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叫偷,叫文物保护!”离开西南的那天,祁子螭最后那个不死不休的flag立得那么老高,回来之后黑化追杀一条龙服务肯定没跑了。所以她得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把画带走,好用来祭奠她注定要死去的爱情。哼,反正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祁子螭喜欢的八成是原主这具壳子而不是她。毕竟原主这么美,她要是个男的她也得动心啊!越想越心烦,锦葵气得拿起茶壶对着壶嘴仰天开喝,咕咚咕咚地直接灌下去了好几大口。五官紧紧地皱成一团,她忍不住咳了几声:“咳咳,今儿这茶水怎么这么苦,这是放了多少茶叶进去?”祁子螭平日里政务繁忙的时候总喜欢喝浓茶提神她是知道的,但是今儿泡的这茶是不是苦的有点过分了?她可没有通宵批奏折的打算啊,不要给喝她劲这么大的茶饮好叭!敲了敲系统,锦葵说道:“大哥,我要买道具。”既然用毒的行家刘瑛水都查不出来毒源到底在哪,那么就只能依靠现代科技的手段来排查了。花费将近1000罗点数买了一副能够看穿物品属性的眼镜,锦葵开始在屋子里一边走动一边细细地打量每一件物品。目标A锁定, 祁子螭的棉被, 无毒。目标B锁定, 祁子螭的洗脸盆, 无毒。目标C锁定, 翼国刺客, 无毒。目标D锁定, 祁子螭的手巾, 无毒。停,怎么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锦葵把头往回移了一点,重新又扫了一下。只见眼镜的镜片上一行小字提示到:目标C锁定, 翼国刺客, 无毒。妈耶?!这不是墙么?刺客在哪呢?!花1000罗点数居然买了个残次品,系统大哥你快点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被锦葵买到假货后愤怒的视线锁定着,原本平整的墙面上突然泛起一阵波纹,一个女人竟然从墙里走了出来。这女人穿着黑色的忍者衣服,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女人低声道:“不愧是摄政王,居然能够看破我翼国的藏踪术。”被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忍者吓得忍不住后退一大步,锦葵的嘴巴张开了又合上,合上了又张开,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系统大哥我错怪你了,你这眼镜可真好使。不,现在眼镜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遇到活的忍者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系统适时出声提醒:【触发中级任务四;任务名:消灭翼国忍者;圆满完成任务奖励:800罗点数,完美完成任务奖励:未知;任务失败处罚:扣除1000罗点数】祁子螭到西南去的这段剧情在原书里面直接就是一句话略过,四年的时光转瞬即逝。结果到了她这不光一分一秒都少不了,这么危急的时候还要给她发布任务。她简直要哇的一声哭出来啊!就在系统发布任务的时候,那女忍者从手里嗖嗖嗖地飞出五把手里剑,直奔锦葵脸上袭击而去。伸出袖子一挥,锦葵将几个手里剑尽皆拢到袖子里卸掉了劲道后扔到了地上。看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手里剑,锦葵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这忍者要发动什么忍术呢,结果居然只是扔了几个手里剑。这么弱的忍者她可以!那忍者见锦葵游刃有余地接下了她的攻击,立刻双手十指纷飞,捏出了几个极为古怪的手势后大喝一声:“木遁,木分|身之术!”伴随着一声令下,木制的墙上居然伸出了几个人形的脑袋,然后是脖子,胳膊,腿。最后居然从墙上走出了几个跟女忍者身形差不多的人!仿佛被天雷劈了一般,锦葵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雷得外焦里嫩。对不起,是她太天真了,她要收回刚才那句她可以的话。将大拇指放在唇边一咬,锦葵跳高身体后猛地俯身蹲地,将整个手掌重重地拍在了地面上。锦葵:“通灵术!”那女忍者见状,忍不住惊呼出声:“除了我们翼国国师,没有人能用通灵术召唤出异世界的忍物,你怎么可能会我们的不传之秘?”无视眼前女人的提问,锦葵扯着脖子大喊:“刘瑛水你在哪呢,快来救我!”***永安宫太后正穿着自己新做的一身衣裳让人给她画画像。她把朝中重臣的女眷以赏画为由聚集在一起,结果要赏的那画居然是画师们手中正在画的那两幅。一片诡异的气氛中,女眷A战战兢兢地问道:“太后,您这衣服的颜色好像有点……亮呢?是不是应该再暗上一些才更合适?”太后白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回道:“这做的就是明黄色的龙袍,暗了成何体统?”女眷A无语凝噎:我就是看出来像龙袍了才觉得应该暗一点啊!女眷B见A挨了骂,连忙见风使舵地道:“太后您穿这身可太合适了,女人呀,天生就不比男子差。男人能做皇帝,女人怎么就不能了?”听了女眷B的发言,太后觉得她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知己。抑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她尖声快语道:“女眷B说的没错!过几天等哀家当上了女帝,你们在场的众人就是我的大臣。”太后伸出手向前一指:“女眷B,你见识如此高绝,哀家要命你为宰相!”女眷B听了这话,哪里还有什么喜悦之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心肝脾肺肾吓得全都差点跑到外面去,颤声回道:“妾身恐怕,难担此大任啊。”太后您可饶了我吧,这话要是让摄政王听到了,我连个全尸都留不下啊!太后意气风发地挥了挥手:“女眷B你不必自谦,哀家看你很适合宰相的位置,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她把头向右转了转,一边眼神挑剔地打量,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地嘟囔着。待到看见女眷D的时候,太后的眼睛里立马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女眷D,哀家听闻你家中的账目均是由你亲手所算,这户部尚书的位置哀家就决定交给你了!”被指名道姓的女眷D吓得一个没坐稳,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扑通一声,她跪在地上磕头道:“国账与家账天差地别,妾身实在无能担此大任,望太后收回懿旨!”太后看着她这见了鬼似的惊慌样子,气得皱了皱眉:“国账家账能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账么?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一个一个的,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她手底下怎么就没一个可堪重用之人呢!太后挪了挪自己坐得有些酸胀的屁股,换了个姿势重新思考了起来。太后:“让哀家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官职没有安排人。户部,兵部,礼部,哎呀,刑部尚书这么重要的官位哀家怎么给忘了呢!让哀家瞧一瞧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算了,你们都太蠢了,破案这种费脑子的事情还是交给哀家来吧。虽然既当皇上又当刑部尚书着实会感到心累,但是谁让除了哀家以外,朝中再无能人呢,唉。”越说越兴奋,太后的话匣子打开了之后就彻底再合不上了:“还得再想个国号才是,得符合哀家的身份才好……聪?敏?美?哎呀,就美吧!以后待哀家登基之时,这羽国就不再是羽国了,要改国号为美|国!”众女眷听着太后越说越离谱,哪敢应声,均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今日乃是赏画的日子,这两位画中圣手乃是哀家花重金聘请而来。据说画功出神入化,举世无双。”起身走到画师的身侧,看着即将完成的两幅画作,太后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喂,你过来,”太后招手唤过来一个小宫女。“你觉得哪幅画,画得更像哀家?”被点到了头上的小宫女哆哆嗦嗦地向前迈动步子,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指着左面那副画说道:“这,这幅。”沉默了片刻后,太后开口道:“来人,把这个宫女跟左面那个画师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吃!”无视了两人的痛哭流涕与苦苦讨饶,太后气得冷哼道:“呵,哀家的眼角怎么可能有皱纹?你们俩这眼珠子长了也是白长,喂狗吃都是便宜你们了!”望着右面画师画的那个毫无瑕疵的绝世美人,太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赞叹道:“千万不用刻意将哀家往丑了画,一定要画得真实!只有画的真实才能叫做真正的画!”这个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仿佛压抑了许久一般,咬牙切齿地在太后耳畔响起:“太后,不知道摄政王一事您办得怎么样了?”这人正是翼国的国师,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为了将锦葵与祁子螭一网打尽,结果却被太后困在永安宫里当她的贴身护卫,久久无法脱身。此时,他正在用以心传心的秘术与太后进行耳语。是以,除了太后,其他人再听不见他所说的话。太后不耐烦地回道:“茶已经放进去了,只要她喝下去,毒就会奏效了。”“祁子螭被锦葵穿了琵琶骨送去了西南,他这辈子就算是废了,绝对没可能再回来了。”见事情发展的如此顺利,国师喜不自胜地道:“如此甚好,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盟约就可以生效了。”说话间,一把透明的空气刀无声无息地划开空气,逼近了太后毫无防备的脖子。作者有话要说:祁子螭喜欢的肯定不是壳子,要是喜欢壳子以前早就喜欢了对吧,嘿嘿。你问我昨儿咕了一天为啥没存稿?别问,问就是爱过。存稿是什么,能吃么(大雾)?明儿没课,我打算带着手提去学校图书馆码字,我要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