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柏兰德男爵算了,不管怎么说,一切都是安德鲁引起的,要不是他,马克就不会死,布鲁斯也不会死,父亲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我呢。对,我得给柏兰德男爵写封信。“尊敬的柏兰德男爵阁下,你好,我是汉斯·布兰达,布兰达子爵的儿子,马克的朋友。听闻马克失踪于血腥峡谷,我感到万分遗憾,亦请您节哀。我这里有一个信息想要向您告知,马克去试练之前,向我借去家臣布鲁斯作为雇从,实力为高阶中级战士,欲去找一名叫做安德鲁的学生的麻烦,但是他们一起失踪了。希望您能够明察秋毫,找到事因,同时不要忘记赔偿布兰达家族的损失,一名高阶中级战士。我本人因有急事,已在回往家族领地的途中,请您不必挂念在心。如有疑问,请来布兰达家族的领地,面谈。马克的朋友——汉斯·布兰达”写完这封信,交给仆从,汉斯便匆匆连夜乘车赶回家族领地去了。次日,柏兰德男爵悲伤的从贵族学院的校长室被护卫半扶半推的架了出来。“滑稽!真是滑稽!新生试炼怎么可能有地龙!责任是军方的责任,难道你贵族学院就没有责任吗?”柏兰德男爵大声的质疑着,愤怒道:“该死的,我的小马克,可怜的小马克,赔偿区区一百个金币,没门!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柏兰德手中握着刚刚得到的钱袋,正欲将它砸在校长室的门上,这时,汉斯的仆从找到了他。“您是柏兰德男爵吗?这是汉斯少爷给您的信。”仆从将信件交到柏兰德男爵手中后,不等他看信,便立即告退了。柏兰德男爵忙接过信件,匆匆看了起来。只见,他拿着信的双手死死的攥了起来,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嘶啦”一声,猛地扯碎了信纸,怒极而笑道:“呵呵,汉斯·布兰达?你倒是躲得轻松,马克为何要向你借人,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敢说出赔偿二字,看来布兰达家族现在真是狂妄的不知所以了。好,那我就顺着你的意思,去见见那个叫做安德鲁的平民。”此时的安德鲁正在和弗兰克、艾莉西亚、雅各布还有范特西这几个伙伴告别,他们将要分别接近3个月的时间,范特西那家伙又开始耍酷了,告别祝福也没有留下一句,一甩头挥挥手便走了。对此,安德鲁略微不爽,只好“噗!”一声又用幻音术模拟了一个屁。范特西转头一看,发现附近的人都在看他,“不是我!”他解释道。“噗嗤!”大家憋不住直接笑出声来,但是依旧在看他。“真的不是我!”范特西发现解释无用,继而悲愤的夹着屁股快速离开了。“哈哈,范特西这家伙一耍酷就放屁!太搞笑了,真是一个潇洒,够酸爽!”弗兰克瓮声瓮气的笑着,也要向安德鲁告别。他需要回家帮父亲打理生意,这个季节正是皮料生意的旺季,尽管这次新生试炼有着不少的收获,但以后花钱的地方会越来越多,他现在还没有称手的武器装备呢。这时,柏兰德男爵找到了安德鲁。“你就是安德鲁?”柏兰德男爵匆匆赶到。“你是?”安德鲁猜测着这位贵族样子的人,会不会是马克的父亲。“注意尊称!平民小子。我是马克的父亲,我想你一定有什么要想我说的吧,我已经掌握了不少信息了,你可千万不要试图骗我。”柏兰德男爵欲诈安德鲁一下。“马克的父亲?马克是谁?”安德鲁表现出影帝级的恰如其分的疑惑。“呵呵,你可别装傻。不要试图在我面前耍你的小伎俩,告诉我,马克去了哪里?说实话,否则我会杀了你,要知道,贵族杀平民可是不犯法的!”看安德鲁的样子,柏兰德男爵觉得安德鲁可能真的不认识马克,但还是决定再诈一下安德鲁。这时安德鲁身边的雅各布有些心急,忍不住插了一句:“马克?你说的是失踪的马克?我们没有见过他?”“哦,看来你们认识他?安德鲁同学,你撒谎了?”柏兰德男爵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德鲁。“马克的父亲,您是一个贵族吧,但是不论是谁,都不可以在学院杀人,这是王国基本法第三十一项第四条写到的。还有,贵族无缘无故的杀害平民是犯法的,只不过有一定的豁免权罢了。”安德鲁平静的看着柏兰德男爵,继续说道:“马克我的确不认识,也许他认识我,这个您可以再调查一下。新生试炼的确失踪了几个人,可惜我没有见过他们,或者您可以去血腥峡谷里面找找,也许,没死呢?”“闭嘴!你这个该死的平民,我就先留着你的命,如果让我发现有一丝一豪的痕迹,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柏兰德男爵没有耐心和安德鲁继续扯皮下去了,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但是,要不是你安德鲁,马克就不会选择去血腥峡谷,所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柏兰德男爵心中打定主意要让安德鲁付出代价。柏兰德男爵离开后,安德鲁无奈的耸耸肩,向雅各布问道:“你的消息比较灵通,这位柏兰德男爵,你有什么信息吗?”“你问对人了,柏兰德男爵,王国三等男爵,在贵族圈被称为葡萄酒男爵,或者葡萄男爵,柏兰德家族落魄了好几代了,在王国没什么势力。与其说他是个贵族,不如说是个挂着贵族头衔的商人,他的封地盛产马奶子(一种优质葡萄),他的葡萄酒是高端货色,销量很广,是贵族圈里经常饮用的一种,所以他名气不小。我父亲所在的商会和他还有些利益往来,马克少爷是我曾经想巴结的对象呢,可惜啊,你懂得。”雅各布坦率着说道:“不过,你得小心,看样子他记恨上你了,这个假期就不要离开学校了吧,很可能会有危险。或者你可以去找丹尼斯少爷,葡萄酒男爵是不敢得罪他的。”“那,汉斯呢?”安德鲁想起了汉斯对他的陷害,恨的有些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