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番外(不寻常的夜)某个偏远的小岛上,这里风景如画,漂亮的落日尘霞撒在一浪接过浪拍到着的海滩上,一长串小巧的脚印从沙滩一直延生到了草丛里。“忧怜,吃饭了。”不远处的悬崖上,建着一个别致的小二层洋楼,栏杆围起来的小院子里,种满满满一大排的玫瑰花,虽然不是玫瑰盛开的季节,却吐露着娇艳红,几只纯白色的小兔悠闲的啃着茂盛的青草,一只小狗睡在台阶上,恬静的气息在晚霞下,尤其的别有风味。一个美貌艳丽的女人站在悬崖边的栏杆上,向着悬系下的一片芭蕉树里眺望了几眼,“忧怜,你在不在下面,要吃饭了。”清铃脆耳声音在谷中荡漾,带着一顾甜腻的味道。“别叫了,一会就回来了。”俊美的男人从后抱住女人,在她耳边柔柔说道,一双手不老实在女人身上抓了抓,女人漂亮的脸上升起晕红,不知是被晚霞照耀的还是烧起来的。“钟历,忧怜看到了,快点叫她回来,都晚了还不知道回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跟你一个德行,那是女儿,什么叫别叫了,快去找她回来。”女人不好意思的打掉那只不老实的手,把他推了开来。突然,草从里一阵栖栖,一个可爱的女孩光着脚丫从芭蕉里伸出头来,鄙视的看了悬崖上亲热站着的两人,又钻到了芭蕉树里。半个小时后,钟历扭着小忧怜的耳朵回到屋里的餐桌前。“妈,我什么时候能去上学。”忧怜舀了一勺汤倒在碗里,已经呈现出美人胚子的小脸上竟是不满,“我都快十岁了,不能搬以外在去住吗,这里除了我们一家人就在也看不到别的人了,我很孤独的妈妈,爸爸。”十岁?这么快。白露犹豫的看着丈夫点点头,“老公,忧怜都长大了,是不是应该……”她没有说全,钟历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却坚定的摇摇头,“现在还不行,我们搬来也不过五六年,还不安全,不能出去,等忧怜可能独自生存的时候在说吧,她现在还不行,等更久一点……”“我可以了,爸爸教过我手枪,我一定不会有事的,就算出去也能存活的。”忧怜实在讨厌这种一个人长大的孤独,她希望能像以前一样可以有许多的朋友,可在这个岛上,只有她们一家人,如果不是自己天性活泼,怕早就变成了哑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算你学会用枪,也不可能对付了大人,你还是个孩子,虽然你已经十岁了。”忧怜从小就聪明懂事,家里发生的任何都隐瞒不了她。这样也更好,能让她更加坚强知道自己的处境,夫妻两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只可怜的小白兔子,最少要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我能保护得了自己,爸爸。”忧怜不愿意被看不起,就算是孩子也比别人家的孩子要成熟,她又不是脆弱的小虫子,就算在外面,她也能单独的生活,“爸爸,让我去上学吧,我想去上学,反正也没有人认识我。”“忧怜,这话不要在提了。”“爸爸……”在随后了好几天,这样的对话每天都会在餐桌上争辩一次,还是被钟历给否决了,在怎么说女儿还是孩子,在成熟也是个孩子,做父母的那里有不担心的。“你以为你会面对的是谁,不要在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今天晚上又是如此,忧怜的巧嘴在爸爸强力阵压下败下阵来。忧怜咬牙哼一声,闷闷不语猛扒饭。白露看着两个倔脾气的父女,左右为难,她想法是偏向女儿的,就因为忧怜性子不同于别的小孩幼稚,所以才想着她还是跟同伴在一块长大更好,有个快乐的童年,但是,跟丈夫一样的心情是,她也很担心女儿的安全。一餐晚饭在沉默中吃完,晚上,钟历犹豫了许久,走到女了房间里,忧怜睡得正香,餐桌上不愉快的谈话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钟历把一只手枪赛到女儿的枕头下,又犹豫了下揉揉女儿长长的头发,才叹口气出去了。钟历看着站在门前的妻子,无奈的苦笑。“跟着我,让你们母女辛苦了。”白露摇头,伸手抱住丈夫的腰,深情道,“别这样说,这是我自己愿意的,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苦都能吃,只是辛苦了忧怜,本来很好的孩子却得这样长大,我们做父母的真对不起她,要是可以,我们还是送她出去上学吧。”忧怜在父亲进房门的时候就醒了,也听到父母在门口的对话,她压着要跳出来的心狂喜的默默笑了,爸妈还是拗不过她,没想到他们还是会同意她去上学。父母一走,忧怜一下睁开眼睛把枕头下的手枪摸了出来。就着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漆黑的手枪发着油量的反光,大手正合她小巧的手指,爸爸教了她许久的枪法,却从不让她摸真枪,这是什么意思。送她出行的礼物吗?一晚上忧怜都没有睡好,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着了,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窗户外刚好升起了半边太阳的光晕,莫雪咪着眼向外面挑望了一眼,感觉到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好像有条船驶了过来,在想细看,眼皮子粘到一起怎么也睁不开。叮叮咚咚的巨响,在屋内响起。忧怜不满的卷起身子想躲开那声,嘀咕的句,“爸爸,我在睡会……”更大的声音由远而近,碰的巨响,房门被踢开,白露冲了进来把忧怜提了起来,“忧怜,快点醒醒,快点跟我走。”“什么……”忧怜揉着睛眼,看到母亲披头散发的样子抓着自己,手里还拿着把小手枪,惊得心里乱跳一下睁大眼睛,“妈……”还没问出来,叮叮,子弹从窗户外射了进来,把墙壁打成了马峰窝,“妈,怎么一回事,爸爸呢。”忧怜毕竟是学过真枪的,心里害怕得要死但没有尖叫,表面还强装镇定摸出爸爸送的手枪紧紧抓在手心里,全身的冷汗沾在身上,热得可怕也不敢擦一下。“你爸在另一边,一会我跟你爸爸把前面的人引开,你知道从那里出去吧,快点进到树林找到船,船怎么开我也教过你,不要回头,立马坐船离开。”忧怜这才知道,自己家里被袭击了。白露表现出坚毅的神情,“记住我们教会你的东西,如今,你可以到外面去闯荡了,不要怕,我跟你爸爸在后面会支持你的。”“妈,那你们呢。”忧怜只觉得眼睛刺痛,一串串的热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像小溪的水一样多。“你跟你爸爸都很好,等你在外面安排好了,我们就来找你。”白露把女儿拉出了房件,将她推进了地下室里,那个地下室直直通向森林里,走过一个小道便是家里藏船只的地方,“不在回头,听到没有。”“妈,妈……。”地下室的门啪的重重关下,母亲绝望的脸一闪而过,忧怜张了张中大叫着妈妈,却半点声音没有传出去,她推不开那个门,只能向外跑,眼里的水花越来越多,黑暗中,她重重跌了一跤,想要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脚早不听使唤,软得跟面团一样,怎么也爬不起来。“可恶……”不知过了多久,忧怜终于爬出了地道,绕过小道很快就能到海边,她跌跌撞撞向前冲,海风吹来,掀起身上穿着的吊带睡裙,脚上靴子也跑掉了,突然,她停住了跑步,怔怔看着前面的人。“你是谁?”岛上并没有别的人,那就是来袭击她家的人敌人了。忧怜的手抖得可怕,她的脚肚子也在打颤,在成熟的孩子也是个孩子,对着敌人,她一次一次在心里说着,冷静,冷静。盯着海上升起的太阳的人,这才微微转过头来,初升的阳光就像金丝一样披在他的身上,圣洁得像披着光晕。莫雪啊了一声,心里叫道,好漂亮。这是个美丽纤瘦的少年,他长得很高,苍白的可怕的脸像吸血鬼似,眼珠子是微微带着的蓝色,散发着可怕的幽暗冷光,头发到是黑色的,身上穿着像教会中的人才会穿着的大长黑色袍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微微转动眼珠子,沉默的样子就像从壁画中走出来的黑暗王子。“你是谁,你……快滚,要不我开枪了。”忧怜恐惧的吞下口水,她看过漫画,脑子里开始大开想着会不会是吸血鬼,随后又连忙甩开杂乱的想法把父亲给她看的仇人照片回忆了一次。却没有找到这个人的。“你是钟历的女儿!十岁?”忧怜咬着嘴角不说话,向着旁边的树林撇了一眼,这里的地形她比任何人都熟悉,如果进到这里面,他们绝对找不到自己。她什么话也没有说,拔腿就向林子里冲去。“别动。”一把巨大的长枪从头顶抵到她的额头上,女人性感的嗓音从她头上传来,“小东西见到我们少主,竟然还想跑,真是好大的胆子。”说着,一脚就踹到忧怜的肚子上。忧怜痛得全身抽搐的倒在地上,一张脸白得比刚才的少年还要可怕。“走吧。”少年看也不看忧怜,向着忧怜家走去,性感女人提起忧怜推揉了她两下,“给我起来,快走。”爸爸,妈妈,你们为我争取的时间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