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粲不答话,反而是退后了一步,就在刘正的面前合起了双手,深深的朝着刘正鞠了一躬,“谢昌邑侯点拨之恩。”“哈哈,这是仲宣应得的。”刘正哈哈一笑,轻轻的拍了下王粲的肩膀,勉励道“大王坐拥楚地以来,谁都能想到大王会有这么一天的,但却惟独仲宣能说出口,劝进大王称王,这份拥立之功,群臣中当属第一。”刘正说的也是事实,刘正自己还没有想到劝进刘备称王呢,到是这位第一个冲锋陷阵的。现在身上的这份荣耀也是他自己争取来的。“若非昌邑侯……。”王粲却是实在,见刘正把功劳都往自己个儿身上推,有些感动,但更多的是坚持。像刘正道谢来着。“哈哈哈,仲宣如今身为侍中,为大王分忧才是责任,至于是谁点拨,是怎么样坐上这个位置的,又有什么关系?勉励,勉励即可。”刘正却是一把打断了王粲的话,笑了笑道了声勉励,举着拳头,转身走了。不过刘正心下还是挺满意的,此人虽然功利心重了些,但并不是寡情的人,也有才能,自己的那句点拨,物有所值啊。嘿嘿。嘴角挪动了一下,王粲对于如此平易近人的刘正显然也有些无话可说,是啊,自己要道谢,但人家却是认为举手之劳而已。这就是差距。但王粲心中却并不起任何的一丝恼怒,反而充满了感激,刘正不过是随手的点拨之恩,却让他如今能位列重臣,跨入权贵之列。实在是如同再造之恩啊。再次肃然着脸庞对着刘正离去的背影鞠了鞠,王粲这才转身离开。只是这不自禁的心中充满了一种干劲,就如同昌邑侯说的,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那就要干的出色。刘正到还是不知道自己的随口的一句话,居然让王粲充满了干劲。有些虚浮的走了几十米,刘备的书房已经赫然再目了。虽然如今府门外挂着个楚王宫的匾额,但是里边还来不及改造,刘备的书房也还是那个样子,并没有增加传说中的什么王霸之气。虽然说,如今刘备是楚王了,一些规矩也不免的多了起来。但是刘正想要不用通报就进入刘备的书房的权利还是有的,跟门前的侍卫稍微的打听了一下刘备确实在里边后,刘正这才抬起脚步跨入房内。刘备本来是伏在案上看着公文,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只见刘正还穿着以前的官服,大溜溜的也不见禀报就走了进来。就打趣道:“嗯?孤王的昌邑侯镇南将军什么时候如此勤快了?”还有刘正在以前可从来没有在议事后来见他的情况。其实刘备的心中,难免也有些羡慕与嫉妒刘正的清闲。看着刘正这么清闲,再对比一下自己,这差距就出来了。即使如今身为昌邑侯,镇南将军,但是刘正却是说话的多,做的少。昌邑侯就不用说了。只是爵位,是殊荣。即使说的严重点也顶多是传家的那种。至于镇南将军,刚才在大厅内。刘备就想给刘正这个镇南将军加派任务,让他招募兵丁,开府建制,但刘正确是以有伤在身回绝。痛痛快快又让人找不到理由。当真是让他恨的牙痒痒。“大王,非臣勤快,而是心中藏着忧虑,不得不来啊。”刘正笑容连连,对着刘备拜了拜道。君啊臣啊,听的到是挺严肃的,但是刘正的一番举止下来,却是把这番严肃破坏殆尽,更别说刘备先前也是以打趣的语气说话来着。这不像是君臣话面,反而像是兄弟调侃。这也是刘正特意营造起来的气氛,在不正式的场合内,刘备也已经习惯了这么说话了。要不怎么说是宠臣呢。“忧虑?你明个儿就可以穿着候服,带着绶带招摇过市了,还有何可忧虑的。”刘正的清闲**是有目共睹的,这番话又勾起了刘备心中的那点不平衡,这语气不觉间有些酸溜溜的。“如果大王想,就算是臣光着膀子斯文扫地的游街示众也不过是转眼的事情而已。”刘正依旧没个正行,笑着呵呵道。“与你说话不自觉就变成了这番模样。”刘备无奈的摇着头,随即又面容一肃,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徒惹正弟忧虑?”刘正确实没个正形,但是大事上,刘备却从来没见过刘正犯过错。今个儿特意的在议事之后一个人来见自觉,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刘正却是摇头不答,反而问道“为何兄长能封刘琦为侯,却为何不封刘琮为侯?”说起正事,刘正口中的君啊臣啊之类的称谓反而没了。这一方面,刘备也是如此。作为一个宠臣,刘正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刘琦有顺从之意,何况逆取襄阳他居功至伟,但是刘琮却…。”刘备为人其实有点记仇,就如同演义上说徐州的车胃家人是张飞说的,但是正史上刘备杀的一样。刘备为人一般不会假仁假义。除非是在特定的时候,或者偶尔为之。刘琮可是反对他入襄阳的旗帜。他能不杀刘琮,就是因为当初对刘正的承诺,进成后,不为难刘表子嗣了。“但刘琮却是刘表的嫡子,按照大汉惯例,刘表死后他的爵位可以由嫡子分而承袭,更何况刘琮在兄长入城之时,表现的不是反抗,而是顺从。”刘正争辩道。“此子已经无关紧要,正弟为何要替他求情?”刘备不答反问道,这件事确实挺奇怪的,刘备可是晓得当初在襄阳时,与刘正亲近的只有刘琦而已。刘琮反而是蔡氏手中的剑,刺人的剑。“封刘琦为侯是兄长的宽仁,但封刘琮为侯,那已经不是兄长的宽仁了,而是胸襟。试想如果兄长以刘荆州当初的照拂,就不计仇恨而封了刘琮为侯,天下人都会认为兄长的胸襟犹如大海一样宽广,天下士子还不如海纳百川一般往兄长这边顺流?”刘正一边忽略了当初刘备流落荆州被刘表收留的窘迫,一边又空口说白话。画了好大一张饼,其实为的不过是照顾一下刘琮。也是当初对刘琮的承诺,说好了给人家一个富贵嘛。刘正这个人虽然**了些,有时候也翻脸不认人。但是一些承诺,却是能达成就达成的。就是举手之劳,卖个人情嘛。还可以试验一下影响力,嘿嘿。简单的来说,就是转变刘备的某些意识。看看自己的在刘备的心中到底答道了什么样的程度。………………当刘正从楚王宫走出的时候,他的前边已经走出了一个侍从几个侍卫,颁布刘备的旨意,以宗室子弟的身份,封了刘琮为侯,封邑只有三百户。但也让刘正满意了。这就是宠臣的威力啊,要不然估计是谁也别想让刘正彻底的放弃对刘琮的一点偏见,而封刘琮为侯。“将军为何如此高兴?”见刘正一脸飘飘然的走出楚王宫,王九笑着问了一句道。“没事儿,只是耍了耍影响力而已。”刘正笑了笑,坐上了马车。“影响力?”王九满脸的不解,问道。“不懂就算了。对了以后也不要叫将军了,叫侯爷,或者君侯。还有,回去赶紧把府上的匾额给换掉,换成昌邑候府。记得刷上金漆。”坐上马车后,刘正闭着眼道。小人得志的嘴脸啊。“哦。”见刘正高兴的样子,王九也不敢多嘴了,应了一声,马车就朝着将军府走去…哦不,以后应该叫做昌邑候府了。到了府上后,刘正直接往卧房走去。在他大厅封赏的时候,应该有人把侯爷的配置,候服,绶带给送到了府上才对。去试试感觉咋样。进了卧房,里边的人却让刘正一愣,因为不仅是枝桃姐妹在,就连薇姿也在。一身粉红色的外袍,不是那种太宽的那种,反而略显紧俏,凸显出了骄人的身材,脸上也化了点装,特别是一抹红唇,给人一种强烈的冲击感。“很美。”看惯了薇姿素淡的打扮,今日突兀的艳丽让刘正有些恍惚,一句赞美脱口而出。略施粉黛的面颊,以一种常人看得见的速度起着红晕,但薇姿却努力的没有低下头,反而努力的挺着饱满的胸脯,嘴角也起了一丝弧度。要骄傲,要自信。心中不断的念着枝桃先前给的小秘诀。但是越念,反而让薇姿心中的一点自信迅速的消散,头也微微的低了下去。这种小女人的娇态,在薇姿身上越发的平凡了。刘正看的心中一动,非常痛快的无视了站在薇姿身后的姐妹俩,轻巧的捏起薇姿的下巴,略显粗暴的抬起,让她那明艳的眼睛与自己对视。“今个儿本将军,已经是昌邑侯了,有些高兴。你呢?”“嗯。”薇姿那面庞由微红,立刻变成了红艳艳的,有些不习惯刘正如此轻佻的对待她。但心中孕育的是一种情愫。还有点期待。看着这个捏着她的下巴,她倾心男人的眼睛,她看到了一种意图。一种让她心跳加速,即羞涩又开怀的意图。薇姿感觉到,自从在邓家经历大起大落之后,再也没有过的剧烈情绪。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的胸口也出卖了她。“高兴。”“做我的女人吧。”刘正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小得意,不待薇姿反应,一口吻向了那抹红唇,那是略显问温润的柔软。这方面,刘正是老手。一边搂着薇姿的腰肢,一边攻城略地,灵巧的舌头撬开了薇姿的唇,掠过如城墙一般的贝齿,与那柔软但却同样柔软的唇交缠在了一起。似乎一时间,唇齿生香。“好霸道的男人。”心中虽然嗔怪着,但薇姿还是努力的让刘正索取着,霸道的吞吐着,这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有种灵肉交缠的感觉。销魂,还有被征服的快感。几乎是瞬间,薇姿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滚烫滚烫的,使劲的紧贴着,再紧贴着刘正那强壮的身体。再也不想分开的感觉。终于,我再也不同患得患失。他终于开口了。这一刻,薇姿的眼角也有些湿润,但是她却强忍着,不让它留下来。该高兴,该幸福。不是吗?这一吻,差点让薇姿断气。当刘正收回了堵在薇姿那小巧的唇上边的大嘴的时候,薇姿只顾着喘气,还来不及回忆其中的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