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准备出席晚上的宴会,秋雨和秋雪躲藏在屋子里一直在精心的打扮着,并不时的用毛巾沾上冰凉的拧椽水去敷在烈日下被晒得有些粉红的双臂,以使它们更快的恢复到原本洁白的面貌。“不用吧,那也是一种健康,外国人就时兴阳光浴。”我望着她们这样忙乎笑着打趣道。“你知道什么?”秋雪飞白我一眼笑道:“健康的阳光浴是要把皮肤晒成漂亮的古铜色,你瞧我们达到了吗?现在我们就象法国人一样,怎么晒也是粉色的。”“谁让你们长得白呢?我现在就纳闷儿了,如果你们学校的香雪也跑过来晒晒,她会晒成什么样子呢?”我呵呵的笑道,不由得想到了香雪那欺霜赛雪般的肌肤还有那身体淡淡清香的味道,自然,还有她那总是水汪汪的勾魂的大眼睛,就是那对眼睛,它让我有时总是忍不住去吃她的豆腐,而每当那时,香雪却总是在笑,那眼睛也便随着她的笑更狐媚了,但她却一直掌握着很好的界线,是那种在既不挣扎也不逃避的状态下很巧妙的保持一种底线,这每每使我觉得只是挑逗和骚扰她我便已经很快乐了。提起香雪,秋雪也微微的笑了,必定在美术学院里,她们两个是最要好的朋友,她吃吃的笑着说道:“香雪的皮肤根本就晒不黑,那次我们几个去北戴河玩,一个个回来都晒黑了,唯独她没事。”“是吗?”我惊疑了,“这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了。”秋雨在旁格的一声笑了,“别听雪儿骗你了,香雪从新疆出生,那里虽然有美丽的天池,但她却根本就不会游泳,整个假期她都在太阳伞底下看她们玩水。哪能晒得黑吗?”“嗯?”我皱着眉头把责怪的目光向秋雪望过去,恶狠狠般的叫道:“敢骗我,家法伺候。”“啊,不敢了,不敢了!”秋雪望着我向她扑过来,格格笑着跑着躲闪着。“认错也不行,一定要打屁股的。”我邪邪的笑道,几步追上去就将她强摁倒在**去扒她的裤子。秋雪格格的笑着胡乱扭动着身子大叫着救命。奈合就连秋雨都看热闹般开心地笑着不理采她,在我的撕扯之下,很快秋雪那的臀部便以白的眩目的姿态露了出来,在那一瞬间,她似乎放弃了敌抗,身躯也变得有些僵直,而她的脸颊更是在奇异的胀红,充满紧张的呼吸着。我也不知为什么,当真正如愿以偿地看到眼皮底下这丰隆而起的两瓣儿雪白的屁股时,呼吸竟也莫名奇妙的紧张起来,那是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可眼前的情形却又似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得地步了,就带着这种奇异的感受我开玩笑般的举起手掌“啪,啪!”的在她雪臀上清脆的击了两下。虽然没敢用多大地力,但必定她地肌肤象是过于细嫩柔滑了,雪白的皮肤上竟然还是很快的泛起了红红地掌印,而秋雪的脸蛋儿也在这一瞬间羞涩的胀得更红了。“还敢不敢啊?”我望着她害羞的面容开玩笑般的问道。“你这么野蛮,谁还敢呀。”她爬在那里一动不动,声音娇颤的可爱,羞红着脸噘着嘴唇一脸委屈的回头望着我。“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哈哈的笑笑说道直起身子,低下头很温柔的将她的裤子拉上去,回想起刚才地打闹。竟然觉得极为刺激。再下意识的望望秋雨,见她正嘴角呤着笑意立在一边俏皮的瞅着我们,到象是在看一场表演似的。**的秋雪此时也侧卧起来,一边背过手去揉着臀部一边嘤咛一声的埋怨道:“姐,他欺负我你也不帮我。”秋雨格的一声笑了,“小俩口打架还用劝啊,谁不知道那句古话”床头打架床尾和”再说了。到现在我还没搞明白你们是闹着玩还是真打架呢。”秋雪吃吃的笑了,但身子还躺在**懒着不起来,我悠悠的说道:“你们知道吗”床头打架床尾和,是由讲究地,因为旧时候人们穷,甚至于穷到全家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被子,这么狭小的空间想不和也不成,现在我再考你们一个有关国策的问题,知道为什么越穷的地方越要生许多孩子吗?”秋雨和秋雪面面相视了一眼互相摇了摇头,秋雪斜瞟我一眼吃吃笑道:“你还有什么谬论,就一并说出来吧。”“这可不是什么谬论,根据计生委的调查,往往精神生活越贫乏,物质生活越穷困的地区超生的越多,因为太穷了,所以一到晚上人们除了睡觉就没有别的什么娱乐……”我刚说到这里,秋雨她们两个女孩儿已经俏脸飞红的扑哧笑出来,秋雨轻啐一声道:“胡扯,哪有人穷了便整天想做那事的道理。”秋雪也格格的笑起来,“我也不信,穷地方光棍还多呢,怎么就没见人去查啊?”“唉,婚姻介绍所也是只傍大款啊。”我哈哈的摇头笑道:“这便是男人的悲哀,如果不努力,以后恐怕连个好老婆都讨不上。”说道这里,我怪模怪样的瞅了她们两个人的肚子一眼,眨眨眼睛问道:“老实交待,你们什么时候打算给我生下个天下第一号的**呢。”“去,生也生女儿,气死你!”秋雨瞪我一眼娇嗔的叫道,秋雪却在一旁轻咬着嘴唇只是偷笑。“什么态度啊?这样儿对一家之主说话,家法伺候!”我大叫一声立起来,秋雨脸色一变,象只受惊的小鹿般“啊!”的惊笑一声就跑,并一叠声的叫着雪儿雪儿。秋雪却格格的笑着跑到了墙边,边捂着笑痛了的肚子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姐,别着急,别着急,让我先分析分析你们是闹着玩的还是在真打架。”“当然是闹着玩了。”我邪邪的笑道,张牙舞爪的向秋雨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