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高博看着挺好笑的,这么快就有了地盘儿观念。其实村儿里也有不少因为拱地界儿的事儿而吵吵嚷嚷,这家说你把地界儿往我这拱了,那边儿说我种了小榆树不信你自己量。小榆树就成了地界的见证者,就算没人拱地界儿,小榆树也能添几分乐趣。高博拉了拉沈敬谦:“要不咱们自己也种一块儿?”沈敬谦:“嗯?”高博拍了拍肚子:“就当是种给小山子的。”沈敬谦点头:“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高博找了块木板,用烧焦的木棒在上面写了个:高小山的菜地。沈敬谦瞪他:“不是沈高山吗?”高博道:“小名不能叫高小山吗?”沈敬谦道:“那大名叫沈什么?”“大名叫高大山。”“不是说好了姓沈的吗?”“我忘了,啥时候说的?”沈敬谦气死,不过看高博玩的开心也没计较什么。反正上户口的事儿他说了算,到时候把沈高山的名字一填,嗯,妥妥的。高博收拾累了,也去竹棚子里坐了一会儿,沈敬谦从后面抱住他,双手搂着他的肚子:“才这么小,什么时候才能生出来?”“正常怀孕都是九个多月,现在才一个多月,早着呢。”沈敬谦摸着高博的肚子:“什么时候会叫爸爸啊?”高博笑:“正常发育会是出生以后十个月左右会叫爸爸,早着呢。”沈敬谦叹气:“我快奔三的人了,想不到这时候竟然有孩子了,高博你真能干。”高博道:“我也觉得我挺能干的,谁知道我能怀啊!早知道就该把自己保护好着点,一瓶牛二就让你占便宜了。”高博觉得挺惋惜的:“我就知道老板的酒不能乱喝。”沈敬谦把他抱的更紧了:“我一点儿都不后悔,要是再重来一次,我还会把你灌醉。”沈总,脸皮多少钱一斤?想到那天晚上他就有点精虫上脑,抱着高博的手也开始不安分。欣开他的小t恤在腰上**,还得寸进尺的向皮带下伸去。高博猛然意识到不对,一把将他的手抽出来:“沈总,您又占便宜?”沈敬谦笑:“没,我只是想提醒你,肚子慢慢大起来了,不能再穿仔裤。而且,也不能系皮带,会不舒服,孩子在里面也舒展不开。”沈敬谦这么一说,高博是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前两天以为是怀孕的正常反应,今天才觉得可能是穿的有点紧了。明天还是换上运动裤吧!最好是松紧带的。高博又把探到后面的手抽出来:“那这又是在干啥?”沈敬谦笑:“亲一下可以吧?”高博咳了咳,可能是上次被他亲的时候被高大江撞上这次有阴影了,所以连着朝外面看了三次才点头:“就一下。”沈敬谦就像得了特赦令,一把将媳妇儿搂过来就亲了下去。启开唇舌勾住舌尖,轻轻吸吮,手在他背上不住抚摸。高博没谈过恋爱,更不懂接个吻还有这么多学问,不到半分钟就被亲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沈敬谦却越亲越上瘾,手探进高博的t恤里,在胸前轻轻抚摸。捏住粉色的一点,轻轻揉捏。高博猛然推开他,刚刚那触电般的感觉是要怎样?他才不承认他被那抚摸撩拨的有了感觉。沈敬谦勾起手指擦了擦他嘴唇上挂着的银丝儿:“怎么了?不让亲了?”高博脸上白里透着粉红,有点受惊似的摇摇头:“没,没什么。天不早了,咱们早点回去吧!”沈敬谦把手从他衣服里拿出来,知道一次吃到饱是不可能的,于是替他整了整衣服:“好,饿了吧?”“有点儿。”“小山也饿了吧?”“肯定也饿了。”“嗯,那咱们回去,一会儿天也凉了。”沈敬谦跟在高博身后往回走,高博一路没说话。清明节要到了,好些人回去的时候手里都拿着柳条儿。清明节有家家户户往大门上插柳条的习俗。高博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从小插到大,到现在大家也都没把这习俗丢下。回到家以后果然看到高妈妈在屋里放了一捆柳条,绿生生的,应该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高博折了一根下来拧了个柳哨,童心未泯的吹了吹。没敢在屋里吹,乡下有个说法,说是在屋里吹柳哨房间里容易进蛇。晚上高博吃的挺多,吃完饭还喝了杯现挤的牛奶。有好些游客也都去高博那个还没成形的小奶站买牛奶,几头奶牛的奶都不够喝了,高大海和高大江又现去买回来的。这回不用别人送了,高强买回了辆小半截,直接拉了三头奶牛回来。这辆车以后就成了高大江的练手车,直到车子报废,高大江才算是练出来。晚上高强和邢秘书很晚才回去,因为第二天就是清明桃花节,今天来的游客特别多,他们安排安住宿问题后就晚上十点多了。高强回去的时候邢秘书正躲在洗澡间里洗床单,十一点,终于洗完了。晾完墨迹半天才进屋,高强正趴在地上练俯卧撑。要是平常,邢秘书肯定会出口调侃两句强哥肌肉真健美啊之类的话,今天的邢秘书相对沉默,直到高强做完了,他才默默换上干净的床单被罩,准备睡觉。高强皱了皱眉:“怎么不说话?”邢秘书现在满脑子还都是自己搂着高强流口水的样子,假装淡定道:“没什么,明天不是桃花节么,我在为能否成功举办而忧心忡忡。”高强答应一声:“哦,那就早点睡吧!”邢秘书腮帮子疼,许久没上火的他上火了,捂着嘴吸了口冷气:“嘶~!”“怎么了?”高强问。“没事儿,上火,明天我去买点意可贴贴一下就好了。”高强道:“那是激素药,还是少用的好。我明天去婷婷家拿点儿**,你平常喝水的时候泡上,治上火,挺管用。”邢秘书风中凌乱,这个时候你提什么**?你还是让我上火吧!捂住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太疼了。高强爬起来在抽屉里找了起来,找了半天找出一个褐色的小瓶子,说了一句:“找到了。来,我给你看看。”邢秘书坐起来:“什么?”不会真给他吃**吧?“冰硼散,我父亲之前也爱上火,给他吹上点儿就好了。张开嘴我看看。”邢秘书张嘴嘴,把舌头抬起来。腮帮子里,舌头底下,长了两个白生生的口腔溃疡。以前熬夜写案子的时候长过,来到乡下后头一次长,看来心事太重了果然不好啊!高强撕了张白纸,把白纸卷成纸筒,把冰硼散倒出点来放到纸筒里,然后用手掰开邢秘书的嘴,把白纸筒探进他嘴里,孔冲着溃疡,轻轻一吹,冰硼散就吹到了邢秘书的溃疡面上。药粉一吹上去,邢秘书的眼泪就掉下来了。高强赶紧递给他一卷卫生纸:“闭上嘴,别张开,忍着,含两分钟再吐。”邢秘书立即闭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疼?”高强道:“这叫冰硼散,治口疮的。你别说话,含着它,含两分钟再吐出来,今天疼过了明天就好了。”邢秘书忍着眼泪,好在高强用手捂着他的嘴,高强的拾指上有挺厚的茧,这应该是长期摸枪的人留下的。手心里也有不少薄茧,不像他,伸开手白白嫩嫩,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两分钟后,高强放开邢秘书的嘴巴,邢秘书的口水决堤似的流了出来,高强没来得及把手拿开,被流了一手。邢秘书没注意,高强也没介意,顺手给他拿了垃圾筐让他把口水吐到垃圾筐里。吐完以后高强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邢秘书用舌头舔了舔刚刚被上过药的溃疡面,果然没那么疼了:“还真挺管用的,就是刚才那一下太疼了。”“不疼怎么把它沙好?来,还有一个,把舌头伸出来,我再给你吹一下。”邢秘书听这话有点浮想连篇,不过还是乖乖把舌头伸了出来。高强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舌尖上勾,它在舌头底下,这样我怎么看得到?”邢秘书又乖乖把舌头勾了起来,然后高强又和刚刚一样,把冰硼散吹了进去。这回不比刚才,舌头上的溃疡是最疼的,邢秘书一手用力抓着高强的手,一手捂着嘴巴。上个火太折腾人了,以后心事还是少想为妙,不然遭罪的可是自己。上完药后,高强给邢秘书倒了杯水让他漱口。邢秘书漱了漱口,又喝了一口。这么一折腾他倒不尴尬了,又把早晨的事忘到脑子后头。小心思又飘呼了起来,心道自己这也是被照顾了啊真心美好。强哥其实也不是像他表面上那么冰冷的,温柔起来其实也是个柔情铁汉嘛。喝完水后邢秘书的口腔溃疡没那么疼了,便对高强说道:“谢谢强哥。”“谢我干什么?”“谢你帮我治口疮啊!”“哦,小事儿,不用放心上。”高强躺下,拉过其中一床被子来盖住,想占便宜的邢秘书又没机会了。邢秘书也在另外一边躺下,虽然是一张炕,可乡下的炕很大,有的一家五口都能睡得开。为了避免再发生今天早晨类似的事情,邢秘书特意把被窝铺的离他远了一点。悄悄的告诉大家,明天邢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