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暂且留到以后再说。他开始和张明聊了起来。张明知道和长者谈话,主要是发挥耳朵的作用。韩教授因为碰到了一个好的倾听者,谈兴很浓,从自己的求学之路谈到学术思想,又从个人的生活哲学谈到当今时势。张明不时地拍拍小马屁,韩教授也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张明知道和长者谈话,主要是发挥耳朵的作用。韩教授因为碰到了一个好的倾听者,谈兴很浓,从自己的求学之路谈到学术思想,又从个人的生活哲学谈到当今时势。张明不时地拍拍小马屁,韩教授也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快到饭点的时候,张明礼貌地告辞。韩夫人却不准张明回,非要留张明用饭。张明也乐得留下来。这一天张明没有和韩教授谈读研的事。办事不能操之过急,动机太明显会引起人的反感。多去了几回之后,张明才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了这个方面。他略带感慨地说:“韩伯伯,韩伯母,今年安排出来学习,的确是个难得的机会。所以我格外珍惜!回去之后,公务一忙,应酬一多,学习的机会就少了。个人的学问水平,包括学历,恐怕就会停留在现在这个档次了!”韩教授说:“也不尽然。你还可以报读在职研究生啊!既可以学一点东西,又可以拿个文凭。中央有些领导都走的是这条路!”张明说:“有人对我说过!不过我听说这个文凭有点水,就没有操这个心!混文凭没什么意思的!”韩政教授说:“水不水,看你跟谁读!跟着有些不学无术的家伙读,当然水。跟着,”韩教授说到这里停留下来。他本打算说,跟着自己读就能学到真才实学,但觉得自吹自擂不大合适。韩夫人在旁说:“你就跟着韩伯伯学吧!他也能带研究生的,只是这两年不想费这个神了!”张明说:“我当然想!不知韩伯伯肯不肯收啊!”几天的接触下来,韩教授对张明很满意。他爽快地说:“好吧!我就收你这个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