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的,外面也说不清是下着雨还是雪,秋雪在短裙外披曹一件厚厚的貂皮大衣钻进了车里,长长的白毛狐皮领子衬托着她娇艳的容貌,使她显得格外的时尚和美丽,匆匆的并拢双腿,她边俯下腰用双手轻轻揉搓着自己洁白修长的小腿便吃吃的笑道:“天啊,今天外面冷死了。”“哪天不这样啊,你们都快成温室中的花朵了。”我呵呵的笑着摇摇头。“人家里面可是夏天的衣服呢?”秋雪噘起嘴唇撒娇般的望我一眼,“都怪你,中央空调总让它保持在石度,你知道光电费我们一个月要花掉多少吗?”“那不是我考虑的内容,知道吗?在华盛顿,一个人在大雪纷飞的冬天是可以穿着一件薄衬衫从城市的这头走到另一头的呢,他们的地下供暖那才叫厉害。”我边说边笑着把目光望向门外,只见迎宾大厅的门口,两个身穿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正亭亭玉立的立在寒风中,在一些匆匆忙忙缩着头前来的宾客面前,她们是那样的恬静高雅,面上的淡淡微笑就好象吹在她们身上的冷风似春日暖风一样。望着飘洒的雪花亲吻到她们**在外面的白暂的胳膊上,我望了一眼秋雪,“当个迎宾小姐还真是不容易,她们多长时间换一次啊。”“半个小时,就是这样,还时常得感冒呢。”秋雪感慨了一声说道:“主要是室内外的温度相差太大了。“半个小时,实在是太长了,你这么一小截路还大声喊冷呢。”我叹息着摇摇头,“告诉我们的大堂领班,改成十五分钟一次吧。”秋雪嗯了一声拿出电话,边拔号码边微笑着说道:“其实冷倒可以忍受,就是那满面微笑并且再冷也不能打寒颤和哆嗦,时刻要保持好美丽的仪容太难了。”我默默点点头,这才正是值得人们尊敬她们的理由啊。汽车在雨雪纷飞中匀速前行。在车内温暖怡人的环境下,我闭上眼睛稍作假寐,睡不醒的冬三月啊,这是一个令人慵懒的季节。秋雪轻轻的按了一下按纽,让前方地遮帘降了下来,车壁四周同时亮起了柔柔的灯光,将大衣斜脱到一边,她轻轻拥抱住了我。让我的上身*在了她柔软而又极具弹性的胸脯前面。轻轻的动动头,感觉了一下她薄衣下那对浑圆的轻轻弹动,我惬意的闭着眼睛轻声问道:“怎么,到那儿还早呢,你不睡一会啊?”“我不睡,你睡吧。”秋雪充满爱怜的用纤细白嫩地手指轻轻滑动着我的脸颊,柔声的说道。不再坚持,我放松下身子,说实话,我喜欢这样的一种感觉。只是不知道外面开车的赵艳芳见遮帘放了下来后会怎么想。但不管怎样,大概也总比亲眼见到我们卿卿我我的要好些吧。就这样迷迷糊糊一觉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秋雪还是在用那个姿势拥抱着我。见我睁开眼睛,她吃吃的笑着说道:“天啊,你总算醒了,我的手都被你压得麻麻的没有知觉了。”我急忙地挪动开身子,不满地责备她道。“你也真是的,抽开手不就得了。”说话之间我望向她的小臂,见她地整个小臂和手掌都因为充血而红通通的,与她另一支洁白光滑的胳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事,一会就好了”,秋雪笑着说着。轻轻的摔动着胳膊,但随即她便轻轻的呻吟起来,“现在我的整个手指尖,好象都有许多针扎和蚂蚁咬似的。”“傻丫头,以后可别这样了,知道吗?在日本每年都有许多截肢的案例,都是因为玩驯女奴被自己的主人禁制太久因为供血不足而肌肉坏死地。“我边说边心疼的抓起她的手指轻轻揉搓着。“我可不是你的女奴。”秋雪吃吃的笑起来,深深的瞟我一眼,她古怪的笑着说道:“你收寒烟做你的女奴吧。她一定愿意。”“胡说什么呢,你怎么知道?”我呵呵的一笑,望着她问道。“当然了,一次我们在一起聊天,大家都说女孩子能找到一个自己心爱而又爱自己地男人就算是最幸福的了,唯有寒烟说她只希望找到一个主人,对她即严厉而又充满关爱,她特愿意体验那种极度顺从和奉献的精神。”“你们没有笑她变态啊。”我好奇的望向秋雪。秋雪纳闷儿的望我一眼,认真的说道:“怎么会呢?人的情感是最复杂的,有的男人喜欢作女人,有的只对同性感兴趣,只要不影响他人和社会,我认为都是人家自己的私事,外人何必干涉呢,至于寒烟,大概她就属于那种——‘虐恋’吧。”“可能,你们没问她找没找到她心目中的主人了吗?”“问了呀,她说找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要她呢?”“是吗?”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淡淡的失望,但随即便笑笑自我解嘲的说道:“想不到寒烟胆子还挺大的,自己这样的私密都敢跟你们说啊。”“寒烟那么聪明,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吧。”秋雪略微沉思的说道,定定的望我一眼,她神秘的笑道:“云哥,你想一想,你说过的话寒烟有没有反对过。”我细细的想了一下,心里一动,不由淡淡笑着说道:“那倒是没有,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理,她也没有理由反对啊?”“我才不信你句句是真理呢?抽时间,我们测验她一下吧?”秋雪的脸上显出了古怪精灵的调皮神色。“怎么测试呢?”我纳闷儿的望望她,“好象你比我还有方法?”“给她一个莫名奇妙的难堪的命令,看她愿不愿意执行,如果她照你说的做了,你总不会还说你句句都是真理了吧。”“有道理!”我哈哈的笑笑。“这倒是个很有意思的测验!”我微微的仰仰头望向秋雪,“你说,什么样的考题会毫无道理而又让一个女孩儿感觉到难堪并很难执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