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广的一朝王侯美梦在‘吕,字大旗下瞬间化为乌有,并且止如此他反而还有血光之灾降临笼罩其身。因为如果他是在吕布兵临城下就识趣点乖乖投降的话,出于杀俘不祥以及为以后准备投降的人做个样子,吕布九成不会杀他韩广,最多也就是好吃好喝的将他软禁起来。可是如今他韩广在吕布兵临城下后坚决不投降,甚至还举兵反抗。若是吕布再轻饶他的话,岂不是告诉天下其他人,就算你们再怎么反抗我吕布,我吕布也可以既往不咎?正是因为如此,吕布必然不会轻饶韩广,反正杀鸡儆猴的事情吕布也没有少做。“韩广枭首悬挂在外,其余燕地旧党一律夷灭全族。”吕布冷冷一句话就断定了数百人的生死,但是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趁此良机一举拔除燕地旧贵族势力,只要跟随在韩广身边的这些旧贵族们被夷灭,燕地剩下的那点旧贵族也兴不起什么风浪了,只能乖乖的臣服在吕布的脚下为吕布效力。“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就算是韩广这个当了没几天的燕王也变得好似一个乞丐一样苦苦哀求,更不要提那些站错了队的燕地旧贵族是如何竭力乞活的了。但是吕布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他就不会轻易更改,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一旁侍立的近卫军士上前将韩广一行人拖出去,半响之后那些近卫军士满脸血污的回来禀报,并为吕布呈上燕王韩广的项上人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话虽如此,但若是一个普通人可以随随便便不费一点风险就当上一国之主,那此等好事又如何能轮得到你韩广?哼,拿走吧。”吕布对韩广和武臣这种投机取巧之辈并无好感,有时候地位是和实力挂等边的,光有地位却没有相应的实力和势力,那指挥招来灭顶之灾。所以吕布在始皇帝死之前一直苦心经营自己的潜在势力一直到始皇帝西去后大秦先负他吕布,吕布才正是摘下他的面具,露出他手中真正的实力去与秦朝征天下之鹿耳。解决完韩广和那些燕地旧贵族之后,吕布又开始与从辽东赶来的萧何、曹参等人商议起政务方面的事宜。“萧何燕地征募的军队训练出多少人了?”吕布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水,今日大破韩广虽然不值得兴奋,但灭了韩广之后至少可以说燕地暂时无战事,在此时放心的饮上几杯酒,也不会误了什么事。萧何躬身递上一卷竹简,上面记载着他这些天和曹参等人花费大量精力才创造出的成果:“从辽东附近招募了九千余名青壮,又在主公攻伐燕地各郡的时候分别从各地零零散散招募了一万余人最终清算共计招募燕地青壮两万三千余人。现如今已经对他们完成了队列整训,而兵刃操练正在进行训练,蒙毅将军说如果要达到可以上阵杀敌的程度,应该至少还要训练两月左右。”吕布点了点头,萧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招募两万三千名青壮,已经是超额完成了自己交给他的任务。而训练士卒最是需要耐心,若是匆匆将没能完成训练项目的士卒带上战场上,不仅不能取得很好的作用而且还可能出现今日韩广麾下那些乌合之众一般的荒唐事。“让蒙毅将军好好在辽东操练那些新募士卒,而你和曹参则要保证好乐浪郡通往辽东和蓟县这一条粮道的通畅,保证好乐浪郡的粮草可以安全供给各路军队的需求。如今我们已经攻下了燕地全境暂时需要的是消化这片地盘而不是急功好利的去攻城掠地。现在这天下的主角还不是我们,等秦国和那些起义军们拼个两败俱伤之际,那时候我们再亮出自己的兵刃,一举将这两大势力全部歼灭。”吕布知道天下现在才进入乱世中前期,等各路鬼神全部都跳出来使出各自手段之后,他吕布再带着整训好的燕地士卒进军中原,必然取得更大的收获。“属下领命!”萧何和曹参躬身施了一礼后,徐徐退出吕布在蓟县新占的府邸。(各地的王宫除了新造的之外,原先六国王室的王宫都已经被拆除了。)一一一一一.分割线一一一一.蓟县城外,吕布趁着天气不错带着数百近卫军士骑着马匹去树林外狩猎。在没有电视没有电脑的古代,狩猎就是一门很受欢迎的娱乐项目,吕布自认箭法非凡,在府中闷的紧自然也要学学那些王侯贵族们一般,出来进行一次狩猎散散心。“主公,您是不是在想夫人和少主他们了?”跟随在吕布身边一齐出城狩猎的钟离昧见吕布情绪不高想了想后突然开口询问道,而一旁季布也侧过脸望着吕布。“是啊,离开乐浪郡转眼也快要半年了,真正忙起来的时候到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到了如今这般悠闲的时候就想着尽快见到家人们的身影。”吕布不认为这个问题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十分干净利索的对自己身边的钟离昧点头承认道。在吕泽和吕释之分别称为带领一众军士的将军后,钟离昧和季布他们两个人就顶替了吕泽、吕释之兄弟成为吕布的左右‘哼哈二将,。对于吕布的性格他们还并不怎么熟悉,见吕布说话似乎很随意他们二人对视了一下,又一起看着吕布没有说话。“是不是觉得你们主公有些多愁善感?有什么就直说嘛,没关系的。不管你们这两个对于这一点有什么评价,就算不看在你们两个父辈对我吕布立下的功劳份上,我也不会因为这点话语来责怪你们!”对于钟离昧和季布两人的古怪神色吕布并不在意,毕竟自己是个穿越众并不是那种被当下礼法培养出来的天生高位者。而且自己此时已经是成为一方势力的拥有者,如果连下属说几句反对的话语也要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容不得半点异议的话,那迟早自己所创的势力也会因为种种原因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