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章 以身做饵小舞一脸的莫名其妙,而两旁站着的衙役却是满脸同情的摇了摇头。哎……这哥们也是命苦啊!被那小姑奶奶数落成那样,换做我,说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放弃了与某大叔沟通,小舞抬头望向知县。不解道:“这人是谁啊?杀人魔?”真不知这知县是又从哪抓来的替罪羊?她真不是故意挑事,以后要找替罪的,麻烦能不能找个像样点的?就这胆子?也能扮演变态杀人魔吗?他以为变态是人人都能当的吗?知县被小舞这话问愣住了,怔怔道:“他……不是姑娘你昨个抓回来的吗?”“……啊咧?我抓的??”小舞摸了摸后脑勺,顿时觉得事情严重了!她难道是患了什么间接性失忆症?怎么昨个的事情她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又瞥了眼那跪在地上紧紧捂住身上黑布的大叔,小舞低下头盯着他。“你……是我抓的?”大叔闻言,脸上两行清泪滑落,好不凄惨的模样。这个世界上最苦逼的是什么?就是被对方骂的想直接去死,但事后那人还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那眼神,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那小脸,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可尼玛只有天知道!最苦逼,最纯洁,最无辜的是他才对啊!这个红杉小丫头,就是地狱的恶魔啊有木有!!!小舞额头三条黑线,不明白眼前这大叔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最终抿了抿嘴望向了知县。“那啥!还是你慢慢审吧,我发现跟他没法沟通!”说完,小舞便无趣的走到了流光的身旁,小脑袋瓜开始仔细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而流光从头到尾都是淡定的坐在那,对于自个昨晚偷偷溜进某人房间,偷偷抹去了某人的记忆一事,表现出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要说恶魔,呵!他流光称第二,谁敢称第一?某个小姑奶奶不插手,知县明显是舒了一口气。心里早巴不得草草结案,尽早的让那小姑奶奶和两位王爷离去。惊堂木一敲,对那堂下面容憔悴的大叔道:“堂下之人姓甚名谁?”“……”某大叔内牛满面哭泣中。知县眉头一皱。“本官在问你话,还不速速从实招来!”“……”某大叔依然内牛满面中。知县有些恼了,一般没什么耐性的人,根本伺候不了这样的主。手中惊堂木狠狠一拍,伸手就要抽出令牌给他点颜色瞧瞧。一旁的师爷忽然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小声道:“大人!据昨个出去保护姑娘的衙役说,这人……好像是个聋子?”“聋子?”知县一愣。师爷点了点头。“嗯!因为昨晚月姑娘与他对峙时,也是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也都没有回答。一开始还以为哑巴呢。后来听见他说了一句话,这才否定了这个想法。不过现在看来,大人问话他也没有回答,想必应该是耳朵有问题吧?”知县眉头一皱,“那怎办?一个聋子怎么审案?”师爷瞥了眼一旁的流光和夙夜,在瞧了瞧像是陷入了深沉思考的某舞。凑过脑袋在知县耳边小声道:“大人!是聋子反而好办啊!你先把他打入大牢,事后……偷偷找人让他画押!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事情也就搞定了。把那三位佛送走,大人也可以交差了不是?”知县闻言眼眸一亮,对啊!栽赃神马的他最在行了!得咧,就这么办!思及此,某知县正了正身子,咳嗽一声开口道:“那什么……由、由于犯人耳力不好,暂时无法沟通,遂打入大牢,容日后再审!”惊堂木一敲,某知县刚准备宣布退堂时,只见一衙役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抱拳结巴道:“大、大人不好了!”“呸!我好得很,你才不好了!”先是低咒了一声,知县没好气道:“何时如此慌张啊?”衙役气喘吁吁,气息不稳道:“回、回大人话。是、是城北又发生命案了!”“什么!!?”知县身子一瘫,刚刚还是充足了气的气球,这会就像是给人用针扎了个洞,一下子全焉了。本来师爷的计谋挺好,正巧这人也是那小姑奶奶抓的。多好的时机,多好的栽赃机会。可偏偏……城北又出了命案,同样的手法明显是同一人所为。仵作验了尸体,说是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昨晚亥时左右,那会正是小舞遇上大叔的时辰。之后大叔被衙役押回了衙门,所以他的嫌疑一下子就没了。因为没有人会在刚杀了人之后,还悠哉哉的出现,说是让人欣赏一下他的伟岸身躯……知县的栽赃计划再一次泡汤,而这第四条命案的出现,让某舞也重新理了理思绪,不在抱着好玩的态度,而是真正的想要抓住这个凶手!而原因嘛……太嚣张了!太嚣张了有木有!?先前那三起命案也就算了,毕竟是在他们还没来这清平县之前发生的。可现在是怎样?公然挑衅是不是?杀人很好玩是不是?想杀就杀,都不用考虑后果的啊?NND!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了!小舞双手握拳,暗自发誓。这个杀人魔,她是抓定了!出了这第四条人命,小舞也不在思索她那间歇性失忆症了。斗志昂然的跑去了命案现场,随后又去看了看那具尸体。由于前三具尸体小舞都没有见着,所以对这第四具尸体观察的很是仔细。仵作也是一点点讲解给她听。首先指了指尸体脖子处的剑痕,又指了指她被划伤的脸。仵作开口道:“这女子跟先前三人一样,所以肯定凶手是同一人无疑。不过……”仵作欲言又止,倒是引起了小舞的好奇心。“不过什么?说话别吞吞吐吐的成不?”仵作点点头,“我之前有跟姑娘说过,这尸体脸上的剑伤跟脖子处的致命伤,应该是同一利器所伤。那凶手不仅杀了人,还很残忍的划伤了女子的脸。这两者暂且不管前后,反正都说这凶手是变态了。不过如今令我疑惑的是……我觉得这手法不对!”“?”小舞不解,遂开口问道:“什么手法?你能把话一次性说清楚不?”仵作伸手指向死者的脸上伤口处,认真道:“你看!仔细的看一看!她脸上的伤口和脖子上的伤口有什么区别?”小舞凑过脑袋,也不觉得那尸体渗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是没发现有什么区别……仵作见她那样,摇了摇头道:“这么说吧!你看这剑伤。虽然是同一把利器所伤,但是伤口处又有些不太一样!脖子上的致命伤口,是一剑封喉!快、恨、下手利索!可这脸上的伤,却不如脖子处那般,虽也是剑伤,但明显和脖子处那道伤口不一样!所以,我想……这伤口的,应该是两个人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