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软软的，真舒服！

“呦！还哭了，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还哭呢？”王二毛乐了。“我是个女孩，当然会哭了，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刘翠娥恶狠狠的说道。“不放过我？”王二毛冷笑一声：“我还不放过你呢！”说这话，王二毛扫视了一眼刘翠娥鼓鼓囊囊的胸部，邪笑道：“这么鼓？里面不会藏东西了吧？”“放你妈的狗屁，姑奶奶是货真价实！”刘翠娥骂道。“你敢骂我妈？哼！是不是真的，我试试不就知道了！”王二毛伸手照着刘翠娥胸部就是一抓：“呵！还真是货真价实啊！”刚刚一下，王二毛感觉软软的，挺舒服。刘翠娥被王二毛的举动吓呆了，惊恐的望着王二毛：“你……你敢抓我的胸部！”“小爷就抓了，不但抓我还摸呢！”王二毛第一次摸女人的胸部，真的有些迷恋，趁刘翠娥还没回过神来，伸手握住刘翠娥的胸部，使劲揉了几下：“太爽了！”“你……你欺负人！”刘翠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时，村里有人朝这边走来，看来是听到哭声了。王二毛看到有人来了，不舍的拿开手，放到鼻下闻了两下：“真他妈的香！”站起身，看了躺在地上痛哭的刘翠娥撇撇嘴：“我说，你值得吗？不就摸了你两下吗，哭个啥劲啊！”刘翠娥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得！我惹不起你，我走还不行吗！”王二毛不耐烦的说道，从口袋里翻了翻，掏出一张硬硬的白纸，揉成一团扔给刘翠娥：“诺！给你擦鼻涕的，我走啦！”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刘翠娥没想到王二毛说走就走，爬起身来再想找王二毛的麻烦，王二毛早就跑没影了，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刘翠娥咬牙切齿的说道：“王八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低头看了看衣服，上面布满了尘土，伸手清理了一下赃物，走到自行车旁边，看了看自行车，还好，自行车没有坏掉，刚想扶起自行车时，刘翠娥一歪头，看到不远处滚着一张纸团，一下子想起这是刚才那个臭小子扔给自己的，想了想，刘翠娥走过去捡了起来，伸开一看，上面还有字，看样子应该是抄的一篇文章，最末尾歪歪斜斜写了三个字“王二毛”。“王二毛。”刘翠娥轻轻念了一句，就把纸团放进了口袋，扶起自行车，骑上就回家了。“没想到摸女人的感觉这么好，以前怎么没发现呢？”王二毛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刚才的舒爽。“二毛，放学了啊！”一个40多岁的妇女冲王二毛打招呼。“啊！三婶啊，又洗衣服了，你可真是勤快呢！”王二毛笑道。“没办法，三叔在工地干活，每天回来衣服脏的很，不洗不行啊！”三婶笑道，伸手拿起一点洗衣粉放到衣服上，仔细搓起来。在农村，一般村民很好买衣服，往往是一件衣服穿好几年，破了就补补，接着穿。“三婶，我回家了啊！”王二毛说道。“去吧，估计你娘正等你吃饭呢。”三婶笑道。王二毛笑了笑，朝家里走去。“娘，爹，我回来了！”王二毛一紧门，就大声嚷道。“二毛回来啦，赶快去洗洗手，吃饭了！”一个中年妇女端着一盆水走出屋，看了王二毛一眼：“二毛，你是不是又打架了，衣服怎么弄的这么脏？”“啊！没有，路上摔了一跤，对了，我爹呢！”王二毛岔开话题问道。“在屋里鼓捣烟叶呢，每天光会抽烟，地里的活也不干！”中年妇女不满的发着牢骚。“宋春花，你又乱说啥呢，当着孩子面别乱说话。”一个略显嘶哑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中年妇女一听不乐意了，伸手把盆里的水泼到一边，回头冲屋里喊道：“王大石，你要是怕说，就给我勤快点，每天只会吃喝玩乐，什么活都不干，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让你到乡里买点粗布回来，好给几个孩子缝几件衣服，你倒好，都快一个星期了，你就是不去买！”“宋春花，你今天是没完了，信不信我拿鞋底子拍你！”估计是屋里的王大石觉得在孩子面前丢了面子，开始生气了。“你……”宋春花眼一瞪就想骂人。王二毛一看不对，上去拉住宋春花，笑道：“娘，你就少说两句吧，你和我爹结婚快20年了，就不能不打架啊！”白了王二毛一眼，宋春花不满的说道：“你就向着你爹吧，每次打架，你都是帮你爹说话，真不知道你还是不是我儿子！”说完，推开王二毛，一个人进屋里了。“娘！”王二毛喊了一句，追进了屋里。“二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跑了过来。“哎！小刚，做完作业了吗？”王二毛伸手抚了抚自己的三弟。“写完了，二哥，你给我买糖了吗？”被称作小刚的男孩抬起头，满眼的期望。“呃！”王二毛心道：坏了，把这事给忘了，蹲下身，抓住小刚的肩膀，王二毛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刚，我今天放学走的匆忙，一时给忘了……不过，你放心，明天，明天绝对给你买来！”“切！”小刚推开王二毛的手，一脸的不乐意：“二哥又骗人，我不理你了！”说着，向最里屋跑去。“哎！小刚，二哥真的是忘了，你别跑啊！”王二毛站起身喊道。小刚根本就没搭理王二毛，挑开帘子进了屋。“这个臭小子，真是……”王二毛吧唧了一下嘴，感觉自己这个二哥都比不上几块糖，真是失败。王二毛转了一圈，问道：“娘，小妹呢？”“啊，丫头到外面玩去了，你去喊一下吧！”宋春花一边往碗里盛饭，一边说道。“哦！”王二毛转身朝外面走去。“二毛啊，你先等等！”王大石从屋里走了出来。王二毛转过身：“爹，啥事？”王大石从口袋里摸出几张毛票：“去买瓶酒！最便宜的那种！”接过钱，王二毛看了老爹一眼，忍不住说道：“爹，你就少喝点酒吧，你看你脸色多难看啊！”望着眼前的老爹，王二毛心里有些心疼，不到50岁的王大石，脸上布满了皱纹，头发皱皱的，一看就知道好几天没洗了，身上穿着一身旧的不能再旧的衣服，一双手长满了老茧，有的地方都裂口了，脚上蹬着一双漏脚趾头的布鞋，此时手里正拿着一个烟斗吸烟呢。“哪那么多废话，叫你买就去买，现在爹说话不好使了是不？”王大石眼珠子一瞪，轻喝道。王二毛动了动嘴角，最终没再说什么，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屋子。王大石一辈子没大能耐，平时就爱抽个旱烟、喝点小酒，年轻的时候还没什么，现在年纪大了，夜里经常咳嗽，宋春花说了好几次让王大石戒烟、戒酒，可是王大石根本就不听。儿子心疼老子，王二毛每当夜里听到王大石不停的咳嗽，心里就特别难受，也说了王大石几次，根本就不管用，有时候把王大石说急了，还骂过王二毛。“哎！”王二毛叹了口气，自己老爹、老娘苦了一辈子，一天好日子也没过，自己说什么也要争口气，给老娘买好衣服穿，给老爹买好酒、好烟，再给大哥盖栋房子，算算年纪，大哥也该说个媳妇了。一边想着心事，王二毛一边朝村里唯一的小卖部走去，路过一个沙石堆时，看到一群小孩在那玩耍，王二毛看了几眼，立即朝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走过去：“小妹，赶紧回家，娘喊你吃饭了。”小女孩玩的正开心呢，看到王二毛走过来，立即拍拍手叫道：“二哥，你放学啦，让我再玩会儿吧！”“不行，都什么时候了，赶紧回家吃饭，下午再玩！”王二毛走过去，拉起小女孩，伸手替小女孩拍打衣服上的脏土：“你都8岁了，还这么顽皮，你看，衣服弄得这么脏，还要娘给你洗不是？”“二哥，你不要再说我了，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吗！”小女孩嘟起小嘴，不满的说道。伸手轻轻戳了小女孩额头一下，王二毛笑道：“行了，别使性子了，赶紧回家吃饭吧！”“哦！”小女孩依依不舍的看向其他的小孩子：“我要回去吃饭了，你们等我回来啊！”“去吧，我们等你回来！”“是啊，我们下午还来的！”一帮小孩子嘻嘻哈哈的笑道。得到玩伴的保证，小女孩终于放了心，拉着王二毛的手朝家里走去。拉住小女孩，王二毛说道：“小妹，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要去给爹买酒呢。”“买酒？我和你一起去！”小女孩一听，眼睛就亮了，那个小孩子不想去小卖部呢。“嗯……好吧，不过你要听话啊！”王二毛沉吟了一下说道。“知道啦，二哥你越来越像娘了！”小女孩拉起王二毛朝小卖部跑去。一边跑，王二毛一边问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像娘了？”“啰嗦啊！”小女孩呵呵笑道。“你个臭丫头，我看你是找打呢。”王二毛笑骂一句，伸手轻拍了小女孩一下。“呵呵……二哥又开始欺负人了！”小女孩松开王二毛的手，一个人朝前面跑去。“哎，慢点，别跌倒了！”王二毛急忙追上去，这个小妹，太不让人省心了。小女孩快速跑着，不停的回头看王二毛：“二哥，追我啊，来追我啊！”“你等着，看我追上你，不好好修理你！”王二毛笑着追上去。两兄妹开始你追我赶，好不开心！前面不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可以听出心情是多么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