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收水费的。”“哦。”老流氓的门打开的同时,一把冰冷的枪刺扎进了他的肚子。当老流氓抬头看究竟是谁扎了自己时,枪刺已经拔出,枪刺的第二下又扎进了他的肚子。九宝莲灯推到了老流氓已经软掉的身体后“砰”的关上了门。第三刀……第四刀……据说九宝莲灯扎到后来老流氓的身体已经不流血了以后还在继续一刀一刀的扎。光扎人的方式还不算凶残,九宝莲灯随后拿起了一把菜刀,开始对老流氓分尸了。真的应验了他对大志说的那句:“找到老流氓,我要把他碎尸万段。”分尸这活儿不是人人都能干的,因为这不但对于心理素质有要求而且对于刀法也有要求。九宝莲灯的心理素质已经强大到了变态的地步但是刀法却不行,据他后来交代他足足分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尸体彻底肢解开。老流氓的手、腿、脑袋都分了家。九宝莲灯更绝的不是分尸,而是分尸后的处理办法。九宝莲灯把老流氓的头放进了洗衣机,然后又把手和胳膊放在了冰箱的上层,把大腿和小腿放在了冰箱的下层,然后把老流氓那**三寸不良之物放进了微波炉,微波加热了3分钟又3分钟。最后老流氓的主体躯干没地方放,九宝莲灯琢磨琢磨把躯干放在了浴缸里,放进去一会儿九宝莲灯又琢磨自己浑身是血,挺脏,得洗个澡,然后又把老流氓的躯干从浴缸拿了出来,自己又在刚刚放了老流氓主体躯干的浴缸里洗了个澡。据说九宝莲灯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还用了老流氓的沐浴露和香水,整个身上香喷喷的。九宝莲灯洗完以后又把老流氓的躯干放在了浴缸里热气腾腾的水中泡上了。泡完以后九宝莲灯去了老流氓在上高中的儿子的房间里脱下了自己的血衣,穿上了老流氓儿子的一套休闲装。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准备要走。正在九宝莲灯要走时,老流氓的儿子放学回来了,敲门。门开了,但是看不见人。“爸?”老流氓的儿子没社会经验,看见走廊里满地是血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继续往里面走。那把刚刚杀死他爸爸的枪刺又从他的后背扎入,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三刀致命。九宝莲灯并没有给老流氓的儿子分尸,而是把老流氓的儿子抱在了**端端正正的放好,然后给他盖上了被子。远远一看,老流氓的儿子跟睡着了似的。九宝莲灯刚穿上的休闲装又脏了,无奈,九宝莲灯又换了一套老流氓儿子衣橱里的一套校服,一中的校服,又穿上了老流氓儿子的阿迪达斯球鞋。此时,老流氓的女儿和女婿又回来了,拿着钥匙开了门。“爸?”老流氓的女儿和她弟弟一样要往里面走,结果老流氓的女婿一把把她从拉了出来,“咣”的一声锁上了门,然后迅速把防盗门反锁。据说那个防盗门叫“天犬”牌防盗门,那质量,那是相当的过硬。平时有钥匙都未必能打开,更何况九宝莲灯这个没钥匙的了。马上,老流氓的女婿就打了电话报了警。此时的九宝莲灯再想从房间里出去已经出不去了,房门被反锁。转身望了望窗外,六楼,没法跳,跳下去也是个死。九宝莲灯穿着老流氓儿子干干净净的校服,端端正正的坐在了老流氓家中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点起了一根香烟。十五分钟后,刑警大队的人到了,九宝莲灯还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抽着烟。随后,九宝莲灯被带走。审讯室里,九宝莲灯对自己干了半个灭门案的事件供认不讳,其冷静和泰然让公安局审讯他的人都说:“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都疯了?”但九宝莲灯对在珠海杀死周老大和打死三虎子的事儿却只字未提。二狗认为原因有二。1,他和大志情同手足,又把张岳作为自己的大哥,他反正肯定是死刑,再交代别的事情立了功也绝对难逃一死。2,如果他不交代出张岳,张岳肯定会给他的父母和姐姐一个好的交代,如果他交代了,那么张岳的手下究竟能对他的家人干出什么事儿,他自己也不敢想。九宝莲灯是抓住了,但是九宝莲灯并不是袁老四案件的主犯,只是参与者。真正的杀人者大志依然逍遥法外。九宝莲灯犯事儿后没几天,市委召开了一次扩大会议,这次扩大会议的具体内容二狗不知,但是二狗知道这会议肯定跟近期发生的多起凶杀案无关。但在会议进行到中途,袁老四的爸爸忽然失声痛哭,引来了市里其它领导的关注,会议被迫中断。“老袁,怎么了?”“……”袁老四的爸爸不说话,哭的声音更大了,嚎啕大哭。“老袁……”“……看看,我儿子长的这么精神,就这么就死了……”袁老四的爸爸随身带着袁老四的照片,痛哭着掏出了照片。据说袁老四的爸爸和他俩儿子不大一样,平日在市里的领导中人缘极好,朋友众多。“老袁……”“我儿子是被黑社会害死的……”“唉”市里别的领导看到袁老三的爸爸60岁的年纪哭成这样,也不禁感慨白发人送黑发人,十分同情。“就是黑社会害死我儿子的,张岳是咱们市最大的黑社会头子,张岳不死,咱们市永无宁日……”市里的领导听了以后不但同情袁老四的爸爸,而且,也下定了整治张岳团伙的决心。“那个叫张岳的,给我查!”市里相关的领导下令了。而此时的张岳,居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二狗曾经看到一篇美国人写的文章,翻译过来大概意思就是:中国之所以迅速强大是因为政府的执行力强大,基本上想干什么就能干成什么。而印度、巴西之所以发展缓慢是因为政府的执行力太差,基本上想干什么都干不好。的确是这样,在中国修条路,可能仅需要主要领导一个人签个字就定了。但是巴西、印度要是修条路,恐怕没个三年五载的讨论不完。张岳这事儿也一样,市里的主要负责领导一拍桌子:“查,给我查”,就注定了张岳的命运。袁老四的爸爸在市委扩大会上哭这几声,可真是给他儿子报了仇,袁老四的爸爸混迹官场多年而且生了两个败家儿子却依然不倒,足以证明了袁老头的智商和本事。说不定,袁老头哭这几声,哭的时间和哭的方式,早已在胸中无数次预演,只是找到了最恰当的时机表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