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色女不迷**还在继续,容不得碧水落有丝毫可以开小差的空隙,君夙夜用力的吸吮着落儿柔嫩朱唇唇,似乎和她的感觉一样,对彼此间那种酥麻的感觉恋恋不舍,不断的汲取着彼此的气息,手,摩挲落儿的肌肤,粗糙中夹杂着的热度,让落儿在新一轮的奋战中再次沉迷。好不容易从他的唇中挣扎而出,手指顺着他的肩头滑落,在他的胸口打着转,一下下的绕着,目光停留在他两粒小豆豆上,脸庞红润欲滴便想要俯身亲吻,喃喃道:“可口的糖豆豆,可想让我尝尝你美好的味道?”“唔……落儿啊!”君夙夜眉头微微一动,喉结上下的滚动,表情迷蒙着带着兴奋情绪的眼神闪烁出跃跃欲试璀璨的光亮。眼前的美好,瞬间让君夙夜用手掌挡住,碧水落气急地用手指细细的拉扯,“快拿掉!快拿掉!”落儿的手劲用力往外掰,君夙夜的大掌往里扣,一掰、一扣间,他们两人就如孩童间,争夺着什么有趣的玩具,谁也不想轻易让步。这可把落儿气坏了,是气得不轻!一个大男人,是那么那么大的男人,岁数也比自己大,身高也比自己大,力气也比自己大,为什么就不能让着她些呢?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觉得有趣的东西,他还当宝贝的捂着藏着,真是气死人了!嘟囔着小嘴叨咕着:“气人!真气人!气……人!”可自己嘟囔半天,他也没有放手的意思,索性气急眼的她,照着他碍事的手背就是狠劲的一口。“疼啊!”君夙夜痛苦的叫道。这回大手终于离开了,那处美好。“还知道疼?如果怕疼,还不早点把手拿开?”碧水落撅着小嘴得意洋洋的说道。小手已经准确无误地抚上……清凉的柔荑,抚上他的胸膛那抹殷红,君夙夜低声轻叹:“嗯……”那是什么感觉,希望得到了满足,期待变为事实,美梦成为真实。她的手柔嫩无骨,抚上时,带着她清凉的触感,有股搔扰他全身血流翻滚的激动感。刚刚停歇的身子,再次被她的动作,挑拨起来,他在想停住已经来不及了,小手拿开前,头已经低了下来,丝滑的舌头已经亲近而来……“落儿,落儿……”君夙夜的声音,低沉沙哑,挠心挠肺有,仿佛刚才那一声:疼呀!是从没有过的错觉。他的声音让落儿将抬头起,舌尖跃过胸膛,仿佛轻啧着回味着可口香甜的酥豆豆,带着甜甜的嗓音轻声问道,“嗯?”落儿的表情让他迷醉,她可爱俏皮的样子,让君夙夜有如喝了陈年老酒般沉醉而茫然,呆望着她,亮如星空的双眸不觉间扑扇眨了两下,展露出极有魅力的笑意,醉眼朦胧,醉眼迷蒙。这一次,他急突然地快速地一用力,再一次把我压了下去,毫不犹豫的低下头。这力道,弄的落儿有些疼,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急切,在那成熟俊秀的脸上,有意思的有些好笑。“看什么呢?专心点的。”君夙夜轻啄落儿的鼻尖,轻声地问。“当然是看你喽!”碧水落低声咕哝着。“可我为何感觉你,你想别的呢?”他的眼中隐约带着怀疑。“哪有啊!”真是得了实惠还挑理,臭男人!“落儿,你看我们两人贴合的如此的好,要么我们天天这样子好不好?”君夙夜的眼中满是期待的笑意。“嗯,行。可以地!”落儿回答的到也是爽快。“那你嫁给我不好不好?以身相许了,我们就能天天这样在一起!”此时君夙夜的表情,就如引诱未成年的小绵羊,就要嫩羊快要入口的罪恶模样。“谁稀罕嫁你啊!是等着想着娶我的男子多得是。”嫁给他,想都没有想过,也不去想,也不敢想,她可怕死!是非常,非常地珍惜自己宝贵的生命的。从前出生入死那么多年,想过很多恶劣的死法,是中枪、是中弹、是被人谋害同(陷害),为国捐躯、英勇就义、身患绝症、抑郁症、妄想症、以及种种病症,逼不得已时的寻死上吊——触电门和爬火车道,就是从没想过被美女追杀而死。他是那么的英俊潇洒,那么的健硕挺拔,那么的年轻有为,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气势有气势,要胆魄有胆魄。放在现在也是,二十一世纪福克斯榜上前十名的人物,她有啥呀?是啥也没有好不好,不对!有个刚刚起死回生的客栈,可以对于他来说也是九牛一毛,什么也不是好不好,虽然父亲大人要自己对他好点,自己多听话啊!多好,对他是挺好啊,原来自己也可以是个听话的乖宝宝。可是和他相差的距离不是一点半点,她两世为人有这个自知之明,他和自己不是一个层次,一个阶段的,就是自己现在奋发图强、奋起直追,也赶不上他的步伐。不是一家人怎进一家门,所以她不想,不去想。碧水落不是那种有了甜蜜,有了身体契合的默契就忘却自己根本的人,很多时候最为靠不住的往往就是身体近距离的接触,要知道,一个男人如果要是一旦深入了解女人的身体,就不再有心继续想了解女人的心里,这一点她相当知道。情爱有时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和内心,但绝对不会让人产生软弱的心思,即使感情真的能产生了作用,也是适合者生存,不适合退出的不变真理。无论自己是从前的颜碧儿也好,还是现如今的碧水落也罢,她都希望自己能足够坚强忍忍,强到自己可以独立掌握住一切来保护好对自己最为重要的人,而后放手去爱,去嫁人。“怎么不说话了,回答的那么痛快,是不是后悔了?”君夙夜笑意满满,一脸的自信。“没有。”碧水落摇了摇头,回答的语气同样痛快。“你却只可以嫁给我!”君夙夜的语气霸道中隐含着爱怜,“你的人都是我的了,我把我的一切都交付于你了,你不跟我还想跟谁?”“一切都交付我了?什么意思?”显然他的回答让碧水落没有搞明白。“是身,是心,你明白没有!”他怒气滔天。“身?心?心不在你的胸膛稳当当跳的好好地嘛?”说着手再次抚上他的胸膛,这次没有往别的地方抚,只是左边心脏震动处,一点也没有偏。“可身,你得负责,我看你怎么说?”君夙夜不依不饶。“你和我的时候也不是处男,难道我还要负责任?”什么理论“身”也得负责,男人也要女人负责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呃……”脸庞迅速窜红,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还是想说,他饶有耐心的对碧水落解释道:“男子就没有处男否这样一说,一般都是女子有这样的称谓的。”“你也知道啊?那还让我负什么责!男子不是献给自己的左手就是献给右手了,从刚刚懂事之日起就未曾有了,男人就没有“处”那么一说,你还赖着我干啥!”碧水落气愤不已实在不乐意在这个问题和他磨叨,男人的事情自己不太懂好不好!——————————————————————————(作者):你还不懂?懂得够多的了!(作者):我那是自己揣摩,哦,不对!是道听途说的。(作者):我也没有当过男子,怎么知道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作者):我有怀疑的话的真伪性?(作者):你怀疑去吧,我懒得理你,飘走……O(∩_∩)O哈哈~“落儿,你说的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君夙夜脸色带着难看,带着探究的疑问。“没有人呐!这个谁能说,涉及到男子的自身问题,谁能傻啦吧唧的和人说。”碧水落的表情很诚恳自己真没有欺骗他,真的,没有人告诉她,是自己揣摩的。“我不信!”他怎么能信,她跟自己不是第一次,她媚人的表情,勾人的动作,就如每天吃饭喝水那么般的娴熟熟练,这个能不让他去怀疑,能猜到她跟情玥有过了,他虽然有点生气,不过谁让自己认识她晚他一步,也就算了,可是,她满嘴男人的大实话,是令他怎么也接受不了,他不相信是情玥告诉她的。可是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么深的呢?她也根本不想回答他!“不相信拉到!”知道他还再琢磨这事,索性不再看他,低着头转身想要躺下好好休息一下。“干什么?一问到关键问题你就卧倒是什么意思?”她的不想面对不想说,让君夙夜有些来气。“没有意思,我困了,我累了!”“不许!你看着我!”“哦。”枕在枕头上,把头扭了过来。“我不管你嘴里那么多古怪的说辞从何而来,你,你碧水落就只得嫁给我!”君夙夜眸色正正的望着她,霸道的宣誓着他的主权。“不嫁可不可以,其实不嫁也是一样的,我可以没有负担的纠缠你一辈子,直到你烦到喊着救命为止,我在闪人好不好?”她不能答应嫁给他,碧水落再次提醒着,表情认真的大眼睛直瞅着他。“呃,这……不行……”君夙夜主动递上他的唇消灭了落儿最后的坚持,他拥着她柔软的娇躯,理智再度化为虚无的泡沫,低吟一声,他吻得更为深入急切,意乱情迷的两人,探索着彼此温热的身躯,再次滚向床铺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