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酸雨术此时,强酸液将博利斯腐蚀的连连痛嚎,但他的双腿关节僵直,无法移动,身上唯一像人的脸庞,也被烧的面目全非。咣当!博利斯手中的巨斧被腐蚀掉了斧柄,砸在了地上。安德鲁一看奏效,再次施展酸液溅射,这次的酸液溅射更为变态。只见天空中出现一个绿色的圆球,随着安德鲁不断是施法,数不清的酸液融入了这个圆球中。突然,绿色的**球化成了一朵绿色的小云朵,就这么飘在博利斯头顶。滴答!一朵绿色的雨滴打在了博利斯的头上,消融了一块头皮。“我的天!安德烈法师的魔法控制力太强大了,他的魔力怎么那么多,这个酸雨一落下,估计龙人就只剩骨架了。”“不愧是高塔法师,能把酸液溅射用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前无古人了。”“安德烈法师赢定了,战士怎么可能打得过法师呢?”“‘娜塔莎’!博利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使用我给的药剂!”大王子脸色阴暗,突然问道。“也许,现在还没到博利斯拼命的时候吧。”妖娆女人猜测着说道。“哼,最好是这样。”大王子看着竞技场内肆意挥洒的安德鲁,脸色阴晴不定。场上的博利斯整个脑袋已经被腐蚀的千疮百孔,眼看就要活不成了,他大吼道:“安德烈,你找死!”说完后,博利斯的人头掉落了。顿时,全场的人群都安静了,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博利斯,只见,他的脖颈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好像是要从他的胸膛处钻出来一样。嘭!一颗龙头从博利斯断掉的脖颈处钻了出来,抬头就是口龙息,将头顶的酸雾之云烧了个干净。此时的博利斯,全身已经没有一个地方像人类了,俨然就是一只战力行走的龙,只不过个头不太大罢了。他盯着安德鲁,嘴角一咧,张口就是一颗龙炎弹,但打中的依然是安德鲁的幻象。嘭!嘭!博利斯口中的龙炎弹就像是不要钱一样,一股脑的喷向安德鲁。玛德,内力马上就不够了,要不是该死的神火诅咒,老子一千年的内力分分钟弄死你。安德鲁心中吐槽,将体内最后的内力凝聚在一起,抬手就是一记九阴白骨爪,一只如玉骨爪径直向袭来的龙炎弹飞去。一连打散了四颗龙炎弹后,骨爪余力未消,印在了博利斯额头上,将他直接击倒在地。“德罗西,这一招是什么魔法,你们阴影之塔难道又有了新的研究,威力真不小。”“是啊,一般亡灵魔法中的骨爪大多用来骚扰和控人,这个骨爪很奇怪,这一招看起来倒是像和骨矛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它的威力要比骨矛强的多。而且安德烈法师的施法动作很奇怪,看起来,看起来像是在施展武技的样子。”德罗西脑袋一怔,他突然想到,安德烈就是血战将军安德鲁,如果这个骨爪是一种武技,那也不是不可能。一个武技能打散四颗龙炎弹,这可不多见,毕竟,龙炎弹虽然不是龙息这样的大范围攻击,但论到点杀伤力,却要比龙息强不少。看来,安德鲁的武技也要比当年大有长进,那个时候,他可是被自己的奥法手掌完虐啊。“啊!这个法术,我也不清楚,也许是他自己发明的变种法术也不一定,安德烈法师的精神力极强,魔法在他手中,变出个鸟也说不准。”德罗西嘻哈笑道。这时,博利斯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腿关节处的寒冰真气终于耗尽,已经不影响行动。额头上虽然还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爪印,但却让龙头显得更加狰狞。吼!博利斯手中虽然没有武器,但奈何头上的龙角够长,像蛮牛一样直接埋头向安德烈冲来。安德鲁此时黔驴技穷,他为了伪装法师,长枪搁在竞技场的武器架上,压根就没有取。但此时想要取枪对付博利斯,已然来不及了,如今,只有肉搏一条路能走。但是肉搏,却极有可能暴露自己血战将军的身份,对安德鲁而言,此时已经顾不得了。肉搏!博利斯此刻终于冲到了安德鲁身前,身形突然戛然一止,他的双角竟然被安德鲁牢牢攥住,他虽然四肢着地,拼命发力,但却丝毫动弹不得。一瞬间,博利斯突然心中大骇,这种力量,怎么可能存在?当年的安德鲁,都没有这等力量,难道,血战家族,每个人都是大力神?“欧,我的天,三米多高的龙人竟然被安德烈子爵一把按住了,他们,他们在角力!”“安德烈子爵不是魔法师么?这力量,就算是高级战士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安德烈明显占优,博利斯是用兽的形态,四肢发力,而安德烈子爵却是双脚着地,高下立分!”“没错,博利斯已经奔跑起来了,但是安德烈子爵纹丝未动就把他按住了,这才是真正的力量,这样的力量,一拳就能打开城门吧,这简直就是活着的大力神。”德罗西目瞪口呆的看着安德鲁,他看的出来,安德鲁的力量比起几年前,更加强大了。难道这家伙不是人类?以人类的身体结构,不可能用出这样的力量。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家伙虽然是个高塔法师了,但骨子里面还是战士的那套。德罗西不禁苦笑一声,看着安德鲁脚下爆碎的土地,计算着自己需要用多大的魔法强度,才能造成等同于安德鲁力量的破坏力出来。“德罗西,这位安德烈法师真的是你们阴影之塔的人?这家伙应该是个超强的战士吧?”“如假包换!安德烈法师的力气一直很大,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个优秀的法师,探索这个世界的真理。”德罗西没好气道。“说实话,我刚才也觉得安德烈法师的施法能力惊才艳艳,但看到了他非人的力量,我觉得他作为战士,要比法师更强。毕竟他的法师等级太低,才是个一级法师,但是论起战士等级,恐怕已经不好估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