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不报非君子,沈厚朴想要石韦的命,石韦自有足够的理由取其项上人头。陆玄明听得石韦这番冷酷之词,神色陡然一变。他重新审视了一眼这年轻的郎中,万料不到此人竟也有如此手段。“这个……沈厚朴并无犯必死之罪,想要他的命只怕不易。”陆玄明吞吞吐吐的推拒道。石韦冷笑了一声:“罪名这玩意儿,还不是大人你一句话,当初我一个老老实实的本份郎中,不也能被冠上一个通敌卖国,这般奇葩的罪名吗。”陆玄明面露惭色,犹豫了半晌,又道:“这沈厚朴虽然得罪了石郎中,不过石郎中眼下也安然无恙,取其性命似乎有些过了,若不然就判他个流放三千里,你看如何?”听得此言,石韦的脸色陡然一沉,起身拂袖道:“石某是真心想为令千金治病,既然陆大人没有诚意,那就请回吧,天色已晚,我还要休息。”石韦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那陆玄明神色一怔,忙是陪出了笑脸:“石郎中,凡事好商量,沈厚朴之事,石郎中是否再权衡斟酌一下。”石韦一脸决然,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这事没什么好商量的,石某的条件已经放在这里,陆大人应不应允,自己看着办吧。”石韦这般口气,俨然已是在下最后通碟。陆玄明神色复杂,在那里权衡了半晌,只得摇头一叹:“好吧,既是石郎中你执意如此,我照作便是。”这位府尹大人,终于是做出了让步。石韦的脸色很快客气起来,拱手笑道:“那草民就在此谢过陆大人了,对了,还有那位被发配边疆的渔帮熊青叶,草民还请大人一并高抬贵手,将他的刑期减免,不知大人意下如何。”“依你,依你便是。”陆玄明连沈厚朴都能干掉,又何况是放了熊青叶这种小角色的事。石韦欣然一笑,郑重道:“姓沈的人头落地之时,便是草民为令千金治病之日,草民就在此静候大人的好消息了。”当下他二人达成了协议,那陆玄明也没好意思在这里多逗留下去,遂是带着一大帮子的仆人离去。陆玄明方一走,后院门的帘子一掀,熊青黛便一脸惊喜的闯了进来。“远志,我大哥真的要被释放了么?”熊青黛迫不急待的问道,看起来这妮子方才一直在帘后偷听。石韦怔了一下,旋即淡淡笑道:“既然你都听见了,何必还问我呢。”他默认了熊青黛的问题。熊青黛的脸庞顿时绽放开灿烂的笑容,盈盈含泪的眼眸中,充满了感激之色。“远志,你的恩情,我真不知该如何才能报答……”她情不自禁的投入了石韦的怀中,枕着她的胸膛低低感叹。石韦怀抱着那柔弱无骨的娇躯,脸贴着她乌黑的发丝,那淡淡的幽香扑鼻而入,心中的情欲顿时为之荡漾起来。他的手先是抚着她的背,慢慢的向下滑去,最后轻轻的按在了她的翘臀上。熊青黛的身子微微一颤,深埋在他胸膛间的脸庞,顿时浮起浓浓羞意,整个身体仿佛被炭火包裹一般,立时便潮热无比。尽管她羞意难当,却只伏在他身上,默认了那一双宽厚的手,肆意的揉捏着自己的那两团肉。有了熊青黛的默许,石韦便放开手脚,索性将手从她的裙下伸出,再无那衣衫的阻隔,只如和面一样,狠狠的揉搓着她丰满的玉臀。“嗯……”熊青黛情欲渐起,忍不住低低的娇喘一声。她生性刚烈,平素又好武,向来给人有巾帼之风,而今却这般娇滴滴,软绵绵的呻吟着,这般鲜明的对比,顿时更激起了石韦体中的雄性占有欲。他当下将熊青黛抱入药柜那边,将她的身体转过去,令她用双手撑住柜台。而后,石韦指尖轻巧的解了她的裙带,“哗”的一声,便将她的青色襦裙扒了下去。借着微弱的烛光,那圆润饱满的雪臀,那幽径通幽,神秘诱人的丛林洞府,一瞬间便逼入他的眼帘,直如电流一般震撼着他的身体。腹下那昂然之物,须臾之间便如擎体神柱,欲要冲破衣衫的阻挠,直捣黄龙府地。此时的石韦,已是欲火焚身,也不多想,迅速的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去。熊青黛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未经人事的她,既是畏惧,却又满怀期待,但无论怎样,现下的她都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纯洁的身体,奉献给身后这个男人。箭已上弦,将欲发时,石韦忽然想起什么,便是俯下身来,将她的抹胸一并撕去。他一面把玩着那如同灌了水的气球一般垂下的柔物,一面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青黛,一会你可能会有些痛,你还愿不愿意把身子给我么?”熊青黛双目紧闭,秀眉微蹙,低低的点了点头,羞怯无比的应道:“我这身子早晚是你的,你现在想要,拿去了便是。”有了她这句话,石韦便可放心大胆的驰骋。他遂是深吸了一口气,腰如弓弦,陡然发力,那一支利箭势无可挡的射出。命中的丛林深处的花蕊之时,熊青黛禁不住低哼了一声,一瞬间的痛楚,令她贝齿紧咬着嘴唇,指甲更是将柜台的桌面划出了几道痕迹。石韦开始精心的开垦起这片属于他的处女之地,挥汗如雨,气喘吁吁,但那无尽的快意,却令他沉醉其中。伏在柜台上熊青黛,渐渐的从最初的痛苦中缓过劲来,终于,她亲身感受到,那种在梦境中想象多许多次的男女之事。那巫山云雨的极乐快感,令她渐渐的陷入了迷离之中,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枝,配和着他身上这辛勤耕种的农夫。“远志,那陆大人走了吗?”正当石韦享受着那逍遥快活时,帘外忽然传来师娘的声音,脚步声与烛光同时逼近。石韦虽是吃了一惊,但他兴致正起,依旧是冲杀不休。师娘知道熊青黛早晚是他的女人,即使撞见了这一出春光无限之事,顶多也是羞愧而去,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熊青黛却立时从迷离中惊醒,忙是挣扎道:“快停下,若是让夫人瞧见,丑也丑死。”熊青黛本就是习武之人,这般一用力便将石韦强行推离。眼瞅着帘子已经掀开,樊佩兰马上就要进来,熊青黛慌慌张张的穿衣也不及,被撞见似乎已是无可避免之事。石韦灵机一动,赶紧将熊青黛推入了柜下空档中藏起,自己则放柜台前一站,麻利的将上身零乱的衣衫一整,光着的屁股却不及将裤子提起。樊佩兰进门之时,石韦已装作在捣鼓药材。“远志,那陆大人呢?”:樊佩兰问道。石韦笑道:“他已经走了,师娘,忙乎了大半夜的,师娘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樊佩兰看了他一眼,不禁奇道:“这大半夜的,远志你怎么不去睡,却在这里捣弄起药材来了。”“我……”石韦正待敷衍应付时,整个人如被电流电到一般,却不想藏在柜中的熊青黛,竟是轻轻的将那丑物含咽咀嚼起来。“远志,你没事吧。”樊佩兰见他表情似有怪异,还当是他身子不适,便关切的问道。石韦暗吐一口气,强作无事之状,笑道:“我没事,就是想起明天一早要去给潘大人复诊,所以想睡前把要用到的药材备好。”“哦。”樊佩兰没有再怀疑什么,但接着竟是走向他来,说道:“那让师娘来帮你吧。”石韦心中顿时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