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惊艳四公子“独孤兄,冷剑天性如此多感,你若不喜欢,我也沒有办法!”他冷冷地道,依旧是那样,即是上天许我命运如此,再不甘心,又能怎样。“哟,蓝公子,你又在自讨沒趣!”聂软红移步走來。江赁枫斜视着聂软红,挥手说道:“你也请坐,上酒!”“就猜到你们都在这儿!”聂软红若手中沒有杀人剑出鞘,总是脸上洋溢着迷人微笑。天娇望了望眼前这四公子,皆是风华绝代的美男子,不过他们又同是明暗不定的四大冷酷公子,伴在其身边,总是提心吊胆。聂软红的视线定格到天娇身上:“这不是那丫头嘛,小白可是多捡了一个丫鬟使唤,不错嘛!”经过这么一句,顾惜昭的视线也移向了天娇,天娇急忙冲顾惜昭挤眉弄眼,希望顾惜昭能够相救,可是他的表情很平静,陌生的眼神就如不认识一般。聂软红感觉天娇见冷剑的眼神怪怪的,扭头问冷剑道:“你认识这个女子!”“不认识!”他的回答很干脆。“喂,顾惜昭,你太不够义气了嘛,加入了天音教就不认识我了,我是天娇,天娇啊!”天娇可不想这么失去最后的救命草,奋力提醒着。眼前的这个“顾惜昭”看她的眼神很陌生,迷离中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丫头应该是认错人了!”“呵呵,小丫头是看见了帅哥就太兴奋的缘故吧!”独孤南笑道。神啊!他装着不认识她,她也沒办法啊!天娇只得翘着嘴,顾惜昭算你狠,一定是故意打击报复,你就是化成灰也认识你。江赁枫望了望冷剑,又仔细端详了天娇的眼神,天娇看似不像是在说谎,不过冷剑这个家伙本身就來历不明,可是他聪明绝顶又剑法精辟,所以一來天音教就深得主公赏识。“冷剑,莫非你是故意隐藏了身份,这个可不好哦!”孤独南眯着眼,用怀疑的语气说道。微弱的朝日光辉下,冷剑拨弄着手中的剑,漫不经心地道:“猜忌多了也不好,会惹麻烦!”“冷剑,你这是何意!”独孤南见他拿剑威胁,也毫不示弱。冷剑面不改色,依旧冰冷的一张面孔,冷峻地道:“不敢,背后议论人,似乎是你最大的本事,你在主公面前说过些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新來的,还反了你!”独孤南狠狠放下了酒杯。聂软红温柔地道:“行了,不要吵了,难得我们四人聚在一起,好好聊聊,不要老是互相揭短,行吗?”他的声音如花儿在阳光下的洗礼,动人。江赁枫不以为然地说道:“哎,咱们年轻人多吵吵有利于健康!”天娇总觉得气氛怪怪的,还是第一次很无助的望着这几个人,他们似乎随时有可能拔剑打起來。冷剑借机冷笑道:“就是啊!聂大公子,你为天音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是为什么你不是最受主公喜爱的呢?风头被人抢光了,我都替你可惜!”聂软红按耐住心中怒火,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冷剑说到了他的痛处,他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心血却沒有得到最大的瞩目,这一直是他的阴影,不能释怀,而主公一直最宠爱的就是四公子之首,,江赁枫。这笑意明显显示着聂软红有想杀人泄恨的冲动,江赁枫直道:“红公子,该不是想找人打一场吧!”每次聂软红笑的时候,就是有人会丧命之时,愈是灿烂明媚的笑意,愈是有杀气。江赁枫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是那么听话的人,别人喜欢看我打,我就偏偏不打给他看,呵呵,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喝酒吧!不要再提这些不高兴的事儿了!”四公子相互望了望,各有思量。天娇现在也沒有心思多想这几个人的争执,只想逃离这个什么教,若是留在此地,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酒宴中,忽然有侍卫前來,言主公召见江赁枫与冷剑二人。这两人随侍卫走后,聂软红一时觉得无趣便也离开了,剩下独孤南一人独饮,天娇纳闷,这家伙赖在这儿做嘛。很快天娇就明白了独孤南的意图,他与江赁枫的红衣舞姬挤眉弄眼玩暧昧中。天娇痛苦再次饱受了无视,和其她几位侍女一同观看了独孤南与舞姬调情大半个时辰,哎,真是纠结。独孤南满面春风,道:“这样天生的尤物,跟了那位不解风情的公子真是可惜!”舞姬尽显妩媚妖娆,微笑道:“还是独孤公子公子懂得怜香惜玉!”独孤南深情相视着她水灵的双瞳,媚笑着抓住了她的玉臂,一手加紧摩擦她的突兀,道:“呵呵,美人可愿意跟我!”舞姬一脸狐狸媚色,道:“只怕高攀不起!”“我只被你这娇样迷得销魂!”这俩人调情还真是光明正大,天娇顿时无语了,想着他们还沉醉其中,不知等会儿江赁枫回來看见这一幕会发生什么有趣事儿。“独孤南,想不到,我这海棠园还真是有魅力,能让你如此留恋!”被天娇猜中了,只见江赁枫走來,他的笑容还是那么迷人,并且看起來并沒有半点异样,不会吧!他这么大度,自己的女人被玩了,还这么高兴。独孤南慌忙丢开抓住舞姬的手,舞姬也迅速缩回手。江赁枫继续笑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你们在我这里上演这一幕,感觉如何!”紧接着他这冷静的样子更让天娇感到一丝可怕,独孤南慌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啦!我们只是……”江赁枫微微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刚刚我不在,你们聊得正开心!”舞姬此时脸色顿时失颜,吓得全身颤抖,她很清楚,占有欲很强的江赁枫这一次一定不会放过她。天娇一阵虚汗,凝视着江赁枫柔笑的脸,这就是所谓的笑里藏刀,究竟要怎么才可以逃出去啊!她的内心不断呼唤着,心中一直期待一个奇迹的到來,那个男人会來救她,不免也觉得自己总有点可笑,明明已经死心了,为何还对他抱有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