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是处于甲板下的一间舱室,这里比较宽敞一些,也明亮了许多,正对面处是一个木制的旋梯,直通上面的主舱室。这间舱室里只有四个人,其中两个正是苏淳拼死也要救出来的王雨希和何铃欣。王雨希独自躺在靠在左边的一张脏兮兮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不知是被折腾得昏死了过去,还是睡着了。而何铃欣则被人五花大绑,坐在旋梯的下面,衣服有些凌乱,头发和脸上沾了许多灰尘,嘴里堵着一个白色的毛巾,面对着两个满面**笑的尼泊尔人,身体仍在不住徒劳地挣扎着,鼻子里发出愤怒的低吟声。那两个尼泊尔人手里都拿着枪,一个把枪抵在了何铃欣的头上,一个人把枪口对准了旋梯的出口,两个人的神色都有些紧张,上面的枪声听起来有些沉闷,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却一直没有停歇,这一声声枪响都震荡着两个越南佣兵的心防,让他们眼中不断闪出狂暴的寒光,他们的目光不时在何铃欣和楼梯出口处徘徊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凶狠,越来越****。面临生死之间的折磨让这两个满身杀气的职业佣兵体内的冷血越来越沸腾起来,看到面前不断挣扎着的美丽诱人的娇躯,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对于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原来的老大克劳德·冯早就吩咐过了,她们是注定要死在廓尔喀兵团所有兄弟的肚皮下面的,只不过廓尔喀兵团的等级制度也很严格,按照惯例,象这种“战利品”,第一个享用的人当然得是团长,在团长大人没有为她们开过苞之前,他们就算动手调戏一下那也是不可以的。只是现在的廓尔喀兵团团长瘦子阿七一直沉浸在克劳德·冯陨落的悲哀中,根本没有心思来做这些事,所以兄弟们也只有干看着。只不过现在这两个负责看押“战利品”的尼泊尔佬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还能活着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他们这些一向杀人不眨眼的职业佣兵,一直都是劫掠别人的凶人,可是这一次在华夏国的海域内居然碰到了比他们还要凶悍的“海盗”。尽管对方的人并不多,但显然很是扎手,而最令人担心的是他们的渔船已经快要行到华夏国海域的边缘了,这个区域也是华夏国海警巡查最严的地方,本来他们找的那个地头蛇有着丰富的走私经验,知道该如何躲避警方的巡洋艇,可是现在这一阵响个不停的枪声无疑是给海警提供了一个准确的方向,再这样下去,就算他们可以把那些该死的“海盗”全部歼灭,也会迎来华夏国海警的包围,到头来仍然是死路一条……人在明知必死的时候,总是会抛下一切的束缚,把人类最原始的完全释放出来,现在的这两个尼泊尔佣兵就已经在即将挣脱最后理智的边缘了。“妈的……上面的兄弟都是死人吗?”(尼泊尔话)把枪口对准了何铃欣的那个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说:“这样下去大家都死定了,老子……老子死也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十六仔,这个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反正那边还有一个,虽然人不死不活的,可长得还不赖,怎么样?你还要和我争吗?”另外一人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何铃欣那惹火的身材很是有些不舍,象他们这些成年在刀头舔血的人,平时玩弄的妓女多了,因此对于普通的女人早就失去了兴趣,他们最陶醉的还是**,最喜欢的还是女人无助的在他们的身下挣扎哀求的感觉,只有那样才让他们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而且是活着的强者!因此没有人会愿意抛下一个性子火辣,不屈不挠的漂亮女人,还去在一个植物人的身上忙活。可怜的尼泊尔佣兵在同伴裸的威胁下犹豫了一会儿,尽管他的心里充满了不满,不想就这样失去一个驾驭火辣的烈马的机会,可是他更不想在进行人生最后的享受之前就先和眼前的兄弟拼个你死我活,所以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妥协,缓缓地收回了对着楼梯口的手枪,转身向那边的王雨希走去。而就在这时,通往里面舱室的门悄无声息的打了开来,一个冷冰冰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被同伴欺压的佣兵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自己所面临的危险,赶忙举起了手中的武器。然而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他就已经永远地失去了最后的机会,一枚冷冰冰的毫针好像毒蛇的利牙一般,无情地插入到他那脆弱的咽喉之中,刹那之间就斩断了他所有的生机。可怜的佣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随后就软软地倒了下去,紧紧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无力地**了两下,却终因力气的大量流失而徒劳地垂下,没能打响悍卫自己生命的最后一枪。“砰……砰……”虽然佣兵倒下了一个,但是苏淳终究还是没能阻止另外一人的子弹从枪膛中喷射出来。尽管同为廓尔喀兵团的成员,但是这两个佣兵的实力显然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那家伙本来是背对着苏淳,已经把一只黑瘦的爪子探向了何铃欣胸前鼓涨的部位,但是在听到同伴疑问的声音,却是想也不想,立刻回身甩臂,一连两枪向着苏淳所在的位置射去。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高手,在这么短的距离内根本无需瞄准,甚至也无需用眼睛去寻找目标,只是从敌人走动中发出的极轻微的声音,他就可以轻松地锁定敌人地准确位置。两枪连发,扣动扳机时他的枪口甚至还没有摆到正对敌人的角度,这是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以及浪费了无数弹药才有可能掌握到地甩枪技巧,这不仅仅得有高超的枪法做保证,而且还得有着异常敏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