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不为你所知的深爱有一种爱全世界都明了,唯独不予你知晓。题记痛得昏迷过去的独孤枭再次醒来。“三哥,你醒了。”这次在床沿边上的人是独孤无忧。独孤无忧将独孤枭慢慢扶起,中了毒七日,刚刚醒来又遇上绞心般的痛楚,现在的独孤枭虚弱多了。“无忧?”独孤枭看着扶起自己的人,唤了声。“是,三哥,我是无忧。”总算是醒了,独孤无忧多少有了几分笑容,但是一想到雉儿,他的心如刀割。很快掩饰情绪,不想教独孤枭发现他的异常。“雉儿呢,你不是跟雉儿在一起吗?”独孤枭捉住独孤无忧的手,带着一丝紧张的问道。“是……”独孤无忧眼神闪烁,在喉咙中哽咽了许久,才吐出了这个字。“她呢,在哪里?”独孤枭一时紧张雉儿,没有细致留意到独孤无忧眸中一闪而逝的悲痛。“三哥,你口渴吗?喝点水吧。还是先吃点东西,毕竟你也该饿了。哦,对了,最好还是命人煮些粥……”独孤无忧连珠发炮似的左顾言他,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独孤枭的话。“无忧!”独孤枭冷声打断了独孤无忧还想继续的话。独孤枭岂是独孤无忧能糊弄的主,他不过是因为心念雉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独孤无忧的异常。“你有事瞒我!”独孤枭一双凤眸锐利,直通独孤无忧的心。独孤无忧心中一咯噔,只是讪讪道:“没……没……三哥,你多想了。一切安好,一切安好。”“无忧,别让我说第三次!”独孤枭绝然凌厉的气势压迫得独孤无忧心颤心惊。“三哥,你别逼我了,好吗?”独孤无忧眉宇间痛苦神色,跪在地上。独孤枭从床榻上一跃而起,身着单衣,赤脚踏地,来到独孤无忧面前,一把拎起独孤无忧。凤眸凶狠急迫的眼光,凌声喝问道:“是不是雉儿出了什么事啊!!!你说!!!她到底怎么了!!!”雉儿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一想到雉儿,他的心又似绞在一起般难受,眉头紧蹙起来,脸色顿时煞白,额上青筋暴显。“三哥,三哥,你别激动,雉儿……雉儿……她没事……她很好……很好……你可以放心的。”独孤无忧反手扶住独孤枭,急声道。“她……她……真的没事?”独孤枭单手揪住心脏,身子半靠在独孤无忧的身上,问道。“嗯,没事的,很好的。”独孤无忧咽下心中想冲口而出的话,只是纳纳的答道。他不能冲动,不然,他害得是最世上他最爱最亲的三个人……“带我去见她。”独孤枭不容拒绝地语气。面对雉儿的事上,一点差错都不能有!“不要!”独孤无忧却是冲口而出的拒绝。独孤枭微眯眼睛,也了然了,事情绝不简单。“额,我的意思是,三哥,你大病初愈,不如先好好休息,等……等等我再叫雉儿来,好吗?”独孤无忧知道自己的反应剧烈,独孤枭起了疑心,他想圆回来,可是发现于事无补了。独孤枭甩开独孤无忧的手,就这样单衣赤脚走出营帐。独孤无忧一把上前拉过独孤枭的手,“三哥,三哥,我求你,不要去,好吗?”“放手!”一头华发随着刚撩起营帐帐子吹来的风,吹得纷扬而起,绝世妖异。大势已去,遍地成殇。独孤无忧坳不过独孤枭,只好将雉儿所在告诉独孤枭。刚醒来的独孤枭不知道那是上官凌汐的营帐,只以为雉儿不想扰了他,所以另外住了个营帐。当他满心欢喜,想要见挚爱的人,朝思暮想的人。不顾大雪纷飞,不顾天寒地冻,不顾北风萧然,他一件贴身单衣,赤脚luo...露踩踏在厚积的雪地上,不束不缚的华发披散在身后,随风而起,丝毫不损他绝世无双的俊颜,也无损他绝尘在世的气质。“啊……你小心点,别压..着孩子了……”在临近那营帐之时,一道声音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钻入到眉眼带笑,想着一会见面要怎么好好疼爱他的女人的独孤枭耳朵中。就是这道声音的半个单音节字,独孤枭都能认出声音的主人。在听到这声音时候,他的心更加狂跳不已,那种欣喜又夹着痛楚。在听到接下来声音的时候,他的心似乎完全静止了。“不会的,相信我,我的技..术很好的,不会伤害你和孩子的。”温柔缱绻的嗓音,低醇如酒,使人迷醉,说着暧..昧让人脸红耳赤的话。独孤枭前进的脚步因为这道声音堪堪停了下来,双眸直视营帐剪影。两具身..躯重叠,高大的身..躯覆在床榻上那人……“不要……孩子……才一个月大,不适宜做这样的事……”一个月大,独孤枭听到这四个字,如遭五雷轰顶,赤脚踩着雪地,他都没有觉得冷,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冷寒入心。有一把利刃片片剐着他的心,比刚醒来之时的那种心痛还要更甚之。“可是雉儿,我想你,我想你,好想你……”男人忍耐的声音低沉沙哑,剪影上那高大的身躯伏在娇小的身..躯上厮...磨着。独孤枭静止不动,他甚至不知道这一刻,他究竟是应该上前,还是退后。绿帽子,他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怒气盛然,只是一股悲戚到极点的情绪笼罩在他周身。还没知道自己深爱她,连命和尊严甚至天下都不要的时候,他或许能冲进去拉走她,杀了上官凌汐,狠狠惩罚这个不忠不贞的女人。可是知道自己深爱得她连命和天下都可弃时,他居然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不是懦弱,不是逃避,而是突然有一种,如果深爱,就成全的想法。呵呵,多想自己能大情圣一回。可是!!!他不是,从来不是!!独孤枭怒到极点,反而轻笑出声。快步走上前去,撩起营帐。“两位,果然好兴致!”隐怒到了极点,声音堪比万年不化的玄冰,震颤人心。床榻上重叠的身躯似乎没有预料到来人似的,上官凌汐扯过被子将雉儿盖了起来,他整理好衣衫,倒是从容淡定的从床榻上下来。“哦,原来天耀帝醒来了。怎么一醒来就来朕的营帐呢?还是天耀帝走错营帐了?”上官凌汐一脸春风得意,眸中的欲潮还未退却。在锦被之下的双手颤抖得厉害,下唇紧咬,才忍住要唤他一声的冲动。一身单衣,赤脚踏地,华发轻扬,她越看心越碎,眼睛发胀发酸得厉害,可是尽管如此,一切都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