟们只说这个姑奶奶好随和,又是衣裳又是赏钱的,还一直到笑眯眯地,就连琥珀对她也是赞不绝口,说是看上去便觉得亲近,当初听说她坚决不做陈府地七姨奶奶而要出家做女道士去。 还以为她是个不好说话的人呢。陈羽没有说什么,听着一屋子莺莺燕燕地讨论着自己的这位干姐姐。 心想看来她地为人刚柔并济,还真是值得自己好好学一学呢。陈羽有个习惯,一般情况下晚饭后要独自一人到书房看一会儿书才去睡,存的正是日日看书日日进益地想法,而不要任何人在旁伺候,则是图个清净,这个时候即便是他的书童郁巧巧。 也被打发下去休息了。今晚也是如此,只是剔了几次烛花,陈羽却还是难以静下心来看书,到最后他便索性放下了手中书卷,开始打算起为卫老夫子谋官儿的事来。想来想去,心里略略的有了些头绪,当下便打定了主意等忙完了柳隐这边,就去为他跑一跑。 这时恰好听见外面起了更,陈羽便起身出了书房。 只是刚走出书房便看见,不远处灯影里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看见自己出来了,她却是转身要走。陈羽忙开口叫她,“回来!你给你胆子见了爷就跑的?少说也过来让爷打两下屁股再走吧?”那人闻言猛地扭过脸儿来。 影影绰绰地便可看出那人是杏儿,只是她虽扭过了脸儿来,却狠狠地瞪了陈羽一眼。 她虽然到底是掌不住笑了一下,最后却又绷起了脸儿,不过她虽然看都不看陈羽,却是听话地站在了那里。陈羽见状走了过去,便走便说道:“霍,你现在脾气越发的大了,中午在人前就敢那样顶我,只说了你两句便跟我致了气。 好像是再也不记得当初家法使到你身上时那求饶地样儿了是吧?”杏儿闻言啐了一句。 口中不肯认输地说道:“哪个求饶了!才不求饶呢!”这话说完,杏儿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脸蛋儿倏地烧上来一抹艳红,陈羽显然也是想到了某一夜两人之间的那点子风流事儿,因此便觉心动不已,当下陈羽闻言笑着骂道:“这死丫头,看来是苦头还没吃够呢,也好,今儿爷正好心里痛快,便帮你个小妖精回忆一下当初求饶时的样儿。 ”说着他猛地弓下腰,一把抱住杏儿,往上一甩,把她扛在了肩上,杏儿啊的一声,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挣扎还是大喊?挣扎吧,自己的主子爷,自己的相公,挣扎个什么劲,喊吧,难道这点子风流的花花事儿还要闹到阖府皆知不成?可是,她又不愿意就这么被陈羽给扛着走。 她心里想,我可是还生着你的气呢,哪能让你说降伏就降伏了。不过,自己要是叫出声来,万一引来了人,岂不是要叫绮霞琥珀她们看自己笑话?一想到这里,杏儿便把刚刚喊到了嗓子眼儿地一声硬是给咽了回去,只是双脚不停的扑腾。陈羽可不拿这些当回事,杏儿身子本就小巧,力气也小,她那瞎扑腾在陈羽觉来便如挠痒痒一样,当不了事儿的。 再着,杏儿也绝不是真心要踢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这么轻易的就被陈羽制服而已,当真了的踢他,万一踢到哪里可怎么办?杏儿可不舍得哩。但是很快,陈羽觉得自己腰眼里猛地疼了一下,却原来是杏儿垂下来的上身伸手在他腰眼里软肉上狠狠地扭了一把。陈羽疼地一咧嘴,一边说着“这疯丫头,一会儿有你好看地”,一边越发加快了步子。 走到杏儿房前,阿锦和阿瑟两个丫头也不知道是被杏儿支开了还是怎么地,反正不见人影儿,陈羽一脚踹开门,又两脚把门踹上,把杏儿往里间**一扔,顺手又抓住了她一双脚往自己怀里一扯,那另一只手便伸向了她腰间的汗巾子。************昨天喝得头晕脑胀,丫的,幸好今天周末啊,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犹觉身子不甚爽利,勉强码了这六千字出来,现在去吃饭,回来接着写,今晚再写一章才睡。PS:推荐一本书,《jian臣立志传》,书号154385,作者月开,历史类全新出炉的一本好书,建议大家先去收藏了,养养再看!内容简介:一个现代人的穿越,化成了一只小小的蝴蝶,改变了一个权jian,遇到一对奇异的皇帝父子,托起了崛起,演出了喜剧,建设具有大明特色的严嵩主义……最让俺感兴趣的是那句,具有大名特色的阎嵩主义,丫地**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