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天下第一神医”的御赐牌匾,高高的挂在石府的正堂上,几名仆丁正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确保没有一丁点的灰尘。后院池塘边的亭子里,石韦正跟一众妻妾们嬉戏。“这怎么穿嘛,丢也丢死人了。”“是啊,才这么几块布,怎么能叫衣裳嘛。”身裹着袍子的熊青黛和陆玉竹,二人羞怯的向石韦抱怨着。石韦则闲坐在那里,喝着凉茶,摇着扇子,笑眯眯的欣赏着她们。见得她们忸怩不从,石韦便道:“院子的门都已经关上,这里就咱们几个,又没什么外人,有什么丢人的。”熊青黛向四周张望了一眼,窘羞的心情表情似乎缓和了许多。她二人紧紧裹着袍子,挪到了池塘边,却又犹豫了起来。陆玉竹回过头来,嘟着嘴求道:“远志,非得穿成这样下水么,能不能不要啊。”石韦马上板起了脸,不悦道:“咱们可是说好的啊,谁让你们麻将水平那么臭,愿输服输,不要耍赖啊。”熊青黛两人相视一眼,嘟着嘴满脸的无奈。“好吧,谁让你赢了呢。”熊青黛叹了一声,不情愿的将裹着的袍子打开,里面露出来的,竟然是一身的比基尼泳装。昨晚上石韦兴致一起,便跟几位夫人打起了麻将,他邪念一起。便跟她们打赌,谁赢了就得听谁的话。几个夫人也是喝了点小酒,不知天高地厚。胆敢挑衅他这位麻将的发明者,挽起袖子就跟石韦干了起来。结果几圈下来,石韦大赢。当天晚上。石韦便叫人找了这洛阳城最好的裁缝,带着最好的料子,按着他画的图样,连夜赶了这几套比基尼出来。当熊青黛露露出穿着比基尼的身子时,石韦眼前顿时一亮。如今她披着头发,身着比基尼,站在这石韦按照现代游泳池形状修成的池塘边上,俨然活脱脱的一个泳装美女的样子。一瞬间。石韦竟有一种回到了现代的感觉。石韦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欣赏起她曼妙的身材。熊青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咬牙,一闭眼“扑嗵”就跳进了池塘里去。眼下正处盛夏,天气炎热的紧。这一入水,无比的清凉瞬间洗尽了熊青黛所有的羞意。她自幼生于江南,水性极好,一入水里边整个人就活跃了起来,来来回回的便游玩起来。“玉竹。这水里边很舒服呀,快下来啊。”熊青黛浮在水里,大声的向着还在岸边扭捏的陆玉竹招呼道。陆玉竹看她那快活的样子,心里也痒痒起来,犹豫了一下,赶紧将袍子丢下。那红色的比基尼,顿时便映入了石韦眼帘。不过她似乎早料到石韦会色迷迷的盯着她,还不待石韦多看几眼,刚一把袍子丢下,马上就跃入了水中。两个泳装美人,如美人鱼一般在水里游来游去,那白嫩嫩的臂儿腿儿,在水中若隐若现,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石韦在岸边瞧得那个乐呀,忽然又想起还有两个人没出来,他便回头大声叫道:“紫苏,表姐,你们怎么还没穿好啊,青黛她们都下水了。”过得门刻,阁门吱呀呀的推开,于桂枝拉着潘紫苏便走了出来。令石韦感觉到意外的是,她二人竟没有扭捏的裹着袍子,而是直接穿着比基尼就走了出来。“这多难为情啊,还是不要了。”潘紫苏很是羞涩,臂儿遮遮掩掩着,身子缩在一团。“怕什么,我觉得这什么尼的挺好的,穿着清凉,远志又不是外人,怕什么。”于桂枝倒是大方得紧,袒然的穿着比基尼,挺着她那傲人的雪峰,把扭捏的潘紫苏一路拖到了池塘边。石韦心想自己这表姐不愧是乡下女人出身,远比潘紫苏这等名门千金要放得开得多。当她二人从跟前经过时,石韦便眯着眼,笑嘻嘻的故意在她们那纤腰**上瞄来瞄去。潘紫苏脸畔生晕,明眸瞪了石韦几眼,暗怨他一肚子的坏水,竟然做出这等叫人难为情的衣服来。“这哪里是衣服,明是就是几块破布拼凑起来了,挡也挡不住……”潘紫苏喃喃抱怨着,紧紧扶着胸前两罩,生怕不小心被桂枝扯断了,掉落下来。“桂枝姐,潘苏,快下来吧,这池子里游泳好舒服的。”池塘里那两个女人玩得正嗨,〖兴〗奋的唤她们下来。于桂枝倒是瞧着羡慕,巴不得赶紧下水,潘紫苏却扭捏不肯。石韦见得她这么罗嗦,悄悄的凑到了她们身后,双手猛的便是一推,笑道:“你们给我下去吧。”那两个女人一个没站稳,尖叫着便齐齐便栽进了水中。好在她两人都是江南水乡出身,水性了得,只惊了那一刹,很快便被水里的清凉所吸引。潘紫苏吐过几口水,扭捏羞怯之意也淡了,便向岸石韦笑嗔道:“好啊,你偷袭我们,你好坏。”说着,她便臂儿一抖,向石韦泼起了水。石韦还不摇着扇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四个美人嬉水呢,冷不防一股水便拨满了全身。其余三人大笑,跟着也游到了岸边,一起向他泼起了水。转眼之间,石韦便成了落汤鸡,那水一股接一股的上来,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好啊,你们几个坏女人,竟敢合起伙来欺负你们的夫君,看哥哥我怎么教训你们。”石韦兴致大起。将身上的衣服几下脱了个干净,作势便向水中来。他里边可没穿泳裤的,这般一脱。立时便精光赤体。四个女人一瞧他那赤身的样子“啊”的一声羞叫,便如受惊的鱼儿一般四散逃开。石韦做了几下热身。一个猛扎便跃进了水里。“坏女人们,我来了~~”下水的石韦,一声坏笑,向着最近的熊青黛就扑过去。“想抓姑奶奶我,没门呢。”熊青黛小胳膊小腿一蹬,几下便将石韦甩开老远。要知道她自小可是生于渔帮,在水里用“如履平地”来形容她也不为过,石韦这个半道出家的江南人。又怎及得上她的水性。追了几下无果,石韦只好放弃,转而又扑向了别人。几个女人又是尖叫,又是欢笑,拼命的游啊游,躲啊躲的。石韦就像是一个饿坏了的鲨鱼,不小心钻到了美人鱼堆里。这血盆大口张开就扑向了他的猎物。几个来回的追逃之后,石韦盯着了水性最弱的陆玉竹,并成功的把她逼到了岸边的一个死角。无处可逃的陆玉竹,只有束手就擒,乖乖的被他抓到。“总算是抓到你个小妖精了。”石韦一个猛扑游上前来。伸手一抓,却不小心抓到了她的比基尼的系带,这一用力不要紧,忽的便将她的比基尼给扯了下来。那雪白饱满两团美物,立时便跌了出来。本就心痒难耐的石韦,眼见如此美景,心中的邪念陡然而生。他便很粗鲁的将陆玉竹反身按到岸边,顺势便将水下那遮物也扯了下来。“远志,她们还看着呢,你做什么啊~~”又羞又慌的陆玉竹,娇声推拒着。心中烈火熊熊的石韦,哪里还管得许多,粗着气道:“怕什么,都是自己姐妹。”话音未落,他雄健的身躯便紧紧的贴了上去。其余那三个女人,眼瞧着石韦对陆玉竹“轻薄”正打算看热闹,却没想到石韦“邪性”大发,竟在水中就行起了那云雨之事。她们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几个不由得相视窃笑。彼此间会意之后,她们都不肯让陆玉竹吃独食,一齐游了过去,当真如那美人鱼一般,缠绕着石韦,在这水中亲昵起来。于是,在这盛夏的池水中,石韦便和一众佳人鸳鸯戏水,好不快活。不知折腾了许久,黄昏渐至,石韦和四位夫人都玩得尽兴,这才意犹未尽的从水里爬了起来。几个相依相偎的坐在石亭里,看着斜沉的落日,享受着这黄昏的静谧,尽管疲惫,但每个人的脸上却都写着满足与惬意。“你们可真是好兴致啊。”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笑声。众人回头一看,却惊见樊佩兰不知何时已站在他们身后,而且还怀抱着一个婴儿,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师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石韦惊喜不已,腾的便跳了起来。他这般一高兴,却是忘了自己还一丝不挂。樊佩兰脸畔掠过一丝晕色,忙着头扭了过去,浅笑不语。石韦会意,讪讪道:“师娘你等会,我去换件衣服。”说罢他便赶紧奔回了屋中,其余几个女人,眼瞧着师娘看到她们这副样子,均也是不好意思,赶紧跟也跟了进去。过得片刻,石韦才和众美人陆续出来。此刻他们虽都换了干净衣服出来,但头发却仍湿湿的。“樊夫人,你不是来信说下个月才回来么,怎么提前这会来了,也不跟提前通知一声,我们也好去接你。”潘紫苏笑问道,眉色间依然有些不好意思。樊佩兰笑道:“我就是想家了,所以就提前起程,又不想让你们兴师动众的,所以就自己回来了。”樊佩兰看了一眼四周,奇道:“怎么没看见桂英,她人呢?”“她呀,跟我那岳丈大人去打仗去了?”石韦叹道。“打仗?”樊佩兰一脸茫然。石韦便道:“前些阵子辽人犯边,陛下震怒,便令云州的边军出塞攻打辽国瀚州以报复。结果辽人在那里摆了一个什么天门阵,旁人都破不了,唯有穆家才知破阵之法,所以桂英就跟着岳丈去边关破敌去了。”樊佩兰这才恍惚,不禁啧啧赞叹道:“想不桂英还是个巾帼英雄,远志,娶了这么一个了不得的妻子,你可有福了呢。”石韦嘿嘿一笑,说道:“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福。”她这话中充满了暧昧,众女都低低而笑。“对了樊夫人,你怀中这孩子是……”潘紫苏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注意到。石韦这下也才注意到,樊佩兰怀中那可人的小男孩,就是自己的亲身骨肉了。事先樊佩兰在信中时早就跟他报过,说自己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石韦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的骨肉,心里那个激动吓,但表面上却还得装作惊奇的样子,问道:“对啊,师娘,你这孩子是谁家的?”“这个孩子呀,是我在路上捡到的,我看他长得好可爱,这么好的孩子都没人要,所以我就抱了回来。”樊佩兰按照他们事先约定好的理由,很淡定的编了一个谎话。众女都信以为真,一个个都围过来瞧这那孩子,那胖嘟嘟,白嫩嫩的的可爱样子,惹得她们都喜欢的不得了。石韦从樊佩兰怀中接过自己的儿子,看着他那吐着泡泡的可爱样子,简直跟自己小时候照片上的样子像极了。“果然不愧是我石韦的样子,看那泡泡吐的,多么的潇洒……”石韦心中是无比的自豪。“远志,我看你跟这孩子挺投缘的,不如你就收他做干儿子吧。”潘紫苏忽然道。原本石韦就打算以养子的身份,收养这孩子,却没想到给潘紫苏先提了出来。樊佩兰趁势便道:“紫苏说得是,远志,你就收了这个儿子吧,反正他还小,就当亲儿子养也没问题。”她二人这般一劝,其余女人也都附合。石韦假意的想了那么一会,方才是答应了她们所请。樊佩兰又道:“你既然做了孩子的爹,那就给这孩子起个名字吧。”亲儿子的名字,当然要由亲爹来取。石韦怀抱着这个睡熟的小子,脸海里琢磨了半晌,忽然眼前一亮,便道:“那干脆就叫他石达开好了。”“石达开……腾达开拓……好啊,是个好名字。”潘紫苏道。她这般一解释,大家便都觉着好,几个女人们围过来“小达开,小达开”的叫着他,一会摸摸他的小鸡鸡,一会又亲亲他的小脸,疼受不已。石韦抬起头来,正与樊佩兰的目光相对,两人相视一笑。一直以来,在这个时代,石韦都有一种漂泊无根的感觉,直到今日,怀抱着这个沉甸甸的生命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在这片千百年前的土地上,终于扎下了根。夕阳西下,金色的余辉,温柔的抚着那怀中的婴儿。睡熟中的他,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悄悄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