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含嗔带怒的样,我不更感兴奋,建宁娇躯直抖,眼中竟流下大颗颗的泪珠。看到她流泪,我心里蓦然的一阵难过,她是我的女人,我要好好的爱她,怎么可以这样啊。但,现在她的归属还没完全确定,我想到了一句最为精典的歌词“如果那么一次,把你抱紧,我就不会失去你!”建宁,我不能失去你,也不会失去你,你永远是我的!我吻着她的香泪,手继续下滑到她的腰下,穿过一片微曲而略带硬感的体毛,触摸到她的秘处。我温柔地对她笑了笑,轻轻分开她的**,把食指顺着她的缝隙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里面滑腻而温热的感觉真好啊!想来建宁已然被我撩拨的情动不已,玉壶中早就溢出芳香的体液。我手指触到的建宁体肉都不自觉地收缩,在我进出几次后,建宁**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下身不自主地一阵猛烈的**,而后全身瘫软地倒在我怀中。我抽出手指,放在嘴边一舔,少女的体味,配合着建宁“啊”的一声娇呼,如电般沿着我的神经飞窜,激的我心口阵阵发热,真想把她就地正法,可是想想栏上还有一个色香俱全的美人正看着呢,只得做罢。我甩了甩手上粘着的香液,拉起紧闭双眸,羞的玉脸上都快滴出血的建宁,给她整了整衣服,不过她两腿之间的一点水渍是怎么也抹不去了。建宁猛张开眼睛,带着满眼哀怨的神情看着我,双腿夹的紧紧的。我轻声地呼唤着建宁的名字,她软软地伏在我身上不言不语,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突然,花坛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公主、桂总管,怎么了?听到请说句话啊!”噶里的尖嗓子打断了我和建宁的如漆如胶地相拥。建宁猛地张开眼睛,轻轻地推着我,示意让我回答。“没什么,只是扭了脚。”我半抱着拖起建宁。建宁慌乱地费力站起,拢了拢头发,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我在她翘臀上轻捏了一下,引得建宁一声浪叫。当我和建宁坐上邀月台的时候,建宁面上还带着些许潮红,举止间还有些娇羞,时不时地和我对视一眼,先是嗔怪,后是浓浓的情意。此时此景,我神清气爽,心下好不自得。“桂总管来蒙古时日不多,不知对蒙古的特色佳肴有什么看法?”孝庄微带笑意,玉指轻点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回太皇太后,奴才喜欢吃肉,对这手抓肉情有独衷。早上,在代琪郡王府上吃的烤黄羊也不错,我自己吃了一整只羊腿呢。”心下却想:我就是喜欢吃肉,而且喜欢吃你的身上的肉。放心,我不会咬痛你的,我会先把你从里到外舔个够再吃的。“呵呵,桂总管说的真是有趣!不过这是大实话,我喜欢听。”嘿嘿,咬到你身上时,就是我听你“叫”了。“以前奴才一直在膳尚监了,对饮食一道略有心得。不瞒太皇太后、公主和噶总管说,有时御橱推出一道新菜,都是奴才先行品尝检验的。”这倒是真的,义父眼盲以后,诸事多交托于我办,这检验新菜系的事,还真需要我亲自办。吃惯了御橱的手艺,这嘴还真养刁了。我转而对建宁说:“不知公主喜欢吃什么,奴才如果还在膳尚监的话,一定亲自下橱给公主做一道可口的美味。”老子就一根色棍,不吃你也得吃,嘿嘿。“小桂子,你记的你说过的话啊,要是我吃的不高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建宁美眸流动,真是美艳不可方物,看的我着实一呆。“不怪,不敢怪,一定让公主满意!”我的眼神不自觉地又瞄向了她的胸部。建宁下意识地向上拉了拉胸襟,好象是怕我看到什么似的。我心说,挡也没用,不但看了,我还摸了。“桂兄弟在膳尚监任职是在好不过了,要是噶里在那呆上一个月,怕是不知会胖成什么样子,想来走路都走不动了。”噶里插嘴说了句,惹的孝庄和建宁掩面大笑,看着他那肥样,我也是嘴角**,强忍着没笑出声。“噶里总是这么有趣!呵呵,想来是你自小在蒙古长大,吃的尽是些牛羊肉,吹起来后,再也瘦不下去了。”原来噶里是蒙古人啊,难怪听他名字有点像蒙古人名,莫非他是随太皇太后进宫的陪嫁家奴?随即我就了悟,确是有可能啊,以蒙古科尔沁部的势力,把女儿嫁给当时的皇子皇太极,自然出手要重些的了,没有千八百人陪嫁是不可能的。这晚膳我吃的还真是尽兴,有大小两个美人相伴,我自是意气风发,不时地弄两句歪词,倒也逗的三人大笑连连。不过,从饭桌上我更加看明白了几件事。第一,成大事者,身边必须要有绝好的奴才。噶里可能就是孝庄的近臣,他从孝庄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哪怕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其中的含义,就能非常到位地做出恰当的反应。如果我要是想做个称职的奴才,怕是还真要拜噶里为师,好好学他个三五个月了。第二,孝庄看来是真想拉拢我为她做事,对我这个奴才超高规格地高看了一眼,要是真正出身清宫的小太监,怎么能不效死力?第三,孝庄的身边确是安插着代琪的心腹。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在侍候的宫女,端菜的小太监和随侍的奴仆中,至少有四人极为注意我们四人的言谈,特别是每到我说话时,都不自觉地瞄上我一眼。我自知绝不是我英雄气概吸引人,而是他们不放过任何可能立功的机会。我又一次觉得这代琪真是个人物啊,凡事都想的深,做的细,居然能将初到蒙古的宫女太监挖过去,真是深诲用间之道啊。以孝庄的经历和才识,不可能一点察觉不道她身边奴才的表现,但她不动声色的本领,着实令人钦佩!我对孝庄越来越感性趣了!