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闻言顿时语塞,这种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他在杨太太出事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孙发友,昨天他本来是不想喝酒的,但是孙发友却故作发脾气状,甚至摔了一个酒瓶子,说如果不喝的话,就是不认他这个兄弟了。钱叔无奈之下就只得少喝了一点儿,但是孙发友却不依,一杯一杯的劝下去,终于让钱叔有了几分醉意,就再也没办法开车了。按照往日孙发友的脾气可不是那样子的,因此钱叔顿时就对他起了疑心,再去孙发友说的地方一找,却被人告知根本没这个人,他就几乎百分之百的断定这事和孙发友有关了。可是现在听孙发友这么一解释,又好象也挺有道理的,光凭这几个疑点就算把孙发友抓到□□局去,也肯定定不了孙发友地罪,最多过二十四小时,还得把人给放出来。孙发友见钱叔没了脾气,他顿时得意起来,也不管房间里有没有外人,立刻光着屁股跳下床来,手里熟练地耍弄着那把锋利地匕首,冷哼了一声,说道:“老钱呀!咱们怎么说也是老乡,我本来不想为难你的,可是你们做得也太过份了吧?我正在我马子办事儿你们就这么冲了进来,让我马子地身体走了光不说,也把我的小兄弟吓得都抬不起头来了,这要是做下了病,谁能负得了责任?嘿嘿……不管怎么说,你们今天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嗯!看在同乡的份上,我也不多要,每人二十万港币,这件事儿就这么揭过了,你说怎么样?”钱叔顿时就傻眼了,他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跟着傅小姐来查杨太太的死因,却查出了祸事来,二十万港币!那可是他全部的棺材本呀!苏淳终于发出了一声冷笑,缓缓向孙发友走了过去。“喂!你……你干什么?快站住!要不我可拿刀子捅你了!”孙发友一见苏淳那股冷冰冰的样子,就感觉后心直冒凉气,刚才嚣张的样子顿时不见,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同时将手里的匕首更加舞得霍霍有声。苏淳可不吃他那一套,反正他又不是□□,没有必要事事都讲证据,只要他认为孙发友有嫌疑就够了,因此他毫不客气地喝问道:“告诉我,是谁让你干的?”“什么……什么谁让我干的?你不要乱说呀!小心我告你诽谤!”孙发友心虚地向后退去,终于“蓬”的一声,后背贴到了墙壁上,已经退无可退了。他只得把心一横,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向苏淳刺了过去。苏淳早在进入这个包房之前就已经进入到半机械状态之中了,在这种状态之下,他的反应速度远超常人,因此孙发友的那一刀在钱叔看起来虽然凶悍之极,但是在苏淳的眼里,就几乎和小朋友手中拿的玩具没什么区别,微微一探手,就已经准确无误的擒住了孙发友的手腕,手指上猛一发力,孙发友顿时惨叫一声,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与此同时,苏淳的一个膝撞也顶在了孙发友的肚子上。孙发友身子一躬,好象一只虾米似的缩成一团,更恐怖的是,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好象已经没有了空气,嘴巴张得大大的,竟然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不要乱叫!”苏淳手上一抡已经把孙发友甩到了□□,重重地压在了刚想要爬起来跑掉的马淑玉的身上。马淑玉早就吓得全身发抖,正要张开嘴巴,发出一声高达二百分倍的尖叫来,一听苏淳这话,顿时硬生生地把自己的叫声给憋了回去,随后把一只手伸进嘴里咬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叫出声来,再被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真的给杀了!“现在我问一句,你就说一句,如果有一句废话或者是谎话,我就断你一根手指,听明白了吗?”苏淳本来也不是那种冷血的人,不过这帮人渣居然设计谋害一个无辜的家庭妇女,让他的心里非常恼怒。而且他也知道对孙发友这种鸟人和和气气的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也只有来硬的,来横的,才能撬开他的嘴。“现在听我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啵!”的一声,苏淳问完话后,意念一动,就已经解开了封住孙发友口鼻的真空层。孙发友连喘了几口气,颤抖地说道:“我……这和我真的没关系!”苏淳皱了皱眉头,手上一用力,只听“喀吧”一声响,只见孙发友全身一抖,脑门儿上冷汗直冒,嘴巴大张,却又是连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一根!”苏淳冷冷地说。钱叔在后面看得真切,只见孙发友的一根手指已经被苏淳捏得呈反向弯曲过去,虽然没有流出一滴血,但是那根手指显然已经废掉了。再看到孙发友痛得满头大汗,脸上苍白的样子,有及苏淳那冷漠镇定的表情,钱叔直觉得一股股的寒意从心底冒出来,差一点儿就失声叫了出来,赶忙也学马淑玉那样子,把一只手硬塞在自己的嘴里,这才没有喊出声来。苏淳对于孙发友可是没有半点儿怜悯之心,等了一会儿,估计孙发友的痛劲略微弱了一些,才继续冷冰冰地问道:“现在换一个问法,是谁让你去套钱叔的话,然后又在昨天把钱叔灌醉的?”当苏淳的话说完后,立刻又用意念控制孙发友口鼻处的真空层散开,孙发友剧烈地咳嗽了两声,抬头惊恐地望着苏淳,颤抖着说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喀叭!”苏淳没有等他把这句话说完,就又封住了他的口鼻,同时手上一用力,再次捏断他一根手指。“这是第二根!我刚才说过,我不要听废话,如果你不想全身的骨头都断掉,就快点说出来吧!”苏淳说完见孙发友竟然痛得昏了过去,立刻抽出腰间的一枚毫针,在孙发友的头上刺了两下,把他救醒过来,如此一来,他就算受到的痛苦再强几分,都很难再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