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宗的大手伸进她的内衣,就开始四处游走。方玉娇觉得他的大手火烫,摸到哪,那里就灼烧起来,全身也时不时有种电击的感觉。她感到胸乳有些发涨,上面的蓓蕾更是硬得生疼,好想他温柔地抚摸,好想他用口温柔地吮吸它们,下面的小花朵更是在颤抖,花露泛滥成灾,她虽然极力夹住双腿,但还是感到有热热的花液渗流下大腿,羞人无比。那大手,趁美人沉醉于炽烈的春情之中,无声无息地覆上她的丰硕双峰,紧跟着,昊宗的嘴巴凑上来,贪婪地占有她的生命高地,而他的大手,一直缓缓向下侵入她的大。腿,摸到了她滑溜无比的花露,知道身底下的女人已经是情动如潮,昊宗喘着粗气,撕扯下自己的衣服……“老公,给我!”方玉娇搂住他的头颈,一遍遍地亲吻他的脸,亲吻他的唇,她喉咙发出渴求的呻吟。“来了……”昊宗龙枪出鞘,一下子挺入身下女人那一汪泥泞不堪的妙地。强势的本钱,高超的技术,加上酒精的麻醉,昊宗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方玉娇身上开始纵横驰骋,将近一个小时的狂野,昊宗终于紧紧抱住方玉娇的身体,开始……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又被昊宗的热浪浇灌,方玉娇在昊宗的身下,几乎全部融化了,全身酥麻的没有一定点力气,唯有紧紧搂着上面的爱人,娇声道:“老公,今天你好厉害啊,美死我了……”昊宗心中咯噔一下,顿时酒醒了一大半,他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不对啊,我不是在老同学王敬国家里喝酒的吗?身边哪来的女人啊?沐卉在老家,欧阳莉姿她们都在华海啊,她,会是谁啊?这时候,方玉娇想起应该清理一下**过后卫生,将一条玉臂伸出被窝,拧亮了床头灯,灯光照耀下,昊宗终于看清楚,刚刚和自己共赴巫山的女人,居然是王敬国的娇妻方玉娇。方玉娇在灯光下看到自己身边的男人竟然不是丈夫,顿时犹若五雷轰顶,双手捂住脸,啊的一声叫出来……昊宗一阵惊慌,急忙掩住她的口:“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我们是误会了,怎么会这样呢?”方玉娇脑子清醒过来,看了一下房间,回忆了一下先前的情景,马上意识到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是自己走错房间了,想到自己居然在自己的家中,和丈夫的朋友做了这种事,还一下子搞了那么长时间,她顿时羞愧难当,双手捂着脸,呜呜哭起来。昊宗不敢大声劝她,生怕被另个房间的王敬国听见,人家要是知道了,还不跟自己玩命啊。现在,昊宗也清楚了咋回事了,一定是方玉娇喝了点酒,一时昏迷,就进这个房间睡觉了,自己睡梦中欲火攻心,就跟她成就了那事,过程中,方玉娇把自己错当成丈夫了,哎!这件事虽说是误会,可是真是愧对老同学了。劝了一阵子,方玉娇终于止住了哭声,她红着脸穿了衣服,来到自己房间,看到王敬国躺在**,连鞋子都没脱,正在昏昏大睡,禁不住悔恨的泪水再次流下来……方玉娇回房之后,昊宗惶惶度日,一直到天亮,再也没敢睡着。第二天早上王敬国醒了酒,起床后主动张罗着准备早餐,吃早饭的时候,昊宗偷偷看了方玉娇一眼,见她神色十分淡定,看样子她没有将昨晚的事情告诉王敬国,昊宗稍稍放心,现在自己急着回家拯救娇妻的性命,等回来再向这位贤淑的嫂子赔礼道歉吧。一吃完早饭,昊宗就辞行,王敬国将昊宗送出小区,等昊宗交了出租车走远之后,王敬国就即匆匆赶往市局刑警队去了。牡丹江市公安局:副局长江夏在全局干部会议上,用十分沉稳的语气对大家说:“同志们,我们每一位公安干警都要成为孤胆英雄,有局长我们能干,没有局长我们也能干,而且还要干好!”刑警队队长王敬国却反驳说:“我不同意江夏局长的意见。既然上级要给我们委派局长,就必须马上到位。如果不到位,我们现在的工作就没办法开展。”江夏局长脸上现出一丝不快,但立刻又恢复平静。他清了清嗓子用和缓的语气说:“敬国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其实,我和大家的心情是一样的,我怎么会不急呢?这不是没办法么?上级官大压死人,这位新局长是从北京来的,调令都下达快一个月了,人还没有影踪,这不明摆着人家有来头吗?要换成别人,他敢么?所以,同志们,要侦破公安部督办的特大案件,我们是不能依靠新局长的,只能依靠我们自己!”接着江夏转回身对王敬国说:“敬国,这几天同志们都辛苦了,听说主犯刘铁峰摔死了,另一个主犯刘铁锤有线索吗?”王敬国一听江夏局长问刘铁锤的情况,脸色立刻变得铁青,狠狠吸了一口烟骂道:“妈的,这个王八蛋,简直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比狐狸还狡猾。我们的侦查员跟踪他三天,终于摸到他的一个临时老巢,连他们的接头时间都了如指掌了,可我们弟兄迅速奔过去的时候,连个兔子也没捉住!”江夏沉吟片刻,命令道:“敬国同志,散会以后,立即布置刑警队的同志们继续侦察,一旦发现线索,第一时间向我报告。我们再也不能让这个老狐狸从我们的鼻子底下溜掉了!”说起刘铁锤此人,牡丹市无人不晓,可谓是妇孺皆知。他今年三十八岁,和刘铁峰是一对流浪儿,被民政部门收容抚养,可他哥俩不好好上学,在社会上拉拢了一帮闲散人员搞起了打砸抢,刘铁锤连续蹲了三次监狱,一次比一次刑期长,可每次从监狱出来比以前更坏。这一次刑满释放后,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弄来百十万元资金,成立一个“大通”贸易公司,又租用了本市一个已经破产的商厦,生意搞得红红火火。但是,知情的人都知道,刘铁锤办贸易公司是一个幌子,他在暗地里开办妓院,还开办一个非常有名的赌场,许多达官贵人,富商巨贾都到这里赌博,他从中谋取暴利。更不得人心的是,他还在黑道上干起了贩卖器官的勾当,这样一个五毒俱全的恶棍,按理说把它抓起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先说刘铁锤,平时虽说剃了个大光头,面貌有些凶狠,但他对人说话还挺客气的,特别是他经常出入官场,和本地的大小官员都厮混得跟一家人一样,所以他尽管在下面为非作歹,甚至行凶杀人,最后总是有人替他说话,他总能逢凶化吉。这一次是因为与倭国的黑手党相互勾结,私下贩卖器官出口。牡丹市公安机关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也不言而喻的。王敬国离开会议室,回到刑警队,刚要叫侦查员成刚和李彬连夜到离牡丹市七十公里外的小毛庄蹲守,手机响起来了。他急忙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见是一个陌生号码,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子的声音:“喂,王队长,请你马上派侦查员到牡丹市郊区石岗寺,罪犯刘铁锤明天下午五点钟要在那里聚会!”王敬国立刻打了个激灵,这个人是谁呢?连忙问道:“我是王敬国,请问您是哪一位?”对方的女声立刻带着杀气吼道:“不要多问,这是命令!而且我的这个电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只准你一个人知道,这是命令!”没有等王敬国再说话,对方就挂断了电话。“这是命令!”王敬国再次想起这句话,心里咀嚼着,用这种口气和一个刑警队队长说话,一定应该是上级,这个不透露姓名和身份的上级是谁呢?莫非是新局长?不对。新局长是一个四十岁的男子,个子一米七五,眉宇间布满了杀气,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刑警材料,他的履历上就说他干过五年国际刑警,只见过照片没见过真人,虽说有点雾里看花,但必竟也能知道个大概,断不至于是一个女的。那么这个女人是谁呢?王敬国大脑一团糟,越理越乱,最后头脑里成了一盆浆糊。愣了片刻,立刻又惊觉起来,我该不该把这个匿名电话告诉江夏副局长呢?这个消息万一是个假情报该怎么办呢?思量大约有十分钟,最后终于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让侦查员成刚和李彬立刻到郊区石岗寺蹲守,派另外连个侦查员仍然到牡丹市七十公里处的小毛庄蹲守,两不耽误,并且暂时不向江夏汇报这个电话,等等也许会知道这个人是谁,说不定就是某个上级,他的话就是命令呢!成刚和李彬接到命令,立刻行动。这两个人是老侦查员了,善于化装侦察,曾经化装成六七十岁的老人,蒙过犯罪嫌疑人的眼睛,最终获得准确情报,让公安机关及时抓获了罪大恶极的罪犯。今天这次出行,两人也是憋了一股劲儿,因为罪犯头子刘铁锤太狡猾了,明明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可是等你到了,却一无所获。说来也奇怪,刘铁锤怎么知道我们的行动踪迹呢?如果说是一次,还可能是刘铁锤瞎猫逮个死老鼠,瞎碰的,可是这是次次就都碰上了?两人曾经在私下嘀咕好多次,成刚曾经抓着头皮对李彬说:“凭我的经验和直觉,我们公安内部一定出了什么吃里扒外的人物!”李彬十一个沉稳的人,一般不轻易发表自己的看法,好像对什么都没有看法,只是老老实实遵守上级的指示,其实他比谁心里都有数,不到关键的时候,他是不会亮出自己的底牌的。成刚则是一个急性子,什么东西进了心里还没有轮一个圈,还没有想出来成熟的东西,往往一下子就竹筒倒豆子,全倒出来了。原来的老局长把他们俩安排在一起,就是一种优势互补。事实就证明了这一点,多次非常棘手的案子,经他们俩一参与,很快就告破。但是,要把他们俩分开去执行什么任务,特别是重大的任务,准得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