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已经感受到背后孙尚香的目光已经由警惕变得凌厉了,刘正苦笑一声,道。“是,先生。”作为一个学生,吴苋很规矩的对着刘正福了福,脆生道。顺便的,自己收拢起了案上自己写出来的“离骚”。轻轻的卷了起来,很是珍重的抱在怀中。临走时,吴苋犹豫了下,神色期待的看着刘正,问道:“米贼张鲁攻势凌厉,霞萌关的守将有些受不住了,主公有意请先生领大军前去相助,这是,真的吗?”吴苋到不是期待刘正领大军抵抗外敌。这些保家卫国的事情理她实在是太远了,她心中自私的期待着刘正能留下来,继续教导她书法。如果去前线的话,不仅旷日持久,而且不管最后的结果是胜利还是失败,刘正都没有留在益州的理由了。小妮子却是不知道她的主公正努力的耍着手段以图拉拢刘正留在益州呢。吴苋的那种期待的目光到是让刘正有些诧异,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道:“如果情况继续恶化,我想,我那兄长是不会放着我在成都吃喝玩乐的,去前线抵抗张鲁,是我的宿命。”吴苋的眼神一黯,但刘正那句在成都吃喝玩乐,却是让她的精神稍微的好了些,勉强一笑,道:“到时候,我一定送先生十里。”迎着吴苋那清澈而敬重的目光,刘正心下一暖,笑了笑,道:“送十里就不用了,所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送出去多少路也没什么意思。有心就好了。”顿了顿,刘正又补充了一句道:“当然,等我凯旋回成都,能见到苋儿你的书法有长足进步,比得上先生我,对我来说,那才是最大的…。”说着,刘正对着吴苋俏皮的眨了眨眼。一场离别的气氛,被刘正这俏皮的眨眼消于无形。扑哧一笑,吴苋甜甜道:“定不会辜负先生期望。”“哈哈哈,好,好。”刘正哈哈一笑,对着吴苋继续说了几句勉励的话,这才送走了吴苋。“本以为你来益州是体会那沙场的艰险,没想到却是这番模样,魂都被美女给勾了去了。”回到书房,却发现孙尚香正幽怨的坐在那里,酸溜溜的道。“酸,真酸。”刘正看似打趣的道了一句,人却快速的走到了孙尚香的身边,一把搂住了她香喷喷的身子,正色道:“她看着还像个孩子嘛,又一心好学。你这酸味儿也不该对着她呀。”说着,刘正伸出中指,轻轻的点了点孙尚香那饱满的做胸脯,那里是心房的位置。真有弹性啊。脸蛋儿一红,孙尚香一把拍开刘正的粗手,白了眼刘正道:“孩子你没看见她的年纪多大了?不仅做过了别人的媳妇,那胸脯儿鼓鼓的,我知道你喜欢。还有屁股,又大有白,还挺翘坚挺,也是个能生养的。繁衍子嗣她是一个好手。”孙尚香与刘正两年夫妻,两个人在**什么话都能说。孙尚香委实是被刘正教坏了。但这话看似是赞美吴苋的身材突出,其实怎么听就怎么觉得酸。摸了摸鼻子,刘正心中其实对于孙尚香的这酸味儿挺感到愧疚的,好歹人家也是东吴的大小姐,生性娇惯。但自从嫁给他后,脾气改了。做了一个真正相夫教子的妇人。按理说,应该是惹人疼的。但是在家中,有薇姿,枝桃,翠竹她们存在,让她时刻都小心翼翼的。本以为随着刘正到了益州之后,两人有机会独处了。但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小妮子。而且还是个狐狸精似的人物。多么辛酸啊。刘正用力的楼着孙尚香,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她,在她耳边道:“我过些日子不就出征在外了嘛。要是不出意外,跟吴苋的师徒情分也没剩下几天了,你放心啦。”本以为怀中的妇人会一蹦老高,亲他一口,然后欢呼一声。但没想到,沉默了一会儿,怀中的妇人却是扑哧一声,软软的手臂如蛇般环上了刘正的脖子,娇声道:“你呀,就是心软。受不得身边女人们的娇声软语。”顿了顿,孙尚香又道:“其实也没什么的,你要是真有心,就算取了人家做妾也无所谓,反正那,府上的女人们都成堆了。我是大妇。府上女人多,外人还能称赞我有福德呢。”一句话,道出了万恶的封建社会的妇女们多大的悲哀啊。刘正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心酸的狠狠的搂着孙尚香亲了几口。没几下,怀中的妇人就用柔的发腻的眼神,勾走了刘正的魂儿。刘正二话不说,抱着怀中发烫的娇躯,大白天的,来了场巫山云雨。第二天,第三天,连着几天,前线的情报雪花般的飘来成都,益州的形势,真正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把张鲁的大军吹的邪乎。似乎霞萌关随时会被攻破似的。刘正对此嗤之以鼻,霞萌关的情况其实早已经糜烂了,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霞萌关艰险,又有益州的权力支持。再坚持个两三月是没问题的。但是从成都赶过去,起码也得一个月左右,这中间的时差算上一算,其实也挺紧迫的。让刘正意外的是,刘璋君臣,一大批的益州智者们没一个提出让刘正赶往前线的事儿。似乎真的打算把刘正给遗忘了。对于这些君臣的反应,是迟钝,还是某些阴谋诡计。刘正没多少心思猜测,只是心中却是有了些焦虑,毕竟霞萌关如果真的被攻破,他先取汉中,后谋益州的策略,实施起来就有些辣手了。不过,刘正还是安奈下了心中的这份焦虑,坚持原来的想法,只有刘璋让他出征,他才出征,决不主动请缨。对于这点,刘正还是挺沉得住气的。毕竟益州是刘璋的他怎么玩,都不会让益州白白的被人攻破的。不过,有一个人却是沉不住气了。身为刘璋谋臣。身上挂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的法正却是主动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