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飞来横祸葛霖他们自然也看出异样,烈焰和烈羽已开始动手,烈焰的火焰掌,烈羽的飞云剑在江湖中也是排的上号的,这些人在他们面前自然就如一只只蚂蚁,半刻钟的时间,还没等鬼面刀等人反应过来,地上就躺了十几个鲜血横流的尸体,现在只剩下颤抖、恐惧不已的矮子士兵、满目愤怒又惧怕的鬼面刀以及两个蠢蠢欲动的药人。“药人的主人是谁?快说。”烈羽用剑指着鬼面刀说道。“哈哈哈你们打不过他们的,下一世再问药王的主人是谁吧。”鬼面刀脸上忽然扯着一个诡异又邪恶的笑容,“要杀就快点,现在不杀了老子,等下老子也活不成。”鬼面刀将手中的大刀随手扔在地上,一副等人宰割的模样。烈羽眸子中闪过一丝血腥,飞云剑凌光一闪,鬼面刀鲜血淋淋的头已滚在地上,而且四肢也被烈羽剁掉,只剩下一个无头无四肢的尸体,看着有多恐怖诡异就有多恐怖诡异。矮子士兵早已吓得仓皇失措,一个劲地跪在地上求饶。而此时药人的眸子已从墨灰色转变从紫红色,那红嗜血邪魅的眸子让人感到异样的刺眼,这也正是预示着药人彻底被唤醒,然后就听到如狼一般的吼叫声响彻天地,药人露出两排似僵尸一般尖锐的黑牙,安静的面具变得越加扭曲难看。“快动手。”葛霖沉着脸声音凝重地说道,烈焰和烈羽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分别朝两个药人攻去。他们之所以不敢冒然行动就是因为对药人不慎了解,葛霖算是江湖上的医、毒术高手,自然对药人的了解比他们要清楚。本来已经起了攻势的药人此时已经被烈羽、烈焰打到在地上,朱银宝瞪着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药人,这么容易,不会吧。葛霖看到朱银宝脸上疑惑的神色,沉着眸子解释道:“当然,药人要是这么容易被打倒就不叫药人。”“那怎么办。”现在他们又找不到药人的主人,这药人也不是随便能够动杀的,而且要彻底毁灭药人必须在他们被唤醒之后,不然就算他们的肉体被毁,那体内的邪气也会传染到其他人身上,那时候对付起来更加困难。朱银宝站在葛霖身后瞪着眼睛看着正与两只药人战斗的烈焰、烈羽,低着声音说道:“没我撒事儿,我能不能到旁边休养生息啊。”她说得很委婉,葛霖这家伙应该听得懂其中的意思吧,少一个人送死总比多一个人送死好,还没等葛霖开口,身后就传来一阵低沉冰冷的声音:“想都不要想,要是今天我们走不了,你也别想活。”朱银宝斜眼就看到白宫漠已经站在她旁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拼命的事情管她撒事儿啊,她不过是偷了个玉佩和虎符,再说好处全都被收走了,这过程中还被黑魔王给折磨一番,她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不……她的能力不应该受到质疑,怪只怪白宫漠的眼睛太过毒辣、强悍,她太过倒霉而已。看着烈焰、烈羽本身已算是强悍,现在都有些力不从心,白宫漠冷冷地说道:“驭笛,她内力不够,帮忙。”简单的几个字说完,白宫漠就加入烈焰、烈羽攻击药人之中,朱银宝站在原地怔了怔,药人,音攻有用?朱银宝转了转疑惑的眸子,也没多想,动作利索地拿出她随身携带的青绿色笛子,平缓悠扬的旋律犹如一条款款而流的溪水,缓缓在这血腥又肃杀的气氛中展开。白宫漠加入,烈焰和烈羽阵势强悍了许多,其中一个药人被砍掉了一只手,碧黑色的血洒在地上以及周围的树枝上,瞬间青绿色的树枝和碧绿色的草就枯萎凋零,可见这药人身上的毒是多么厉害,也因此被砍了手臂的药人欲加疯狂暴戾。而另一个药人的攻击却缓了下来,时不时地朝着朱银宝这个方向吼。没过多时,朱银宝越来越觉得吃力,非一般情况下,她绝对不会用她这学术不精的这招音攻,上次在海上用了一次,她差不多十天才缓过来,用音攻必须得内力够深厚才能起到事倍功半的效果,倘若内力不足,根本就发挥不出音攻的效果,倒是很容易造成自己内伤。葛霖见朱银宝额头渗冷汗,一掌抵在朱银宝肩上,一股强烈的热流窜遍她全身,朱银宝顿时觉得压力减缓了不少,旋律的声音也因此倍增。那个攻势弱下来的药人忽然又大吼两声,速度如鬼魅一样,瞬间就落到朱银宝身边,瞬间的速度太快,快的让白宫漠都没有来得及过来,药人就将头蹭到朱银宝手上,一口咬了下去,朱银宝瞪大眼睛,再瞪大眼睛,口中的笛声依旧,只是眸子里写满了不敢置信。葛霖不敢轻易收回内力,这样会造成朱银宝更加严重的内伤。白宫漠一掌将咬在朱银宝手上的药人打飞,朱银宝顿时有种天昏地转的感觉,之后她怎么将笛声停下来的也不知道,忽然眼前一黑,在这瞬间她脑海里只盘旋着一个想法,这下不会真的去见阎王了吧。白宫漠阴沉着眸子看着躺在**脸色苍白、毫无昔日生气的朱银宝,肃杀嗜血地说道:“敢伤我的人,就要付得起代价。”“是。”烈焰恭敬地回了一个字就气势昂扬地走了出去。“要是她死了,你也活不了。”正在为朱银宝诊断的葛霖闻言,双手微微一颤,一颗本来够压抑的心情,现在更加压力,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被药人咬了就等于得了绝症,除了等待死亡的到来,那有什么办法医治,他现在能够做的也只是控制毒素的蔓延,根本无法祛除体内的毒。“无论花什么代价,都要给我治好她。”葛霖苦着一张脸瞟了一眼满目怒火的白宫漠,本来想说什么,看到这么情况,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这么多年来,他何时见过主子为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公然发这么大的怒火,看来这女人的存在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