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的第一件事,我便开始了房地产的准备和士地招标工作,而小刀在荷兰也很快的将内衣制造厂建成并交给了苏燕打理,第一批的样品迅速的有EMS的全球快递空运了过来。在这批样品之中,有一件完全是由细细的黑色皮带制作的缕空内衣引起了我的注意,拿着这轻盈纤巧的绳衣,我不由得想到了远方的寒烟,带有强烈州性质和极度暴露的内衣送给她应该是最合适的。而这么长时间,对于我那个可爱的奴儿,我已经很久没有发过任何**的命令了。思考了良久后,我亲自去了趟邮局,把它以快递的形式发到了深圳,我一边猜测着她接到我的这个礼物后会有什么表情,一边兴致勃勃的向我新招标的那块地昂然走去。以八亿元高价拍下的这块地就位于赵艳芳的老家附近,是由数幢破败的楼房组成的小区,因为已经知道了这块地很快就要被拆除,住在这里的人们正在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议论着。我喜欢这种暗访的方式,因为从他们的谈话里,你能很清晰的得出他们想要赔偿的底线和希望得到的价钱和待遇。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对他周围的人说道:“听说这次是飞龙公司拍下来的,凭人家在社会上的势力,恐怕这次没有人敢不搬走勇当钉子户了。”“那当然了,知道人家建的那个库区小区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别说本地的黑帮,就连那些小混混们也不敢去那里滋事,人家那个王总,可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人物。”“看来我们这次得到的赔偿不会太多,大家走着瞧吧。”一个老头叹息了一声。“势力再大也总要啊,对于折迁,国家是有名文规定的。”一个书生味十足的男人推推鼻子上的眼镜说道:“再说了。我还没有听说过飞龙公司做过什么欺侮老百姓的事情。”“也有道理。”那个老人望他一眼摇头叹道:“不过人家道上地人物不会明着违法的,再说了,这年头谁还啊,讲的是权利和人情,你想想,人家就连黑道帮派人物都能治服,还怕你一个小民啊?”“我不管别的,只要还让我住在这个小区里。以房换房不要赔偿我也愿意。”一个正在哺乳的年轻妇女一边抱起自己的孩子让他掉个头去叼另一个**,一边毫不再意的扯下衣襟将刚刚那一只**在外的白嫩丰腴地**半遮掩起来笑着说道。“说得倒容易,听说人家是要盖别墅的,你住得起吗?”一个男子在他旁边瞪了她一眼,看那亲密的样子,倒象是她的丈夫了。女人嘟起了嘴唇,双眸里闪着希望的憧憬轻声道:“要是住进来就好了,最起码的感觉安全啊。”我暗暗的点点头,其实是应该考虑一下这个女人提出的要求了。钱是无底洞,挣得再多也没有到头的时候。倒是一些轻微的让利。却可能让一家人一辈子都在感激你。施恩,就是每一个黑道人物也都要做地事情,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他便会让人帮他一把。我考虑着这些随意地在这里的几座破楼间转悠。老旧的电线,外露地砖墙,还有用黑油布“包裹的冬天的暖气管子,这里怎么看都象是一座微缩了的危城,处处透露着颓败的气息。经过一个单元门口时,我望了下里面黑通通的通道顺步走进去,本想去墙上找个开关将灯拉着,却发现根本就没有顶灯,“莫非,整个晚上他们就摸黑上下楼梯吗?”我不可思议的上了楼梯。发现所有的门都被简陋自做的防盗门紧锁着,只有到了四楼,才在一个门口的上方看到了一个灯泡,而这家地防盗门也是微微敞开着,似乎是里面还有着人。“这一家人看来心地不错,还知道自愿的在门前放个路灯呀。”我暗暗的感慨了一句,才说要转身回去,去听到“吱扭”一声门响,我面前的门打开了。一个穿着淡绿色旗袍的女人走了出来,望她一眼,我蓦得睁大了眼睛,一下子惊愕得呆住了。而那个女人也一抬头看到了我,同样的惊叫一声,她向后打了个趔趄,瘦瘦的肩膀撞在了身后的铁门上,发生了一声沉重的响声。“怎么是你?”我们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句话。看到这么默契,我们两个人一同吃吃的笑了。“我有那么恐怖吗?吓得你象见鬼一样。”我微笑着问道,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她,碰到这个美丽的曾在视频面前与我欢爱的女人。我仔细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这个曾被黑帮老大养在山林后院的金丝雀明显得削瘦和憔悴了,但她的身材确因此变得更加得迷人,细细的腰肢配着她高耸丰满的胸脯,竟给人一种美女蛇般的**,只是,她的脸却太纯情恬静了。望着我,她优雅的一笑,洁白整齐的的牙齿轻轻一闪笑道:“你哪恐怖啊,简直美的象天使。”“天使是女的吧。”我开玩笑的说道:“赌场一别,我曾四处打听过你,甚至还问过警察局里的朋友,他们都说没见到你。”雨中的风情轻轻点点头格格的笑了,深深的望我一眼,她柔声的说道:“进来坐会儿吧。”“打扰吗?看你的样子是要出去。”我心中一动,凝视着她问道。“没什么,就是去买一些东西,以后再买吧。”她微笑着转身打开门,静静的立在门口望着我,点点头,我从她的身前走过,鼻端,又嗅到了与她初次见面的那股淡淡的桂花香味。雨中的风情随后跟了进来,我听到了关上铁门和里面这道木门的声音,趁这个时间,我向四周望去,发现这只是个简单的二室一厅的房屋,空间很小,大概也只有七十多平米,就连地面也都是水泥地的,唯一令人欣慰的,是房间异常的洁净,甚至几乎到了一尘不染的地步,客厅里只放着一个小小的茶几和简陋低矮的淡灰色沙发,引人注意的倒是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朵鲜艳的太阳花,金亮亮的使这间屋子里凭添了许多生气。“你坐下,我去给你沏杯茶。”雨中的风情微微笑着蹲下从茶几的下面拿出一个很精巧的紫砂壶向旁边的暖水瓶走去,我的鼻子一酸,这,是我在她的屋子里见到过的唯一一个值钱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